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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围上来,原来医生的手机上可以看到里面的情形,他们此刻已经知晓了里面发生的情况。
我把江东来拉到一边,说:
“麻烦你一件事情,拿一点花慧琴的头发,跟我带来的几根头发做一个DNA比对,看看是不是母女。”
江东来说:
“这个我们中心就能做,等一下我让人去你那里取。对了,花慧琴你看怎么处理她。”
我说:
“找几个专家会诊一下吧,医者仁心,无论她是怎样对待过我们母子,我们还是尽力把她治好。”
江东来说:
“中心交给你管理,我放心了,你能说出医者仁心,我相信你一定能带好中心的。”
我说:
“你可不要说你把法人转给我,就甩手不干了,我可是打算赠送一些事业股给你和言情。”
江东来说:
“谢谢你的好意,梅医生这次来,是想把手头上的股权转让给你,这件事准备在明天的宴会上宣布。而且心意很坚决,他明天下午会到龙渊,到时候你们有一个短暂的会谈,听说他在韩国发展得很不错,龙渊一直是他心头的一个病,他越成功越觉得愧对了你父亲,愧对了你妈妈。这次他打算捐资一个亿,把股权转让给你。无偿的。”
我说:
“他现在在哪里?我能不能先去拜访一下他。至少我要谢谢他的好意。”
“我曾经说过让他直接联系你,或者让你联系他,谈一谈这个事,但他说一切等他到了龙渊再说。”
这是什么奇怪的事情?
我问江东来:
“你能讲讲梅医生是什么样的人吗?”
江东来说:
“我们同事有五六年吧。当时花慧琴管理一切,梅医生已经脱离了龙渊的管理层,很少来龙渊了。他一般一周来个一两回,他性格很怪,少言少语的一个人,后来就去了韩国开了几十个诊所,听说弄得很不错。”
我问:
“他最近没有来过龙渊吗?”
江东来说:
“有近十年没有来了,分红直接划到他的账上。所以他也没有必要过来。对了,我们已经把清算后的你的收益存入了一张卡里,回头我让言情给你。言情的数据建模已经完成了,报告言情早已发到你的邮箱里了,不知道你看了没有?”
我说:
“说到卡,我想到在青岛时江月娥曾给我一张银行卡,说是你临走之前让你给我的,真是谢谢了。”
江东来惊愕道:
“没有呀,当时你走得很匆忙,我并没有来得及准备任何东西,可能是小江自己的卡吧。”
怪不得,当时我绑定到手机时,信息验证是江月娥的手机号码,户主也是江月娥,当时江月娥给我的解释是江东来怕不好走账,让江月娥以私人名义办的卡。
这个女孩不动声色地帮助我,而且并不图什么,这是为什么?
我在思考的时候,江东来说:
“别小看了这个江月娥,她虽然护理专业毕业后,就来到我这里上班,但是她家里是我们那里当地有名的富户,估计这孩子把从小到大的积蓄都给了你。”
我很好奇,问:
“那为什么她甘心来这里上班?”
江东来笑道:
“别小瞧她这份工资,一个月一万八,比一般的护士高了一倍,工作又轻松,不过,她留在这里最主要的原因是她不想回到家庭企业里,参与家庭纷争,一个家庭如果企业太大,儿女又多,那场面不亚于皇家后宫呀。”
我苦笑了,我家倒是只有兄弟一人,我也顺利继承了家业,只是仅仅五年就没了。
我想转换话题,于是问道:
“以前跟小江一起的小吴呢?”
江东来说:
“这孩子听说染上了很多不良习惯,听说还吸毒,所以不敢留了。”
我们在一旁聊,医生团队有六七个人,一部分去花慧琴的房间给她做检查去了,花荣趁机溜进了房间。
我们还聊了公司架构,言情的状态,还聊了宴会的流程。在重生楼的那个楼道里,我们聊了很久,慢慢医生团队都散去了,只有一两个人一直在一旁等着我们,不敢走远,也不敢靠近。
感觉天色变暗,时间不早了,该聊的话题几乎都聊尽了。
江东来说:
“聊得这么尽兴,不知不觉要下班了,我还有一些事务要处理。我们边走边聊吧。”
我们一同向楼道口走去,我笑道:
“与你相处这么久,深深感到你为人正直,刚正不阿,做事沉稳干练,值得深交。”
江东来说:
“我其实也有自己的私心的……”
这时我们刚好来到两个留在这里的医生旁边,江东来的话讲了一半,就停下了。指着这两个医生说:
“这重生楼藏龙卧虎呀,这两位都是医科大学博士,花慧琴就是他们的病人,他们是去年到我们中心的,所以并不认识花慧琴。每天住进来的病人太多,我也没有发现她混在病人之中。汇报一下花慧琴的情况吧。”
这两位从年龄上看跟我相差不了几岁,都很年轻,其中一个说:
“这个病人是分离转换性障碍,躁狂抑郁症两种表现,经过多次实验室检查,电生理学检查和相关电位检查,她这种病可能是要长期的不断治疗,可能有所改善,也许无法有好转,不过从她与您的对话的过程看,似乎有了一些好转,我们已经安排了相关检查,明后天就有结果了。”
我说:
“就麻烦两位了,尽量把她治好。”
两位医生表示一定,我们就这样下楼了,他们各自忙去了,但是江东来留下说了一半的话:他也是有自己的私心的?那是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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