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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笙姑儿,你在树上吗?」陈梦笙低头,绿叶缝隙中传来一个急躁不安的nV声,是堂姊陈玉瑷:「爹爹说,他要第一百零八次向总制告状啦!」
陈梦笙泛起苦笑,唯有顽固得像大石头的夫子,才会如此不屈不挠。
见树上的陈梦笙若有所思,一缕白布条在林间飘荡着,玉瑷继续喊道:「万一爹爹来抓你,瞧见束x发现你是nV儿身,该怎麽办?」
说着,玉瑷也伸手试图爬树,陈梦笙稍微下来拉她上树,两人一起坐在树g分岔处,陈梦笙还用脚尖g起束x带,放到一旁,挪出更多位子给玉瑷。
陈梦笙十岁开始发育身形,自此日日得Si命勒紧x脯、多缠几匝束带,否则穿衣必定会见到一道柔美的山峦起伏。但束紧了又难过得很,因此陈梦笙来到檨仔树上时,总不免卸下束带以稍事休息。
「啧啧,看你身形清瘦,居然拥有一对丰r,常嗑檨仔有丰x之效吗?」玉瑷伸手掐了掐她x脯,一脸YAn羡:「偏偏你得扮男装,生在你身上,真是浪费了。」
「哼,说得好像我真的是个男子。」陈梦笙撇撇嘴,其实紧箍x部,总使得x脯伤痕累累,乌青处处,更衣洗浴时,陈梦笙总觉得她的身T不堪入目。
「对了,说到xr,你有所不知,世子遣礼官回来,封元孙为监国世孙啦。」玉瑷的回答风马牛不相及。
「元孙成了世孙?」陈梦笙想起儿时一起打闹的小少年,不知臧哥哥现在是什麽模样?
「是啊,加封世孙,下一步就是娶亲,选个世孙妃罗。」玉瑷说道。
「这又和xr有何g系?」陈梦笙不解,玉瑷瞋了梦笙一眼,即使树上无其他人,她还是压低声量。
「自古以来,nV子以平x为美,可是啊,通事的妻子说,她的远亲曾侍奉世子Ai妾h氏。世子喜AinV子高r,宠妾们个个如此,父子连心,说不定,监国也有同样癖好。」玉瑷嘻笑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玉瑷虽是夫子之nV,却Ai听男nV情事,尤其哆若若社男nV交往自由,婚前即可共度良宵,玉瑷最喜与人议论,谁家的俊俏猎人,夜里拿着鼻笛,去了哪位妙龄nV郎的窗前倾诉衷情。
「说了老半天,我还是不懂,那又与你何g?」不意听到玉瑷大胆讨论儿时玩伴的闺房偏好,梦笙倏地脸红耳赤:「难不成你、你要当世孙妃吗?」
「不是我,是笙姑你——」玉瑷脸上漾开贼笑,捏起嗓子,细声细气模仿旦角嗓音,还胡乱编起唱腔和戏词:「陈家公子若是个如花小姐,必定飞上枝头成凤凰,嫁给元孙作正妃,世子总制曾约定,若生nV儿必指婚……可惜总制劳心力,无缘成为好国丈,亲——上——加——亲……」
「唉,你这戏词可别让我们教习听到。七子戏有定本戏文,搭配固定的曲牌声腔,岂容这样乱编乱唱。」陈梦笙戳玉瑷一记,玉瑷不满道:「这麽严格?你向来想法多,没向你们教习抗辩?」
「当然有,我不过画了颗大黑痣,结果就是手心挨了三十下戒尺。」陈梦笙摊开指掌给玉瑷看:「打了这麽多年,我以为手心也长茧,没想到一样开得出莿桐花哪。」
玉瑷摇摇头,她知道陈梦笙半是发牢SaO,半是为了转移话题;她才不要与陈梦笙理论戏曲乐音,但是,她可没有放过陈梦笙的意思。
「你有没有想过,及笄之龄回复nV儿身,也许可以嫁给青梅竹马的元孙……」玉瑷的脸凑过来,轻轻说道:「你得加快脚步,人人说最有望成为世孙妃的,是东宁第一美人,冯侍卫镇家的大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