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她才发现,两人相对而坐,船舱窄仄,她几乎是落在郑克臧的臂弯里。
「陈梦笙,刚考上教习,就来安平花街寻欢?」郑克臧一脸严肃,陈梦笙慌忙挥手否认:「欸,不对,监、监国既然在此,还不是一样来柳巷买醉??」
语毕,陈梦笙倏地发现郑克臧唤的是她的名字,不由得大惊:「监国记得我,也认出我来?」
「在我心口留疤的人,我不会忘记的。」郑克臧郑重说道,陈梦笙又惊又喜,如此亲昵话语,怎会出自鬼监国之口?足见眼前并不是位高权重的少年监国,仍是昔时相伴的臧哥哥。
只见郑克臧拉开衣襟,陈梦笙脸颊飞上红晕。这红sE的疤,镶在郑克臧白皙的x口,正是儿时的她肘击而後旋身撕抓所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是我??监国可记恨?」
「彼时笙弟吓得嚎啕大哭,拚命用衣服为我擦血,我知晓笙弟并非故意。」郑克臧的眉眼从紧绷渐次和缓,笑容从严肃转为温柔。
原来,这浅浅的红痕所代表的记忆,还深深地烙印在彼此的心里。
郑克臧的嘴角微微弯起,眼瞳映着船篷缝隙流泻进来的舟外灯火,语气中有很深刻的思念:「好久不见,笙弟。」语毕,他意识到舟内气氛暧昧,轻咳一声後,挑了挑眉,改以打趣的口吻问道:「笙弟真的是来寻欢?我可误了你好事?」
「监国叫我笙弟,所以??监国从没收过我的信?」陈梦笙怀抱着一丝冀望,怔忡不安地问道。
「什麽信?」郑克臧一脸困惑:「信里你写了什麽?」
「说我是nV——」陈梦笙当年在信中坦承nV儿身分,此刻亦想吐实;然而她随即想到,无论郑克臧接受与否,nV子不能扮戏,遑论出任教习?她刚到手的南薰馆职位铁定飞了,於是她将话语吞回去,笑着摇摇头:「没什麽,就是告诉监国,哆若若社有好多nV子,容貌妍丽,还有土檨仔,我吃得不亦乐乎??」
「这样啊??小小年纪,一到异地就要跟我论起nV子容貌,今日你真不是来喝花酒?」郑克臧伸出大手,r0ur0u陈梦笙的发顶,见她有些不知所措,还忍俊不禁发笑。
他望着笙弟略带羞涩的笑脸,恭谨又透着欢喜的神sE,他知道,陈梦笙和他一样欣见这场重逢。只是,眼前的笙弟可不知道,为了再次相见,他暗地里如何调度,他出现安平水岸小舟里,更非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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