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孙坊主,近日是否有好镜可磨?」看罢镜子,郑克臧问道。
「这边有一面前朝铜镜,留给钦舍。」老坊主笑呵呵,郑克臧系上头巾,用细泥灰陶制成的磨镜砖,以及坊主特制的祖传磨镜丹药,养护这面老铜镜。
「宋朝陆游有诗云,磨镜要使明,拭几要使净。奈何视吾心,不若几与镜。若有一面镜子能照出人心那就好了。」郑克臧悠悠说道:「可惜没有这样的神镜,我只能看人的眼神辨识。若人人的眼瞳都像贤弟一样,清澈分明,那该多好。」
看着郑克臧仔仔细细打磨铜镜,镜面逐渐变得光亮,陈梦笙突然心领神会,这是臧哥哥舒压解郁的方法。
果然,郑克臧眉宇更见舒坦,他压低声音,告诉陈梦笙一桩秘密。
「因此,我在议事堂上方悬了个明镜,再用手镜反S,看每个人不经意的小表情,得到很多有趣的事。」
「你也这样照过我爹吗?」陈梦笙问道。
「自然不需要。整个东宁,他是我最信任的人,若有事瞒我,一定也有苦衷。」郑克臧笑道。
「其实??」陈梦笙想要开口,却觉得语塞。会有一天,克臧知道她的nV子身分,他必定会顾念父亲的鞠躬尽瘁,饶父亲一命,但,他会原宥她吗?
磨罢镜子,郑克臧卸下头巾,对陈梦笙一笑:「我想再听笙弟唱曲。昨日听你一曲,甚为好睡,是我十多年来第一次一觉到天亮。」
陈梦笙一笑:「监国该聘个伶人置於王城内。」
「那就是你,别住礼部了,来王城吧。如此也才名正言顺,笙弟出入不致遭人非议。」郑克臧诚恳地望着陈梦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臧哥哥要我日夜兼差上工?」其实陈梦笙想点头答应,然而她深怕克臧又拉她同寝,她会难以自持。
只见郑克臧的乌黑双眸凝视着她,堂堂监国世孙居然露出受困小鹿般的神情:「我都给贤弟添大镜子了。」
「这、这还不是为了令祖母寿诞献戏??」陈梦笙困兽犹斗,她几乎要屈服於内心的想望。
「我再多备佳果,犒赏笙弟。」郑克臧继续讨价还价:「教习的薪饷,哪能日日吃好果子?被权贵子弟气了一天,不吃顿檨仔炒J柳怎能平复?我敢说,在这季节,放眼东宁,只有我王城内吃得到盐腌檨仔。」
监国双眼晶亮,陈梦笙实在心动,却得咬牙确认一事:「我、我能独宿一房吗?」
「可以。」监国颔首。
「监国且慢,得让我回礼部宿房拿行李,收拾打点一下。」陈梦笙说道。
「我们这就去。」郑克臧即刻起身。
「请监国给我一个时辰,让我整理行囊罢。」陈梦笙哀求。
她望着镜坊中罗列的镜子,俱映照出她凌乱的头发和未加修饰的容颜;她想起娇YAn美丽的冯如织,那光洁无垢的肌肤,细滑的小手,想必都是敷珍珠粉来养护,多麽令人生羡??陈梦笙叹口气,数日奔波後,即使眼前不能恢复nV儿身,也该好好打理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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