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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事繁忙,我没能跟着上山,你居然把自己弄伤了?」牛车车行一阵子之後,在大井头换上小舟,回到王城航路的船舱里,郑克臧轻轻斥责陈梦笙。
「但如同监国所言,三个孩子不再如一盘散沙,我亦因此知晓冯如织内心在想什麽。」陈梦笙脸上带着轻松喜sE。
「她心里作何想法?」郑克臧好奇问道。
「??nV子心事,不便多说。」陈梦笙不想提起世孙妃的话题,因此佯装疲惫,一路上特别无语。
回到王城,返抵利镜阁,陈梦笙换好乾净衣裳後,监国来到她房里,迳自撩起她的K管查看,还好只是脚踝发红略肿,并未伤筋动骨。
郑克臧亲自取了药膏帮陈梦笙敷贴,他一边包紮,一边喃喃说道:「这是张郎中的伤药,你明日就可活动自如。倒是你一个男孩子,脚踝纤巧,脚掌如此细白,真是??」郑克臧说着,心头突然有异样感觉窜起。他在车舆内见到叶朋要查看陈梦笙的脚踝,陈梦笙似乎推拒一番,要是真让叶朋看见这双细白小脚??郑克臧觉得此事他无法容忍,於是不自觉指掌更加施力,他紧紧握住陈梦笙的脚踝。
「噢!」陈梦笙吃痛,轻喊一声,郑克臧赶紧松手,担心地问道:「笙弟没事吧?」说着,他懊恼了起来,笙弟既是男子,他怎会介怀叶朋触碰笙弟?
而陈梦笙不明白郑克臧在想什麽,只觉得他黑玉般的眼瞳,好似有异样的光芒,且觉得方才被郑克臧握住的脚踝更显热烫,而她的脸也是。
「你的脸怎麽这样红?」监国回神,稍稍松手问道,陈梦笙强自镇定:「是鼻头发红吧,毕竟淋了雨,在山上有点冷。」
一听梦笙说冷,郑克臧赶紧命人取出今日寻来的国子酿,并摆桌於陈梦笙房里,催她喝下。这果子酒果然喝了全身迅速热起来,足尖心口都暖得要融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迷离灯光下,蜡烛火光晃曳,她不由得想到,在《荔镜记》中也多次出现银烛,歌咏的都是花好月圆的场景。
「仔儿今旦得成双,银台腊烛满厅红??锦堂银烛YAnsE鲜,洞房春意自无边??」
陈梦笙在心里默诵唱词,忍不住浮想联翩,是不是迟早监国和冯如织,也要共享洞房的烛光?
玉瑷要她以「南风」加上「男风」接近监国,她是做到了,却不知何时才能揭开nV子身分,她只盼,一切都来得及。
「监国,我为你唱曲吧。」她开口,郑克臧望着她YAn似红霞的脸庞,移不开目光,为了掩饰他莫名的心绪,於是他点点头要她快唱。
美酒落喉,陈梦笙嗓子也开了,歌声更加悠远嘹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