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休沐的第一天,陈梦笙无所事事。她的脚踝红肿已消褪,内心的不安却一直滋长,於是一整日都在利镜阁内来回跺步,一心盼着晚上与郑克臧相见时,她要好好向臧哥哥道歉。然而,听闻今日下朝,不见臧哥哥返回利镜楼;直到安平的落日为海水吞没,夜sE墨浓,她始终没盼到郑克臧的身影。
晚膳时分,小膳房依然为她呈上檨仔炒J柳等热腾腾香喷喷的膳食,小桌上却只摆了一副碗筷。
「监国不回来晚膳吗?他可有交待,何时回来?」问了侍nV,只见侍nV摇摇头解释,监国去北园别馆了,而後低眉敛首安静退下。
等着盼着,原本冒着蒸腾热气的饭菜都凉了,陈梦笙仍旧等不到隔壁房间的任何动静,以及那一声尾音上扬、总是听来令人愉快的「笙弟」。
她一个人举箸,将美味的餐食一口口送进嘴里。原来,王城里的檨仔乾炒J柳之所以美味无b,是因为有臧哥哥的笑语晏晏佐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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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陈梦笙同样不需要到礼部,但这天叶朋派人递讯息给她,传信者正是玉瑷。
「礼部要我唱《荔镜记》?」陈梦笙一愣,玉瑷点点头,面有难sE:「此事由太妃下令、郑聪老爷主持,地点在老爷宅邸的花厅,你可知为何要唱戏?」
「太妃戏瘾犯了,想要先睹为快?」
「我的好笙姑啊,这是一场相亲戏!」玉瑷心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谁和谁要相亲?」陈梦笙不明究理。
「还有谁,正是你的臧哥哥和东宁的权贵小姐们!」玉瑷跳脚,陈梦笙顿时觉得好像目睹闪电劈开大树,天地都被白光炸裂。见她呆若木J,玉瑷急得推她一把:「笙姑,你倒是说说话啊!」
「我??」陈梦笙头脑一片空白,她只想到,臧哥哥要相亲,她岂不是没戏唱了?
玉瑷急得快要跳墙:「你到底和监国哥哥好上了没?」
「没有,而且我昨日还惹恼了他??」陈梦笙一脸无奈:「你说,这戏,我还该去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