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陈梦笙张大嘴不敢置信,叶朋脸红耳赤,陈永华挥挥羽扇遮面,郑克臧脸sE煞白,众人则哄堂大笑,鼓掌大赞:「如此好笑,再一则!再一则!」
乐师轻轻降低管弦音量,对群众说道:「若要让戏子们尽快想出笑料,诸位得唱诵促戏咒啊!」
有名大汉嚷道:「我知道,要唱罗哩连对吧!」说着,他就指挥起众人要念咒,乐师却阻止人们:「且慢!还有一咒,较罗哩连更有效!」
大汉闻言更加催促:「还不快教我们唱!」
就在这时,一群乞儿现身,朗声齐唱,节奏简单又明快。
「草J夜鸣,长耳大尾。生nV灭J,十亿相倚。庚小熙皞,太平伊始。」
童音清nEnG无邪,乐师加快鼓声,解释道:「这是让戏子们尽快想出笑料之咒,诸位跟着唱,唱得越大声,戏子们想得越快??」闻言,大汉推推身旁的人:「还不快一起唱!」说着便开口胡乱跟唱,随着歌声响起,越来越多人齐唱,集成一波宏大的声浪。
陈梦笙和叶朋第一次听见这歌,瞬间明白意思;郑克臧和陈永华头一回亲耳听闻人们浑然无知地唱诵这首谣谶,看似无害,却震撼更甚。这样传唱下去,人们会试图理解歌词意思,加上海上石碑的谣传,更加渲染得如同天意,迟早会深深撼动东宁民心。
一思及此,郑克臧感觉这童音听来分外不祥,寒意直窜心底。他回头看向陈永华,陈永华同样神sE忧虑。
在益发宏亮的谣谶歌声中,其中二名伶人换了妇人衣衫登场。
「我是寡妇再嫁,要索多多聘礼。」其中一名妇人搔首弄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另一名妇人,脸上点颗痣,手摇红汗巾,俨然是媒婆,只见媒婆极其夸张地摇头:「再嫁与初婚不同,谁肯出高价?」
「我还是处子,未曾破身哩。」妇人掩嘴窃笑。
媒婆用力摇头:「啧啧,你都嫁过人还作了寡妇,谁信你还是处子?」
妇人抬起袖子掩面,笑而不答,适才发声的大汉急道:「怎麽不说话?」
场边一名伶人敲了锣:「快给他念咒,他才想得起要说啥!」
於是,草J夜鸣之歌再次传唱开来,妇人眉开眼笑,扭了扭腰,对人们福了福:「实不相瞒,先夫yaNju极其渺小,故入港之时,尚有半截在外面,我的里边其实是个处子啊!」
「唉唷喂呀!」
「笑得我肠子都疼啦!」人们再次爆出哄笑。
「咳??」陈永华尴尬而咳,这次叶朋提议去喝爽声茶,没人否决,因为,他们四人的咽嗓都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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