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启山的问题几乎是正中陈萧下怀。
“其实我过来除了想更你道歉,也是为了和你谈这个事,本来怕突然提这个你生气,正巧你问了。”陈萧完全成了一副贴心医生的样子。
“你会不会有强烈的连续性或者周期性的性冲动?会不会因为性冲动得不到满足而非常焦躁不安?”
张启山眨了眨眼睛,“有,以前没考虑过,你这么说好像真的是。”
陈萧顿了顿继续说道:“正是因为你强烈的性行为要求,所以你以前会和不同的人发生关系。而且你特别容易高潮,我只是碰了碰你你就有些受不了的样子,这也是性瘾病的一个表现。”
对这话张启山却有点异议,他咬着下唇含混地反驳:“我只是太久没做了......”
“这也是我要说的一个问题,”陈萧打断他的话,“没有合理地治疗,只是强硬地折磨自己,很可能会导致禁欲结束后让性瘾症变得更严重。”
“那怎么办呢?”张启山挺认真地听他分析。
陈萧拖着长长的尾音“嗯”了一声,就这坐在床边的姿势躺倒张启山身边,和他一起盖在被子下。
“我想我最好给你做个调查分析下情况再想治疗方案,愿意配合我吗,启山?”陈萧一只手从张启山的腰窝和床单的缝隙伸过去,从后面和他搭在张启山腰上的手汇合,搂住他细窄却结实的腰肢。
“好。”张启山迟疑了一下还是答应了。“明天再开始吧,今晚迟了,先睡吧。”
张启山平躺着,陈萧面朝着他,手臂还环在他的腰上。
“你的身子手感真好,比丝绸还细滑,而且很有力量感。”陈萧的手不安分。
“别摸了,我刚刚压下去的火儿,”张启山态度强硬地把陈萧的手从身上拉下来,“你又不给我。”
“好好好,我不摸了,搂着我太太睡觉总可以吧。”陈萧简直是自如地切换尽职医生和流氓丈夫的角色。
“随便你。”张启山只当陈萧是迷恋自己肉体——他不愿意承认他其实很喜欢陈萧叫自己太太、夫人什么的,甚至他可以接受更世俗一些的称呼。
“你真好,启山。”陈萧啄吻了一下张启山的后颈。“晚安。”
第二天早饭后,陈萧和张启山在书房里进行了一场病情分析。张启山一边说自己的情况一边看着看着陈萧拿着钢笔在本子上记录的认真样子,调侃他说自己嫁个丈夫还顺带了送了个医生。
陈萧也笑,“这些话你可不会对一般医生说,不然你们都会害羞的。”
陈萧认为张启山的症状一部分是因为他和常人不同的下体器官导致的,更大一部分是压力过大却无法排解导致的。对此,陈萧决定采取的治疗方法是限定性爱的时间和次数,每天只许晚上睡前,最多两次。在性伴侣人数上,张启山已经先他一步解决到只剩陈萧一人了。与此同时,再找一个方法帮助他排解过大压力。
张启山对陈萧给出的方案表面上认同,其实心里有些不以为然。
不管怎么样,他毕竟是个被称为佛爷的一方军阀,没理由被新婚的丈夫管辖住。更何况,如果陈萧给他开出什么药也就罢了,这种程度的限制 张启山认为不会有什么用处。
正是因为不认真的态度,张佛爷的问题很快就被陈萧发现了。
陈萧下午去了医院工作,张启山也伏案在府里的办公处处理军务。
张启山的工作处理完时,太阳也偏西了。他站起来活动了一下酸胀的脖颈,突然小腹涌起一股热浪,阴穴濡湿, 那处像蚂蚁噬咬般痒了起来,很久没有这么突然的情涌了,想必是食髓知味。张启山心神大乱,坐立难安,只想找个男人来解馋,或者是个粗壮的东西也许。
正巧陈萧不在家。
几乎像找救命解药一样,张启山拿钥匙打开床头箱那处那根碧绿的玉势,亟不可待地整根塞进火热滑腻的阴道,沁凉的玉势带来满足的同时还带来了灭火一样的压制感。张启山坐在椅子上夹紧两条绷直的长腿,想把那玉势吞得更深,头颅扬起靠在椅背上,像一只濒死的天鹅。
右手正艰难地抓住滑溜溜的玉势想要抽插,张启山凭借灵敏的听觉听到了汽车的刹车声和鸣笛声在府邸的门口响起的声音。
陈萧回来了。
张启山难得的手忙脚乱起来,拔出玉势用布裹着藏好,清理好犯罪现场,再整理自己的仪容仪表,张启山自认为万无一失。
陈萧却从他的脸色和红润、有咬痕的嘴唇看出来端倪。
“你的脸色很润,像昨晚一样。”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