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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黑皮大奈配角NTR、捆绑强制、被室友weixie(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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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玛境内,八娥大山以南,战火连天的亚门平原终于在入秋时节迎来了短暂的安稳。在洋鬼子、匪帮、流亡的邻国军队,前仆后继地坐上亚门的第一把交椅之后,一支来自北部的库尔卡族队伍最终成功夺走这片富庶土地的统治权。

乌吉带领着百余人的马队,从瑞宫出发,前往亚门。马队行至一处山脚,只见前方七倒八歪十几具尸体。乌吉带人下马查看,尸体中有老有少,应该是躲避战乱的乡民,在路上遭遇土匪,被屠杀殆尽。

这时,乌吉在一块巨石之后发现有两人名幸存者。他们奄奄一息,说不出话。乌吉从其中一人的衣服口袋里,搜出一张介绍信和一个身份证明。

介绍信是用法文写的,身份证明却是英文。乌吉见多识广,从身份证明上读出,这是位华人,来柏玛当国际支教老师。

乌吉尊重教书先生,想到亚门有不少汉人后代,把这个老师带回去,应该有用。于是马队的人卸下板车上的一些货物,给这两名幸存者腾出地方。

略懂医术的乌吉婆婆检查了两人的身体,发现这两人并无大碍,只是有些脱水,胳膊小腿有不少擦伤。

颠簸的板车上,其中一位幸存者悄悄睁开眼。他双目炯炯有神,凝望天际的赤色云霞。

“从现在起,”他在心里对自己说,“要作为贺景侬,活下去。”

****

一年后,乌吉仍然带着队伍,大部分时间都在路上。快到亚门时,他遇见了几个商人,商人运送了好几车厢的货物,其中一辆车上的东西,引起了乌吉的注意。一个衣不蔽体的男人被关在笼子里,他皮肤黝黑,魁梧健壮,满臂艳丽的纹身。

商人路过亚门,就得给亚门的丘八交点过路费,于是他十分识相地向乌吉提出,想见见亚门的将军。

现在亚门的将军是“云德钦”。云是那位将军的名字,而德钦在柏玛人口里是主人的意思。这位云德钦,是个二十七八的青年,他成长于北部库尔卡。

库尔卡是土司武装,俗称“山头兵”,按照部落传统,所有库尔卡男子都是战士。云德钦是土司的私生子,他二十岁抢了他大哥的队伍,洗劫了几支洋人留下的残兵败将。有了人马有了枪弹后,便开始大杀四方的戎马生涯。几年间,他将整个柏玛走了个遍。期间浮浮沉沉,最终还是稳定了一支训练有素,所向披靡的队伍。

后来他带着自己的人马轰轰烈烈来到亚门。亚门很合他心意。谷物丰富,鱼虾成群,士兵在这儿是有吃有喝。于是他一枪轰掉上一个司令,就此如一条巨蛇盘踞下来。

乌吉把商人引荐给德钦。商人献上了不少稀有的货品,最后神秘兮兮地说,他还有一件宝贝,但只能看,没办法送。

夜晚,德钦给这几个商人办了个小型聚会。十几人在院子里,围坐在篝火旁,商人终于献出了他口中稀罕的宝物。

原来就是乌吉看见的,那个关在笼子里的男子。商人介绍道,这是邻居兰国的特产,妖僧。“妖僧”是个蔑称,说兰国有一群每日念经的僧人,他们念的不是佛经,而是淫经。

这些妖僧的前辈,从生物的繁殖行为里,感悟出生命生生不息的轮回,所以他们将交配视为与神对话的方式。妖僧每日钻研淫道,身体也被调教得极具魅惑。因为善于床事,妖僧常常被富商官兵买来满足各式各样的需求。

而这个妖僧自称伊琳,说自己本来和其他同伴坐船前往西方。但途中遭遇海难,只有自己幸存下来。流亡时恰巧被商人救下。

商人介绍完,就拿出一个腰鼓,有节奏地拍击,唱出一首轻快明亮的歌谣。而妖僧伊琳,扭动着腰肢,从黑暗处走到篝火前。他光着膀子,下身只着灯笼长裤。他黝黑的肌肤,在火光映衬下闪闪发亮。

伊琳的胸部壮硕,两颗小红粒耷拉着,他用力往内一挤,就是一条深沟。他用手托着两团好肉,一边用诱惑的眼神扫视在座的所有人,一边揉搓自己的胸,慢慢靠近身份最为高贵的德钦。

他分开双腿,跨坐在德钦腿上,双手搭住德钦的肩,前后摩擦,扭动腰肢,发出声声浪叫。他的叫声训练有素,让不知道的听了,还以为这两人当众干了起来。

很快两人吻在一起,身体纠缠得难舍难分。围观的众人哄笑起来,直道今晚真是大开眼界。

与此同时,贺景侬骑着自行车,在夜色中来到营地的大门前。卫兵认识他,直接给他开了门。

在附近空旷处停车的时候,德钦身边的师爷章恰好路过,他惊讶地走来,问:“贺老师,你怎么来了?”

“朱伏云让我今晚过来……”

朱伏云是德钦的汉话名字,很少有人知道,也很少有人用这个称呼德钦。但贺景侬可以。

师爷章笑了,走过去拍拍贺景侬的肩,说:“现在他用不上你,你去客房好好休息吧。”

贺景侬没回答,他思考着“用不上”的意思。师爷章见状好心向他解释:“将军今晚有人陪了。”说完,有些担忧地看着这个冷面先生。因为对方永远一副清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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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漠的样子,师爷章看不出他是生气还是吃醋。

“贺先生您放心,将军之后肯定还是需要您的。您是他身边待得最久的人……”

然而贺景侬无动于衷,又冷冰冰地解开自行车锁,跨了上去,正是要走。师爷章急忙拦住他:“诶,贺老师别走。现在天这么晚了,回去多危险啊,就在这儿住下吧。”

“不用了,没什么危险的。”贺景侬一边说一边掰开师爷章的手。

他们在原地僵持不下时,贺景侬车筐里的手电仿佛在跟主人作对,忽然闪了几下,熄灭了。贺景侬只好无奈地下车,对师爷章说:“借我一个电筒。”

师爷章就带他去附近的库房,随便拿了一个小手电筒。两人从库房出来时,听见旁边草丛传来一阵肉体碰撞的啪嗒声,夹杂着魅惑诱人的淫叫与低沉的喘息。

贺景侬对其中某个人的低喘再熟悉不过。他被那个人压在身下的时候,耳边就是这个声音。

师爷章尴尬地转过头来,他对将军荒唐的生活方式也没什么办法。

贺景侬对师爷章微笑道:“你也看见了,我再留着也是扫将军的兴致。”

再次踏上来时的路,贺景侬骑着车,行驶在小河边,夜间的风温柔地吹来。他想到自己和朱伏云上次见面已是一周之前。

他们在一起的时候不做别的,只是上床。他和朱伏云身体上已经达到很高的默契。朱伏云激烈,他就欲求不满。朱伏云温柔,他就化作一滩春水。

但那天贺景侬太累了,来了一次之后,小声说不要。朱伏云却继续掰开他的臀瓣,探进他的后庭。他忍无可忍转身,想推开。手贴住朱伏云的脸一推,竟像轻轻地打了一耳光。

朱伏云瞬间恼怒地还了他一巴掌。这一掌才算真的用了力气。朱伏云骑在他身上,随手扯下一旁裤子上的皮带,对他挥打了好几下,他的肌肤顿时留下数道血痕。他疼得出声,朱伏云就伸手把他的头摁进枕头,另一只手将他翻了一面,不做任何润滑直接捅进去,一边对着他的臀又掐又打,一边没有章法地横冲直撞。

最后朱伏云掐住他的脖子,狠狠泻在他里面。他又痛又累地晕厥过去,听见朱伏云贴在他耳边问:“还累吗?

回想起自己那时哭着求饶的模样,贺景侬在夜风中骂了一句:真贱。

德钦有了新情人,那再好不过了。贺景侬想到过这一天,既然朱伏云可以在办公室见自己第一面,就要把自己弄上床,那么当他看到其他合意的人,自然也会直接出手。

贺景侬来到亚门后,就一直在学校里工作。教职工里有个昂基教官曾经是云德钦的手下,因为半截腿被炸掉,就选择去学校里干后勤。三个月前,云德钦突然来学校看望昂基。他直接出现在高年级的办公室,吓坏了当时在办公室的其他职工。其中包括贺景侬。但他的惊讶转瞬即逝,跟其他人一起收拾好东西,准备离开。正要跨过门槛的时候,昂基叫住了他。

“贺先生,请过来一下。”昂基说。

贺景侬满脸疑惑地走去,他只能看到德钦的背影,和昂基意味深长的笑脸。

昂基把贺景侬叫来,却转过头对德钦说:“将军,这个贺先生的确很好看吧。”

德钦不置可否,他身材高大,长发束在脑后,挺拔的脊背显出他沉默稳重、不怒自威的一面。

昂基又面向贺景侬道:“贺先生,我们将军想和你交个朋友。”

“什么是交朋友?”

话音刚落,他就听见德钦低笑一声。

昂基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告诉他:“今晚,将军请你去他营地一趟。”

贺景侬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冰冷起来。

那天晚上,朱伏云来到他的客房,没有多余的话,直接将他摁住干了一次。

从此他成了亚门德钦的床伴。师爷章第二天还劝慰他:“您要是实在不情愿,就忍一忍,说不定哪一天将军找到新人了呢?”

然而他没什么不情愿的。只是叫自己上床,又不是出生入死上刀山下火海,他也是个有那方面需求的男人。只是三个月来,他每次躺在朱伏云身下呻吟,都忍不住思考,什么时候朱伏云才会对自己失去兴趣。

很晚的时候,贺景侬终于回到家。他和楚弦住在一起。叫楚弦的,正是那个和他一起被马帮救下的人。在外,贺景侬称楚弦是他的哥哥,陪自己到异国他乡来讨生活。

他们租住的地方,是一个带院子的两层楼的平房,一层五间屋子。房间狭小,摆下一张单人床和柜子小木桌后,剩不下足够的地方。楚弦拿了个折叠木板床,到晚上就支开。来过他们房间的人,都觉得楚弦这个哥哥很迁就弟弟,那么大的个子,就每个晚上蜷缩于这小小木板床上。

但所谓的兄弟二人都清楚,更多时候,他们都并肩挤在那张单人床上。

贺景侬在黑暗中摸上床,楚弦迷迷糊糊翻过身抱住他,手伸进贺景侬的衣服里,从胸口摸到腰际。

贺景侬半眯着眼睛,没好气地问:“大半夜的,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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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

“你今天又去见德钦了?”

“关你什么事。”

“看你受伤没有。”

“找我也是睡觉,能受什么伤。”

贺景侬翻了个身,面向外侧。楚弦脸色阴沉,但没有胆量同贺景侬生气,于是手臂轻轻环住贺景侬的腰,灼热的气息呵在贺景侬的后脑勺。贺景侬发出一声不舒服的闷哼,才沉沉睡去。

但半夜,贺景侬不知做了什么梦,在寂静的黑夜里发出呻吟。刚开始楚弦以为他生病了,打开床头灯查看。却见他面色潮红,朱唇微启,嘴角还有丝涎水。压抑的淫叫从他嘴里传出,让楚弦胯间之物胀痛无比。

他俯下身,用双唇堵住贺景侬的嘴。贺景侬回应着,伸出舌头,在他口腔里乱搅。

“大哥,我好想你……”贺景侬嗫嚅出声,楚弦瞬间明白他梦见了谁。那个让他们流亡他乡的罪魁祸首。他本来以为贺景侬早已恨极了那人。

楚弦的下腹骚热难忍,只能将胯间炙热伸进贺景侬大腿间,上下摩擦。

他脑海里是很久以前,他俩第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亲热。

那时候,贺景侬被关在一个敞开的铁笼子里,锁链一头拴住他的脖子,一头拴在笼子上方,将他高高吊起。他的四肢被来自四个方向的锁链拷着,双腿大大分开,眼睛被黑布蒙起,嘴里塞了破布。他浑身赤裸,无力地扭动身体。老大笑着问他们:“听说这是周总玩过的男人,你们谁想试一试。”

楚弦一直都是冷言少语的存在。这种事此刻也没人想到他。旁边的几个小弟嬉笑着用手抚摸贺景侬赤裸的皮肤,他们沉浸在羞辱这位“周二少爷”的喜悦中。但他们没人有爱玩男人的癖好,所以只是耍弄贺景侬的身体,看他羞臊地扭动四肢。

贺景侬发出愤怒的呜咽,这几声传到楚弦耳里,突然就变了味。

不知怎么,那几个小弟突然一副见了鬼的神情,指着楚弦。楚弦顺着他们的手势,低头一望,是自己下面支起一个小帐篷。

老大笑了。“楚弦,原来你好这口啊。我之前还以为你那方面不行呢!”

于是他被推到贺景侬身后,他看着面前赤裸的挣扎着的身体,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有个小弟举着录像机,指挥着他。“喂,愣着干嘛!往里捅啊!”

这就是他们的第一次。贺景侬后面被楚弦操着,其他人在前面捏他的乳头,摸他的腹肌,掐他的腰窝。有人拿出性器,在他小腹上蹭来蹭去,泄出的精液顺着人鱼线滑落。楚弦看着他被人撩拨得大汗淋漓,浑身泛红,忍不住顶得更深更用力。他的东西抽出来时,还带着血。而贺景侬耷拉着头,不知是否清醒。

之后贺景侬被归还给周家的时候,他回头,眼神在众小弟间扫荡一圈,厉声问:“谁是楚弦?”

楚弦面无表情地举手。

贺景侬冷冷一笑,道:“就是你啊,不过如此嘛。”

楚弦偶尔会想,那句“不过如此”是什么意思。是说他的脸吗?虽然他被长辈夸过长相周正,但或许对贺景侬来说,缺乏吸引力。那是他的身材吗?可他和弟兄去澡堂的时候,谁都要佩服一句他的好身材。那是技术吗?

想到当时的惨状,楚弦只能默认了。

“子诚少爷……”

楚弦呢喃着贺景侬曾经的名字,把自己那东西从贺景侬腿间抽出来后才释放。

他正欲起身去清理,却见贺景侬的肩抖了一下。

贺景侬带着威严的声音响起。“下次再偷偷摸摸干这种事,你就滚出去自己找地方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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