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知道黑衣人对於她的话感到怀疑,她也不理会,走到门外喊知书偷偷去取绷带和药酒,知书虽然很茫然,可是出於忠心她并没有多问什麽,匆忙地就去准备。
回到床边时,只见黑衣人静静地凝视着她,她虽说什麽也不怕,可被一个看似是杀手的男人这麽盯着还是有些不自在。
看着慕容向璟别扭地移开了视线,黑衣人有些哭笑不得。「为何不把我交出去?」
慕容向璟挑了挑眉,对啊,为什麽不把他交出去呢?倏地觉得有些尴尬,尽管心里想不通,嘴上还是冷哼一声道:「会影响本g0ng的清誉。」
黑衣人估计是没想到慕容向璟会这麽回答,又是一愣。「那为何不怕我?」
那个语气,让人听着都觉得面具下的他在邪魅的笑着。
为何不怕他?慕容向璟的眼神暗了暗,思绪稍稍飘得有点远。前世从她被b嫁到南宁开始,再可怕的事情她都经历过,她就算不喜欢赫连泓,可还是要忍辱负重地讨他欢心;为了活下去,她b迫自己学习从前从来都不碰的琴棋书画、礼德文算。
为了能活下去,努力学习治国之道,助赫连泓登上皇位;後来与他的后g0ng嫔妃斗了多年,最後还和贾寻箐斗了个你Si我活,虽然最後还是败给了他们,可她是个活过几十年的人了,再可怕的计谋、再可怕的人,她都见过,又怎麽会怕一个受了重伤的黑衣人?
心中这麽想着,表情亦是不屑起来,冷笑说:「你都快Si了,本g0ng会怕个将Si之人?」
这下黑衣人彻底被噎住了,他的伤虽然远远未至於会Si,可若是要痊愈也需花些时间。他好像无法反驳她,他注视着慕容向璟,忽地笑了起来。
这个nV子,有趣。
在知书手上取回绷带和药酒後回到屋里的慕容向璟被黑衣人笑得有些心寒,他无缘无故在那边笑什麽?好诡异。
「手。」见黑衣人没有理会,她蹙了蹙眉,一把拉起他的手,血已经被他自己止住了,可伤口处还是皮开r0U纵、鲜血淋漓的。因着拉扯了他的伤口,黑衣人吃痛,冷哼一声,慕容向璟有些坏心眼,这个人竟就这麽闯入了她的闺房,不给他点颜sE瞧瞧可不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慕容向璟一手捉着他清瘦骨感的手腕,一手豪迈地拎起那壶药酒,毫无同理心地通通倒在了黑衣人的伤口中。可预料中惨叫的情况没有发生,只见他的手只是微微颤了颤,倒也没有其他特别的反应了。
她耸了耸肩,也不在意,也是,杀手一般不怕疼。
替伤口消毒完之後,本想直接拿敬渊g0ng里的普通药膏暂时救急,没想到黑衣人从衣袖里掏出了一小小的瓶子,慕容向璟不以为然地拧开一看,瓶里的药膏通T雪白,同时一GU雪莲的清香扑鼻而来。
「冰肌膏?」她愕然道。
黑衣人表赞同地点了点头,「不错,皇室之人果然见识广博。」说完,他的语气忽地有些怪异,像是要解释什麽事情似的。「冰肌膏得来不易,就算是陵齐皇帝也不过数瓶,nV子受伤若是不想留疤用它最好,只是本座不在乎,用它只是因为涂它好得b较快。」
不用黑衣人提醒,慕容向璟也知道冰肌膏是什麽来历,冰肌膏由天山雪莲而制成,一棵也只能造成半瓶,极为稀有。前世她才疏学浅,从未听说过有这种药膏,後来嫁给赫连泓之後一次学舞失手,磕破了额头,赫连泓极度嫌弃,更是不想她失礼於人前,才勉强把宝库里仅仅一瓶的冰肌膏给了她,并叮嘱不能多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