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雁文蘅混身抖着伏在桌上,白嫩的肤上满是青紫的痕迹,他乳尖先前便被又捏又咬玩破了皮,早已又肿又红,此时靠在冷冰冰的玉桌上头摩擦,更是疼得厉害。
可他完全顾不上这些,细长的手一手紧紧揪着身上最后一件蔽体的罩衣,妄图保存着最后一点尊严——虽然可能在他被迟鸣玉没日没夜的玩弄之时,在他面前就不存在这些了。
另一手死死扶着桌沿,他灵脉被废,脚筋也被挑断了,腿上不大使得上力,只好大半个身子都尽量靠在桌上。
他长得美貌,但的确是个男人。下体却有一口嫩红的穴,此时穴口被粗大的玉势撑得发白,逼口却在淅淅沥沥的吐着水。
那玉势被别人用灵力催动着,不停歇地在嫩红的穴里搅弄,玉势本就粗大,又动得快,雁文蘅吃得很辛苦,小逼像是要撕裂一样的痛着。
嫩穴被操得穴肉外翻,一股一股的水液喷在地上,小穴高潮得不断收缩,穴里的玉势却还在不管不顾的搅动,雁文蘅被操得两眼翻白,不自觉吐出嫣红的舌,受不了似的喘着。
小逼被不停歇地操了一天——师兄从来不许他穴里空着,每日总会往里塞点什么。穴里嫩肉又湿又热,火辣辣的疼,雁文蘅猜测估计是破了皮,玉制的桌上冷硬无比,冰火两重天将他折磨得半死不活。
他不敢拿出来,先前的经验早已证明了反抗师兄会是个什么结果,上上次用鞭子抽了一顿,又把他按在地上往死里操,事后在床上趴了三天才能勉强下床。
上次叫他去坐那特制的木马已经叫他疼得苦不堪言,雁文蘅如今万万不想再试试惹怒那喜怒无常的魔头是什么结果。
——谁也不知道为何曾经光风霁月、温润如玉的高岭之花大师兄会在去了一趟秘境之后便弃了他的剑,又判出师门,无缘无故便成了一名修为颇高的炼丹师。
穴里的玉势突然加快速度又将他胡乱操了一通后终于开恩似的停下来,将雁文蘅从往事里被拉出来,脱力地靠着,劫后余生一般地不住喘息,下腹下意识收缩,青色的玉势被嫩穴吞吞吐吐,在翻红的穴肉之间进出。
“操了一天了还这么多水,真是骚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