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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可匆忙的从姐夫家逃了出来,直接选择了一班火车去找在西北某个不知名研究所座研究的父亲,因为买票买的晚,除了软卧就只有硬座。可可只好无奈的选择了软卧。
可可的铺位是上铺,她原本觉得没什么的,结果进了车厢发现实在不方便,而可可因为出门的匆忙,身上穿着一个黑色的背心,外面随便搭着一件宽松的外套,下身却是一条短裙,如果往车上爬下方的人简直一览无遗。而这屋子里除了她剩下的三个铺位都是男的,下铺的两个人认识,是两个五大三粗的精壮汉子,看着凶凶的,可可也不好意思跟人家说补钱换个铺的事情,另外一个上铺却是一个温文尔雅的上班族,带着金边眼镜,很温和的冲她笑。
等车开了好久,累极的可可趁着下铺有一个男人出去上厕所,忙不迭的爬上了铺,没注意到下铺和对铺的男人眼也不眨的盯着她爬上了铺位。
可可几乎是沾到床就睡了过去,她觉得被子有些脏,又没带以前会带的大毛巾,就只松松的搭着腿缩成一团睡了,迷蒙间感觉有一个热源靠了过来,冻的不行的可可连忙扒了上去,却听到一声轻蔑的笑像是惊雷一般打在耳边。
“真是欠操,睡着也能送上来。”
可可睁大了眼,看到她下铺的一个男人此时正伏在她身上,可可的外套早已不翼而飞,背心被扯到脖子边,短裙已经被扒下来挂到一边的小腿上,这会儿她身上的男人正把乳头放在自己的嘴里来回的舔吮吸咬,而他的朋友似乎是踩在铺上也探了头过来,这会儿一只手在她的会阴部位揉来揉去,可可不意外的感受到自己身上陌生的情潮袭来,但她觉得自己绝不是什么欠操的女人。
她感觉到身边还有一束目光投了过来,她偏头去看,是那个温文尔雅的男人,男人在她的求救目光下慢条斯理地开口,却并不是什么可可期待的话语,反而越发把她推进深渊。
“哥们儿,这小淫娃都醒了,不如把她搬到下铺来玩儿,也玩儿的爽快点儿!”
可可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坐个火车也能碰到这种事,从进入啦啦队的面试开始,发生的一切就都让这个原本天真单纯的女孩觉得可怕,所有的一切都让她觉得绝望,她想起那些男人们把那些肮脏作呕的东西塞进她的嘴里强迫她舔的时候,把那沾满了粘液的大家伙在自己的脸上摔打,用浑浊不堪的精液弄脏她的子宫,难道就像他们说的一样——
“你就是个婊子!下贱!生来就是该挨操的!”
“蠢!像你这么蠢的,活该被人骗,被人轮奸,被人弄脏!”
“装什么清纯样,妈的老子就要射进你的子宫里去,让你装!现在,我可不会要一个破婊当女朋友!”
还有她的姐夫,他本来和姐姐那么好,曾经是自己认为的最好的男朋友和老公的模型——
“可可,妈的终于操到了,老子第一次看见你就知道你是个欠艹的,妈的你姐姐都没有你夹的紧,艹!姐夫都给你射进去!给姐夫生小宝宝!”
“你这么大的奶,屁股一晃哪有男人受得了,路上看着你不放的那些男人,脑子里想什么姐夫都很清楚,就是想掰开你这个还是紧的跟处女一样的穴儿,把他们肮脏的鸡巴狠狠的踩进去,又牙狠狠的咬你这个骚红的乳头,把你的晃得勾引人的屁股扇肿,把你的小逼口都操开,把精液尿液都让你含进去,让你只能当男人胯下的母狗!”
回忆戛然而止——
那个温文尔雅,可可以为是个好人的男人,正把自己硕大的阳具插进可可的嫩口中,逼迫着可可伸出舌头上下吸吮舔弄,还要假模假式的证明自己不是个强迫弱女子的强奸犯。
“这么会吸不会是专干这一行的吧,这小嘴也太会舔了妈的!”
那两个精壮的汉子则把自己的鸡巴各插进可可前后两个穴中,闷不吭声的就开始干弄,可可虽然前后早被高凯那帮王八糕子开了苞,但被这种一看就是身经百战的男人前后一起操弄却是第一次,她努力着控制心神才不至于被快感折腾的咬到嘴里的鸡巴。
“妈的真好艹,这种年轻的淫娃娃就是比老女人好艹,逼又软又嫩,干不松!”
“可不是,我刚刚一看她那样就是被开了苞但是没被操熟的,指不定就是个被包养的骚货,不耐烦老男人了自己跑出来偷腥!”
“小骚货!老男人是不是满足不了你啊你这么饥渴穿这么少就过来坐火车,是不是就想着有人在火车上用鸡巴好好止痒啊!”
嘴里的文弱男人首先受不了了,
男人们都比较持久,彼此默契得很,来来回回各操了三次才把精液纷纷射满可可的身上,射完之后也不管,把可可扔到铺中间的走道就各自睡去了,可可强忍着黏糊糊的一身挣着力气也爬不上去,迫不得已委身在一边下铺的角落,那男人不耐烦的很,一把揪过可可的奶子把她拽过来,鸡巴直接操了进去也不硬骂骂咧咧了几句就睡了,可可被他捏的生疼也不敢吱声,只等男人睡过去力道松懈了才委委屈屈的睡了。
等到第二日自然也是被操醒的,三
', ' ')('人的车程和可可差不多长,有的是花时间玩弄可可,他们不允许可可出屋子,就让她在垃圾桶里尿,等到打扫卫生的列车员来了,就让可可去伺候讨好,把那根年过五十半硬不硬的鸡巴塞到可可的嘴里,再用黄黄白白的液体涂了可可一身,等到了可可下车的时候,她几乎被全车的列车员都操了一遍,背心根本止不住肚子的起伏,纸巾随便团团就糊在穴里,粘哒哒的往外掉,可可就这么一身被操过的骚样看到了父亲派过来接她的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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