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绵绵是被热醒的,她觉得浑身都着火了,想要喝水的渴望愈发旺盛,但她不知道,在屋子里这些男人眼里,床上赤裸的少女整个人都是粉红色的,腿根夹的很紧无意识的在床上磨蹭着,小手胡乱的在身上摸,抓住了自己的奶子狠命的揉捏着。
“嘻嘻她是选了那瓶红酒吧?”
“是呀真可怜,本来可以平安度过开苞夜的,没想到选了那瓶,我看今天就得被操坏。”
周围全是男人们的声音,满是淫邪的味道。绵绵强撑着张开双眼,发现屋子还是那个屋子,但是影影绰绰间感觉屋子里全是男人,赤身裸体,下身的鸡巴昂扬的不容她忽视。
绵绵吓了一跳,虽然思维感觉停滞了,但也知道自己现在是在极其危险的境地,“你·····你们是谁?”
话一出口,绵绵自己就觉得不对,她的声音充满了魅意,完全是那种“来嘛~~快来操我的”那种语调。
“我啊,是给你开苞的人啊。”并不是所有人现在都在欣赏着这个处女最后的姿态,还有一部分人在旁边回味着之前的几次特别可心的处女,或是交流着要去来一次野外互动。
绵绵清楚的意识到自己落入了极其危险的境地,但是她惊恐的发现身体似乎完全不受控制,她的手离开了挺立红嫩的乳头,双手向下身探去,双腿随即分开,好像是这个可怜的女孩儿自己把双腿掰开了一样。
那个刚刚被玩弄过拍过照的小穴本已经又合拢了,再不叫人窥见一丝的秘地,但这会儿这个秘密丛林已变成了雨林,蜜液从穴口儿里不断的分泌出来,打湿了毛发还不够,渐渐在绵绵的身下浸湿出一块儿来。
那个方才回答她问题的男人却似乎觉得这样还不够淫乱,他用膝盖顶到绵绵的臀下,用力向前,迫使绵绵弯曲起了身子,那双微微失神的眸子看到了自己泥泞的腿间,红嫩的穴口还在不知羞耻的吐出一股股淫液。
看出了女孩儿眼里的恐惧和挣扎,男人没给她犹豫的机会,拽住她的手腕捏着手指让这可怜的羔羊先自己体会一下穴道炽热的温度。
绵绵惊叫了一声,周围的人似乎对这一场景很满意,有就近的人开始用手品评着绵绵的嫩乳,手法很老道,并不是粗暴的搓揉掐,而是时不时用掌心暧昧的摩挲一番,又在绵绵露出渴望的表情时再轻轻重重的弹那挺立的乳尖。
渐渐的,一根手指已经没办法满足这个得了趣味的淫荡羔羊,她伸进了第二根,第三根,长腿搭在那个说要给自己开苞的男人的肩头,受欲望的驱使来回的摩挲碾柔。有特殊嗜好的人自然而然的注意到了那双白嫩的足,小羊羔哪里体会过这样刺激的举动,仅仅是被湿热的舌头舔弄着足底,绵绵就颤抖着喷出了大量的淫液,腰部抬起,喉咙间是暧昧淫靡的长吟。
这药的力道就是这样的,并不是一味的让人迷失在情欲中间,而是反反复复的让人在现实与虚幻之间游走,一步步打破正常人的心房,践踏她的自尊,让她心甘情愿地变成需索无度的淫荡母狗。
“真棒,”那个玩弄着她双乳的男人开口,他的手指下移到绵绵的下身,勾住她的手腕牵着向上,高潮间来不及抽出的手指甫一抽出,就带出了大量的白浊液体,一部分随着手指向上,和汗液融在一起,绵延出一条水痕,从腹部一路向上。
“尝尝你自己的味道,只有这次的味道是只属于你的,”绵绵大口呼吸着,香舌有一下没一下的舔着自己的手指,那有气无力的样子却让人欲火大涨。
“说的对,以后你的骚逼里都让陌生的野男人灌满了,一喷出来腥臊的不行,让人操惯了都是那种味儿!”
这话得到了旁边的一顿附和,“可不是,上次有个小骚货,看着清纯的不得了,老子都打算当个正经女朋友了,妈的自己发骚,骚水儿的味儿勾的旁边的狗直往上窜,老子肯定就地满足她操个过瘾!”
绵绵的神智这会儿恢复了不少,她浑身僵硬着不敢动,下身依旧在泊泊流水儿,身上也是一股股渴望,那陌生的感觉令她面红耳赤,但是周围的环境却让她胆寒。
察觉到她清醒了,下身的那个男人却是乐了,他动作粗鲁的把绵绵的腿往旁边一压,筋被大力抻开的感觉让绵绵不受控制的惨叫出声,随即男人的大手箍住了绵绵的下巴,硬挺的鸡巴毫不留情的插了进去,刚好趁着惨叫时喉咙打开的角度把整根都送进了绵绵的嘴里。
“可算是醒了,老子可不想操的你那么舒服,开苞,不流血不惨叫开什么苞。”
红酒里的药发作的时候痛觉会大大降低,反而情欲会上涨,所以如果这个时候操基本和操别的骚货是一样的,顶多紧一点,显然这男人不喜欢这么温和的做法。
这段清醒的时间不长,男人也就是先过个嘴瘾,外加不想让绵绵好过,完全不知道放松喉咙的绵绵几乎要休克了,氧气的大量缺失和这种令人作呕的做法和气味让她的喉咙不自觉地锁紧,但显然这种痛苦给男人带来了极大的享受,他抓紧的操弄了几下,在绵绵已经快翻白眼时才大发慈悲的退了出来。
', ' ')('抓紧时间呼吸的绵绵下身又被抬了起来,这次她清楚的看见那勃起的大鸡巴顶在自己红嫩的穴口前,没力气说话的绵绵只能在呼吸的间隙用气音发出最后的哀鸣,“不…………不要……”
男人显然知道她在说什么,但只是残忍又得意的一笑,随后一边箍住绵绵的腰肢迫使她向下,一面毫不留情的破开了穴口,整根直接冲了进去。
“啊啊啊………不……………痛……………不要………”
嘶哑的声音被掩盖在皮肉的冲撞声音下,绵绵的表情满是痛楚,同时她惊恐的发现,周围的所有男人不再是那种不关注的态度,而是用属于雄性包含着兽性的目光盯着他们的交合处,血液混着之前的淫水儿因为快速地抽插而飞溅出来,但却像一缕缕火苗一样点燃了这群人的欲望。
“之前就发现了,看着普通的小姑娘这边儿总能开发成极品骚货。”
“对啊,我之前觉得挺普通的就是无聊过来随便操操,这会儿看妈的这么开苞是真爽啊…”
“你别说,你情我愿的操惯了这种这会儿还立会儿贞节牌坊的操着肯定带劲儿!”
操着绵绵的男人更得意了,也不在一个人霸占着绵绵,“都来玩儿吧,皮肉还是不错的,就把嘴晾着让她多叫叫。”
占据着有利地位的男人们马上围了过来,一时间绵绵身上都是胡乱揉搓的手,喜欢玩弄那双小脚的自然也不会放过她,这地方估计是绵绵的敏感点,她原本还在惨叫着的,但一被玩弄脚声音就上扬了几分,下身的水儿也流的欢了些。
“这手感真的好啊,鲜嫩的小姑娘就是不一样啊,之前那个少妇,骚是骚得狠,比不过人家年轻啊。”
“没被操过的里里外外都紧实着呢,就算操开了也是鲜嫩的骚逼。”
“你说这小骚货这会儿药效回来了还是自己发骚了?嗯骚逼,是叫绵绵吧,这叔叔操的你爽不爽啊?”
绵绵心里暗恨自己没有警戒心,哪怕小穴儿一股股蜜液淌的黏糊糊的,依旧觉得这就是一场噩梦。
“不…………嗯你们这是强奸………嗯犯法…………呼别………别那么用力………”
操着她的男人好像是要射了,正努力着死命冲撞着她的子宫口,想要把这第一泡精就灌到这小婊子的肚子里去。
“别啊……不要撞了………不能………”
本能使得绵绵发现了危险,她努力着崽男人撞过来的时候向后缩,但根本没用,药力作用下子宫口已经微微做出了邀请的姿态,男人轻易的破开了绵绵的防线,一股股浓精彻底玷污了这个女孩儿的清白,在她纯洁无垢的子宫内播撒下了一波肮脏的种子,恶意的希望这个可怜的姑娘在被强奸轮奸的当晚就能够怀上陌生人的孩子。
“嗯啊……不能啊………别射………呜呜好脏………嗯啊不要了………”
绵绵的下身被恶意的抬高,眼睁睁看着那个污浊的在自己体内肆虐过的鸡巴拔了出来,一股白浊的浓液被带了出来,顺着小腹淌到了肚脐上。
接手的男人却不急着操进去,他更想看到这个女孩儿的屈服,在身下浪叫着当一条淫荡的母狗。
他拿了一个喷瓶,瓶口经过特殊设计使得细微的水流带有强大的压力,像针尖一样刺到绵绵的软嫩的穴肉上。
“啊什么……好痛……不要……………嗯嗯…………”
男人笑嘻嘻的,动作时快时慢的折磨着绵绵,“清洗一下啊,不然要是你拿着精液去告我们强奸可怎么办啊。”
这根本不是什么清洗,那些污浊的液体依旧在绵绵的子宫内翻腾,绵绵却也不在意,她被水流弄的又痛又痒,想要夹着腿厮磨但又受制于人,小手不受控制的移到下身,却不是去遮挡水流,而是更粗暴的揉搓着自己花唇的嫩肉,蜜液和精液不时被手指抠挖出来,很快就变的亮晶晶黏糊糊的。
“不是要清洗吗?小骚货怎么自己玩儿上了?”
“发骚呗,被操了一次喜欢的很,一看骨子里就是贱货。”
绵绵很想反驳,但身上熊熊燃烧的欲火和下身作弄的小手早已打破了她的希望,神智不清的她甚至开口附和着这些精虫上脑的男人。
“嗯痒啊…………骚………呼好骚………唔…难受……”
“不是说我们强奸吗……怎么自己发骚玩儿上了…我还没把精液给你清出来呢……”
“嗯啊不是………唔难受啊………不清…………要……嗯啊要啊……”
绵绵屈服于自己的欲望,不等男人再问就坦诚的说出了答案,“要大鸡吧……嗯啊要操啊啊啊………快点儿………”她边说着还拽着周围人的手送到自己的胸前腿间,“嗯啊要啊………快点儿来操我啊………好痒受不了了啊啊啊啊……”
男人被这骚浪主动的样子满足了,挺起自己的大鸡吧狠狠的操了进去,顺着之前的润滑一下就操到了绵绵的子宫口中。
“还是很紧,呼真好操…”
“嗯啊好深啊………唔……………不要………太
', ' ')('快了……嗯………”
绵绵浪叫了没几声,就被旁边忍不住的人拿鸡巴堵住了嘴,她也无师自通的舔吮了起来,含的有滋有味,啧啧作响。
接下来才是绵绵任人为所欲为的时刻,男人们在她清醒过来的时候对她极尽羞辱之能事,拍下那些不知羞耻的画面回放给她看,要求她在清醒状态下抱着男人的大腿求操,自己做到男人身上自己上下摇摆着吞吃肉棒,把精液从自己的小穴抠挖出来再涂抹到自己的脸上,而等到她又沦陷在情欲中的时候,让她为了那一根鸡巴丑态百出,自动自发的拿屁股追随着巨物,那前后两穴吞吃着不同的鸡巴,榨走一滴滴精液,再趁着身体状态好痛觉降低玩儿了一次次双龙。
绵绵只觉得每次清醒过来都是地狱,但后来她根本分不清楚药效究竟有没有过去,只是一次次的用小穴迎接着白白黄黄的黏糊糊的浓浆。
等到夜深人静的时候,绵绵又被带出了房间,一次次推开没有上锁的门,被心照不宣的客人压倒在地板上、沙发上、甚至是玻璃上,接受着一波波新的浆液。等到天色大亮的时候,她被送到餐厅,先犒劳一波最早上班的厨师,那个昨天温和对待她的经理肃着脸看着这个浑身上下满是精斑,双眼迷离肚子涨的好像是怀孕已久的少女,拿着盘子放置在她大腿根下,抽出穴眼儿上堵着的黄瓜。
穴儿口失了堵塞,一大波粘稠的液体瞬间喷涌而出,盘子很快就装不下了,这一大盘精液混合物被摆在绵绵的脑袋旁,冰冷的声音像是来自地狱。
“要舔干净,骚母狗,别增加清洁人员的负担,你的工作刚刚开始呢。”
一串泪珠又掉进了盘中,又很快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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