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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别夹”率先出声反应的是韩承泽,无他,这小婊子不知道是不是被兄长看到被个男人插得淫水淅淅沥沥淌了一滩,浑身上下除了精水就没其他的遮掩,更别提那被咬了浑身的牙印,都是韩承泽这家伙看到那个红肿的臀尖之后过分禽兽的反应。
随着男人猛地向上顶弄,燕浅欣原本觉得干涸的发不出声音的嗓子眼里不受控的挤出一声呻吟。
“呜呜呜别——太重了。”
察觉到自己在兄长面前的狼狈又失控的样子,燕浅欣干脆把脑袋扎进了韩承泽的肩窝,并附带着狠狠咬了一口。
“牙尖嘴利,上面的小嘴儿是不是也欠操?”
韩承泽比怀里的缩头乌龟更早的确认了燕郁实的态度,或者说早有察觉。出于对男人的了解,他太知道燕郁实此时来,根本不是为了教训妹妹或是痛斥他这个变态的把鸡巴塞进自己兄弟还在上学的妹妹的嫩逼里的家伙。
看着燕郁实把手中的钥匙绕了三圈,然后把自己肩膀上垂落的女孩长发勾到一边的动作,韩承泽百分之一千相信。
这家伙,道貌岸然的兄长,就是来加入他们的。
既然这样——
男人打桩的速度陡然加快,几乎是每一下都要捣弄进最深处的力度,狠狠的操开身下这小婊子因为被打断又愈发缩紧的肉穴,逼得燕浅欣忘记了还在很咬的死男人的肩头肉,只能抬起头来跟自己俯身看下来的哥哥撞了个正着。
随着向上的动作,燕浅欣觉得自己每一下呼吸都是喷在了哥哥俊雅的面上。那双一贯温和宠溺的琥珀色眼瞳此时好似凝视着猎物的狼。
“啊啊啊啊不要看,不要看···要···要被···呜呜呜不要”
燕浅欣只觉得灵魂与身体完全的分开了,一半是正在被韩承泽操的魂不守舍,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想那根大鸡巴狠狠的操入把自己迷蒙仙境,还是希望他滚出去滚远点不要给自己这么大的刺激;而另一半,她已经被操的混沌的大脑可以感受到钥匙的那一点点凉意顺着敏感的颈侧缓缓向上,在耳后不轻不重的点弄,带给她的刺激完全不比身下的巨物来得小。
“唔···不····g···”
燕浅欣很想让兄长停下来,不要,不要撩拨她,不要挑逗,不要再拿那把该死的钥匙玩儿她了。
但她不敢,她不敢真的跟哥哥说她不想,她甚至不敢叫一声哥哥,总感觉一旦叫出声来反而是在邀请。
毕竟,自己的亲妹妹,嫩穴儿里插着自己兄弟的鸡巴,浑身都是腥臊的味道,两颗乳头好像被虐待过一样又红又肿,身下淅淅沥沥的又淌精液又淌水儿,发大水一样不一会儿就聚出来一小摊。
燕浅欣还记得她年纪还小的时候被兄长带出去野营,那会儿韩承泽也不过就是个高中的小屁······青年好了。
他们避着人出去撒尿,同行还有一个不太熟悉的别人带来的朋友,回来之后挤眉弄眼的夸张比划——“这么粗”——“这么长”——,然后她就被哥哥捂住了耳朵强硬的掰开了脑袋,耳边最后的话是——“以后的女朋友受苦了。”
燕浅欣那会儿什么都不懂,就算是对于公交车上莫名其妙覆盖在自己臀上的大手也只是觉得有些痒,夹夹腿会舒服一些的程度。所以后来跟韩承泽第一次滚上床的时候她就知道了,是这么粗,是这么长。
现在,她是那个不是女朋友,胜似女朋友的受难者。哥哥那时候肯定没这么想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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