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膏药是乳白色的,一点点在徐青珩手里化开,再被他小心翼翼的抹在小姑娘身上,先是唇,再是被咬的青青紫紫的脖颈,锁骨上的牙印一层叠着一层。徐青珩表情甚至是有些凝重的,手上动作愈发的轻柔,没有什么狎戏之感,就好像是他平日里写折子那般严肃,但是往下一扫就知道是个衣冠禽兽,粗大肉棒翘的直立,时不时吐出些涎液。
徐青珩是很能忍的,莫说这会儿只是让它饿着,前两日甚至气狠了拿着桌边的书抽过,得亏没坏。
前几日那次也是他少有的失控了。
自从那回救了越清菡之后,两人的关系倒是没有因此亲密几分,哪怕老爷子都发话说这就是你亲叔叔,比你爹都强上几分。越清菡不再往大书房跑,开始在闺阁当个安静贤淑的小姐,徐青珩借口政务三天两头的出了京城办差,官倒是做的越发的稳了,他是陛下倚重的臣子,更是为太子准备的未来阁老。
但也不是安安静静的,徐青珩的后宅原就是京城里的一个笑话,嫉妒他的人嘲讽他娶个屠户的女儿,大字儿不识一个见天的闹笑话,亲近他的都开展不了夫人外交,这原姓王的徐夫人是个听不出话音的,不止如此还极为不要脸,竟是瞧上了上门拜访的女眷的首饰就好意思开口要的。夫人们气个倒仰的回去,徐青珩早年奔波着给各位嫂夫人赔罪,嫂夫人们也可怜他,但后来也就不走动了,就让外面的男人们应酬去吧。
结果前段时间王氏不知道为何醋性大发,徐青珩出门的时候她把一个通房赶出了门,通房哪敢走只能跪在门外,大门跪着那是给爷们儿丢脸,小门口的通房一跪就是一晚上,也幸好徐青珩回来的及时,捡回了一条命。
后面也不知道又发生了什么,反正徐青珩把家里的一位姨娘和两个通房统统配了人嫁出去,包了厚厚的嫁妆,也算是皆大欢喜。
唯独徐青珩自己知道发生了什么。
他以为自己是素的久了,回来的时候便想试一下,可能是那日打得太狠了,抱着姨娘什么反应都没有,甚至内心隐隐的恶心。可等他回了自己院子,看着小姑娘曾经送给过自己的福字,瞬间硬了。
真是恶心。
后面他就再没碰过家里的女人,外面的更是不会去找。
他也知道王氏打发通房不是因为别的什么,而是通房和王氏的儿子勾搭上了。对,就是王氏的儿子,不是他的。
王氏父亲虽然资助徐青珩读书,看好这个年轻人,但他女儿不喜欢。王氏喜欢精壮的汉子,一双臂膀粗壮有力能让她神魂颠倒,她看上的也不是什么好人,趁着王氏去送肉的时候拉着还算水灵的小姑娘进了破庙,一边嫌弃真是个骚浪贱的婊子,一边急哄哄的把粗裤扒了把人家小姑娘拱了。
这汉子确实一把子的力气,初初王氏还哀哀叫着嚷着疼,后面得了趣儿双腿盘上那粗壮的腰缠着人家别走,肮脏的鸡巴急吼吼的艹到最深处,每一下都砸桩一样用力,灌了一次还不知道满足,把刚通人事的姑娘当作一条母狗一样的操大了肚子,回家的时候得亏是天晚了,没人看到王氏打着颤的双腿,汉子把亵裤拿走了,堵不住的精液沿着腿根淌了一路,到最后袜子都觉得黏糊糊的满是腥臊的味道。
后面就真的大了肚子,但汉子早跑了,他是卖力气的,跟着自己的大哥混,睡个小娘皮根本不放在心上,就算这小娘子看见他就腿软,草垛子、小破房子、脏庙,他有需要的时候,衣服都不必脱,一手伸进肚兜了狠力的揉那骚奶子,一手松了自己的裤带扒了裤子就能干进去,舒服完了扬长而去,根本不管小娘子站都站不稳。也是二人还算隐蔽,才没让周围的地痞流氓的捡了这么大个便宜。
王家仗着恩情拿徐青珩当接盘侠,生生让他当了王八。哪有男人能受得了这个呢,尤其徐青珩幼时丧父,后来丧母,拿着命去填自己的科举路,吃了九九八十一中苦,为了不让自己和座师染上污名拒绝了权势正盛的皇子做的媒,结果娶了这么一个破鞋。
王氏若是娇柔一点,表现的像个受害者一样,徐青珩这么渴望家庭的人未必不会怜惜她。可是她不是,她觉得徐青珩就是靠着岳家才能读的起书、考的起科举,这男人就是个软脚虾,长得好看又不能当饭吃。她在府中耀武扬威,跋扈任性。
徐青珩打落牙齿活血吞,冷眼看着她作死。王氏死性不改,才生了奸夫的儿子没多久就能和马夫搞到一起,徐青珩特意请了岳父来一起看看他生了个什么不要脸的下贱女儿。他也不是赶尽杀绝的人,和离书准备好了,她带来的嫁妆都给她,并且徐青珩还会百倍还掉当年借他读书的银子。
可惜天不怜他,时局动乱,这个女人,他和离不了,也不可能杀了她。徐青珩认命了,前院和后院好像两家人。
就这么过了许多年,直到这次王氏精准的踩到了他的底线。
越老爷子去年身子骨弱了,只好辞了官回老家养病,南方的水土毕竟还是好的多。老虎不在家,猴子称大王。越清菡的父亲不满这些年自家老父的辖制和忽视,竟是私下里和叛王勾搭到了一起,如今叛王兵
', ' ')('败,新帝稳住了朝局,率先拿越府开了刀。
徐青珩知道旨意之后就先进宫去替越府求情,御前跪了两个时辰陛下才见他,看在这个宠臣的面子上答应了从轻发落,但还是要好好斟酌。
出了宫他又马不停蹄的去刑部看人,进去的时候还在想刑部主司和越家早年便有龌龊,如今梁子越结越大,在陛下“好好斟酌”的时候越家肯定是不好过的。
也不知道娇娇儿会不会怕?
自从那次之后,徐青珩表面还是叫着侄女儿的好叔叔,心底却是娇娇儿、娇娇儿的的放肆的不行。
牢中没有越清菡。
越母看着他就想看到了救兵,“贤文,娇娇儿被带走了,我觉得不大对,你快,你快去看看。”
贤文是他的字,不过叫的人不多,徐青珩平日对这位嫂夫人很是尊敬的。
旁边的越父却是枕着妾室的头,似乎是不想看这个一贯讨厌的脸,转了个头嘟哝,“能有什么事?”
徐青珩的脸冰的像尊雕像,也顾不得问什么,转头去找门口的狱卒。
狱卒有幸看到了近几年养气功夫练到家的徐大人破功的样子,“越家的小姐在哪儿,带路!”
狱卒知道要发生什么本想推脱,可看到徐大人的眼睛,被那双眸中的狠戾之色吓了一跳,忙不迭地带路。
倒也不远,修在上一层,好像是刑事。徐青珩以为有人要对越清菡动刑,心里急的不行,踹了门进去,结果眼前的景象让他目眦欲裂。
三个狱卒正在亵玩着清纯无暇的高门小姐。
越清菡的嘴巴被破布条堵着,布条上似乎有殷殷血色,眼泪跟断了线的珠子一般往下滚,有个脸上生了大痦子的狱卒正舔着她涨得通红的腮,有些遗憾不能也吃吃小嘴儿。这小娘子刚烈的很,刚才要脱了衣裳就差点咬舌头。
衣裳是敞开的,一个丑陋的脑袋在白嫩的椒乳上舔着,粗鄙的大手还抓揉着另一边,嘴里发出极大的啧啧声,涎液淌的到处都是,更过分的是最下面的狱卒,他似乎是个中老手,根本没动裙子,让它好好的在少女的腰际,但是整个人都钻了进去,两只手抓着大腿分的极开,徐青珩看着越清菡的足弓绷起的弧度,不难猜到这恶心的癞蛤蟆在做什么。
三人嘴里还不干不净的,“这细皮嫩肉的小娘们儿就是好吃,比我家那个逼松的婆娘可嫩多了。”
“这下面可是粉的,就是太紧了舌头都不好伸进去。”
“奶子倒是挺大,你说这小姐该不会也被人揉过奶子,那不就是破鞋了吗?”
不过一眼,徐青珩记得清清楚楚,一辈子都忘不掉当时想先剁了他们的脏屌再把人活剐的心情。
听着门被踹开的巨响,三个狱卒也知道不是有人要来分一杯羹,回头一看是个三品大员站在门口,双目通红,看着他们就像看着死人,这般年轻好看的三品大员,三个狱卒也知道是哪位,忙跪下求饶,“徐···徐大人,小人们···小人们也是···”
未出口的声音都被李闽如踹了回去,刚一开门他就知道要遭,忙低了头,余光瞟到自家大人把人小心翼翼的放了下来,越小姐怎么也不肯睁眼,嘴巴里的破布咬的死紧,徐青珩感觉红色更深了。
他霎时就明白过来这东西不是怕越清菡发出声音,是怕越清菡死了。这伙人也不是什么精虫上脑的家伙,是受了人的指使,他们可能是幕后主使想让越清菡受个教训,也可能是真的要奸污了她。
“珩叔来了,珩叔来了,别怕。”
徐青珩把李闽如递过来的斗篷拿过来吧人仔仔细细的包裹了一圈,温热坚实的臂膀和熟悉的清香让越清菡抖的没那么厉害了,嘴巴里的破布吐了出来,但还是不肯睁眼。
“珩叔知道了,娇娇儿乖。”声音急转,寒冷刺骨,“先把眼睛挖了。”
三声惨叫之后,男人的声音温柔的有些瘆人了,“娇娇儿睁眼看看,这些杂碎都是要死的,珩叔回头扔到乱葬岗里,嗯?”
徐青珩感觉到怀中的少女颤抖着大口的呼吸,然后颤颤的睁开了眼,一双眼布满血丝,先是看了看自己,好似在确认徐青珩真的出现了,而不是她臆想中的救世主。
“珩叔在,他们会死的,死得透透的,尸骨都被狗和秃鹫咬的零碎。”
时人以入土为安为重,若是身体残缺都要在下藏前用纸扎补上相应部位,不然下辈子就要做鸡做猪,任人宰割。
越清菡还是看了那三人一眼,眼里淬着血,滴滴都恨入骨髓,”他们不是······”
徐青珩知道她聪慧,又心疼她这会儿的聪慧,心脏抽痛着,忙开口,“珩叔保证,后面的杂碎死的更惨,珩叔保证。”
三个人无声无息的被李闽如叫人脱了出去,不一会儿送了些盐水过来,越清菡嘴里的伤口也得尽快处理。待借着徐青珩的手连涮了三杯水后,小姑娘终于平复了些,注意到了自己还坐在珩叔的怀里,忙退开了。
徐青珩感觉到怀中温度的缺失,有些怅然若失。
', ' ')('越清菡却顾不得害羞,声音低低的,“我得回去了,娘该担心了。”
徐青珩心里已经打算今日就带越清菡先出去,但也不打算这会儿跟小姑娘争辩什么,俩人一前一后出了门,脚步缓慢的往下面走去。结果中途就碰到了越母,原是李闽如眼疾手快请来的。
越母一看到越清菡苍白的脸和刚擦过不久又渗了一额头的冷汗,哪儿还有什么不明白的,狠狠抱住了越清菡,一声悲恸的哽咽却只能压在喉头咽下去。
越清菡差点被娘亲抱个趔趄,勉强借着徐青珩的胳膊稳住了身子,小小的人儿只能来安慰母亲,“我没事,没事的,珩叔···珩叔来的很及时。”
越母哪听得进什么,两母子就这么抱了好一会儿才复又安稳下来。
越母抱着越清菡仔仔细细的看了下她口中的伤口,徐青珩恰好开口,“已经让人去请大夫了,嫂夫人不必过于忧心。不过贤文担心狱中环境不好,回头伤口上了药还要多看顾才是。”
越母却更忧心了,不说狱中环境极差人员嘈杂,伤口肯定是没办法得到精心料理的,就说一会儿问起了这是怎么伤的,那起子贱人指不定又要说什么来戳肺管子,自家夫君是个不着调的,再说了什么伤了娇娇儿的心。她正担忧着,就看到徐青珩落在越清菡身上也十分担忧的眼神,忽然有了想法。
“贤文啊,嫂子,嫂子求你,你把清菡带出去吧。”
一听这话徐青珩就知道定了,但他还是先看向了惊讶的越清菡。
“娘,我毕竟是在牢里,珩叔怎么能救我出去,再说您和爹也还在,女儿担心你们···”
“你别犟,你今日就差点丢了命,明日难道要娘白发人送黑发人吗?而且咱们只是收监,就是判了又关你一个姑娘家什么事?贤文啊···”
徐青珩看越清菡还要拒绝,开口说道,“侄女儿还是听你娘的吧,今日这事过于阴毒,对方实在猖狂,难保没有后招。”
越清菡还有些犹豫,“也是恰巧这件事我能跟刑部张嘴,我带你去看伤,不然你真死在狱中他也兜不住。”
两方都在劝,身心俱疲的越清菡也只好答应了。
“嫂夫人放心,侄女儿在我家我也会时时过问的,必不让她受什么委屈,伤口好了我就带她来看你。”徐青珩也跟越母隐晦的谈了下陛下的意思,主要是让越母安心。
越母却说不用,让越清菡先出去和徐青珩单独嘱咐,“贤文,嫂子也不瞒你,嫂子就清菡这么一个女儿,她走了那些人肯定有的话说,她父亲也未必会偏向她,指不定还要埋怨你。你们也别来,若是事情有变数我相信老爷子肯定会保清菡的,到时候我们都走了就让清菡和她祖父都回南方去。这地方,你就别带她来了。”
徐青珩坐轿子来的,他进了轿子就看越清菡头斜倚在一侧,眼睛看着旁边窗棱的花纹。
看他来了,忙直起身子低着头小声的叫,“珩叔。”
徐青珩坐到她旁边,非常君子的紧贴车壁,但手却拍拍小姑娘的发顶,发髻半散,有些凌乱,“别担心,珩叔让你闽如叔送些东西来,除了不能出去外,你父母亲都不会受什么苦的。”
“嗯。”小姑娘低低的应了,徐青珩却觉得有些不对,凝神去看,就看见小姑娘裹的严实的披风上一滴滴泪点下来,晕开一片片的深色。
徐青珩忙拿了帕子,不敢直接给小姑娘擦,只是递到了手边。小姑娘葱白的手指把帕子捏的紧紧的摁在眼下,哭声逐渐变大,到后来上气不接下气的。
“呜呜呜···怎么···怎么就这样···怎么总是我···呜呜呜···我···我做错什么了吗···呜呜珩叔····娇娇儿好怕···好怕···”
徐青珩急的恨不得原地打转,但小姑娘只是发泄情绪,和上一次的嚎啕大哭不一样。她这会儿脑子清醒着呢,徐青珩不敢妄动。
他只能轻拍着头,低声保证着会让那些人付出代价,这不是娇娇儿的错。
越清菡哭着没抬头,看不到男人眼里风雨欲来的厉色。
小姑娘发泄完了倒是好得很,到徐府的时候除了眼睛红了些外,又是越家最骄傲的大小姐了。
后来越清菡就在徐府住了下来。
她不能住在前院,对名声不好,徐青珩又不敢把她安排在后院,王氏不喜欢她,王氏自己粗鄙、放浪形骸,天生的讨厌矜贵的高门小姐,觉得对方看不起她。他怕小姑娘被王氏欺负,左挑右选定了花园旁的一间书楼,旁边带了个小院子。这地方算在后院,但和后院隔着花园和一片湖,平日里很是清净。
徐青珩想见她,但不敢多见,看越清菡无聊的时候翻书楼的藏书就觉得心下欢喜,下面人孝敬了一幅画便兴致颇高的想给小姑娘送去,没看见身后李闽如纠结的神情。
还没走到就听到了小姑娘的声音,冷淡里掺在了些厌烦与不耐,“送客。”
徐青珩皱了皱眉,快步上前,就听的一个公鸭嗓子的男声满是嚣张,“你得意什么,你还当你是
', ' ')('金尊玉贵的大小姐吗?我娘都说了你家下了狱,没准哪天判了你就得被充了官妓,在男人身下的货色。小爷我看的起你那是你的荣幸,让你当个妾那是抬举你,我娘根本就不喜欢你,识相点!”
说话的正是王氏的便宜儿子,徐青珩不怎么见他,但也知道这孩子被王氏养废了,文治武功样样不成,反而五毒俱全,十二岁就知道拉着屋子里的丫鬟胡闹,女人堆里爬裙子的混账东西。
但他不知道这混账东西还起了这种心思!
他徐青珩这几年清心寡欲远着小姑娘不肯唐突,便宜儿子倒是言语轻蔑还想让娇娇儿做妾!
越清菡被这胎盘养大的东西气的不轻,但到底是在珩叔家做客,这是珩叔唯一的儿子,她也只能冷肃着一张小脸。可便宜儿子却只看到了越清菡气的起起伏伏的胸,鼓鼓胀胀的发育的很好,根本没意识到越清菡恶心极了他,反而愈发言语轻佻还动起手来。
“你在干什么!”一声雷霆怒喝,便宜儿子转头就看见自己爹脸气的铁青。
王氏也知道他亲爹不是什么好货色,所以压根儿没告诉儿子他亲爹另有其人,所以便宜儿子还是很怕徐青珩的,尤其对方有时候看他的眼神像看垃圾。
“爹···我···我只是···都是她勾引我!”
便宜儿子口不择言,为了撒谎的真实还编起了故事,“爹,对,对对对,她勾引我,她说不想去做妓女想给我做妾,还约我今日来看她交换定情信物好让我帮她在我娘面前美言几句。”
“你,你撒谎!”越清菡被这种倒打一耙的畜生行为惊呆了,但憋了半天也只憋出这么一句,只能求救似的看着徐青珩。
但徐青珩看她的眼神让她害怕,少不知事的她不懂那眼神怎么好像要吃人一样,不过往后的岁月中看到这个眼神越清菡就知道该离男人远着些了,虽然十有八九躲不过还是会被男人拖到床上去。
徐青珩看着娇娇儿似乎被他吓到了有些怔愣的模样,狠狠闭了闭眼,也懒得看便宜儿子的蠢样,只吩咐下去,语气冷的出奇,“少爷不服管教,绑起来打三十棍长长记性,然后抬回去让先生给他布置些抄写作业。”
这抄写作业怕不是要写三个月断了手。
哭天喊娘不服的便宜儿子被拖下去了,徐青珩转头看沉默的越清菡。小姑娘最近吃不下饭,厨房里报了好几次,徐青珩也换了好几个厨子,最近拿银子把越家原先的厨子先赎了出来才有了几分胃口,但还是清瘦了些,衣服都感觉有些松,但更显得腰肢羸弱,确实勾人。
徐青珩有时候只想不管不顾的把人往床上带,日日浇灌等到大了肚子再让人下床,生米煮成熟饭越家只要不想姑娘上吊就只能认他这个姑爷。
但有的时候又觉得人家水灵灵俏生生的小姑娘,一出门大把的小子偷看偶遇,不乏身家好人也知道上进的,日后十里红妆明媒正娶,做个堂堂正正清清白白的官夫人,操持家事等着夫君带来的诰命,哪个不比他这个老男人强。
你能对人家一辈子好,可你精心挑选一个,日后在手里带着成长,也能一辈子对她好啊。
徐青珩闭了闭眼,突然就累了,淡淡的开口让越清菡别在意,他日后一定好好管束,又说了些刑部的情况之后便匆匆走了。
徐青珩那日走了之后,想想便宜儿子那日骂得话,觉得还是别了吧,别拿自己的肮脏念头玷污人家清清白白的小姑娘了,下定了决心之后几日都没去看越清菡,但还是日日过问不让下人钻空子再欺负了她去,一边吩咐李闽如去查查如今京里适龄未订婚的好儿郎有哪些,列个名册呈上来。
谁承想李闽如这边听了他的吩咐,那边就按下了另一个消息,生生把他刚下定的决心打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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