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扒开柳眠棠脖子上的衣服“媳妇儿,大妮儿的玉坠儿呢?”
“不是戴着呢么!
呀!
大妮儿的玉坠儿呢?”
苏罗也有些吃惊。
夫妻俩对视一眼,隐约猜到了是怎么回事,愤怒和心寒交错,李光宗提脚便想去找李老婆子问个清楚。
苏罗使劲儿拖住了他“她爹,你去找有什么用,谁会承认呢?
有这个孝字压在头上,我们怎么做都是错的。
先去给大妮儿抓药吧。”
说着话苏罗从柜子里摸出一个皱皱巴巴的灰褐色小布包,打开是一角碎银子和45个铜板。
“家里剩的钱只有这么多了,但愿能够用抓几副药,要是不够,我再去前头立秋嫂子家借点儿。”
生活的窘迫让苏罗姣好的容颜浸染了挥之不去的郁气。
李家三个儿子,明明自己相公最能干,却最不受爹娘喜爱。
连屋子都是原本放柴火杂物的仓房,只简单拾掇了下就给他成婚用了。
待她们成婚后不久,公爹婆母在仓房附近钉了两排栅栏。
说是种地用,不过是怕她们过去占便宜,连口饭都不愿意给罢了。
若是不来往也就算了,可每月相公赚的钱公爹婆母都要拿走十之七八,每每她不服气辩上两句,就拿没分家来堵她的嘴。
.......李光宗拿着钱离开了,心里想分家的想法却越来越坚定。
这边趴在床上的柳眠棠虽然昏了过去,但意识却被唤醒了,正在被迫接受许多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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