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直接瘫痪在地上,根本不说话。
“这也没有完成,那也没有完成,你就知道跑出去玩!如此心性,如何成就大事!”高俅怒道,“啪”的一声,把手中的书扔到书桌上。
高衙内与高俅相识于草根,也算相识多年了,从未知晓高俅要做什么大事。
“爹!你都是太尉了,还能做什么大事!咱们享受享受这荣华富贵不好吗?”许是还有点酒劲,高太尉把心中想说的话,说出来。
这一段时间不知道咋回事,他觉得自己这个便宜老爹,变得更加深沉,更加有气度。尤其是两个眼睛,摄人心魄。不仅开始积极整改禁军,甚至反常的要他开始学习兵书骑射之类的。
他是这块料吗?
他不是!
欺男霸女,游手好闲,做个纨绔子弟不好吗?
“混账!”高俅大怒,但他也知道高衙内就这无赖的个性,不然也不会认他做爹。
他看着高衙内的年纪,忍不住感叹道:“老翼伏励,志在千里!老天对我何其不公,为何我是这般年纪!”
若是再年轻个二十几岁,如同少年般,那天下还不是他的嘛?这大宋王朝,腐朽至此,合该他来取啊!
可惜!可恨啊!
“伱这等心性,放在乱世之中,怕是活不过几日!”高俅对着高衙内说道。
“可是爹,咱们现在不是乱世啊!”高衙内对着高俅喊道。他现在已经破罐破摔了!
“你懂什么?做人岂能只看眼前一步!大宋武力松懈至此,又无地理优势。也就是北方辽国太弱,若有辽国有支骑兵,从北直贯而来,必能一破东京!”高俅说出心里的推测。
“彼时,天下板荡。你这等蠢货,便是第一个死的!”高俅盯着高衙内,一字一字的说道:“你死了,我并不心疼,你毕竟只是我的义子。”
“可我担心,你坠了我名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