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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其深有些遗憾主人没有射在他嘴里,但被主人颜射也很幸福。主人让他清洗,他却躲在洗手间将精液刮吃掉了,简直无可救药。
“主人。”陆其深推开卧室的门,在书房找到了正在写稿的主人。
祁述看着身姿挺拔的陆其深,一时有点失神。为了配合电影宣传,陆其深今晚要飞到A市参加发布会,脱离奴隶状态的他,近一米九的身高,即使身着常服,也显得气势逼人。
祁述这些天好不容易适应了陆其深作为奴隶的存在,面对现实生活中的陆其深,突然有些不自在。
“路上小心。”祁述说话时眼神有点飘,手指僵硬地贴着键盘。
“主人,您忘了给我戴上这个了”,陆其深笑笑,走上前去。
陆影帝插兜的动作很优雅,拿出来的却是一副贞操锁。
祁述故作镇定地接过,解开男人的裤腰,不大娴熟地锁好。
“谢谢主人”,男人的声音从头顶上方传来,温柔低哑,仿佛能与空气产生共振,使人溺毙其中。
祁述耳根发热,却坦然面对自己想要亲吻的冲动:“低一点,闭上眼睛。”
“是,主人。”陆其深屈膝半蹲,乖顺地闭着眼睛。
在确认对方看不见之后,祁述也闭上了眼睛,摸索着吻了过去。
然而,在唇齿相触的时候,陆其深睁眼,贪婪地看着他的主人,在主人离开时,又悄悄地合上眼睛。祁述浑然不知。
一吻结束后,陆其深就出门了。
陆其深是一份令人不安的礼物,在美梦中时,尚还头脑发热,一旦人离开,理智回归同时伴随着巨大的不安。
然而祁述的不安,没持续多久,他还没来得及细想,就接到了陆其深的电话。
“主人。”对方压低了声音,应该是在某个隐秘的场所。
“发布会不是马上要开始了吗?”祁述正在在网络上看发布会的直播,主持人已经出来。
“对,等会儿就进场了。您吃晚饭了吗?家里有准备好的饭菜,加热一下就可以吃了。,小狗,明天就能回家。”
“好,我知道了,你快进场吧。”
“那晚一些再给您打电话。”
挂掉电话后,祁述很快在直播屏幕上看到了他的恋人。陆其深五官冷硬,不笑时虽也客气有礼,但看上去不好接触。
他这份天生距离感,却让更多的人为他着迷。
然而,看着这样的陆其深,祁述却忍不住回想同样一张脸,蹭他裤腿的神情。
越是看着男人张弛有度,成熟稳重的样子,他越是能想起男人赤裸臣服的画面,男人背着手,伏跪着吞吐性器的画面,男人一边耸胯蹭他的脚,一边喊爸爸的画面……
祁述看个发布会看得面红耳赤,不安像潮水一般消退,他拥有那个世人都不知道的陆其深。
晚上祁述是在和对方的通话中睡着的,然后他做了一夜有关陆其深的梦。
梦里陆其深跪着强制手淫,胯下的狗盘里盛满了不知道被迫射精多少次的精液。
男人神情隐忍痛苦,仍在执行命令,机械地套弄,“抱歉主人,贱狗硬不起来了……”
“继续。”梦中的自己并没有十分关切,翻过一页书,头也不抬,声音自持到近乎凉薄。
画面一转,近乎虚脱的男人,塌腰舔食自己的精液,翘着臀接受鞭打。
男人不吭一声,性感的背脊和腰窝微微颤抖,挺实的臀部很快布满红痕,平时只要挨打就会硬到流水,现在胯下的阳具却像废物一样。偏偏身后的人还恶意伸脚去拨弄。
“谢谢爸爸。”男人畏惧又纵容地打开双腿,以方便主人动作……
祁述梦醒之后还是觉得脸红,不只是因为他在梦里欺负陆其深,更是因为那些画面真实到就像一段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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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其深是听着主人的呼吸声入睡的,然后因晨勃痛醒。从前只要离开主人的住所,祁述就会杜绝和他的一切接触,不止是调教,连日常的通讯都不会发生。
他也是第一次体验被cb锁住生殖器官的感觉,不能站着小便,连正常的晨勃都会变成惩罚,但他喜欢这种疼痛。
贞操锁对他来说安全感大于羞耻,这也许是野犬渴望被私有化一种贪心。
陆其深醒了之后,就没有再睡,等了两个小时才打电话过去,那刚好是主人日常的起床时间。
祁述接到陆其深的电话,欢喜又心虚。不自觉地回想梦里的画面……
“主人,早安。您起来了吗?”
“嗯,起了。”祁述顿了顿,又补充“在吃早餐了。”
“主人方便开视频吗?”
祁述点点头,直接把电话转成视频通话。
镜头的第一个画面,就是陆其深四肢着地趴跪在地板上准备进食,跪姿和在家时一样标准,不过这次身上还穿着体面的衣服。
“爸爸,贱狗可以和你一起
', ' ')('吃早餐吗?”他把家里的狗盘也带过去了,将镜头拉近,给主人展示里面的食物。
祁述看到这个就想起昨天梦,红着脸胡乱点点头:“乖,慢慢吃。”
像是获得了某种许可,陆其深狗叫一声,埋头吃了起来,镜头外仍惯性地摇摇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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