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簋有些心虚地移开视线。
虞凛:……
“你至于吗?你家里应该很有权势吧,不然也不会劳动军部派人潜入蜘蛛巢星捞你,为什么要跑?”
“……我是被逼的啊!”白簋见隐瞒不了,破罐子破摔地说,“我是逃婚呀!”
“……逃婚?”
“对啊!你是不知道,家里人长辈非要给我定下婚约,据说我那个未婚妻貌若无盐,人又凶,从小是当Alpha养大的,前段日子才发现以前的性别鉴定错了,他不是Alpha而是Omega!”
虞凛:“这也能弄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就是说啊!嗐,真无语,好端端的Omega当Alpha养大,听说从小还是在军队里培养的,平时混在最粗糙的Alpha堆里,长得又五大三粗,一丁点儿贤良淑德的Omega品质都没有,这种老婆谁敢要啊?”
白簋大力吐槽着,他属于斯文雅致满身书卷气的那一类Alpha,要真找个他形容的那种Omega,两人站一起估计都能让人认反性别。
“但是我那个便宜未婚妻的长辈跟我家老爷子是生死兄弟,见他身上出了这种事,以后肯定嫁不出去了,就想起了我这个孙子,非要我娶他!不是哥们儿,什么年代了盲婚哑嫁就算了,还有逼着人娶个嫁不出去的Omega以全兄弟情义的啊?”
这么听起来是有点惨哦,虞凛都不好意思再揍他了。
“那你们见过面没有?”虞凛有些好奇。
“没有,我这不是逃婚了吗?”白簋一摊手,“哥们我一表人才,才不要娶那种嫁不出去的粗鲁丑陋的Omega!”
“你嫌人家丑啊?
“肯定啊,难道你娶老婆不想娶漂亮的?”
虞凛想到了莱蓝,他真的很漂亮,不是阴柔无害的那种漂亮,而是锋利的、威势逼人的美,而躺在他怀里的时候,坚硬的外壳被剥开,结实健美的肉体被情欲侵染,因为不堪忍受的快感而落泪的样子,又惊艳到令人难以自制。
“你说的没错,娶老婆肯定要娶漂亮的。”虞凛认同地点头,“不过你都没见过你未婚妻,说不准人家并没有你想象中的丑陋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怎么可能?军队里出来的Alpha能有什么美人不成?听说长相和性格都挺凶的。”白簋说道,“而且我一个堂弟见过那个Omega,他跟我说的,反正就是很凶悍,夜叉鬼一样。我这个小身板,抗不了他一拳吧。”
虞凛:“……好吧,那是为难你了。”
“对吧对吧!”白簋终于得到了安慰,感动的都快哭了,“兄弟啊,我很难的呀!你说那个从小当Alpha养大的男人要是能有你一半俊美,我怎么会避如蛇蝎嘛!”
虞凛摸摸自己的脸:“你觉得我好看?”
“兄弟,你这是明知故问啊,你是我见过的最俊的Alpha之一了,哪个Omega见了你都要春心荡漾的好嘛。”
是吗?虞凛不太相信这个口花花的Alpha,如果他真有那么好看,怎么一个个的都不拿他当回事?
“真的呀兄弟,你这张脸、这个身材,啧啧,要是带你去各种聚会,不管什么家世的美人都会往你身边贴的!”
“哦。”对于美人倒贴虞凛也没什么兴趣,因为贺邵崎的缘故,他对Omega敬谢不敏。
“怎么说,兄弟,你到底喜不喜欢莱蓝?想不想娶他?你俩要真没事的话,下次我带你去玩玩儿?”白簋问。
虞凛顿了一下,摇了摇头:“我对他没什么意思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们两个在休息室里聊天,没注意到莱蓝就站在门外静静地听了很久。
听到虞凛说娶妻该娶个漂亮的时,他不自觉地摸上了自己的脸,反应过来自己在做什么时,又有些狼狈地放下手。
他这是在做什么?他怎么会下意识带入虞凛的择偶标准?他已经嫁给雄主了,而且很爱、很爱雄主……
他不会真的移情别恋了吧?
惶恐从莱蓝点心底慢慢浮起,他似乎没法自欺欺人,他对虞凛就是有好感,但是想起雄主来,强烈的爱意仍然要将他淹没。
怎么会这样呢?他是两个都喜欢吗?
不不不,肯定不对,一定是发情期的荷尔蒙让他产生了喜欢虞凛的错觉,发情期的时候虞凛将他里里外外玩透了,那亲密的快感实在太诱人沉迷,这肯定不是爱,他不能再接近这个男人了,只要下定决心远离对方,要不了多久他就会恢复正常的。
莱蓝想着,下意识无视了内心的刺痛,狼狈地想要离开,就听见了白簋问虞凛喜不喜欢他。
想走的立刻就迈不动了,他应该离开的,赶紧,可是,离开之前听听虞凛的回答也没什么吧……?
“我对他没什么意思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心脏猛地抽紧,莱蓝用力按住心口,但是里面好疼,疼的他佝下腰,像是被人朝着胸口开了一枪。
为什么呢?这不就是他想要的吗?他和虞凛的关系是错误的,万劫不复的,很应该到此为止。
但为什么这么难过呢?
就跟这些日子以来孤身只影在夜晚思念雄主时一样难过,甚至更加痛苦,除非雄主对他说不要他了,疼痛级别才会旗鼓相当。
但这不对啊,这怎么可以呢?雄主是他最爱的雄主,虞凛……算个什么东西?
“呜……!”莱蓝跌跌撞撞地进了自己的房间,拿起抽屉里的匕首狠狠地在左胸上划了一刀。
鲜血涌出,皮肉被切开的痛似乎还不及心脏的十分之一,他握着刀柄往里压去,刀刃没入的更深,要是把心脏剜出来,应该就不会疼了吧……?
莱蓝的目光越发涣散,他想要……想要更疼一点……
………
休息室的房门突兀地打开,一股浓烈的血腥味顺着外面的空气流泻进来,还在里面东一榔头西一锤子聊天的两人齐齐转头看向门口,见到了浑身鲜血的雌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虞凛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虽然他感觉自己对莱蓝的兴趣已经减退,但看到他自残的伤口仍然觉得刺眼,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心又被扰动。
“你为什么又……”
莱蓝几步跨到虞凛的身前,跪在了他的脚边,仰起头,英俊的脸上恍恍惚惚,神情破碎又癫狂,溅上的血渍凄艳。
虞凛霎时就说不出话来。
莱蓝颤巍巍地将满是鲜血的手搭在虞凛的膝头,嗓音沙哑,语气崩坏又决绝:“求您……求您让我痛吧……”
从没见过这场面的白簋惊呆了,他看见自己新交的朋友神色如冰渣般冷,然后看过来冲他笑了一下:“不好意思,能麻烦你出去帮我关上门吗?”
“啊?哦哦,好!”白簋从沙发上一跃而起,火烧屁股一样冲了出去,门彻底关紧之前,听到里面飘出来新朋友淡漠清冷的语调。
“莱蓝,自己去洗干净,你这样太倒胃口了。”
嘶。白簋站在门口回不过神来,他的新朋友这么S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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