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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我暗恋他很久了。
原本以为能够忍耐住思念,直到那次在梦里见到他,雪白的酮体在黑色天鹅绒上挣扎颤抖。我握住他的脚踝,指节轻易地在皮肉上留下印记,青紫的痕迹像是被我抹上去的污渍。
舌苔碾过指痕,像安抚,也像挽留。
濡湿的痕迹一直蜿蜒到他腿跟,很奇怪,梦里的他没有卵蛋与男根供我舔咬品尝,那里只有一处小小的裂口,没有毛发,柔软得像初生一样。
我试图去轻轻吮吸他两腿间的皮肉,他细瘦的腿根贴在我耳边的发上,轻轻摩挲着我耳廓。随着舌尖摆动,有些液体溢了出来,淌进我嘴中,有些腥甜。
他会是什么样的表情呢,我忍不住抬头去看他,却发现他仰着头,脊背难耐地绷紧着。
腿间的红肿小穴,挺翘的茶色乳头,都不再有吸引力了。
我拉扯过他的手腕,将兀自沉醉的他拽了过来。
我没有看见他的脸。
为什么没有表情?
为什么没有表情?
“为什么没有表情?”
我从梦中醒过来,下体还肿胀着,但已经没有心情去纾解了。
水连成了线,浇灌在我的性器上,像被一只并不温柔的凉手抚慰。
我看着滴水的莲蓬头,决定去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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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他住在哪,一个有些年头的小区。
路灯下,他行走的姿态大多是疲惫的,但偶尔会变得活泼——是因为那个男人的陪伴吗?
望远镜映着他跪趴在落地窗前的赤裸身躯,比想象中还要瘦一些。
暖色调灯光描摹着他蹙起的眉头,茶色的丰润唇瓣,他在轻轻扬起的嘴角下预留了一个吻的位置,但那个男人好像瞧不见,因为他在这里再也找不到美了。
我坐在雨后的草丛里,蚯蚓好像爬过了我的手,湿润冰冷。
或许是凌晨的空气太凉,我的肺有些抽痛,也或许是因为过于强烈的情感,我试图通过更急促的呼吸活下去,但我的灵魂还是顺着嘴边的白雾出走了。
说笑的,我没死,但我真的很悲伤,也很嫉妒,我不想做第三者,所以我只能继续注视着这一切。
暖色调的灯亮了又灭,有一天那个男人带着行李偷偷离开了。
我像是又活了过来。
2.
我是他的新室友了。
每天晚上都会去看他,他总是忘记关紧门窗,月光就与我约着偷偷进来。
他眉间的纹路只在梦中舒展,惨白的光映在他眼皮的青紫血管上,然后被我的影子掩住。
微开的唇齿间像是浮现着光晕,我忍不住用指腹碾过他为我预留的吻,温热的湿气像一种邀请,引诱我与他的舌纠缠在一起,像两只试图相互濡湿的蜗牛。
他今夜也不会惊醒。
而我,终于决定要揭晓谜底,被子与他柔软的白色内裤被层层剥下,随意堆叠在床脚,我看着这与梦中几乎别无二致的身躯。
光影在雪白皮肉上斑驳,他两腿间并不是我想象中初生般的模样。
茶色的阳具,羞涩地蜷缩在稀疏的卷曲的棕色毛发中。
他甚至在卵蛋旁的肌肤上纹上了zy,那个男人的名字。
我俯视着这具舒展的,“不完美”的躯壳,有种被欺骗的感觉。
我把遮挡物归还给他,内裤,被子。
在临走前,我还是忍不住,捧住他的脸,再吻了他一遍。
===
我原本已经收好了行李,但遗憾的情感驱使我再度拜访,他还是面容沉静地躺在那处,让我忍不住又爱上他。
褪去衣物的过程就像一场祭祀仪式,我是渎神的祭司,跪在床旁,轻轻吻上他的肚脐。
这次我没有去瞧他作为凡人的那部分,我从后面进入了他。
绵软的穴口染着晶莹的光晕,层层叠叠包裹住粗粝的指节,随着每次拉扯,边缘都会泛白,我怕他就这样坏了,又渴望见他狼狈的模样。
雪白的臀瓣让我想起含着珍珠的蚌肉,丰厚又脆弱,每当撞击得过于深了,就溢出些半透明泡沫,软肉挤压着坚硬火热的异物,明明是推拒的动作,却越绞越深。
他闭着目,上身舒展着,腰臀被用枕头垫起,像一具没有意识的性玩具。
但他忽然轻轻哼了一声。
我的脊背瞬间绷紧了,在那一瞬间,连呼吸声也令人恐惧。时间漫长得像石化诅咒,直到冷汗从我脸上滑过,消失的重量唤回了我的意识。
他没有醒,但我射了。
这次没有用避孕套,精液有些温凉,像被拔了塞子的酒,滴在垫在他身下的卫生纸上。
我捧着他的臀,鼻尖滑过他的尾骨,陷在两瓣肥美的肉中。
他永远不会成为母亲,但这处淅淅沥沥流淌着乳白液体的窄小肉穴,却让我嗅到生命诞生前的气息。
', ' ')('他又被多少男人填充浇灌过呢。
我好像已经不在乎了,吻他时,我想,我要带走他,与他私奔。
4.
但他逃跑了。
他发现我了吗,他会报警吗?
听到他锁上门离去的声音,我甚至都没有去预想自己未来的结局,我只是有些失望,他要错过我送给他的礼物了。
我知道他犹豫了很久,也没有做下决定。
这个世界迫使他去接纳原本不该属于他的部分,他拥有这样“不完美”的身躯太久了,甚至开始质疑原本自己应有的模样。
我每天都在等待,礼物到了,但他还没回来。
我站在他的房间里,窗户半掩,灯没有开,衣柜还保持着他刚收完行李时的模样,大敞着,跳蛋遥控器躺在散落的衣物中,是他上次和别人做爱时留下的。
我想,他应该不会爱我,毕竟我不像别人那样明亮。
但我想极了他的吻,他的气息。
我含着他的牙刷,他的光晕仿佛在镜中与我重叠,我不想回到那个昏暗空洞的房间,我躺在他的衣物上,合上柜门,等着被时间审判。
但他回来了,带着一身酒味。
修剪整齐的指甲映着一颗颗剥落的扣子,是比我所揭露的还要彻底的谜底。
在酒精熏陶下泛红的肌肤,像传说中褪下假面的画皮,像是鲜活的血肉。
他好像有些犹豫,但还是选择用这张白色蕾丝织就的崭新皮囊包裹自己。
他跪趴在床头柜前,扩张过的蜜穴正对着我,其中塞着跳蛋,小穴却像是丝毫没有满足一样,张阖着,不时挤出些晶莹黏液,淅淅沥沥滴在细瘦的大腿内侧。
他没在床头柜里找到跳蛋遥控器。
坐在衣柜里,我就是他房间里最阴暗的角落,害怕,又期盼被他发现。
我的脸颊紧紧贴着衣柜的门缝,眼睫扫过木制门板的频率随着心率加快,我已经不怕他听见我心跳的声音了。
但他好像彻底醉了,没有接着找下去,倚在全身镜上,痴迷地爱着自己。臀间蜜穴中镶嵌着的雪白猫尾轻轻摆着,伴着马达声,他亲吻自己,轻哼声带着鼻音,像不谙世事的幼猫。
他这样自我满足的模样让我憎恶,他怎么可以不需要我的爱?
柜门外照进来的暖黄色光柱洒在跳蛋遥控器上,我再也不想做旁观者了。
跳蛋的档位被我调到最高。
他浑身都颤栗起来,喉间难以抑制地发出阵阵濒死的呻吟,他四肢抽搐着,白色蕾丝边像装饰又像束缚,雪白的皮肉在他试图逃离情欲的挣扎下烙下粉红的痕迹。
欲望要扎根在他的灵魂上了,他会欢愉,会痛苦,但他没有办法逃避。
这是一场漫长的折磨,他熬了过去,疲惫得几乎晕倒。
我从衣柜里走出来,虔诚地跪在床前,将头贴在他起伏的胸口,蕾丝花边的粗粝与红肿乳尖的娇嫩贴在我的耳垂上,他的心跳鲜活剧烈。
我有些欣喜——他或许因为我的爱再度活过来了。
5.
【我们的新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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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轮不时碾过井盖,震动了一遍又一遍,陈瑾听见风流逝的声音,他不知道这场旅途的终点。视觉被明灭的黑色光点覆盖,他想起人群唾弃的眼神,两个远去的苍老背影,和男人目光中消失的爱。
这是一个难以被他左右的世界。
他赤身裸体,蜷缩在一个可爱的笼子里。
笼底的粉色绒毛被难耐的双腿蹭得东倒西歪,作为点缀,雪白皮肉摩挲的间隙能偶然瞥见马眼处微微露出的细金属棒。圆润的臀上在清晰可闻的马达声中泛起层层肉浪,还未干涸的精液被黑色的粗大假阳具堵在后穴内,随着他压抑的颤抖来回流动着。
脆弱的后穴像是已经到达弹性的最大限度,被迫包容承受着过分的粗暴对待。
乳头早已被玩弄到通红充血,却依旧被乳夹上连接项圈的链条拉扯着。
脖颈处的肌肤被情欲熏染成粉白,灭顶快感和皮质项圈,不知道哪个更让人窒息。
陈瑾扬着头,脊背弯成一种濒临折断的弧度,舌头痉挛着,涎液难以控制地顺着口球溢出来。
他不知道为什么一句“我不认识你。”会带来这样的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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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一把抓住还未完全清醒的他,按在冰冷的笼子上,昨夜被自己玩弄过的后穴甚至还是柔软的,竟然包容地接受了这个陌生人的粗大阳具。
陈瑾忍不住挣扎,扭动着腰要逃离后穴那头蛰伏的野兽。
于是男人给了他一耳光,血肉的热度都涌动到他的脸颊上,冰冷的生理泪水沿着逐渐浮起的鲜红掌印流下。
陈瑾不可置信地喘息着,闭上眼,畏惧着更暴力的对待,男人却像已经后悔了一样,吻去他的泪珠。
舌苔带着他从未闻过的牙膏香气,碾过他皮肉上的指痕,那样的感觉令他惊悚
', ' ')('颤栗。绵密的针刺般触感,让他以为是一头成年猎豹,用那布满倒刺的舌面,舐去他新鲜的血肉。
胡渣在他圆润的耳垂上摩擦,耳廓被男人的尖牙轻轻撕咬着,陈瑾有种被狩猎的恐惧。但他没有办法逃,楔在身后的巨大男根让他有种盆骨都被撑到变形的错觉。
然后他听见,陌生男人嘶哑的声音,甚至带着绝望。
“我爱你,对不起!对不起……”
陈瑾甚至没来得及听清楚那声哭腔,他的腰窝就被紧紧按住了,男人像是握着一个把手,将所有的情感都宣泄在这个脆弱的,糜烂的,肉色的花中。
阳具根部的黑色毛发反复戳刺摩擦着穴口娇嫩敏感的肌肤,褐色的卵蛋反复拍打在松软的臀肉上。
陈瑾像是一叶扁舟,他难以逃离身后那滚烫的雄性气息,身后粗暴的撞击使得他柔软的乳尖贴在冰冷的金属上被反复蹂躏,他的指节艰难地攀附在网格上,失神地一遍遍接受着浇灌在肠壁上的浓稠男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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