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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燕顾琛为所欲为(H)
太女府内,燕轻雪安静的躺在床上,神情恬淡,与平时睡着的样子并无太大区别。
而府中众人却个个满面忧愁,尤其是几位有名分的主子,日日前来轮番侍疾,太女殿下却始终没有醒转的迹象。
那日燕轻雪为女皇飞身挡针,虽然只中了少量的毒针,可是太医却说这毒是“弑魄销魂针”,是师氏绝学之毒,银针从小以秘术种入体内,可以协助他们炼毒和卜卦,而一旦受到攻击将死之时,便会自爆出体,与敌人同归于尽。
此毒无药可解,阴毒非常,中毒者会立刻失去知觉,陷入昏迷,在七天之内逐渐魂消魄散,而七七四十九天内身体会逐渐腐烂,最终才会气绝身亡。不仅极其折磨中毒者,也能让亲人至爱亲眼看着其从灵魂到肉身一点点消亡,十分可怕。
幸而殿下只中了很少量的毒针,且修为非凡,有神力相护,如今只是昏迷,神智与身体都没有太大损伤。更有太医院医正裴长春提出,可以用男子阳精滋养元神,殿下最多两月便可醒来。
听闻这不幸中的万幸,太女府有位分的男人们便轮流侍疾,每日轮番与昏迷中的燕轻雪进行交合,众人终于得已雨露均沾的一亲芳泽,却谁也开心不起来。
这日,仪王燕顾琛又来探望母亲,正赶上薛锦衣在寝殿内,他挥退下人进去,便听到屏风内传来阵阵水声与肉体撞击之声。
“咕叽咕叽,咕叽咕叽,”薛锦衣趴在她身上,两手揉弄着燕轻雪的奶儿,一边轻轻嘬弄着娇俏的乳尖儿,一边插弄着小穴。他倒是并不在意燕轻雪昏睡着,毕竟能够与殿下敦伦,已经很不错了,这些日子他都有认真的完成着侍疾的工作,兢兢业业的将精液射入花穴深处,一滴都没有流出来过。
燕顾琛静静地欣赏着半透明的屏风后的淫戏,听着薛锦衣情不自禁的哼哼声,他突然想,如果自己也这么做的话,应该不会有人知道吧……
许久,薛锦衣一身薄汗的转出来,见燕顾琛坐在外间,也不知他是何时来的,脸红了红,便只朝他点了点头,便下去梳洗了。
想来仪王在这里照顾殿下,也不需要他再折回来,两个时辰之后正是轮到驸马爷前来服侍殿下进膳,于是他便放心的回锦绣园去了。
燕顾琛自幼习武,耳聪目明,听得薛锦衣脚步声渐远,起身吩咐了燕六与燕十一不准靠近偷听他与母亲叙话,便向内室的床榻走去。
他坐在燕轻雪的身边,低头凝视着她恬淡的睡颜,想到方才薛锦衣在她身上驰骋的那一幕,忍不住抚上了那两片苍白的樱唇。
记忆中的母亲是风情万种的,是慈爱温柔的,也是光芒摄人、娇艳欲滴的。
他却从未见过她如此脆弱的模样。
“母亲……”他低声呢喃道,看着轻纱软罗包裹下的曼妙躯体,想着自己接下来要做的大逆不道的事,他的目光微沉,缓缓将手探入她的衣襟,握住那两个丰润饱满的奶儿,将它们从衣襟中暴露出来。
粉色的奶尖尖上还残留着一点薛锦衣留下的晶亮的口水,在空气中微微颤栗着的样子令人垂涎欲滴,燕顾琛忍不住俯下身轻轻舔了舔,这双奶儿自从六岁以后他便再也没瞧见过,曾经多少次午夜梦回出现在他的梦中,此刻他将它们吸入口中,只觉得内心某个缺失的部分,终于被填上了一般。
他满足的吮吸揉弄了一会儿,便轻轻撩开裙摆,用了些力分开那一双玉腿,便瞧见了那夹着一抹白色浊液的娇美花穴。
想到自己就是从这里出来,曾有一个与他相似、流着同一种血脉的男人用他的鸡巴在这花穴中种下了种子,他便觉得自己连呼吸都灼热了起来。
“母亲,你知道吗?你的这里真的很美。”燕顾琛痴迷的揉了揉泛着红色的小穴,发现自己的血在燃烧,他现在能感觉到自己沉寂了十八年的某个器官,终于找到了它的归宿,就是这里,就是这个他降生的地方!
想到这里,他已再忍不得了,褪去衣裤爬上床榻,抱住燕轻雪的两条玉腿,将自己的鸡巴在小穴附近胡乱戳弄了数次,终于成功插进了母亲的穴里。
“啊……原来这就是弄穴的感觉……真的好舒服……”燕顾琛狂乱的耸动了几下,便觉得精关一松,随即卵蛋抽搐了几下,一股童男的精水便流入了滚烫的小穴里。
“母亲,我是不是很没用,这样就射了……”燕顾琛有些失望的将鸡巴抽了出来,又揉弄了一会儿,才屏着气又将鸡巴操弄了进去,这次坚持了很久,他一下下用力的戳弄着花心,直到两个时辰后听见叶疏风的脚步声进了院子,才将第二泡精水射入了燕轻雪的穴中。
随后他不慌不忙的将衣服穿好,又将燕轻雪稍作整理,便迎上叶疏风告辞而去。
接下来,一连几日燕顾琛都以为母亲按摩的名义前来侍奉,每日将燕轻雪摆成各种姿势,极尽淫弄,他尤其喜欢拉着燕轻雪柔白的小手套弄自己的鸡巴,伏在她耳边诉说着衷肠,或将她抱在怀中,以把小儿撒尿的姿势狠狠贯穿她。
“
', ' ')('啊……母亲轻些,要将儿子撸射了……射了,我要射你满身,骚货,你这个被操烂的骚货,连亲生儿子的鸡巴都玩,你说你是不是贱货,是千人骑万人操的贱货,什么皇太女,……啊,啊……什么……未来女帝,……唔……每天像臭婊子一样给人干穴……”燕顾琛一边骂着,一边用她的小手快速套弄着鸡巴,很快,一股股精液射了出来,喷溅到她的手上、胸前,还有几滴落在了她柔软的唇上。
燕顾琛看着她的唇,坏心的决定不替她清理,等一下就让她的丈夫看着她唇上带着自己的精液与她交合好了。
他自幼养在叶疏风膝下,与叶疏风一向亲厚,他也承认叶疏风待他很好,可是只有他自己知道,每当叶疏风与燕轻雪在寝殿内男欢女爱时,他站在廊下偷听,胸中的火在嫉妒的燃烧,他那样的渴望长大,渴望着将那个女人狠狠占有,将她囚禁起来,囚禁在只有自己能够看到的地方。
他闭了闭眼,回想起那些年不经意间看到的燕轻雪被其他男人操弄的情景,身下的鸡巴又逐渐硬了起来。
“干死你这个骚货,”他伸手将她的腿分开张得大大的,露出夹着精液的小穴,今日这泡精液应该是梅远的,想想那个老处男竟然借此机会得已破瓜,不由得嗤笑了一声,他用力抽打了两下花穴,骂了几句“贱穴,骚屄”,见穴内浓白的阳精流出来,用手指沾了一点,送入了口中。
梅远的精液混合着燕轻雪的淫水,居然会产生苦杏仁的味道,燕顾琛大感新奇,又尝了些,最后竟然俯下身将她穴里的精液舔吃了个干净,等他冷静下来想到自己刚才居然吃了别的男人的精液……还津津有味……燕顾琛脸色黑的不行,抱着燕轻雪狠狠的操弄了起来。
“都怪你这个臭骚屄,害得老子喝了那么多精,恶心死了,”燕顾琛气愤的用鸡巴插入她,怒道,“我要罚你,罚你仰着骚屄给我操!”说着,将她双腿儿抱起,整个人站到床铺上,倒提着她的双腿,让穴儿朝天,整个人以一个极其羞辱的姿势弯成了虾状。燕顾琛低头看了看,满意的将鸡巴重新插入了小穴中,以扎马步的姿势向下使力,一下下操弄起来。
“唔……嗯……”出乎意料的,燕顾琛正操弄的舒爽,却见燕轻雪竟有醒转的迹象,粉唇中溢出了轻声的呻吟。
他心神一慌,连忙将她放下,躺在她身后将她搂住,小心翼翼的观察着。
“啊……”燕轻雪真的醒了,一双美眸半睁半闭的叹了口气,微微侧头看到身后的燕顾琛,她呆了片刻,眼中迷茫了一瞬,顷刻间便蓄满了泪水。
“我是要死了么?”她迷离的捧住燕顾琛的脸,露出痴迷的神色,哀伤道,“庭哥哥,你是来接我的么?……”
燕顾琛眸光一沉,心中被那突如其来的猜想狠狠震了一下,母亲在久昏之后思绪混乱,一定是将他当成了……当成了那个人……
而燕轻雪已经陷入了哀伤之中,并未注意他的神色,嘤嘤切切的落泪道,“庭哥哥,这么多年了,你都不肯到我梦中来……我以为,你不要我了……你知不知道,我替你报了仇了,可是我报了仇,杀光了他们,也见不到你!”说到这里她将脸深深地埋入了他的胸膛之中,肩膀一耸一耸的,整个人哀恸不已,就连燕顾琛这并不知悉详情的人,也能通过她的语气感觉到那彻骨的、痛彻心扉的爱与悲痛。
看来自己的那个神秘的爹,确实是母亲这一生中最爱的男人。
他担心她刚刚醒来便过度悲恸,于心神有损伤,便抬起手指戳中她的两处穴道,使得她又沉睡了过去。
随后,他将两人略做整理,便着人通知叶疏风与太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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