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梦的漩涡里我被翻来覆去地折腾询问,不知道是自问还是他问,我简直听得一个头两个大,只想大叫为什么要缠着我,为什么以这种姿态逼迫我接受他?为什么事情会变得这么复杂,已经到了我没有下手可处理的地方。
我是被吓醒的,伴随一身冷汗。还是夜里,灯也熄了,另个床上sy睡着,夜里很安静,窗外有落雪的声音。
我看着天花板自暴自弃地想,算了吧,没有什么比我妈的事重要,把目的达到,之后桥归桥路归路。
何况sy是个比我清醒多了的人,也就是他现在不知道这件事,要是知道了,会比我更快肃清利弊吧。或许到时候我只需要走掉,做个不见面的亲戚就好了。
不久的,再跟他近一点,套一套他的家世,知道他家有没有个这样的女人,一旦对上了,带我妈回到她应在的地方。这一切也就结束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一想通,我也可以故作镇静了。
第二天的天气很好,雪场白茫茫一片,太阳出来了不让人觉得冷,这种氛围里大家就都很兴奋,拿着雪场提供的板子滑雪装备就上。
如有好奇滑雪的坛友,我提前提示一下,想玩可以,记得买专用保险,做好防护,保证安全,学会了再上。A大学生会建联本校的滑雪协会,也买了保险,他们都考有证。
我来之前很兴奋,但是昨晚一遭之后已经丧失了游玩的心情,不过还好,混在人群中自有混在人群中的好处,我默默地跟随滑雪教练,避开人群中心的sy,稍微学会化学技巧,确认自己能动能控制方向能刹车后我便在雪场上动起来。
滑雪的感觉相当自由,前方是一望无际的白,滤过雪镜矫正,并不刺眼,随着身体前倾,速度加快,听得到耳边的风,雪粒没有重量只有温度,带着反光扑向我的视野,我感受到了人生最接近自由的时候。我滑的是双板,顺滑的雪带我从看不见的轨道驶向看不到终点的前方,无尽的白让我眩晕。
后来我听说滑雪也叫做白色鸦片,高速滑行刺激体内产生激素带来被此控制的快乐,意味着同样的危险。这种刺激让我已经能忘记别的事情,终于理解极限运动爱好者,当你在眼前的地面只有亮晶晶的白,分辨不清坡度,身体的速度危险失控,就这样到达坡底。
我上下几次,反复体验着这种接近自由落体的放纵,直到雪的颜色已经让我迷失方向了,哦,这是雪盲,然后我摔倒了坡底,有点痛,但是这种痛真单纯,是一种不用思考的钝痛,我在雪里摆了大字。在坡底躺平了。
要是我不用思考那些事情就好了。
所有复杂都是侍主这个身份带来的,如果不是侍主,我在高中继续被欺负,应该没能有这么好的环境学习,那就考不上A大。也没机会找到线我妈这个事情的线索。但是不会认识sy,不会好像被强行拉进伦理剧。
胡思乱想,也没个出路,一张脸突然出现,挡住了我看得好好的天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一身雪服,脸也被遮住了,其实sy的也被遮住了,不过除了他没人会来找我,不知道sy是怎么发现我的。
他说:“累了?好玩吗”
他的手也伸过来了,要拉我。
一起来我发现,右腿传来明显的痛感,我受伤了。
真是怎么乱怎么来,上一秒我还在想不用思考就好了,谁知老天爷给我带来一个更大的麻烦,我是个农村出身的,连医院都没去过,向来有什么不舒服忍忍也就好了谁知道滑个雪能把自己滑成小腿骨折。
好在大家都知道的,雪场旁边的医院的骨科都非常好,雪场的工作人员也用一套相当熟练的流程对待我,我也不哭叫,只是一副煞白的脸幽暗的申请,被担架像抗一只猪一样扛到医院,再被医生平静地下了保守治疗的诊断。最后,我的小腿上了石膏缠上了绷带,,右腿两个月不能着地。
最后,我是被sy推着轮椅回到学校的。
这成为我最大的一个烦恼,本来sy就属于在学校里非常打眼的一个人,本来我在他身后当跟班还好,比较领导旁边总要有个跟班。
现在领导给跟班推轮椅了,这算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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