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赢来的一万两银票,以及三万两赔偿,卫渊得意地对梁俅道。
“本世子牛逼不牛逼!”
无债一身轻的梁俅竖起大拇指:“渊哥还说啥,京城第一牛逼。”
“今儿渊哥吃喝玩乐所有开销,我梁俅买单!”
“走,勾栏听曲……”
二人刚想离开,汪滕便小跑过来:“卫兄,你今日手气正佳,为何不赌了?”
“不想赌了啊,难道你想把赔偿的银子赢回来?求我,求我就答应你继续赌。”
“这…这行吧,卫兄,我求你了。”
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
几万两银子对锦衣侯府不算什么,但对他这三代却不行,往小了说回去被家里大人教训一顿,往大了说会对未来继承权留下小小的污点。
“俅儿,这小王八也没啥诚意啊。”
梁俅点点头:“我看也是,昨天晚上小王八让我学狗叫了。”
“一报还一报,小王八你学两声狗叫,我就跟你继续赌。”
王腾脸色阴沉,双眼满是阴鹜,拳头紧握,犹豫良久才学了两声狗叫。
“卫兄,这下你满意了?”
卫渊就像摸狗一样摸了摸汪滕的脑袋:“小王八你的狗叫学的真像,果然是京城有擅口技者,哈哈!”
重新落座,卫渊摆摆手,喜顺将翡翠叶子戏放在赌桌上。
“斗鸡!”
“好!”
赌场二掌柜,一名身材肥胖,一看就是笑面虎的中年男子上来洗牌,给卫渊和汪滕每人发了三张。
所谓斗鸡,是叶子戏最早的斗兽棋,后来玩法演变成,有点类似地球上的炸金花。
卫渊身前的牌是两个天兵天将,也就是对等扑克牌里的J。
汪滕的牌面最大是一张四大帅中的关圣帝君,也就是对等扑克里面Q。
当然知道牌面的,也就只有发牌的笑面虎以及卫渊。
“今天运气好,小点玩,不看牌,闷押五百两银子。”
汪滕看了一眼笑面虎,见对方轻摸自己左手上的玳瑁扳指,也跟了五百两。
在跟第三手的时候,笑面虎揉了揉鼻子,汪滕选择看牌。
“今天运气太差,不跟了。”
汪滕把牌丢给笑面虎,卫渊开心地把银票收起。
就在第二局开始前,卫渊一指梁俅:“玩斗鸡,人少没意思,你也来玩,输赢都算我,就是凑个人数。”
汪滕笑着,指向包扎完的蔡堃:“既然世子发话了,那妹夫你也来玩吧,输赢都算我。”
从第二局开始,每次发牌要么是蔡堃牌面大,要么是汪滕的牌面大。
还经常会有仅差一点点冤家牌,让卫渊和梁俅,把之前的得到的三万两都输了回去。
梁俅抹了一把脑门上的汗,在卫渊耳边小声道:“渊哥,这牌有点邪性,要不咱们别玩了,反正三万两也是白来的,输就输了……”
“不行,必须干到死!”
看到卫渊情绪激动,双目遍布血丝,明显上头的模样,汪滕给了笑面虎一个眼色。
笑面虎心领神会,给卫渊发了三张天兵天将(J),汪滕手中的则是神话中的马、赵、温三位元帅(Q)。
蔡堃和梁俅发的是两个顺子。
“好一局冤家牌,这是准备要收网了。”
卫渊先不看牌闷了几手,而后四人都纷纷看牌,分别开始押注。
在胆小的蔡堃与卫渊暗比弃牌后,梁俅也要放弃但却被卫渊拦住。
卫渊走到汪滕身边,搂住他的肩膀:“兄弟,我没钱了。”
“借多少。”
“五万两。”
对于明知自己必赢的汪滕,装作犹豫地道:“五万两不是小数目,卫兄想用什么抵押?”
“你想要什么?”
“我要她。”
汪滕一指江玉饵,早在刚刚这大胖娘们一个人,就干翻了汪家所有保镖,这让他知道此女必然是武道宗师以上的高手。
这可让汪滕眼馋不已,这种高手带在身边,自己安全有保障外,对于未来的家主竞争,也能起到决定性的作用。
“我和玉饵情同手足……得加钱!”
汪滕毫不犹豫地伸出一根手指:“十万两银子!”
“行,签契约吧。”
卫渊在签下江玉饵的卖身契的间隙,也快速地将汪滕牌调了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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