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绕(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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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怎样停下,该怎么减轻疼痛?

洛闻清唇瓣微颤,垂在衣摆的墨发被男人绕在指尖玩弄。喉咙被一团酸胀堵住,他说不出任何话。

“别难过,平日不会痛的。”终究是看不得小徒弟为自己难过,穆浔柔声道,“只有在这时候才……”

轻如羽翼的柔软唇瓣落在颈侧,男人像是被这一吻定住了身躯,身下躯体僵硬得宛如石头,洛闻清恍若不觉,细细密密的吻沿着咒纹向下。

“阿……阿清……呃……”

青年一言不发,眼帘半阖。被吻过的皮肉染上粉意,在那之下蠕动的咒纹似乎被安抚住不再乱动,那明灭的光芒也逐渐黯淡下来。

“这样,会疼吗?”

虽然有几分消瘦,穆浔肌理形状在洛闻清眼中依旧好看得惊人。男人身上有一股诱人的草木气息,勾得自己体内的欲火再一次燃烧高涨。

“唔……好香……”

梦境中的感官敏锐得不像话,那往日丝丝缕缕的清浅气息在这一刻浓郁了数倍,将洛闻清完全笼罩起来。喉咙干哑的他悄然探出一截粉舌,笨拙地舔了上去。

!!?

穆浔瞳孔紧缩,呼吸骤然急促起来。绕是半入魔状态的自己也从未做过此等美梦——是真正的洛闻清,不是心魔也并非幻象,会清醒着主动靠近自己,如此鲜活,如此温暖。

不知不觉中,手指搭进了玄袍内里,那抹温热感让他安心。穆浔的情况时好时坏,但他修为深厚,终归还有时间能补救。青年眼睫微震,掩下眸中深思。

不能再悠哉了。不过首先——既是他二人的梦境,他应该也有法子。

掌控梦境一般是魔修主攻的方向。洛闻清也是首次尝试,然而结果却出乎意料地顺利。男人身上的咒纹渐淡,他却舍不得松口了。

男人的肌理堪称完美,甚至没有一颗痣一条疤,因此渐消的咒纹下便完完全全是赤裸的上身。结实的胸肌腹肌让他瞧着直脸红。

好看,摸着也舒适……

洛闻清头脑混沌,那些有关正经事的思绪早就扔到一旁。只恍惚中感觉自己如同抱着猫薄荷的猫儿,抓着师尊猛吸。

“亲用力些。”

穆浔兴奋地声音打颤,收紧圈住小徒弟的手臂。青年灵兽幼崽似的动作大大取悦了自己,胯下蛰伏的巨物肿胀不堪,顶在小徒弟腿间暧昧地磨蹭。

“唔呃……啧啾……”

洛闻清力度不大,只在身上落下了浅淡的吻痕,穆浔被勾得忍不住,起身就将人压在柔软的草坪上!

“好吃么?”他挺了挺腰,胯下那团炙热肉物蓄势待发,“胆子真大,也不问我喂的是什么。”

小徒弟呆乎乎地问:“您会害我吗?”

穆浔看着他笑:“于你健康无害,但是旁的便说不准了……”不论是谁,当听到自己被改变体质都不会冷静接受。穆浔也明白这点,但他更受不了小徒弟知道这一切后愤恨崩溃的模样。

要让他不能再离开自己只能打下烙印,这样自己便必须完完全全地占有洛闻清。即便一旦他这样做,小徒弟会记恨他一辈子。

“抱歉。”穆浔埋在青年颈窝中,湿润的眼眸中略过一缕暗光,“还是疼……再亲亲我罢。”

好奇怪……

自从吞下男人喂来的丹药,四周那股诱人的草木气息似乎愈发浓郁,他浸泡在其中头脑发痴,全身酸软,除师尊以外什么也看不清晰。

“簌簌……簌簌……”

青年痴痴发愣的时候,从男人玄色衣摆中爬出一条藤蔓,约有三四指粗,上粗下窄,藤蔓尾部的尖微微打卷。植株茎身被散发诱人气味的液体打湿,裹着晶莹的表皮略显粗糙,大小不一的凸起分布在上面,增了几分狰狞感。

啄吻着师尊还略带凉意的上半身,在洛闻清看不见的地方更多粗细不一,兴奋扭曲的藤蔓探了出来。它们兴奋地爬上青年落在草坪的衣摆,尽力蠕动着吸取布料上属于青年的气息。

穆浔扫了一眼,那些藤蔓便知趣地没再向前行进。而最先探出的,就在洛闻清眼皮下的那条却蹭进青年腿根。

“摸摸它罢,它很喜欢你。”男人舔了舔他的耳朵,声音微哑,“是不是模样太丑,吓到我们阿清了?”

洛闻清浑身一颤,耳根已然红透了,“没有,这是什……”

握住这根粗壮的东西,他很难不往那方面想。比起男人胯下性器,这根温度没那么滚烫,但上面那些狰狞凸起的部分和始终湿润黏腻的手感。洛闻清无声地舔了舔唇瓣,脚趾微蜷。

会是想的那样吗?

后穴似乎已经在身体反应下打开了个小口,正饥渴地翕合着。洛闻清窝在师尊怀中,光裸的背白皙光滑,浸着一层淡粉。不知不觉尽数落在地上的衣袍被藤蔓们争抢纠缠。

他一手握着湿漉漉的植茎,另一只手被男人领着探入法袍去摸发烫肿胀的性器。洛闻清刚吃过这根鸡巴,比谁都清楚它生的有多么雄伟,能把他嘴巴撑到发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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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涎水止不住的往下流。柔嫩的掌心抚摸着温热的表皮,他喉结滚了滚。

自己怎么变成这样了。只是看着就浑身酸痒,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啃嗜着心头。后穴里的酸痒深入骨髓,洛闻清难耐地咬住下唇,呻吟却止不住地往外飘。

“师尊,难受……”不自在地扭扭圆润的臀,洛闻清抓着衣襟仰头索吻,“好痒,里面唔呃……想要……”

抓着鸡巴的那只手胡乱用力,但因浸泡在情欲中身体始终使不上力气,软趴趴地东摸一下西蹭一下反而勾得男人额角爆起青筋。

“现在还不行。”穆浔哑声哄道,“你的身体吃不消。”

小徒弟眼中立刻沁上水雾,好不可怜的样子看得他鸡巴梆硬。穆浔安抚着吻了吻他柔软的耳根,笑了一声,“倒是可以给你点别的。”

话音落下的下一刻,表皮黏腻的植茎缠上大腿。墨绿触手沿着皮肉向上攀爬,从男人身上生出并延伸的藤蔓在青年腿肉上缠了好几圈。道道暗绿衬得那白皙的皮肤愈显色情,羞意与欲望交织出的粉愈加浓艳。

“哈唔嗯嗯……”泛红的唇瓣被师尊吮吻啃咬,穆浔抚摸他脊背的力度很重,像是要证明自己的存在一般努力在他身上留下各种痕迹。

藤蔓一圈圈绕到青年臀尖,流着汁水的顶端对着淡粉菊穴轻轻顶弄。微凉的湿滑触感钻进穴中,反而勾起洛闻清更深切的欲望。

或许自己本就不是清风朗月之人,所以在面对师尊时才会生出这么多下贱隐晦的想法。他期待着男人亲手调教自己的身体,渴望每一次爱抚和亲吻,更对从不抗拒隐有苗头的侵犯,甚至心底会充满期待。

只要是师尊,他便不会害怕。

“唔呃……”

洛闻清听到肠肉被插入后一声轻响,穴道被藤蔓一寸寸操开,前细后粗的形状很适合开拓这只尚且青涩的菊穴。青年不觉疼痛,只是持续的酸胀让他有些不适。

这可比之前的药玉粗了许多。

“嘶……”男人轻叹一声,脸上浮起一丝奇异的餍足够。大手将肥软的两团臀肉揉捏搓弄到布满红痕,他挺着鸡巴往洛闻清发软的手中摩蹭,“怎的不摸了?不喜欢?”

怎么可能,他喜欢的要命!

洛闻清连忙摇头,酸胀过后,陌生的充实感冲入穴道。藤蔓上的汁液与媚肉分泌的肠液一起润滑了肠道,粗糙的表皮研磨着青涩的肠肉,操得他腰身麻软,一头摔到穆浔腿上。

洛闻清半阖着眼,视线里满是粗长深红的鸡巴,他眼睫颤了颤,干脆这样仰头把一颗沉甸甸的囊袋含进嘴中。

里面是师尊的精液……他努力含着,舌尖舔过唇瓣,喉咙中的干咳愈演愈烈。

又浓又腥,稠到几乎能拉出丝来的精种……

青年这般渴求着,臀翘得更高。缠绕在大腿上的藤蔓微微收紧,将雪白的腿肉箍得溢出些许,软乎乎的摊在藤蔓上。两瓣蜜桃似的臀肉随着藤蔓的抽动而轻颤,屁眼褶皱被撑开大半,肛口死死嘬着墨绿茎身,抽插间带出的媚红淫肉丰润多汁,饥渴地吞下更多藤蔓。

“哈啊啊唔……唔嗯嗯好深,舒服嗯啊啊啊又刮到了哼嗯嗯!”

前细后粗的藤蔓插得一次比一次深,像是生出自主意识一样旋转着全方位地捻弄肠壁软肉。洛闻清腿根打着颤,似乎已经支撑不住跪趴的姿势了。

穆浔指尖一勾,那些争抢着衣袍的藤蔓们簇拥上来。其中几条缠住纤细的足腕,一部分探到腰腹之间,它们咕叽咕叽地在草坪上蠕动攀爬,竟是拖着青年双腿放平。从穆浔体内生出的那根粗茎也随之伸长,狠狠往屁穴一顶!

“嗯!!”

溅射出的白浊溅在草坪上,洛闻清的呻吟被堵在口中。片刻后从失神的状态中醒来,他才感觉到腰腹间的柔软触感。

细嫩的藤蔓缠绕在他射过的性器上下撸动,榨出余精。条条藤茎层层叠叠将腰身支高,两条腿被拉开,藤蔓缠上臀肉向两侧打开,被侵犯到微肿的艳丽菊穴展露得一清二楚。

穆浔患出水镜,镜中赫然显示着这幅香艳镜像。男人眸中充满了痴意,低笑道,“阿清,抬头看。”

“多漂亮呀……”

小徒弟嘴里塞着自己的鸡巴,懵懂地看向他所指的方向,而后迅速闭上了眼睛。

怎么,还能,能这样!

泄愤似的狠狠嘬了一下口中肉物,听到男人性感的低喘后,洛闻清又偷偷地睁开双眼看向水镜。

原来他吃下的东西这么粗。屁股都操红了。

“乖,再吞深些。”发现小徒弟在偷看,穆浔低笑两声,掐着对方精巧的下巴挺了挺跨,“喜欢看的话,下次我们再看些别的……”

洛闻清疑惑,什么别的?

然而穆浔并没有解答他的疑惑,屁股中那条藤蔓却越操越深越干越重,噗嗤噗嗤的水声伴随声声喘息插进耳孔。恍惚中让洛闻清有了种耳朵也在被侵占的错觉。

“唔嗯,嗯嗯……”

口腔里充满对方性器上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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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夹杂着些许特殊的草木香气。洛闻清努力吞咽着口中股股腺液,干渴感却愈演愈烈。

“啊嗯嗯……嗯嗯……”

他吃着屌颤手将鬓边墨发拢到耳后,调整了一下头的位置,在男人关切的目光中试探着向下吞吃。开始时异物造成的干呕感有些强烈,洛闻清却连眉头都不皱一下,摸着自己的喉咙一点点吃下那硕长鸡巴。

“嘶……阿清真是天赋异禀。”

强势地把手指插进青年指尖,穆浔终于得以与心爱的小徒弟十指相扣。那一刻,他的满足难以用言语形容,而他的性欲更是空前高涨。

“乖徒弟,我的宝贝阿清……”

两根都被青年细心照料,吮吸吞吃,男人控制的藤蔓们疯了一般在洛闻清躯体上攀爬摩擦,腰窝,腿弯,甚至微微鼓起的胸乳也被霸占亵玩!青年在这铺天盖地之势的快感下嘴巴微紧,喉咙无意识地夹住大龟头用力一吸!

“嗯……”

淅沥水声响起,奔腾的精种糊满了整个喉咙,热流冲刷着肠壁最敏感的软肉,洛闻清全身痉挛地达到高潮!

“哼……呜嗯……呼唔嗯——”

藤蔓抽出肠道,暧昧地伏在粉臀上摩擦,挤出的几缕残精全部抹在臀上,粉白一片好不淫浪。握着男人半勃的阴茎,他抬头看向水镜。

只见红肿的穴口上挂了一圈白沫,浓郁的白浊一缕缕从中流下,滴滴答答砸在了草坪上。

小徒弟眨了眨眼,爬进他怀中声音沙哑,羞道,“弄脏了,草坪。”

“明明是我把你弄脏了。”穆浔失笑,搂紧了汗津津的小徒弟吻上他红肿的唇,“也不知道反抗,笨阿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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