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呜……”
可怜的师弟摔在地上,哭得惨痛异常。李任浅的手脚早已被尿意折磨得酥软一片,沉重的肚子坠得他整个人站都站不起来。
师弟只能头朝下,任由自己的肚子被冰冷的地面死死压着,挤着膨胀到巨大的膀胱又胀又痛。李任浅的四肢也在空中止不住地乱挥,活像一只被翻了身子的小虫,狼狈至极。
快感和尿意不停地从下腹喷涌而出,将师弟折磨得嚎啕大哭,呻吟不止。师弟的小巧肉棒早已被尿液和精液撑得又青又紫,却还无可救药地精神得不行,坠在他的胯间跟随身体的颤动而抖个不停。
李任双使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身体笨重的李任浅从地上扶起来,听得师弟嘴角边又漏出几声呻吟。
“九百九十九圈没有走完,为师要再用些什么法子调教你们呢?”
说着,李任笙从密室中央飞出,衣袂翩然地降落在师兄弟二人面前。他清冷秀丽的脸上挂着不相称的狞笑,双手因为即将进行的调教而兴奋地抖着,看得师兄弟二人浑身发冷、头皮发麻。
“别!师尊!求求你!”李任浅痛哭着揪住师尊的袖口,“是徒弟的错!徒弟愿任师尊随意惩罚!只求您放任双师兄走吧!”
李任笙看着李任浅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心里更是得意至极。他任由自己的身体被徒弟摇来摇去,闭上眼睛沉醉地听着李任浅的告饶声,似是在听着高山流水般的丝竹乐音。
“任由为师惩罚?”李任笙得意地扯掉李任双的裤子,“好啊,那你就在这里把师兄的鸡巴舔到射吧!”
李任双闪躲不及,只得胯下一凉,和自己的师弟李任浅双双愣在了原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不是说任由为师惩罚么?若不是有你这个不争气的废物,你的师兄也不至于连这等试炼都完成不了。”李任笙笑靥如花,“你只要在这里把师兄舔射了,这场修炼就到此为止。如何?”
李任双的鸡巴早已在憋尿调教中被尿液和精液和尿液撑得老大,正是又青又紫,直挺挺地在胯下耷拉着。李任浅看着那硕大的肉棒就觉得触目惊心,龙头钉发出的银色光芒让小师弟心中一寒,猛地抖了三抖。
看着师尊的脸已经因为变态的欲望而变得极度扭曲,饱受折磨的小师弟更是绝望至极。他颤抖着支起笨重的身子,一步一步爬到李任双胯下。
李任浅瘪着嘴,几行屈辱的清泪从眼角滑落。师弟犹豫再三,才下定决心,一把握住了师兄的鸡巴,似是要往自己嘴里送。
“别!师弟!你……唔……”
李任双还来不及推拒,李任浅就一口吃下了那硕大的肉棍,两片薄唇都被师兄壮硕的阳具撑得浑圆。
李任双难以抑制地闷哼了好几声。三天三夜的憋尿已经让他的鸡巴胀得奇大无比,又敏感异常,只是被师弟吃进龟头,一股酥爽的快感就立刻从性器顶端传到四肢,深入骨骸,让他爽得头皮发麻。
李任双的手紧紧握着师弟的肩头,口中喘息的越来越沉重。龟头被师弟的湿软口舌顶着,再加上憋尿多日的拘束,让他更想将胯间的欲望一股脑儿地倾泻出来。
李任双心里极想推开胯间的柔弱男人,不愿让师弟受此等侮辱,但他的手却完全不停使唤,反而是握得更紧了。
李任浅“呜呜”地呻吟了好几声,青涩的师弟努力地想把师兄的东西完全含进嘴里。遗憾的是,李任双的鸡巴实在是因为憋尿而催得太大,只含住了龟头,就已经把师弟的口腔塞了个大满。
“呜……好大……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如此,心狠手辣的师尊还在背后站着,更让师弟进退维谷。李任浅被腥咸的性器呛得直作呕,握着师兄的鸡巴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师弟埋在师兄的胯间哭着,胯下的剧痛和口中的腥臊气息将他折磨得眼前发黑。
“舔鸡巴都不会?嗯?”李任笙的双眼瞪得通红,“就你这样的废物,怎能在我仙门下修炼出成果?!”
说着,师尊一把揪住李任浅的发髻,向前狠狠一按。李任双的鸡巴猛地插到了师弟的喉咙里,将瘦弱的师弟捅得双眼圆睁。
李任浅疯狂地晃着脑袋,窒息感已经将他的眼泪又催了出来。师弟哭得十分惨痛,他无声地流着泪,只能温顺地由着师尊将自己的脑袋一下又一下地按在师兄的鸡巴上。
“别……唔……师弟……”
李任双被火热的快感催得按捺不住。他死死咬着牙关,不想败给这淫荡的师尊,却又被不停聚集到胯下的酥麻爽感折磨得低喘不停。
李任双的鸡巴在师尊的强迫深喉下进得越来越深,他的防线也在被快感逐渐击溃。再也强忍不下,师兄的腰已经跟随着师尊的动作一下又一下地挺弄了起来,将堵在师弟喉咙里的鸡巴一下接一下地插得更深。
李任浅已经被师兄的大鸡巴捅得近乎昏厥,腥咸的味道在他的口中飘荡着,呛得他干呕不止。然而,师尊看着徒弟被粗暴的口交折磨得满脸通红,心中却还犹嫌不足。李任笙得意地淫笑着,手上推着李任浅的力度越愈发地大。
李任浅在师尊的钳制下不停地翻着眼白,身体也跟着不停地发软,止不住地向后歪斜。
就在李任浅马上要眼皮一闭昏倒过去时,师兄马眼里的龙头钉却蓦地消失了。李任双惊叫一声,快感和尿意立刻如暴风骤雨般聚集到他的胯下。师兄忙想推开师弟,赶快把自己的鸡巴从师弟口中抽出来,然而却为时已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