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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如今是独掌一方的神君了,”心魔大义凛然地道:“我绝不允许你放弃!”
想要战胜心魔实在太痛苦了,更痛苦的是,这项无助的业务看起来全然没有战胜的可能性。绝望之中的墨幽青陡然生出一点反抗的意志来:“要死一起死!”
她自暴自弃地抱着玉石俱焚的心理,开始套弄着插弄在自己身体中的欲龙,心魔忽的不动了,状似痛苦地蹙起了眉头,口中溢出几声难耐的呻吟。
就是这样!想必如此他是痛苦的!
仿佛得了什么诀窍一样,墨幽青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在套弄的同时不住地收紧小腹。看他那痛苦难忍的模样,墨幽青终于能够换位体会到身为征服者的一点快感。
玉长离觉得自己全身都泡在紧到让他窒息的湿滑中,连续不断的挤压升起一股升天般的爽快感,让他屡屡有精关失守的冲动。
“说!”墨幽青一壁全力上下起伏,一壁凶凶地问他:“是不是很痛苦?”
“嗯嗯……”身下男子紧绷了身躯,呻吟不停,“好痛苦,不要……千万不要……”
千万不要停!!!
墨幽青他已经很痛苦了,觉得有必要投桃报李,让他更痛苦。于是伸出两只手来,捏住了他胸膛上的小凸起,尝试着捻转拉扯,唾液沾染了他的胸膛,吸吮出啧啧水声。
“唔嗯……”男人眯起眼睛,强忍不发声的模样让墨幽青甚至忘记了自己的下身正在遭受着彻底的撑开进犯。沉浸在玉石俱焚的欣喜中她俯下身来,用牙齿咬住了那点凸起。
心魔又开始动作,将墨幽青的身躯顶得一起一落,她的牙齿也随着频率和幅度一拉一扯,感觉到胸腔传来男人的震动:“嘶……痛……”
痛快啊!!!
眼看同归于尽的结局就在眼前,然而过于下身强烈而饱胀的快感,让墨幽青很快便没了力气。她瘫在心魔的身上,准备开始重操装死大业。
“累了?”头顶传来心魔的声音。
墨幽青仍一动不动。
“罢了,换我吧。”话音未落,天地突然倒转,二人已经换了体位。
心魔在上墨幽青在下,她已完全被禁锢在双臂之中。
心魔语意含讽地笑道:“你背得太差,我来教你……”
玉长离一半在那身躯当中的神魂感受着至高无上的快感和疯狂奸淫墨幽青的狂热情绪。另一半飘荡在外的神魂,看见他捧在掌心的小师妹,被素来清冷禁欲的自己压倒在床上,无助地被摆成各种各样的姿势,腿被迫大大地张开到极致,承受着他的入侵。
而他的口中吐出流畅的佛语,与此时疯狂淫靡的场面格格不入:“坐亦禅,行亦禅,一花一世界,一叶一菩提,春来花自青,秋至叶飘零,无穷般若心自在,语默动静体自然……要好好的记住啊!”
男人健壮而充满力量的臀部在她的腿心间一起一落,辛勤耕耘不休。
“不……不要了……”
墨幽青的口中发出微弱的呐喊,他念起佛经,让她感觉羞耻莫名,好似亵渎了神明。
他低声笑着:“怎么,上面的小嘴儿太寂寞了?”
下一刻就连发声的小嘴也被她的嘴唇牢牢地堵上,让墨幽青上下两张小嘴都不得空闲,除了呻吟以外,再发不出半点反抗之辞来。
在巨大的实力落差之下,即便用尽全力,两只手也无法推开在自己身上肆意挞伐的男人,他攻城略地的流程在有条不紊地前进着,没有受到半分影响和撼动。
墨幽青的手只能抵在他的胸膛,扶着他的肩膀,在香艳浪荡的氤氲氛围中,衬托出半推半就的姿态来。
“救……救我……”欲海无边,这求救究竟是对自己说,还是对身上起伏不休的男人说,或者是对着虚空中窥探这一幕的人求救。
无人得知。
眼睛半睁半闭,一点泪水挂在眼角将落未落,在耳垂星珠的照耀之下反射出波光粼粼的水色。
也不知是因为难忍蹂躏的痛苦,还是因为难以抑制的极致快乐。那懵懂的脸庞娇声软吟,难以承受精壮男人全力鞭笞的淫艳模样,真是万般惹人怜爱。
“救你?”他俯身吻去她的泪水,“谁会救你?”
与他言语相应的行动,是更加凶狠的入弄,躯体交合之处滑腻不堪,让原本艰难的进出变得顺畅无比。
墨幽青还想要绞杀他,但因为双腿被分得太开,肉龙又进出得太快,她好像对上了一个迅猛无踪的对手,只能感到身体不停地被捅穿,却无法将那罪魁祸首捕捉。
“混账……可恶……我、我不会放过你……”
身躯已经被入弄得瘫软无比,墨幽青全身仅剩的战斗力都集中在了嘴上。
“不放过我……是吗?”心魔突然一击埋藏至深,从外面全然不见紫红色的孽根,“我被你抓住了。”
他又在她耳旁絮絮低语:“我射在里面了……好不好?”
好不好?这种问题为什么要问她好不好?!
', ' ')('这场与心魔交手之战终于到了尾声,墨幽青粗喘了一口气,不由自主地放松下来,却又听见他一声轻笑:“骗你的,还早得很呢。”
可怜墨幽青刚卸下了一切防备,又遭到了一场趁火打劫。
这心魔竟如此可恶狡诈!比本尊更凶残!
玉长离在这场春梦中彻底挣脱了自己一切的束缚和清冷禁欲的面具。他遵从了内心最深处的爱欲和占有欲,化身为真正的心魔。
他将手把手谆谆教诲的小师妹搂在怀里,如摘下了一朵觊觎已久含苞待放的娇花,不停地疼爱玩弄,直到将那花瓣彻底揉烂成指间碎泥。
玉长离忘记了身份,也忘记了自己来这世间的目的,忘记了自己终有一日要离开这世界。只知道在那天堂般的躯体中泄了一次又一次,一味追逐着那毁灭般的快感。
然而梦中的他快感积累得越多,现实中的他便紧绷的越难受,直到到达他无法承受的界限之后,胸膛急遽的上下起伏,窒息的感觉迫使他清醒了过来。
“呼呼——”玉长离呼哧呼哧地喘着出气,按住了胸腔之中蹦蹦乱跳的那颗心。
下身胀痛得难受,溢出的透明涎液将端庄的外袍都浸湿了一块,那汹涌难耐的感觉来得陌生。虽在梦中翻覆倾泄了几回,真正的欲龙却始终未得到解脱。
抬首一看,玉长离骇然失色。
在离自己两三米之远的几案上,墨幽青趴伏着睡得正香,一只手软软垂下,手中还虚虚握着一卷佛经。玉长离顿时心生茫然,有某种庄生晓梦迷蝴蝶,真假虚幻难分辨的错觉。
小师妹她……是否也会入那荒诞离奇的梦?
作为一个身强体壮的青年人,玉长离自然是明白正常的生理反应。但他生于佛门圣地般若寺,常年听佛经诵朗,檀香萦绕,一心致力于追随天道,完成自己身为转世神君拯救苍生的愿望。
为了避免杂念的烦恼,他虽然在尘世中创立了扶光宗,每日仍会雷打不动的焚香诵经。脑海之中清明空荡,耳旁不闻莺声燕语,自然无所情动。
一场疯狂的春梦,如同窥探到了玉长离内心深处最隐秘的欲望,让他心惊肉跳,也让他不得不正视自己和墨幽青的未来。
梦中他叫小师妹“小墨神君”,想必在他的潜意识中,他是希望师妹长长久久地陪在自己身边的,哪怕是飞升神界之后也是一样。
对了,飞升神界……
只要小师妹也成功飞升神界,不就能够做他的妻吗?
这个念头如同一粒微小的种子,深深的埋植于他的神识之中,在日以继夜的浇灌之下,逐渐生发成参天大树。
墨幽青觉得素来和蔼慈善的师兄突然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变本加厉地逼她全力读书练功。
但凡是她有丝毫懈怠之处,师兄的神情便甚是哀愁,眼神便甚是心痛,如同西子捧心般蹙起眉头,浑身上下都散发出一种淡淡的绝望来。
墨幽青不解:“师兄,你这是怎么了?”
玉长离怄得心头梗塞:“你不努力便修为不够,修为不够便不能飞升,不能飞升便……”
墨幽青追问道:“便怎样?”
“便只能留在下界随时光流逝而老去,这世上除了夫妻以外,父母、兄弟、子女、朋友、同门皆会渐渐离你远去。哪怕就是夫妻,也可能半路而夭,无法白头偕老……”
墨幽青似懂非懂:“我做师兄的妻啊。”
千言万语,不抵一句破局。
玉长离心中一颤。
“你说什么?”
“我与师兄做夫妻,不就能长长久久的在一起了吗?”
这正是玉长离忧伤的根源:“我……终归有朝一日要飞升的。”
“我随师兄一起飞升,去神界做师兄的妻。”
这正是玉长离揠苗助长的缘由,她一个小妖兔,想要飞升谈何容易?
关于那什么……玉长离白璧般的脸庞似火烧一样的红了。
“妻、不妻的,等你飞升以后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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