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亲一亲(微h)(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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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宿过来搀本君吧。”

墨幽青扶着少昌离渊的手一路走回,“帝君,臣还得回去打点……”

“星君不必烦忧这点小事,”时璧神官道,“适才我们已经通知了星君府上神使神女,二方人员合并,统一分配调度。所有日常用品和陈设,将会在今日傍晚之前送达神殿。”

看来是时璧神官已经安排的有条不紊,墨幽青张开嘴,却不知道还能够说些什么,只得应了一声。

“嗯……呐。”

这不像是她来照顾帝君,倒像是被帝君照顾。

“既然傍晚就到,晚上星君就歇在殿中吧,”少昌离渊清淡的脸上看不出半丝情欲之色,“毕竟如今我们有婚书在身,也是夫妻了。”

“对了,”他停步叮嘱,“以后私底下,你我二人互相称名即可,不要如此生分,好吗?”

这更是让墨幽青别无二话。

“……好。”

她心中感慨万千。

虽然少昌离渊身体病了,但他的精神状态仿佛恢复正常了。她终于能在他的身上,见到当初那个温柔的师兄了。

傍晚时分,生活用品和陈设按时送到。

墨幽青看见自己的那张榻取代了少昌离渊原本的床榻。

“帝君……不是、离渊,怎么换成了我的榻?”

少昌离渊正在喝药,闻言放下手中的药碗,微微笑道:“我记得你容易岔铺。”

她是容易岔铺,但一人睡一张床,睡眠质量不就提高了吗?

“墨儿不情愿?”少昌离渊将药碗推开,向身边神使道,“把药撤下去吧。”

“愿愿愿!”墨幽青忙道,“良药苦口,帝……离渊把药喝完吧。”

少昌离渊给周边众神施了个眼色,大家会意,刹那间退了个一干二净,只余了他们二人。

“很苦,”他微微蹙起眉头,“你过来亲我一口罢。”

墨幽青迟疑,他这身体还能亲吗?

似乎是看出了她的顾虑,少昌离渊将她的手轻轻一拉,“只是亲一亲不打紧的。”

墨幽青慢慢的凑到他的脸颊边,犹豫再三,撅起嘴巴“啵——”了一下。

少昌离渊静静的看着她,但笑不语,手边的药碗纹丝不动,半点也没有端起来的意思。

他这是不很满意了。

她只得在他嘴唇上凑了凑。

一尝之下,墨幽青皱起了眉头。

好苦!这药怎么会这么苦?!

她虽然不大通药理,但做兔儿的时候,在般若寺当中的药草中打滚,偶尔也会乱吃乱尝。滋补之药多是甜的,大寒大泻的药才是苦的。

少昌离渊见她眼中有疑惑一闪而逝,不由得她多想,手掌按住她的后脑勺,让她与自己唇舌相接。

药是苦的,他嘴里的气息却带着熟悉的淡香。被他一带一搅之下,墨幽青便觉得思绪乱了。

好在他体力不支,很快就放开了她,爽快的将剩余的药一饮而尽。

回了半刻的神,墨幽青又想了起来:“离渊,这药是治什么的?”

少昌离渊已在翻看书卷,早知道她没这么好打发,淡淡地道:“沉疴痼疾用猛药,故有些苦。”

一边在腿上反扣了一本书,遮住了双腿之间蠢蠢欲动的长物。

墨幽青陪着他看了一阵,终究自己是半罐水文采平平,不一会儿就呵欠连天,困意连连。但一想到从今晚开始就要照顾着少昌离渊,一直与他同寝,精神又不由得绷紧了几分。

万一自己一觉睡过去了,帝君便就此天人五绝了……

少昌离渊忽然问她:“尽快举行婚礼可好?”

墨幽青一怔。

如此迫切的完成心中夙愿,看来帝君是时日无多了。人之将死,其言亦善,鸟之将亡,其鸣也悲。眼见帝君也享受不到什么琴瑟和鸣的夫妻时光了,她便好好陪着他走完神生的最后之路吧。

于是她便尽量掩饰住了自己的悲伤。

“好,越快越好。”

少昌离渊摸摸她的头,一脸老父亲般的慈祥,浑然不见平日的色欲熏心:“睡吧。”

二人躺下之后,一宿无话。

墨幽青往常没过一会儿便静静地睡了。哪怕是在与少昌离渊闹得最僵之时,每晚伤心不甘失意地痛哭,也是过不多时就忧伤地睡着了,夜晚醒过来几次,辗转反侧,再醒再睡。

奈何此时身边睡了一个大活人,身长腿长体型不可小觑,连带着自己这大的有些过分的床榻都不那么十分大了。

往日两人睡在一处之时,少昌离渊总是抱着她的,她觉得暖和,也不由自主地往他怀里钻去。醒来之时,两人总是面面相贴耳鬓厮磨的模样。

但奇怪的是,今天少昌离渊却一改往日作风,侧身向内躺着,将那一袭青丝背对着朝她。

她想着少昌离渊应该是还沉浸在被强暴的忧郁之中,想必心中充满了失意。于是她便将那宽厚绵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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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褥往他的肩上提了提。

两手绕过他的腰,从背后将他环抱住。

少昌离渊身子微微反转,握住了她的手,算是给她的回应。

这样的反应让墨幽青的心中更有些软了,生出了歉意和母性,主动的向少昌离渊靠得更近一些,将身子贴在他的背上,以此化解他心中的寒冰。

少昌离渊的呼吸略略加深,狭长的美目在黑暗中攸尔睁开,又缓缓的将那放在自己腰上的小手往上提了提,按在跳动的胸口。

墨幽青的脑袋在他的背后蹭了蹭,呼吸绵长均匀,看来是睡着了。

少昌离渊放下一口气来。

这胯下欲龙且长且硬,烫烫的蓄势待发,他若还像以往那般抱着墨幽青,恐怕当场就要露馅。

小不忍则乱大谋,眼见即将大功告成,决不可功亏一篑。

两人就这般相安无事地睡了几夜。

不发动攻击的少昌离渊眉眼带笑时,看起来格外温柔,又因为身体不适带了几分脆弱,墨幽青不由看得呆住了。

她下意识地动了情,伸过脸去在他的额上亲了一口:“睡吧。”

听说母亲哄孩儿便是这样。

少昌离渊温柔的眼睛中红血丝隐隐,“睡吧。”

两个字仿佛是从喉咙深处硬生生的挤出。

墨幽青依然很快便睡着了,但是她这一觉持续得短暂,并没能成功的睡到天明。

黑夜之中传来枕畔之人绵长的呼吸声。让墨幽青感觉到失眠也不是很痛苦,这是一种带着幸福的痛苦。

玉长离飞升之后,静渊海背后偷袭之前,他几乎一个人睡了上百年的时间。她即便频率较少,需求较少,但也不是没有过情欲,不是没有过幻想。但是在那飞升天道的强烈愿望之下,压抑了其他一切的愿望。

直到静渊海嘲讽她:“师尊,已经一百年了,你下面恐怕已经长合住了吧……”

过去的一百年可以,大约未来也可以。

只要有他在自己身边。

这种事情也并非一定要他身下的孽根,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也未尝不可吧。

她尝试着伸手去揉弄自己的花蕊,没过几下,平躺的姿势让她的手有点累,观感好像也一般般……

既然如此一般,为什么少昌离渊揉弄起来时,又能够让她欲仙欲死?

果然身为兔子,前肢还是过于短小了吧。

墨幽青放弃得很快,脑海之中已开始浮现出了青灯剑意十八式的纰漏之处。正在进行刻苦钻研之时,一只手包住了自己在识海中捏住青灯的那只手,眼角的余光瞥见有白衣掠过。

又回想起来了,想起了师兄教她练剑的时候。

师兄现在正躺在她的身边,他是她的夫了。

脸上阵阵的发热。

也许正如其他人所说,大约那天晚上也是像这般,她再也压抑不住心中的爱意,借酒壮胆之后将师兄压倒……

“睡不着?”耳旁忽然传来低哑的声音,带着初醒的睡意。

墨幽青掩耳盗铃的闭上眼睛,也不开口。

平日里他已经很累了,要让他晚上好好休息才行。

那个声音又问:“在想什么?”

她顺着心意答道:“想你啊……”

“自己笨手笨脚,做不到?”少昌离渊语带揶揄地揭穿了她,在黑夜之中,轻而易举的看到了他脸上的那抹红晕。

“没有!”墨幽青好似被撞破了捉贼现场,矢口否认地背过身去。

“过来。”少昌离渊将她扳转身按进怀里,墨幽青陷入了软绵绵的被褥之中。

师兄……他为何要用被褥把自己缠得如此牢实?

是了,他一定会害怕自己又兽性大发,不顾他那孱弱的身躯,那不堪一用的精力,强行将他的胯下长物捋起来作为己用,尽情蹂躏施虐。

唉,墨幽青暗自叹息一声。她如今是清醒状态,可以忍得住的,真希望他对她的看法可以改观一些,不必如此失望。

他的兔儿果然能忍,几日来才见情动一次,而这都已经是被他反复投喂调教之后的结果。看来路漫漫其修远兮,他还任重而道远。

少昌离渊在她的耳畔轻声道:“夫君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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