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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景轻尘被囚禁的同时,造成这个局面的北夙也被抓到了魔界,被关在了天牢囚笼里。
其实北夙还挺懵的,他只记得自己夜宿在一片树林中,一觉醒来,就已经在这个大笼子里了,他在这里被关了三天了,但是好像并没有人理他,只是单纯的把他关着而已。
且这个地方似乎很宽阔,看不到头,四周都黑漆漆的,具体有多宽也看不清,只能看见天上有辰星闪烁,但又好像不是真的,北夙猜测,这里应该是个结界。
但这么宽的地方,就关着北夙一个人,三天了,他都快憋坏了……
“喂,有没有人啊,我要吃东西”
“有人吗,出来说说话,无聊死了…”
“来个鬼也行啊”
“……”
“啊啊啊!再不来人我就要自杀了!!!”
被关了三天无聊到极致的北夙在笼子里大声嚷嚷着,他想着既然对方不急于要他的命,那应该怕他自杀。
果不其然,一听到笼子里的人嚷嚷着要自杀,躲在暗处的护卫一下就现了身,他似乎这几天被北夙烦透了,脾气大的很,来到笼子前恶狠狠道:“吵死了,你要求怎么那么多,安安静静待着不行吗,你看我多安静”
这护卫说的真没错,在这儿三天了,北夙还真没发现暗处躲着个人。
看着笼子外一身黑衣蒙着面,只露出两只眼睛的人,北夙两眼放光,他一下凑到笼子前,手抓着栏杆,急切道:“大哥,你陪我说说话呗,这么多天终于见到活人了,我都快无聊死了”
“你还无聊,这三天你从早到晚嚷嚷个不停,吵得我连觉都没睡好,烦死了”
“我这不是无聊才嚷嚷的吗,你陪我解解闷,我就不吵你睡觉了,这样咱们都开心,你看行不”
似乎觉得北夙说得有道理,又似乎怕北夙又像原来那样一直嚷嚷,护卫点了点头,还从怀里拿出一个馒头扔给了北夙,然后坐到了笼子边,抱着自己的刀鞘,毫无情绪波动道:“你说吧,我听着,一次性说完,之后不许再瞎嚷嚷”
“好的大哥,这馒头挺噎的,来点水行不”
“……”
护卫有些无语地扔了个水囊进去,心想魔尊这次抓的都是什么人。
以往能关到这里来的,都是首等要犯,他在这里守了几百年了,见过修仙大能,见过神兽恶灵,甚至还见过演化出自主意识的灵火雷精,但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弱的人类。
而且魔尊还特别吩咐过,要让这个人好好活着,也许,这个人类身份比较特殊吧,护卫这样猜想着。
没想到护卫还真猜中了,北夙的身份很特殊,那就是魔尊的情敌!
景辞一直以为自己师尊接受了北夙,所以他把北夙关起来,以备不时之需,要是师尊不听话,就用北夙来威胁,相信师尊不会不在乎北夙的生死。
吃完馒头后,北夙就坐到了笼子边,迫不及待地聊了起来……
“大哥,我叫北夙,你叫什么名字呀”
“无名”
“人怎么会没有名字呢,要不你叫小黑吧,我看你穿得挺黑的”
听着北夙的话,那护卫气得握紧了怀中的刀鞘,重重呼吸了两下,压下了怒气,然后一字一顿解释道:“我说我叫、无、名”
“啊?这样呀,不好意思啊无名大哥,我以为你说你没名字呢,对了,无名大哥,这里是哪里啊,为什么抓我”
北夙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然后自动忽略了无名的怒气,又接着聊了起来,他好不容易抓着一个人,当然得尽兴。
撇眼看了看笼子里模样清俊笑意盈盈的少年,只露出一双眼睛的无名毫无情绪,淡淡道:“这里是魔界天牢,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来,我只负责看管”
“嗯?魔界?我没招惹魔界的人啊?无名大哥,你有没有什么小道消息,知不知道抓我的人会不会杀我啊”
一听是魔界,北夙就有了几分紧张,扒着栏杆向无名急切问道。
看着北夙着急的模样,无名终于有了一丝笑意,他有些幸灾乐祸道:“你还知道害怕啊,这么多天瞎嚷嚷,我以为你一点不上心呢”
“别啊,我超害怕的,无名大哥,快说说”
“放心,魔尊大人暂时不会杀你”
听到无名的回答,北夙一下子就发现了重点,他甚至还伸手用一根手指戳了戳无名的手臂,一脸愁苦道:“暂时?也就是说以后还是要杀我?”
“那我就不知道了”
“算了…不说这个了,无名大哥,你在这里多久了?”
北夙倒是心宽,话锋一转又聊起了别的,他云游四海多年,早已看淡了一切,他想着,反正也跑不掉,还不如开心一点。
无名似乎很惊讶于北夙的脑回路和淡定,但他也没表现出来,只抱着刀鞘倚坐在笼子旁,老老实实地陪着北夙说话,在这里几百年,北夙是第一个能这么淡定和他聊天的人。
不知聊了多久,见无名倚在
', ' ')('旁边闭上了眼睛,北夙以为他要睡着了,就伸手扒拉了一下,笑着道:“无名大哥,别睡啊,我给你猜个谜语怎么样”
“没睡,你说”
无名言简意赅地回道。
见无名还乐意理自己,北夙十分开心,他双手握着栏杆,把脸怼在栏杆缝里,一脸认真道:“一只公鸡和一只母鸡,猜三个字”
“生小鸡?”
“不对”
“下鸡蛋?”
看着无名疑惑的眼神,北夙高兴得大笑起来,前仰后合道:“哈哈哈哈不对,是两只鸡”
“……”
听到最后的答案,无名又是一阵无语,他注视着北夙看了好一阵,皱眉道:“你在侮辱我?”
“没有啊哈哈哈哈哈,就是看你挺无趣的,想逗你开心,怎么,你不觉得很好笑吗”
“不好笑,吵死了”
说罢无名就“嗖”的一声消失了,身影隐匿在了黑暗中,见无名离开,北夙一下停止了笑声,扒着笼子急切道:“诶,别走啊,不好笑我给你换一个就是了”
好半天,偌大的天牢里寂静无声,没有任何回应,见此,北夙有些失望地坐了回去,看着地上的水囊道:“明天不想吃馒头,要吃包子,要肉馅儿的”
说完这句,就听得黑暗中隐隐传来了一声“嗯”
此刻,隐匿在暗处的无名抱着刀鞘静静坐在角落,仿佛没有生命力的石雕一般,只有黑眸里微微的光显示他是个活物。
半晌,无名才自言自语勾唇道:“两只鸡,挺好笑的…”
来天牢几百年了,无名日日枯坐,面对的都是穷凶极恶的囚徒,他没想到,竟然有一天,会被看守的小囚犯逗笑了。
虽然失去了自由,但知道有了无名的存在,心态一直很好的北夙在笼子里过得也算轻快,也不管无名在不在,对着黑暗他都能唠半天。
另一边,景轻尘同样被关着,可日子就不那么好过了,现在他还不知道北夙被抓到了魔界,但就算知道,他也无法搭救,因为他连自己都救不了。
接下来的两个月,景轻尘一直被景辞关在山洞里,不分白天黑夜的被强奸,两个骚穴里不是夹着男人的性器,就是夹着满满的精液,很少有空闲的时候。
有时候景轻尘不禁想,这小畜生怎么不精尽人亡。
但事情并不如他所愿,景辞不仅没有精尽人亡,还越做越兴奋,每天神采奕奕,不像他,每天都夹着被肏肿的小逼和骚穴躺在床上,能扶着腰起来走几步,就已经很不错了。
这样的日子,景轻尘过得屈辱不堪,试想谁能受得了被自己的徒弟囚禁侮辱,被强奸得连床都下不了,而且景辞每次都那么久,非得把他肏哭,这让他更觉羞耻。
虽然景轻尘不喜欢,但景辞却乐在其中,他每天花一部分时间处理魔界和流光阁内的事,其他时候都待在景轻尘身边,即使只静静抱着,他也欢喜万分。
可人都是贪婪的,没有的时候,想着要得到,得到之后,又想着要更多。
人如此,魔更甚。
所以,得到景轻尘的身体后,景辞又想着,要是师尊也爱我就好了,就像我爱他一样。
经过一段时间的朝夕相处同床共枕后,景辞明显感觉到景轻尘对他的态度软化了许多,他暗暗地猜想着,师尊是不是开始喜欢我了,哪怕一点也好。
如此窃喜的心思下,景辞决定尝试一番,试探师尊会不会听话,会不会离开自己。
可景辞的试探,是注定会失望的,因为景轻尘对他态度“软化”,只是因为迫于无奈。
刚刚被关起来的那段时间,景轻尘试着反抗,结果总是被教训得很惨,有时还会被虐打一番后再强奸,可慢慢地,他发现了规律,只要自己表现得听话一点,景辞就会很温柔。
于是乎,迫于自保,景轻尘不得不顺从景辞的要求,甚至有时候被折腾得狠了,他还会主动亲亲对方来讨好,让自己好过一些。
可谁知,这让景辞误会了。
世间最美好的错觉,莫过于,他也喜欢我。
深陷其中的景辞想着,我就试一下,要是师尊听话,乖乖地留在我身边,那我就放他出去,以后和师尊好好在一起,可若是师尊想跑,那就…怪不得我了……
每每看着景轻尘望向洞外的眼神,景辞知道自己师尊很想出去,可是,他怕师尊一出去就跑了,只有确定师尊不会离开自己,达到这个底线,他才敢把人放出去。
所以,试探一番,很有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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