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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月后。
这天,封御特别反常,一大早就出去了,景轻尘找了一圈都没找到,他以为是有什么要紧的事,便问了问沉月,但沉月说最近太平得很,没什么事。
如此,景轻尘更疑惑了,因为平时封御恨不得黏在他身上,根本不会一声不响就突然离开。
整整一个白天,封御都不见人影,景轻尘坐立不安,连陪景翊玩儿的心思都没有了,一直在寝殿里等着。
直到入夜,封御才匆匆回来,一见到封御,景轻尘神色不悦,质问道:“你去哪儿了?怎么都不跟我说一声”
“师尊想我了?”
“…没有”
见美人一副明明担心自己还嘴硬的模样,封御上前将美人搂进了怀里,温柔道:“想我就说想我嘛,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靠在男人怀里,美人嫌弃地“哼”了一声,嘱咐道:“以后不许再这样,出去也跟我知会一声”
“听秋水说,师尊等了我一天?”
“我没有,她胡说的…”
见美人羞得低下了头,封御单手把美人精致白皙的下巴勾了起来,两人四目相对,封御垂眸注视着美人微红的面颊,戏谑道:“师尊什么时候才能改了这口是心非的毛病?”
“我才没…唔~”
美人还想狡辩,但他刚开口,就被男人低头吻住,使得所有说辞都被堵了回去。
一番吻罢,唇舌分离,男人看着美人被亲得晕晕乎乎的可爱模样,勾唇再次问道:“师尊现在说说,是不是想我了?”
“没…嗯~别…想了想了…”
美人想说“没想”,但他才说了一个“没”字,就见男人作势又要亲下来,他不得不马上改口,他怕再被亲,下面就要湿了。
见美人承认思念自己,封御爽朗地笑了两声,心中十分畅快,他抬手捏了捏美人白皙无暇的脸颊,宠溺道:“老实点不好吗,非得每次挨了教训才松口”
“不就是想了你一下吗,你得意什么!”
“师尊想我我就是得意啊,再说了,师尊想我可不止一下,怕是想了一整天吧”
“我没有”
“又来?”
“…好吧,想了你一天,你去哪儿了?做什么去了?”
惧于男人的淫威,美人不得不委屈承认,且说着他还追问男人的行踪,他倒要看看,什么事那么重要能让封御这个粘人精一声不吭离开了一整天。
听美人问起,封御神秘一笑,狡黠道:“不告诉你,师尊想知道的话,就得换件衣服”
“换衣服?你是不是又玩什么花招,想骗我脱衣服对不对,我才不上当”
“师尊听话,我给你个惊喜”
“不要,每次你说惊喜,都把我吓得够呛,你快饶了我吧”
美人根本不信男人的话,这怎么看,都是男人在诓骗他,按照以往的规律,他一脱了衣服,就会被按着一顿狠肏。
见美人不配合,男人磨蹭撒娇,柔声道:“师尊~这次真不骗你,我要是骗你,就半个月不上床睡!”
“哦?这么大赌注?”
“那当然,为了表明我真的没骗师尊嘛,今天真没坏心眼,就是单纯的惊喜”
闻此,美人眸光轻动,有些嫌弃道:“行吧,我倒要看看,你消失一天都做了什么”
见美人同意,封御拿出一根绸带绑在了美人眼睛上,被蒙住眼睛,看不到任何东西,美人有些慌张,拽住了封御的手臂道:“你干什么…”
“师尊别怕,惊喜嘛,当然要神秘一点”
说罢封御就开始脱美人的衣服,但脱到只剩亵衣的时候他就停了下来,他抬手黑气涌动,手上就出现了一套大红喜服。
接着,封御把那喜服一件件地给美人穿上,动作温柔又麻利,而美人感觉到对方在给自己穿衣服,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但同时,他更好奇了,他好奇封御到底要做什么。
换好衣服后,封御还细心地把美人的发冠也换了,换成了一个华丽精致的金色发冠,将横簪插进发冠后,他退后几步,欣赏着美人穿着喜服的模样,看了几下后,他满意地点了点头,赞叹道:“没想到师尊穿起来竟这般摇曳生姿,比起平时那些素淡的衣衫,当真是多了些风情”
顺着封御的目光看去,只见房中一美人长身玉立,他身姿挺拔修长,身上穿着华贵精致的喜服,那喜服上绣着金丝凤纹,领口袖口云纹作点,流畅的纹路间,还点缀着一些小小的宝石或珍珠,看起来奢华极了。
美人腰间,一条半镂空金色腰带紧束腰肢,显得美人身影更加纤细,美人头上,金冠高耸,横簪上还有一颗莹润的宝石坠子轻轻摆动。
美人的皮肤本就光洁无暇,被这大红色一衬,更显得白皙,几近吹弹可破,那白里透红的肌肤,加之额间红色道印,还有形状优美的水润红唇,当真是人面桃花,艳色惊人。
只是奇怪的是,美人的眼睛被一根黑绸绑住了,他看不到任何东西。
', ' ')('听着男人的称赞之语,美人有些不舒服地动了动,他能感觉到,换的应该是礼服之类的,因为礼服会比一般衣服重很多。
将美人收拾好后,男人迅速脱了自己的外袍,外袍一脱,就显出了里面的红色衣物,原来他早就准备好了,只是为了给美人惊喜,他没有换上最繁重华丽的喜服外袍罢了。
穿上大红外袍后,男人拉起了美人的手,他牵着美人往外走,边走边温柔道:“师尊,我带你去一个地方,让你看看,我今天都做了什么”
“好,但是能不能把蒙眼布摘了,看不见我有点害怕”
“放心,有我在还能让你摔了不成,就这样,到了地方,我自然会给你摘的”
“好吧…”
说话间,二人踏出殿门远去,屋外圆月清辉,浅淡的月光柔柔地撒在人间,仿佛在悄悄地送着祝福。
一刻钟后,封御牵着景轻尘来到了一座较远的偏殿,到了门前,封御解开了美人的蒙眼布,柔声道:“师尊,睁开眼睛,自己推门进去”
景轻尘睫毛微颤,缓缓睁开了眼眸,入眼的,是朱红色的雕花门户,他微微转头看向封御,却发现对方盛装打扮,一袭红袍比上次大战时更为庄重华丽。
景轻尘看了看封御,又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喜服,他一时怔住,心里情绪涌动,有些不知所措道:“这是何意…”
“师尊,先进去吧”
听封御催促自己进去,景轻尘便抬手推门,门一开,他惊得红唇微启,因为整个偏殿里点满了蜡烛,四周还有很多鲜花,梁柱间红纱摇曳,烛光朦胧,隐隐绰绰,唯美而浪漫。
从门口到殿中央,有两排蜡烛摇曳着暖光,形成了一条直通殿里的小路,小路上还铺着红毯,仪式感十足。
封御先迈了进去,他掌心向上抬手,稍稍侧头温柔唤道:“师尊…”
惊讶了几瞬,景轻尘侧眸望向了旁边俊美温柔的男人,他看了看男人伸出来的手,微微一笑,把自己的手放在了男人手上,戏谑道:“你就是在做这个?”
“不止这个,还有别的,待会儿师尊就知道了,这些可都是我亲力亲为,就连蜡烛,也是我一根一根点的,今夜,这里只有我们两人”
“看来你不光是一肚子坏水儿,偶尔也有那么一点好主意,不过用这些骗小姑娘的把戏来糊弄我,是不是有点看不起我?”
“师尊别急嘛,还有呢,跟我走就是了”
说罢封御就牵着景轻尘慢慢往前走去,烛光小路间,两人执手前行,大红的衣摆拖在身后,摇曳的光影里,二人的影子交融在了一起。
景轻尘好奇地望着前方,虽然他嘴上说着这是哄小姑娘的把戏,但不管男女,置身于这样浪漫的场景时,多多少少还是会有些感触。
景轻尘直直看着前路,淡茶色的澄澈美眸里倒映着满室烛光,而封御侧眸看着景轻尘,嘴角带着温柔的弧度,幽邃的黑眸里满是心爱之人的倒影。
不经意间,景轻尘也微微侧眸,他发现封御在看自己,对视着那温柔深情的目光,他微微红了脸,移开眼神羞赧道:“你这样看着我做什么”
“师尊不看我怎么知道我在看你呢?”
“不许看了!”
“好,不看了,反正以后师尊要一直待在我身边,我可以看一辈子呢”
封御温柔地调戏着害羞的美人,此刻他感觉就像做梦一样,当初一心逃离的师尊,现在竟然心甘情愿与自己携手共度一生。
到了大殿中央,空中漂浮着一个水波样的不透明结界,封御柔声示意道:“师尊,把手放上去”
景轻尘听之照做,他一把手放上去,结界就消散了,看到里面的东西,景轻尘眸光大惊,激动道:“伏羲琴,竟是伏羲琴,这可是神器,封御,你怎么有这个…”
看着美人惊呼的兴奋模样,封御温柔道:“这东西可废了我不少心思,要不是为了它,我也不会等到今日才给你穿这身嫁衣”
注视着悬浮在空中的伏羲琴,景轻尘看了好一会儿,突然,他蹙眉回头,疑惑道:“你怎么知道我会弹琴,我已经上百年没碰过了”
“我当然知道,流光阁书房里,柜子最底下压着琴谱呢,有些乐谱上还有师尊的笔迹”
“你翻我东西?”
“没有,就是无意间看到的,我偷偷跟其他长老打听了一下,他们说你的琴艺是你的师尊教的,当时用的琴也是师祖所赠,师祖去的那天,琴就哑了,你把琴埋在了师祖坟前,此后就再也没有弹过琴,但我看书房里的乐谱笔迹有些还新鲜,便知道你其实惦念着呢”
景轻尘没想到封御居然知道这些尘封百年的往事,一想起自己的师尊,他情绪就有些低落,叹息道:“是啊,那天琴就哑了…”
见说起往事惹美人不开心了,封御赶紧转移话题,温柔道:“师尊,我给你寻了这把伏羲琴,收下吧,以后无聊了还可以弹给我听听,我还从没听过师尊的琴音呢”
“经久未碰,怕是生疏
', ' ')('了…还有,你把这神器就当个普通乐器,是不是有点太奢侈了?”
“不奢侈啊,师尊喜欢才是神器的荣幸”
听着男人的油嘴滑舌,景轻尘被哄得开心了些,他瞥了封御一眼,心底暗自欢喜,嘴上却故作嫌弃道:“就你会说…”
顿了一下,景轻尘又认真了些,扬唇道:“封御,我很喜欢,谢谢你”
说罢景轻尘一挥手,就把伏羲琴收进了自己的须弥空间。
听美人道谢,封御有些不满,委屈道:“师尊怎么还跟我客气上了,哼,不开心了!”
看着男人那装模作样的委屈表情,景轻尘凑近抬头垫脚在男人轮廓分明的侧脸上亲了一口,然后轻笑道:“好啦,哄哄你,这样行吗”
被心爱之人主动亲吻,封御一下子大大扬起嘴角,愉悦道:“好了,药到病除,师尊的吻专治我的不开心”
“……”
景轻尘无奈地叹了口气,澄澈的美眸里带着些不自知的宠溺,虽然他老是嫌弃封御幼稚,但不得不说,封御幼稚的时候都逗得他很开心。
末了,封御抬手掌间魔气涌动,他的手上出现了一条镶着银色宝石坠着黑羽的剑穗,他把剑穗放在了景轻尘手上,笑着道:“师尊,还有一个小礼物,以后流光剑要用这个剑穗!”
“这…不会是你的羽毛吧?”
看着玄羽上隐约的金光,景轻尘皱起了眉头,因为他知道,断羽是会痛的。
但封御似乎没什么所谓,他笑容不变,温柔道:“是啊,这可是我身上最漂亮的一根翎羽了,送给师尊当剑穗,这样师尊就会时时刻刻都想着我”
“你…痛不痛,何必呢…”
“还好吧,师尊必须戴着,这个会增加你的防御力,可以保护你”
封御对自己断羽的疼痛含糊其辞,反而强调让景轻尘戴着自己的羽毛,这也是他的私心,就像标记一般,显示着师尊归他所有。
听着男人恳切的话语,景轻尘抬手召唤出了流光剑,他当着封御的面把剑穗挂了上去,无奈道:“这样行了吧,我天天随身戴着”
“嗯,可以,师尊,我们去后院吧,还有呢”
封御很是满意,然后牵着景轻尘向后院走去。
走动间,景轻尘侧眸望着封御俊美的侧脸,突然开口道:“封御,就算不用戴剑穗,我也会想着你的”
一听这话,封御凑过去大大亲了一口,愉悦道:“好,师尊等下再勾引我,我们先把正事办完”
被人污蔑为勾引,景轻尘哼了一声不再说话,只任由男人牵着自己走。
到了后院,景轻尘看到空地处有一个供桌,上面燃着香,摆着各种祭品和酒器,桌前还有两个蒲团。
被按着跪在右边的蒲团上,景轻尘十分疑惑,问道:“这又是哪一出?”
封御跪立在左边蒲团上,温柔解释道:“师尊,我知道你不愿意大张旗鼓地嫁娶,但是仪式还是要有的,咱们就简单一点,且我也知道你可能不太愿意跪拜我魔族先祖,所以我就没带你去宗庙,在这里,我们只拜天拜地,这场婚礼只有我们两人,但花月清风,世间万物,都是我们的见证”
对视着男人缱绻深情的目光,听着男人温柔低沉的嗓音,景轻尘一时感触直上心头,他没想到封御考虑得这么周全,是的,他不太愿意跪拜魔族先祖,封御之前的魔尊,他都不太能接受。
半晌,景轻尘扬唇微笑,郑重又坚定道:“好,我们就在这里拜”
得到美人的肯定,封御眸光更亮,他握住了美人的一只手,温柔承诺道:“师尊,我会一辈子爱你的,今生今世,永生永世,我会对你不离不弃,生死相随”
听着男人深情的承诺,景轻尘眼眸微湿,此刻他感觉心中充满了暖意,精致绝美的面容上带着清浅的笑意,坚定回应道:“好,生同衾死同穴,我们,一直在一起”
繁星闪烁的夜空下,明月银辉的笼罩里,两个着大红喜服的身影互相诉说着誓言,此刻,他们眼神交织眸光缠绕,脸上都带着幸福的微笑,如此深情,还真与星空相应,当真是,愿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洁。
圆月下,两人三拜叩首,谁能想到,曾经兵戎相见的敌人,你追我逃的师徒,如今却情定终身,还许下了不离不弃的誓言。
片刻后,封御带着景轻尘重新回到了偏殿里,二人来到了一个落地书架前,封御指着那大书架,眸光暧昧道:“师尊,这些也全都是给你的,打开看看吧”
那书架上,放着许多木盒,景轻尘上前随意拿起一个打开,发现里面是一排大大小小的玉势,他赶紧放了回去,又拿起第二个盒子,打开一看,里面是铃铛项圈和乳夹。
连着看了好几个盒子,里面全是各种各样的淫具,景轻尘回眸瞪了封御一眼,羞愤道:“这些下流东西,我才不要呢!”
“师尊不喜欢被这些玩吗,哦,我知道了,师尊一定是只喜欢被我插,我就勉为其难满足师尊吧~”
说罢封御搂住
', ' ')('景轻尘一个瞬移,二人就回到了寝殿。
回到寝殿,封御将景轻尘压倒在床上,他刚脱了二人的外袍,正欲行不轨的时候,却见景轻尘突然捏住封御的脸,并趁着封御张嘴的功夫,将一粒小小的药丸扔了进去。
封御被呛得咳了两下,松了手道:“师尊,你给我吃什么了?”
“北辰给我的,他说这个对付你们魔族可好使了,就给了我一颗让我试试”
“什么?操…得让我哥好好收拾他了,居然把你带坏了…有解药没有,快给我”
封御急切地要着解药,因为他感觉身上越来越没有力气,连魔气也调动不起来了,这种无力的感觉让他很是不安。
且随着力气的压制,封御还感觉下腹燥热,性器直愣愣竖了起来,原来这药还有催情的作用,把男人弄得一直硬,却让他没有力气做坏事,怪不得北辰说好使极了。
看着封御皱眉难耐的神色,景轻尘一个翻身就将封御反压在了身下,封御抬手想反抗,却被景轻尘一把将手腕按在了床上。
见自己这么容易就制住了封御,景轻尘很是愉悦,他眸光微闪,嘴角微勾道:“让你每天欺负我,今天总该轮到我来了吧”
看着身上美人狡黠的笑意,封御皱眉不满,急切道:“师尊,给我解药,快点”
“解药?没有解药…”
“那你给我坐进去,硬了,难受,操,这药劲儿不小,北辰故意报复我的吧,师尊听话,坐进去夹一夹,快些”
听着封御带着低喘的话语,看着那难耐的焦急神色,景轻尘往封御下身看了看,见那器物高高耸立,他伸手揉了一下龟头,爽得封御“嘶”地一声倒吸了一口凉气,凌厉俊美的面容上满是舒爽享受的性感表情。
见此,景轻尘来了兴趣,他扒光了封御的亵衣,用手握住了那根勃发的巨物,勾唇坏笑道:“你好硬啊,要是不给你夹,会不会憋坏”
“师尊快点,别用手了,用你的小骚逼吃进去,嗯~快…”
封御急得都想自己动手了,但他一动,就被景轻尘按回去,药物作用之下,他竟然反抗不了,只能硬着性器难耐地躺在床上。
几番触碰亵玩,强烈的欲望让封御眉头紧锁低喘不止,太阳穴都明显地跳动了起来,可那作恶的美人,还悠哉悠哉地握着他的性器把玩,怎么都不肯满足他。
看着男人欲求不满几近暴躁的憋屈模样,还有胯间那根兴奋得跳动的黑紫色巨物,美人看得口干舌燥,下面的嫩逼也湿了,不过今天,他可没打算让男人插进自己的身体。
只见美人慢条斯理地脱了自己的亵衣亵裤,然后岔开双腿跪在了男人头两侧,他竟用那流水的嫩逼对着男人的嘴,还坐上去磨蹭起来。
用嫩逼把男人的薄唇磨得水光淋淋后,美人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腿间的俊美面庞,强势命令道:“给我舔,舔喷了就满足你”
“师尊,我劝你别玩太过分…想要我舔你也不是不可以,给我解药,我知道你一定有办法的,给我解了药,我舔你一晚上”
“别废话,我过分?平时你可过分得多,今天好不容易落在我手上,我才不给你解呢”
美人残忍拒绝,昨天北辰给他药的时候他还质疑能有那么大作用吗,但现在他信了,被日日欺压,今天总算有机会扳回一局了。
说罢美人又坐在了男人脸上,泥泞的逼口对着男人的嘴,阴蒂抵在男人高挺的鼻尖上,这样磨动,让他爽得骚水直流。
封御怎么都没想到,新婚之夜他竟然栽了,下面硬得发痛,还要被美人强迫舔逼,他不是不喜欢舔美人的小逼,只是不喜欢被强迫而已,他喜欢自己主动把美人舔哭的感觉,而不是现在这样被美人压着强行用逼坐脸。
可无奈身体无力,封御根本无法翻身,气愤之下,他直接一伸舌头,插入了美人泥泞的骚洞,刺激得美人仰头浪叫……
“嗯啊~进去了…好爽…啊~舔到骚点了…骚逼好舒服…嗯~还要…被舔逼好爽…封御…啊~”
美人张着腿坐在男人脸上呻吟浪叫,男人灵活的舌头在他的骚洞里胡乱搅动,把他的小逼搅得“啧啧”做响,淫水都顺着男人的下巴流到脖颈上了。
在男人的粗暴舌奸下,美人被舔得尖叫潮吹,淫水喷了男人一脸,把男人俊美的面容喷得污秽不堪。
稍稍歇息了一会儿后,美人给男人擦了擦脸上的淫水,喘息埋怨道:“谁让你这么快把我舔喷了…”
“师尊,你说给你舔喷了就帮我,快,下面好难受,用你的骚逼坐进去夹”
被迫给美人舔逼舔到潮吹后,男人迫不及待地催促,声音里夹杂着粗重的喘息,他感觉下身硬得快爆炸了,忍得太阳穴都爆起了青筋,额间更是大汗涔涔。
听着男人被欲望折磨的声声喘息,美人觉得有趣极了,他从来没见过封御这般暴躁又憋屈的模样,忽然之间,他明白了封御平日里为何老是想方设法欺负自己,原来这样欺负人真的很爽。
只见美人跪立在男人胯
', ' ')('部两侧,他往下沉了沉,用自己泥泞的嫩逼把大龟头吃了进去,然后看着男人难耐喘息的模样坏坏道:“爽吗,还要不要”
“要,再深点…全吃进去,快”
男人急切地催促着,被美人紧致的小逼夹龟头,爽得他蹙眉低喘,但转瞬,他又想要更多,他想全插进去,让美人紧紧地含着自己。
可谁知,美人往上提了提身子,把龟头弄出了身体,居高临下恶劣道:“可是我不想给你怎么办,让这根大东西一直硬着好不好…”
“师尊,别闹了,坐下去,以后我不欺负你了,都听你的,嗯~快点…”
“想要吗,你求我啊,之前还逼我叫你‘夫君’,哼,现在该你叫我了吧”
“景轻尘!!你他妈的给我坐进去!”
男人被弄得几近癫狂,幽邃的黑眸里有细微的红光闪过,他的龟头就杵在美人柔软的逼口上,每次他想挺胯插进去的时候,美人就往上一躲,让那根大东西插了个空,如此反复折磨,男人已经暴躁得直呼大名。
见身下男人快疯了,美人却毫不胆怯,因为现在男人吃了药,根本打不过他,他有恃无恐,还浅笑着缓缓道:“封御,叫我夫君,你求求我,我就满足你”
“操…”
“叫不叫?”
“夫君…”
“大声点”
“夫君…求你…坐进去,把我夹软…”
额爆青筋的男人低沉着嗓音叫“夫君”,他实在没想到,他堂堂魔尊,居然会被人弄硬威胁,还被逼着叫“夫君”,更可气的是,还要求着别人吞吃自己的性器,这种屈辱,让他心生暴戾,他恨不得将身上作恶的美人绑起来狠狠强奸,可当前,他毫无办法。
我漂亮的师尊,越来越有情趣,越来越嚣张,只是这胆子,大得有点过分了,等过了今晚,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男人心里如此想着。
听封御用满含情欲的性感嗓音叫“夫君”,美人听得小逼发痒,他心想,原来被人叫“夫君”这么爽,怪不得封御以前逼着自己叫呢。
见美人磨磨蹭蹭,男人粗重喘息,眉头紧锁难耐催促道:“师尊,坐上来动…嗯~快点吞进去夹…”
美人说到做到,真的沉身把那根硬得快爆炸的性器吞进了身体里,可只吞到一半,他就不深入了,然后自己上上下下吞吐抽插,玩得爽极了,根本不管男人让他全吞进去的命令。
被美人吞吐半截性器,男人简直是痛苦和舒爽交织,每次进去,他都还没来得及爽,美人就又提身出去了,关键是,他这样饱受折磨,美人却在他的性器上爽得吟哦浪叫,舒服得不能自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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