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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说,楚凌风年纪虽轻,发育得却很完整,闻人歌看了都得眼红。他又多蹭了几日,每晚都要跑到夫夫俩房间偷窥一番。楚凌风这才知道师尊和师公这两神仙道侣,白日看着一本正经,晚上却是日夜笙歌,风流快活。楚情在他心中的形象再也不是那个高冷清纯的师尊,他闭上眼睛都是他伏在师公胯下扭腰摆胯的淫荡画面,无数个夜里将亵裤打湿一片。
到了必须回宗门交差的日子,闻人歌骑着巨石重剑十分潇洒,与其他细长扁平的飞剑不同,巨石重剑剑身又宽又大,闻人歌在上面能躺能坐能趴能跳,没一刻闲着。
按理说掌门首徒亲自出来迎接楚凌风,楚凌风得以被掌门收为亲传弟子的概率很大,闻人歌滔滔不绝地夸着自家英明神武的师尊,那意思就是你小子识相点就跟着我家混,楚凌风却是问道:“师尊在仙门拜在何人门下?”
闻人歌立即垮脸:“忘情剑主古板又刻薄,冷酷又无情,两名弟子不过有个私情就全都逐出师门,你干嘛还要去他座下看他脸色?哥们劝你想开点,别去。而且他不轻易收徒,以前只收过两个,现在一个都没有。”
万剑仙宗的人只有亲密熟识的人才会称呼对方姓名,通常他们对外都是报剑的名号。
比如楚情是青霜剑主,邵锦是青阳剑主,他们从佩剑到灵根到身份都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闻人歌是巨石剑主,楚凌风拜入万剑仙宗,也有机会到剑阁被灵剑选中,然后成为它们的剑主。
忘情剑主的灵剑全称其实是太上忘情剑,要说这名字取得太过霸道,忘情剑主在修炼过程中果真六亲不认,抛却任何情感。因此,即使他在万剑仙宗身为剑阁阁主,却从不收徒,师父与徒弟之间到底需要师徒情谊,忘情剑主不需要。楚情和邵锦是唯二他破例收的弟子,还因为有私情被他逐出师门。
楚凌风了解到忘情剑主虽然不是万剑仙宗宗主,但他掌管剑阁,剑阁认他为主,他的地位在修真界比万剑宗主都更为超然,因为天下只有这么一座剑阁,不但万剑仙宗的弟子可以入剑阁择剑,其他仙门的剑修每十年也可以入一次剑阁。
你想,这要是成为他的弟子,那不是可以随便进剑阁吗?不管怎样,总要试一试。
楚凌风顿时觉得这买卖不错,闻人歌又泼冷水,别指望忘情剑主徇私舞弊,被他捉到偷入剑阁,还是会打断狗腿。
可是楚凌风执念颇深,若是忘情剑主看得上他,他还是想拜在他的门下。
结果到了宗门,忘情剑主都没出来看他,只是准许他留在剑阁,以徒孙的身份。剑阁虽无弟子,却有十位剑童。楚凌风被安置在了四季院,这院子里住着其他三位剑童,一位是春雨剑主,一位是秋风剑主,剩下一位是唯一的女孩子,是冬雪剑主。他不是剑童,但是忘情剑主徒孙,三位剑童对他都颇为照顾,不敢怠慢。
看着三位剑童的名号,楚凌风心想,自己进入剑阁,该不会拿到夏X剑吧,正好春夏秋冬温暖了四季。
忘情剑主身在剑阁,楚凌风拜在他门下,其实从未见过他,平日一人跟随其他剑童一起练剑。出了剑阁,就是掌门的万剑宫,闻人歌就在那,与剑阁只有一墙之隔,难怪他能与楚情邵锦熟识,三人可谓青梅竹马,闻人歌馋楚情美貌,总喜欢翻墙来骚扰他们,掌门其他弟子就安分守己,没他那么跳脱。
得知忘情剑主从未亲自指点楚凌风,闻人歌还不忘煽风点火地说风凉话:“都叫你来我这啦,我就说忘情剑主对谁都不上心,对你又怎会区别对待。”
话是如此,半年过后,忘情剑主出了剑阁,手握一个盒子,将他交给楚凌风,冰冷地说了三个字:“给楚情。”
这也是楚凌风第一次见到忘情剑主,他鹤发童颜,容貌其实相当俊美,只是从眼睛到气质都像是附着一层冰霜,周身冰寒如雪,冷冽如剑,楚情跟他比起来,那都相当温暖。
楚凌风只是看了一眼银发男子,就不敢对他对视,乖巧地接过盒子:“遵命,师祖。”
忘情剑主再次进入剑阁,楚凌风自然不敢打开盒子查看里面是什么,何况他也打不开,上面下了一层禁制,只有楚情才能打开。
得到回去探望师尊的机会,楚凌风当天就收拾包袱,回家探亲去了。
他离家半年,山中其实也没什么变化,只不过他赶回来的时机正巧,楚凌云即将要过二十生辰,他自然要留下来一起过。
本来楚凌云过完二十就要与他成亲,而现在两人成为纯粹的师兄弟,他老婆没了,师尊也无法奢望,突然就多了一点伤感,楚凌云也是个大美人,早知道他就闭眼娶了,还不用这么快离家。
楚情拿到盒子,没有当着弟子的面好开,即使楚凌风的表情好奇死了,他也是回到房间,设下一层禁制,只允许邵锦进入。
不过邵锦因为要给楚凌云过生日,难得下山想给小徒弟买点成年礼物,一时半会儿回不来。
楚情打开盒子,里面是两块熏香,这两味熏香楚情识得,一味名为离魂香,一味名为还魂香,顾名
', ' ')('思义,吸食了离魂香的人魂魄会暂时离体附身到与他有血脉关系的人身上。
离魂香的原料需要用到千年一开花结果的幻心莲。
他被逐出师门前,忘情剑主就曾说过会为他调制出离魂香,只不过那会未到幻心莲开花的时机,于是便搁置了。
他离开师门近三十年,师尊依然记得这个约定,不曾食言,甚至还顺带赠送了解药还魂香,这样他的魂魄离体后可随时点燃还魂香回来。
楚情心中感叹,然后留下一张纸条告知邵锦这香来历始末,叫他在离魂七日后再点燃还魂香招魂。
楚情在一具凡人肉身中醒来,身为修者的他身轻如燕,耳聪目明,灵力流动之下,身体感官比常人都要敏感。
现在的他,只觉得身体笨重不已,试着运转了一下灵力,发现这具身体毫无修为。
楚情抬手看了下手掌,似乎也缩小了一点,包括他的身体,从青年形态缩小成了瘦弱纤细的少年身体,唯一不变的是,这具身体也是双儿。
他变成了怡红楼中一名要接客的雏妓,这具身体主人的名字叫楚晴。
得知第一次附身的对象竟是这样的倒霉蛋,即使这人与他有血脉关系,楚情也无法接受。
楚情第一时间想逃离怡红楼,然而他不过是一名手无缚鸡之力的少年,刚逃到墙边想翻墙的时候就被两名魁梧大汉抓住,老鸨从后面冲了过来,用棍子抽打他:“贱人,还敢逃跑!看我不打破你的皮!”
楚晴承受着剧痛,他有多少年没这样疼过?看着面容狰狞的老鸨,楚晴眼神中迸射出杀意,那老鸨似乎也被他的眼神吓到,随即打得更凶残:“贱人!还敢瞪我?看我打死你!”
他被老鸨打个半死,然后被关进柴房里。
楚晴是家道中落被朝廷发配为官妓的,因为他特殊的身体,在男的处死,女的发配为娼的处罚下,家族为了保全他,让他选择当女人。
楚晴的初夜被拍卖出了高价,前朝丞相的幺子,名满京城的贵公子,光是这两头衔就让想买他初夜的人拍出高价,据说还是大人物。这几日老鸨对他的态度都端正了很多,叫龟公好好调理好他的身子,择日就要接待大人物。
他被人扒光了固定在床上,今日是他被开苞的日子,下午开始,就有一名龟公进入他的房间,开始调教他的身体。即使不是他的肉身,被一个陌生男子这样扒光向他展露身体,楚晴还是觉得羞耻,他的身体瘦弱匀称,肤色苍白,细腻光滑,下面的毛发也很稀疏,粉色的性器尺寸不长,与一般男子无异,男性性器下面却隐藏着一道女性的器官,那阴阜白白胖胖得像一块白馒头,要人掰开了才能看到里面淫靡的春色,先是粉色的花蒂,然后是两片薄薄的唇瓣,接着是一道还未被人开苞的小缝隙。
雌穴后面连着的便是粉色的菊穴,这处不是生来承欢的地方,于是龟公拿出一根拇指大小的冰冷玉势,上面涂抹了药膏,然后冰凉的玉势磨着菊穴口的皱褶,那龟公低哑的嗓音说道:“楚公子,松一松,把这玉势含进去了,晚上承欢的时候才不会撕裂。”
楚晴咬唇羞耻不已,那菊穴却是绷得更紧了。那龟公见状,也没有生气,而是好脾气地俯身,将舌尖舔弄那紧绷的后穴,当温热的舌头舔了上来,楚晴脑海中的理智崩溃,娇喘着放松了身体:“不要,住手……”
那龟公却是没有理会,掰开他两瓣浑圆的臀瓣,将他的后穴皱褶舔到松软,他不敢逾矩,不过浅尝辄止后便松开,将准备好的玉势插进入穴眼中。楚晴只觉得后穴一阵冰凉,即使那根玉势只有拇指粗细,依然让他的后面不太好受。
接着那龟公拿出一根白色的鹅毛,开始抚弄前面的雌穴,楚晴只觉得自己的花穴被一根羽毛轻抚,柔软的羽毛轻抚过他的花穴,他的下面便犹如蚂蚁爬过,又骚又痒,他咬唇不让自己发出呻吟,那龟公粗粝的手指拨开他饱满得像馒头一样的小逼,用鹅毛尖戳着那颗小小的花蒂,楚晴浑身像是被电流窜过,皮肤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花穴愈发骚痒,竟然被一根鹅毛撩得泛出透明的淫液。
眼看那花穴口冒出淫液,龟公手中的鹅毛便沿着那阴阜两侧的嫩肉抚弄,这样的抚慰让楚晴下身麻痒,舒服极了,直到那鹅毛终于来到湿淋淋的穴口,楚晴原本紧张的肉穴此时却下意识地松开,想将那鹅毛含进一点,那龟公也将鹅毛一卷,那松软的鹅毛便有一截戳进了那紧致的花穴中,然后龟公用鹅毛轻轻地卷着那肉穴,戳着那粉色的内壁,慢慢地抚弄。
楚晴绷紧了身体,只觉得那穴眼被刮得酥酥麻麻,鹅毛若有似无的触感让他肉穴更加欲求不满,想要被更大更粗的东西填满肉穴。
可是这龟公自然不敢触碰还未开苞的雏儿,只能用鹅毛抚慰楚晴下体,先让他尝到了这美妙滋味儿,挑起他的性欲,这样晚上接待贵客的时候才会乖巧些。在鹅毛的爱抚下,楚晴的肉穴淅淅沥沥地喷着淫液,将股间弄得湿漉漉的,那娇嫩的肉穴愈发鲜嫩欲滴,看得龟公下身发紧,下面两处不能碰,上面的小嘴却是可以享用一下。那龟公将鹅毛留在
', ' ')('了楚晴的雏穴中,自己解了裤子掏出那根腥臭发黑四寸长的阳具,对准了楚晴的樱红小口,楚晴闻到那腥臭味,看着肮脏的男人阳具,几乎作呕,他闭紧了嘴巴,那龟公却捏着他的下巴,将他的阳具塞进楚晴口中,那龟头几乎一下抵到嗓子眼,楚晴干呕着,差点吐出来,可这些日子他几乎都只吃些稀粥,胃里没有什么东西,他耻辱地闭上眼睛,任由龟公在他嘴巴里抽插了数十下,然后将腥臭的精液射进他的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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