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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棠睡醒时,听到屋外阵阵的喧哗声。他爬起来,推开格窗看了眼,院子里有个模样俊俏的陌生青年,赤着精瘦的上身叉腰站立,头发削得很短,肩膀至胸膛前有大团的花形刺青,很是招眼。
那青年正大声跟弥真争执着什么,说着说着手腕上的镯子突然蹿起来,竟是条鳞片黑亮的小蛇。
“大师!”林棠惊慌地叫出声,弥真跟那青年都侧头看来,后者竟有一双妖异的金黄色瞳仁。
“那是谁?”青年问:“寻常香客怎敢住在你房中?”
弥真朝林棠走过来,语气冷淡地回答:“与尔何干。”
青年哼了声,背着手忿忿地跟在他后面,走到窗边直接手一撑翻了进来:“小美人,你叫什么名字?”
林棠听他外域口音颇重,心中惶惑不敢贸然回答。弥真不知从哪里拿了禅杖,走过来指着那青年:“苏闲云,出去。”
“凭……嗷!!!”禅杖触及青年肩膀的那一刻,他瞬间化形成一条乌黑的长蛇,在林棠身侧扑通几圈,猛地窜出屋子,嘴里还不甘地嚷嚷着:“弥真你造孽啦!堂堂出家人竟然想杀生,呸呸呸!”
林棠呆愣愣地看着,半天不知道该说什么。弥真在榻边坐下,很自然地给他把脉,又轻声问:“好些了么?”
“嗯。”林棠不太懂出家人的规律,只好双掌合十对他拜了拜:“多谢大师相救。”
“不必言谢。”弥真站起来,握着禅杖这就要走:“贫僧还有私事要处理,灵弦离山已久,应当很快就会回来。请林施主稍作等待。”
林棠目送他离开,无聊地翻了会儿屋里的佛经,看久了倒也觉得颇有趣味。
不知弥真离开了多久,屋里突然隐约响起“嘶嘶”的声音。林棠愣了下,侧耳细听,还没再次捕捉到,苏闲云就突然出现在他身后:“小美人你好啊,在找我嘛?”
“哎……”林棠被他吓了一跳,眨眨眼才缓过来:“你,你是……”
“我是弥真的仇人。”苏闲云斜靠在榻上,满不在乎地就跟林棠透露了自己的过往:“前些年我在南疆杀了些不该杀的妖物,被弥真捉住,带回来教化。可惜我死性不改,被他镇了大半年,也还是这个样子。”
“你也是妖怪吗?”
“不是。”苏闲云咂咂嘴:“老子可是远古蛇神哦,怕不怕?只不过现在,哼,真身压在这平昭寺底下,动也不动了,只能跟这个无能后生混在一块。可怜呐。”
他说着,腕上那条小蛇不高兴地蹿起来,嘶嘶吐着舌头,似在表达不满。
林棠并不怕蛇虫一类的东西,因此反而觉得这小蛇有点可爱,很羡慕地望着苏闲云。
苏闲云受不了他的目光,把小蛇褪下来,让它去林棠那边:“喏,给你摸摸就是了。”
小蛇扬头跟林棠对视一阵,震慑性地冲他张张嘴,见这人只是望着自己傻笑,又了无趣味地趴下去缠在他手臂上,无聊地打着呵欠。
“玩了我的蛇,现在该告诉我你叫什么了吧。”
“林棠,我叫林棠。双木林,海棠花的那个棠。”
苏闲云摸摸下巴,感觉有点奇怪:“不是,你怎么跟当今皇帝要找的人一个名?”
“啊?”林棠还没反应过来,低头轻轻摸了下小蛇的身体,看它一下一下地甩尾巴,都没听清苏闲云的话。
苏闲云从怀里摸出一张皱巴巴的纸,递给林棠看:“喏,是不是?上头说赏黄金百两,不是你么?”
林棠随手接过,看了两行,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净,白得吓人。
黎深……黎深已经当回皇帝了,为什么还不能放过他!
苏闲云不知从他的脸色中读出什么,宽慰地拍拍他肩膀:“别怕,这点小钱我不在乎,不会把你扛去卖掉的。”
林棠点点头,把那张纸揉成一团丢在脚下,小蛇慢慢爬到他肩上,探头舔了舔他的脸:“嘶嘶?”
“哎呦,有人要回来啦。”苏闲云站起来就朝外翻:“蛇借你玩,我先走了啊小美人。”
小蛇愤怒地冲窗外嘶了两声,又乖乖卷到林棠手腕上假装镯子。
它刚卷好,灵弦就满头大汗地跑进屋里,身上还带着淡淡的血腥气。林棠忙站起来扶住他,灵弦放下手里的东西,才放心地倒在他怀里。
“灵弦你身上好多血!怎么回事……”
“没事,没事啊陛下……”灵弦迷迷糊糊地睁眼看着他:“那个叫黎深的人当皇帝了……他,他还要抓你。”
“我知道。”林棠在屋里翻找伤药和干净的手巾,扶着灵弦慢慢趴在榻上,然后小心翼翼地准备给他包扎伤口。
“我保护你……我保护你,陛下。”灵弦用力咳出一口血沫:“回山时我撞上了朗明思的队伍……但愿他们,不,不要找到这里。”
“嗯。”林棠咬紧嘴唇,狠下心捏出灵弦伤口里的箭矢残片,又抖着手给他上药。
那些残片锋利无比,林棠拿起来时,无意划伤了手指。殷红的血珠
', ' ')('滴落在小蛇身上,它舒服地扭扭身体,偷偷爬起来舔掉了血珠。
灵弦痛得慢慢昏睡了过去,林棠坐在旁边紧紧攥着他的手,内心无比愧疚。
如果不是为了救他,灵弦根本不必落到现在这个地步。
林棠低头吻了吻灵弦攥紧的手掌,摸到他手上陈年的伤痕,想起从幼年时,这个看起来木木讷讷的小影卫就一直跟着自己,不由更加地心酸。
不知不觉到了夜里,灵弦的伤口已经自行愈合得差不多,只是又开始发热。林棠贴近了些,听到他喃喃叫着陛下,便一声声地回应着,怕灵弦在梦里找不到自己会害怕。
灵弦虚弱地慢慢睁开眼睛,捧住林棠的脸,偏头吻住他的嘴唇,温柔地吮吸着。
林棠小声问:“灵弦,你想要我?”
灵弦有点害羞地眨眨眼睛,最后还是轻轻嗯了一声。
“那,那我来吧……你不要动。”林棠解开衣带,自己爬到他身上,虚虚地跪坐在他腿上,从重叠的衣料里摸索出灵弦热烫的阳根,低头小心翼翼地含住头端,勾着上面的小孔,稍微用力舔了舔。
灵弦咬牙闷哼一声,似是痛苦,又似快意。林棠紧张地抬头,灵弦伸手扶住他的腰,示意他继续,脸颊已然微微泛红。
林棠两只手揉搓着面前粗挺的肉棒,看着头端沁出清液,便低头一点点吸干净。他已经很久没在情事中这么费力过,不一会儿就累得微微喘息,脸颊泛起桃花般的粉色,眼角也湿润了。
腕上的小蛇舔净血珠后就逃跑了,屋里屋外都静悄悄的,只听得到两人低低的喘息声。
林棠觉得已经揉搓得差不多了,便咬着下唇,扶住肉棒一点点地吞进后穴里。
他前面虽然已经痊愈,却还是隐隐泛疼,所以现在还不敢乱用。灵弦也没有表现出不高兴,被紧致湿黏的穴肉夹得呼吸紊乱,握着林棠肥软的臀肉慢慢摆动腰身,肏得他在自己身上前后晃动,嘴里发出勾人的细弱呻吟。
灵弦现在毕竟还在病中,动作幅度都不算大,林棠也怕他弄到伤口,按着他肩膀哑声叮嘱:“别,别动了……我自己来就好……”
说着,他趴下来一边同灵弦亲吻,一边用力扭着腰臀,两人皮肉相碰时,淫靡香艳的啪啪声不绝于耳。
“陛下……我,我喜欢你。”灵弦咬着林棠绯红的耳垂,语气急迫:“很早就喜欢……只要呆在你身边我就心满意足了。”
“所以,别丢下我。”
“无论到哪里,我都要跟你一起!”
灵弦的声音里隐隐有哭腔,林棠恍惚地听着,脑海里莫名浮现出好久之前的一个画面……
灵弦护送他到宁城的那条,要离开时,似乎是站在院门口犹豫了很长时间。直到所有人都离开,他才悲哀地最后看了林棠一眼,转身跑远,没有再回头。
影卫狂热的告白让林棠感觉有些紧张,摆腰的动作也不自觉慢下来:“灵弦,你——”
“这么好的事,竟然不叫我!”苏闲云忿忿的声音在窗外响起,小蛇缠在他手臂上,得意地扬着脑袋。
林棠被他吓到,脱力地倒在灵弦怀里,苏闲云撑开窗子翻进来,金黄色的瞳仁在林棠汁水淋漓的腿间游荡一阵,勾起嘴角邪气地笑了笑:“不管,见者有份,我也要。”
林棠隐约听到屋外的打斗声,惊慌地撑起上半身,侧耳道:“外面怎么回事?”
“没什么好看的,和尚开荤罢了。”苏闲云抬起他的下巴,低头便吻住,含含糊糊地解释:“和尚回来时正撞上找你的人,恼了,跟他们打着呢。不关我们的事。来,哥哥好好疼你。”
林棠抬手撑着他胸膛,很快被亲得气喘吁吁,津液垂在嘴角,又被苏闲云伸出舌尖极色情地缓慢舔去,微笑着评价:“小美人嘴里好甜,老子都快醉过去了。”
灵弦显是知道平昭寺里这条蛇的事,半睁眼睛看着他,咬牙道:“我哥就该早点把你揍死。”
“哈哈,现在才说这话?晚啦,弟弟。”苏闲云扯下裤带,把林棠像小孩一样面对面端抱起来,长指揉了揉他湿漉漉的女穴,硬硕的头端便顶进去了。
林棠喘着气推他:“不,这里不行……后面!”
“别急。”苏闲云笑吟吟地舔着林棠的耳朵,手掌攥着两团饱满的臀肉,林棠还没搞懂怎么回事,就感觉又一根粗物抵进了后穴……
他惊讶地瞪着苏闲云,却被亲昵地蹭了蹭脸:“怎么样?小美人不知道蛇有两根鸡巴么?把你填得满不满啊。”
林棠说不出话,被同一个人同时肏着两个穴,这种怪异又刺激的感受,让他甚至不知道该做出什么反应了。
“哦,两个洞都这么会吸……真他娘的极品。”苏闲云抱着林棠在屋里边走边肏,最后直接抱到灵弦面前,转过去悬在他脸上,叫他看那两个肉红的小洞被肏成了什么淫靡的样子。
几点淫水落在灵弦唇角,他睁眼死死盯着林棠意乱情迷的脸,黯蓝的眸子有一瞬颜色变深了很多,近乎黑色。
', ' ')('灵弦伸手,拨开林棠松垮的衣领,揪住一粒熟红的奶头,在指间肆意揉搓,拧得林棠忍不住咬牙叫出声来。
他睁眼目光迷蒙地望着灵弦,却见影卫挣扎着靠坐起来,抱住他鼓涨的左乳就用力吮吸着,手里还粗暴地把玩着右乳,几乎到了让人疼痛的程度。
苏闲云慢慢把林棠放下,让他跪趴在榻上,然后握着他的腰开始专心肏干后穴。
他多出来的阳根啪啪拍打着林棠微肿的阴户,溢出的淫液把两人腿根都沾得黏糊糊的。林棠努力撑着身体,却还是被苏闲云肏得不住向前摇晃。他太久没经历过这样激烈的交欢,早就被苏闲云顶着敏感处磨得浑身酥软,好几次差点要无力地倒下去。
屋外的打斗声不知何时停了,弥真握着禅杖一脚踢开房门,眼仁猩红,满脸的肃杀之色,颇为怪异地闯进了这活色生香的场景中。
“呦,和尚,打完了啊。”苏闲云在林棠后穴里留下一泡浓精,刚刚抽出来,随手扯了块手巾擦着自己的阳根。
林棠臀部高翘,趴在灵弦身上跟他啧啧有声地亲吻着,两人舌尖翻搅贴合,赤裸的身体也紧贴在一起,浑身都散发着色欲的味道。
弥真丢下禅杖,默不作声地走到林棠身后,干净修长的手掌一下摸到他微微抽搐的女穴,指尖伸进去,慢慢勾出前两人留下的冷腻白精。
林棠完全不知道身后换了人,直到被一柄粗硕的巨物彻底捅入后,才惊慌地回头:“弥真大师……”
和尚冷淡地看他一眼,手指握着两瓣肉臀,继续把余下的阳根送进女穴深处。
灵弦躺在下面,喘着粗气伸手去揉林棠后穴。此时他眼仁已彻底转变成深深的墨色,人也比平时要邪气许多,手指慢慢滑到前面,竟然试图要插进去。
林棠哭着摇头:“灵弦,灵弦不要……会撑坏我的……”
灵弦吻吻他湿漉漉的脸,嗓音低哑:“怎么会?陛下最厉害了。我哥肏得你爽不爽,嗯?他的鸡巴很大是么?恐怕陛下早就做过许多回这样的春梦了吧。”
“没有没有!”林棠连忙摇头:“我,我没有做过……我没有肖想过弥真大师……”
屁股上突然重重挨了一巴掌,林棠愣愣地回头看去,接着又被打了好几下,直到他臀瓣红肿得像桃子一样,弥真才停手。
“大师,为,为何要打我?”林棠委委屈屈地问着,弥真居高临下地望着他,眸中的猩红之色仍未褪去,看得林棠一阵害怕。
吃饱喝足的苏闲云在旁边跟他解释:“和尚一犯杀戒眼珠子就红啦,这主要是为了提醒别人离他远点。现在也没啥好怕的,他就想肏你,明天就清醒过来了。”
“可是很痛啊……”林棠含着眼泪抱怨,弥真听到了,又轻轻揉了几下他被打肿的臀瓣,像在安慰。
林棠被哄得心里发酸,可怜兮兮地望着他:“还是很痛……不要打我好不好?我很怕。”
弥真点点头,安静一阵,抽出阳根,俯身吻了吻他红肿的臀瓣。林棠身体颤抖,想开口叫他别再亲了,谁知弥真竟然继续朝下,掰开他的腿,偏头含住了半硬的细弱阳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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