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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我刚回国没几天,原想好好休息调时差,李老板却非要喊我出来给我接风洗尘,地点在他自己开的的酒吧。
李老板和我认识十几年,做生意做了七八年,我不想驳了他的面子,只交代了一句让酒吧里那些小傍家的离远点,太脏了我不喜欢。
听到这话李老板倒也无所谓,只是打趣我这么多年还是孤身一人,口味可真是刁钻得很。
我没说话,端起他递过来的酒喝了个干净。
是挑,不是最中意的就不肯要。
酒过三巡,包厢里的大老爷们都喝得上了头,该谈的生意谈妥了,该叙的旧叙完了,这会儿就想搞点其他的乐子来玩玩。
李老板打了一个电话,男人们脸上相继露出了心照不宣的笑容,没多久包厢门就敲响了,男男女女一共进来十几个,什么年龄什么风格的都有,乖巧地站在那儿任人挑选。
老板们都不客气,各自点了几个喊到身边伺候着,男人头一歪钻进美人的颈窝里吸一口,又甜又香还能再多喝几杯酒。
我独自坐得有些远,酒杯满到一半,忽然察觉到一道与众不同的目光,抬眼望过去,我的酒洒在了桌上。
秦迩……他怎么会在这?
那人躲避着我的视线,转身就想要离开这个房间,结果沙发最那端的夏老板一把就捉住了对方,把人抱进怀里揉屁股摸腰,色迷迷地往对方身上亲。
男人在他怀里轻微挣扎,脸扭来扭去,然后注意到我似乎只是望着他,并没有其他动静就放弃了,转过身乖乖依偎在了夏老板的怀里。
我可以看到他纤瘦的脊背,一寸一寸骨头没进衣衫里,下摆被对方撩起来,细瘦的一截腰肢白得晃眼。他被对方拍了臀部,腰带拉拉扯扯地往下拽……我知道他的屁股是什么样的,很白很软很翘,水蜜桃一样的很适合咬,男人看了绝对要疯。
等有意识的时候,我已经拎着酒瓶站在了夏老板跟前,略带醉意地跟他说,“你把人给我,快点。”
夏老板不肯,一边摸他还一边和李老板取笑我,“你不是说路总不喜欢这些的吗?是看不起我老夏非要和我抢,还是……”
我没心思听他废话,见他不给,就把酒瓶子砸在他头上砸了个粉碎,红酒溅得他浑身都是,和脑袋上流下来的血一起滴到地上,房间里哗然一片,尖叫声四起。
我充耳不闻,继续拿酒瓶子指着他,“你给不给?”
“我操你妈你个疯子!”
夏老板站起来想和我动手,却又畏惧我手里的碎酒瓶子和我的身份,好在李老板及时出面分开了我们。他看了我一眼,把夏老板拽了出去。而我看了秦迩一眼,独自走回了位置。
我一杯一杯往肚子里灌着酒,秦迩什么时候走到我身边的我并不知道,但是当他的手指触碰上我的皮肤的一刻我就疯了。我把他重重压倒在沙发上吻他,我握着他的脖颈,卡着他的下巴逼迫他张开嘴,还要仰起头,我用力咬他的嘴巴,吸他的舌头,在他湿润的口腔里胡作非为。
津液溢出嘴角尚未滑落便被我用手指擦掉,我伸到他衣领里去摩挲他的皮肉,感受他跳动的颈动脉,秦迩很快喘不过来气了,躺在我身下微弱地抗议,但是没有用的,只要他有一点点反抗我就会吻得更凶,直到他像一只柔顺的猫咪承受我的侵犯,打开腿让我把身体嵌进他腿间顶撞。
我是血气方刚的27岁男性,磨蹭了没几下性器就硬得像一块烙铁,他也硬了,红着眼角在我怀里扭动,用柔软的腿肉磨蹭我的人鱼线,摸我的头发,在我耳边喊我的名字和我撒娇。
“小也……”
“轻一点好不好……”
“要被你亲死了……”
有什么从头皮炸开,撞进四肢百骸,爆开血管,让理智和防御线尽数坍塌。
可悲得很,这是我搭建了十年,原以为坚不可摧的防御线。
我从浴室出来的时候,那个被我用领带绑住手捆在床头的人还在,他的手被绑着但是身子自由,穿着一件衬衫趴在那儿也不知道干些什么。
从我的视角望过去,对方的又圆又大的屁股撅着,两条白皙修长的腿分开,脚趾蜷缩起来,因为臀部的翘得过高,衬衫下滑露出了腰部,甚至可以瞧见他两个粉嫩的乳尖。
我舔了舔嘴唇走过去,发现他是在用嘴解领带的结。
他抬起头看我,然后委委屈屈地把手递到我面前,“小也,快帮我解开,这样好难受……”
我捏了一下他的手腕,发现绑得并不紧,于是忽略了他的请求,一只手按住他的肩背让他保持刚才翘着屁股的姿势,一只手扯下了他的内裤。
“小也……”
秦迩被我摸着屁股,脸红彤彤地趴在手臂上,腰肢放浪地随着我的动作轻轻晃动,然后被我一巴掌打在臀瓣上。
他咬着嘴唇,眼眶又红了。
我轻笑一声,觉得这个人实在是妖精变的,按理说33岁一把年纪了,竟然混在一堆年轻小妓子
', ' ')('里头还不突兀,这会儿红着眼撒娇更是足够让人心疼。
“为什么会在酒吧?”我问他。
“……舅舅病了,缺钱,爸把我从家赶出来了。”
“缺钱你就出去卖?”
“不然还能怎么办?”男人动了动脸颊,柔软乌黑的发丝遮住了他的眼睛,“又没有其他的公司敢收我……”
“去那儿几天了?卖了几次?”
“就半个月……”他声音越来越小,“还没来得及卖出去就碰到你了。”
“你还挺遗憾的么。”
我冷笑,手下的动作加大力气,把他白花花的臀肉捏得发红,他使劲扭着屁股,嘴巴哼哼唧唧地喊我“小也”,最是知道怎么撩拨我的火气。
他做的很成功,精神恍惚间抬头看我一眼都似乎被我的眼神吓到了,他纤瘦的身子骨颤抖着,直往后面缩。
我想也知道自己现在眼底写满了渴望,滔天的,刻骨的,要把他吞得渣都不剩的渴望。
我把他按在柔软的床垫里亲吻,汲取他口中所有的氧气,让他伸着舌头被吮吸,被咬,舔弄他的上颚让他浑身发颤,抓住我的头发呜咽着求饶,属于两人的口水流下来沾湿了枕套。
我一边揉他的屁股一边吻他,秦迩的臀肉比十年前还要软,肥而不腻,香滑软嫩,可以被随意地揉捏成各种样子,手指陷进去根本不想出来。
见他实在是要被我吻得昏过去,我才放开了他的唇瓣往下移,舔他的白皙的脖子,咬他的锁骨,用力吮吸他的乳尖。
秦迩浑身都敏感,胸口尤其是,我舔的时候能感觉到他的性器抵着我的腹部在流水,于是我下一步就直接含进了他的性器。
“啊……小也……”
他顿时绷紧了身子,双腿胡乱地蹬来蹬去,被我捉着脚腕握进手中,揉捏把玩他的脚心和脚趾。
他的性器是我刚才亲手洗的,除了有精液的腥味还有淡淡的沐浴露的味道。我不知道怀着什么样的心情在替他口交,可是我就是想要他射在我嘴里,要他哭着叫着射给我,弥补我这十年来的一直在饥饿的胃。
他第一发并不持久,我把他的精液咽下去,然后又再次给他舔硬,他躺在床上失了神,咬着唇瓣发不出声。
“不舒服?”我问他。
他的黑眸好不容易聚焦,看着我终于点了点头,然后对我笑,“……舒服。”
我没有回他笑容,只是面无表情地用拇指拭去他眼角的泪珠,“现在就哭,太早了点。”
我把他的性器吞入体内之前,他推着我的胸口说要戴套,我起初没理他,被他推得不耐烦之后才一口咬住了他的耳朵低吼,“劳资干净得很,进来!”
他不吱声了,搂着我的脖子让我把他的性器吃下去,然后又开始闹,“你……你太紧了!我受不了……受不了……”
我这次不再理他,掐着他细瘦的腰肢用力套弄,让他那根这么多年不知道和谁做过的性器塞进我的体内,感受他的热度和坚硬。
我的动作很猛很粗暴,他没一会就哭着叫着不让操了,可是我知道他很爽,这人爽的时候会喜欢挠我,逮住哪里挠哪里,原来每次做爱之后,我的身上都会是被他挠的指甲痕,想遮都遮不住。
穴越操会越热,我又故意夹紧他带给他最大的摩擦,他颤抖着,哭喊着,泪水蓄满眼眶从眼角滑落,白皙如瓷的皮肤泛上情欲的薄红,下腹湿漉漉的一片,是他射到我穴里又流出来的精液……
他头皮发麻,小腹也发麻,被我肏弄得剧烈颤抖,我揉弄他的身体,把他浑身上下每一寸肌肤都含进嘴里吮吸,他抓着我的手死死不放开,我知道他是意识飘忽了,而我是他此刻情欲世界里唯一的依靠。
我拨开他湿漉漉的刘海,看着他泪水迷蒙的眼睛温柔地操他,他勾着我的脖子,费力地抬起腰在我唇瓣上亲了亲,然后喊我的名字。
我没有回应,只是骤然发力往死里操弄对方,肉体交叠发出激烈的声响,整张床板都在咯吱咯吱颤动,我用尽全部的力气,拼命想要把他揉进自己身体里,他张开嘴,喉咙里不断发出微弱的声音,像一只小兽在哭叫。
我把他操失禁了,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重重捶在我的肩膀上,我不觉得身体疼,但我捉住了他的手。
“小叔。”我哑着嗓子喊他。
“你勾引了我爸,勾引了我哥,为什么还是过得不好?”
秦迩愣住了,随后哭得更凶,磅礴的泪水夺眶而出,全部落在我身上。我搂着他,不停地吻他的发丝。
“我心疼了,小叔。”
“我心疼了。”
……
情事结束之后我把他报到浴缸里清理,换好干净的被褥后才又把他抱了回来。
我坐在床边看着他,手沿着他的腿往上抚摸,流连在臀部,然后触碰到某个紧缩的小口。
“这里有没有人用过?”我问他。
男人背对着我侧躺着,乖顺地摇了摇头。
', ' ')('我笑了笑,掀起他的被子去亲他的屁股,然后掰开他的臀肉吻他的穴口。
他果然敏感地缩了缩,捂着那儿不许我碰。
我觉得他可爱,又逗了他一会儿才从被子里出来。
秦迩躺在那儿不知道在想什么,我就一直坐在床边看他,看着他闭上眼睡着,几个小时后又看着他醒过来,迷迷糊糊地回忆昨晚的情形。
我正准备低头亲吻他,他却坐起了身,裹着被子有些为难地咬着嘴唇。
“怎么?”我问他。
“昨晚……我们做了五次,没带套,而且你还亲了我的嘴……”
他咽了咽口水,靠近勾着我的腰带,可怜兮兮地抬头看我,“可以多给点钱吗?我要收……这个数……”
他伸出三根手指对我晃了晃,差点没把我气成脑溢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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