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是鼓起勇气问:“大公子怎么又改在了立冬前一日?”
顾容珩没什么温度的声音响起:“四月不是说舍不得家里么,我早些接四月过来,也好让四月早些习惯。”
四月一愣,连忙惊慌的摇头:“我不是这个意思。”
顾容珩就道:“那四月是什么意思?难不成四月的意思是不想成为我的人?”
“再说四月身子都是我的了,你还有别的什么心思?”
“还想着嫁给别人么?”
四月被顾容珩说的脸颊通红,她不愿再与顾容珩说这个了,挣扎着要从他怀里起来。
顾容珩却忽然收紧了四月的腰,手指捏着她的下巴逼迫她看他:“四月还没回答我就想逃?”
四月被迫看着顾容珩,好在天色暮黑,他也看不见她脸上的脆弱无助,可喉咙处还是一紧,即便她已是自由身,她仍旧不敢忤逆他。
她不敢想她忤逆他的后果,她甚至不敢去试探他。
她只能尽量说出自己的想法,声音又细又哑:“我只是再在家里多呆两天,可以吗。”
顾容珩的指尖抚过四月的眼睛,那里的颤动显示着不安,顾容珩的声音冷清,没有任何的余地:“四月若再推,那就明日吧。”
四月脸一白,愣在那里说不出话,听顾容珩的语气不像是假话,她才惊慌的连忙靠在顾容珩的怀里服软:“大公子,我不是那个意思,那就冬至之后吧。”
顾容珩摸着四月柔软长发,披散的发丝已经干了,摸起来又软又滑,怀里馨香满怀,他依旧冷清清开口:“冬至那日,四月好生准备着。”
四月便不再说话,脸颊也离了那胸膛,一张脸丝毫也不情愿。
四月这变化顾容珩再清楚不过,他这才让侍女去点灯,暖黄的烛火在角落里燃起,渐渐照亮了整间屋子。
又让长林去备马车,顾容珩才看向四月,脸色异常冷酷:“四月,往后我说的话不许再违逆我。”
“你身为我的女人,本本分分老实呆在我身边伺候好我就是,别再有旁的心思。”
“你能有如今的身份也是我乐意给你的,若我有一天要收回,再让你做回顾府的奴婢,或许连奴婢都不如,你也必须得受着。”
“所以四月应该学会听话了,别让我生气。”
四月脸色惨白的低着头,手指紧了又紧,这才意识到顾容珩永远高高在上,她的一切都被握在她的手中,她竟以为逃出顾府就能离开他了。
四月心尖都在发颤,屈辱的无力感蔓延至全身,让她不敢再抬头看顾容珩一眼,只觉得他是那样可怕冷血。
她又想起了晋王府那个妾室了,顾容珩当初为了大姑娘将那妾室置于死地,如今又要逼着她成为妾室,当真是有些可笑......
原来奴婢在他们眼里永远都是奴婢,从来也不会管她们的死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