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容珩的话一落下,屋内顿时鸦雀无声。
南玲月更是一脸苍白的攥紧了老太太的袖子。
赵氏在旁边看着这境况,对着老太太道:“这件事还是弄清楚的好,要是真误会了玲月,那就是怀玉自己喝晕了酒做错了事。”
“我让怀玉赔罪。”
说着赵氏看着老太太又道:”但是那酒里的确是下了药的,那下药的人,若说是这两个丫头,那又有什么目的?”
“一个小丫头就敢给主子下这种药了?”
“老太太您好好想想,就算给那奴婢一百个胆子,那也不敢的。”
说着赵氏看向地上的那个奴婢:”你给我好好说说,到底是谁指使的你下药?”
那丫头额头咚咚碰在地上哭着:“大夫人,奴婢都是听主子的话啊......”
老太太听到这里脸色一变,深深抿着唇不说话。
顾怀玉趁机上前道:“昨日是孙儿做的荒唐事,被南玲月给害了,还让我也害了大嫂。”
“祖母要是......”
顾怀玉的话还没有说完,老太太脸色一阴:“够了!”
“这件事就这样算了!”
顾容珩看着老太太站起来要拉着南玲月走的身形,眼眉淡淡,看了一眼长林。
长林早准备好了,朝着外头挥挥手,就进来四五个护院,不由分说的架着地上的丫头和南玲月起来。
顾容珩手指打在扶手上,勾着冷笑道:“那地上的奴才,拖出去打五十个板子。”
“至于南玲月,企图下药谋害朝廷命官,押去官府去处置,由管家和长林一路跟着。”
老太太的动作一顿,震惊的看向顾容珩:“你当真要做到这地步?”
顾容珩看向老太太:“昨日明月出了事情,顾怀玉闯进了我院子,老太太不分青红皂白就叫婆子绑了明月去沉塘,现在又来问我做到这地步?”
“别说今日我证据在,便是没有,老太太不经过我的答应动我的人,那涉及到的相干人我自然也能想法子处置,也别想都能安然过下去。”
老太太被顾容珩的话震住,站在原地浑身发抖,指着顾容珩:“你......”
“你......”
“难不成你还要把我也处置了?!”
顾容珩冷眼凉凉:“我自然不会对祖母如何,只是往后我大房分家出去,二房的事我可管不了了。”
“这些年二房的开支从府中支出的也不少,这些年我亦未说过。”
“但往后两房的账目还是算清楚些比较好说。”
“如今我已成家,父亲早已不在,即便分家出去,外头也没什么话好说的。”
顾容珩的话句句刺在老太太的心上,竟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来。
老太太的次子从小不争气,即便这个年岁了也是靠着府中的银子花销。
且二房的孙辈也习了那好吃懒做的习性,她也不是偏袒二房,只是二房到底弱了不少,做母亲的也不想让自己儿子受罪,所以处处明里暗里的多偏袒了些。
想着大房里也不差那一点。
可如今这些话被顾容珩挑明了说,老太太脸上挂不住,瞪着顾容珩,只得以身份去压他:“这就是你与你祖母说话的语气?”
顾容珩绷着脸:“昨日祖母叫人绑了我的妻,可曾想过你是我的祖母?”
如今的顾容珩早已不是老太太能掌控得了了,就连赵氏都早已掌控不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