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打,我走了…"我捂住被刮肿起来的半边脸,半咪着眼,在地上捡起了少块镜片的眼镜,而且尚存的另镜片裂了几条闪电痕。
我没看他的表情,提起我的公文包,狼狈的窜出了办公室,电梯开门我进去后才抬起头,眼泪滴了下来,到楼电梯门开了,我还是捂着那张胖肿而且火辣辣的脸,快步走了出公司大厦,这就是我等了二十年的结果,痛…前所未有的痛,并不是因为被拍肿的脸,而是我错了,我为自己做错了而痛,好不容易能再次潜伏靠近他,如今…没了,切都没了,剩下的是遥遥无期的独自暗牵。
我活着就像个演员,在家在公司我都得演出着不同的自我,这回我没坐公车,没打计程车,回家的路有五里左右,有点远,此刻的我只想走着回,因为我要在这几里路的距离去塑造另个我来回家面对家中的妻儿,在我住的小区旁的公园大门我停住了,眼泪却还停不下来,我必须在回家前整理好情绪。
中秋夜,这晚公园并不像平时的幽静,家大小出来赏月的人们把公园这个我的私人情绪培养空间给霸占了,我在大门处往里张望,似乎今晚已找不到我的容身之处,擦了眼泪,我习惯性的举起手来看表,灯光很弱,近视的我没了眼镜根本就看不清现在是几点几分
干脆我就在公园大门旁的花坛边屁股坐了下来,才坐下没几分钟,手机滴滴响起,来了短信,因为我没了眼镜,没看。我也不急着去看,因为通常对我来说重要的人并不爱给我短信,所以我不去理会。
烟,我连点了两根,挤灭烟头后,手机响起了来电铃声,估计是妻子来电话了,因为平时我还没回家大概也是这时她会来电话,我拿起电话凑近了脸,看准了按键,接听"我还在公司加班,要晚点回,你和儿子们吃完月饼先睡!"没等那边说话我就说起了这些应付式对白。
"知道了!早点回来"妻子说完电话挂了,我放好手机后呼了口气,对于她,是我这辈子亏欠最的人,结婚后直对她很冷漠,除了任务式的勉强过性生活,基本上没有其他的任何爱抚可给,家里的事全由她人张罗,我能做的每月按时给家用,她从来没埋怨过我半句,她不爱大吵大闹,只是心照顾着我和儿子,任劳任怨,就因为这样我才觉得我是个地道的衰男人。
我还在痛与苦的边缘继续徘徊时,天空下起了雨,滴滴洒在我脸上,我并不像出来赏月的家大小们慌乱离开,匆匆忙忙的他们也没太理会我这个坐花坛边失落的胖中年男子,才几分钟的时间,公园的人都走光了。
雨越下越大,全身被雨湿透了,我没闪没躲,任凭雨水冲刷,仿佛冲雨能冲洗干净我所有的错。
我双手插在短短的头发身子向前弯了下来,雨水顺着脸划到唇和鼻子往下滴,为什么自己要这么浮躁?二十年都忍了,今天是怎么了?我死口不承认又或者找个其它的什么借口,我想和阎家升不会发展成这样,每天我还是可以照常的上班,为他排忧解难,有时他渴了还能给他冲杯咖啡或奶茶,可现在…这切还有吗?
我举起手闭上眼,往自己那另半没被阎打过的脸上扇耳光,不够解恨,再打巴掌,这巴掌却打不下来,被个强而有力的手拽住了。
"够了!"这声音洪亮、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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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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