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来根?"我打下了车窗
"我答应了儿子要介烟"拿下眼镜用纸巾擦着镜片
"哦…"
他摸着左手无名指上的介子,我心'嗖'的震了下,那介子提醒了我,阎家升现在过得很幸福,如果我再任性只会让彼此陷入痛苦中。
"你真打算要离开我吗?"他问这问题我真不知该怎么回答,因为刚才自己真的说过明天回公司会递给辞职信,但事实上让自己离开是件极难做到的事。
"我…"我说不出来,我很想对他说我不想离开他,我爱他过爱自己,比任何人都,包括我家的妻儿都是不能比的,但我不能说。
"说实话,我并不想你离开我,刚才在公司我生气打了你我很自责,直以来我其实真当你是亲弟,没想到你居然…"阎家升没说下去。
"对不起…我…我…控制不住我自己…"我往窗外吐着烟。
"还疼吗?"他突然问。
我摸了下被他刮过的脸,那疼还在,但我没说,我丢掉烟头,举起手想看看时间,没有眼镜根本就看不清,尽管手表放在眼边,眼皮皱得只有条缝也看不清,阎家升看到后把他手中的眼镜递了给我。
"先用着,明儿我给你买过副"
我没接,他把手中的眼镜直接给我戴上,这感觉实在是太幸福,让我认为刚才被他打是值得的,如果他每天都帮我戴眼镜,每天被他刮巴掌又算啥?我这想法可真够有病的。
他的眼镜给我戴上后,勉强看到了时间,已经十点过几分,这时的我突然很想抱抱这个胖子,但是我没敢碰他,始终和他保持了那么点距离。
"我们都成年人,有着自己的家庭,我们必须对家庭负责,因为我们是男人!"他突然冒出这么句话,很明显他是在提醒我。
是的,我们都是男人,尤其是我们都是结了婚的男人,所以我们要背负着家庭的重担"我该回去了!"说完我拿起公文包,开门下了车,雨已经停下,他坐在车上没下来。
"淼!对不起…"他突然探出头来对我喊
我没回头,个劲的朝家的方向走,至于他有没看着我走,什么时候离开我并不知道。
开门进屋妻子看到湿答答的我瞪大了眼"怎么会湿透了?"
"半路上下雨了…"
"你走路回来的?"
"没赶上车,所以…"我开始为自己找借口,原来撒谎也很不容易。
"先去洗个澡吧!感冒了就不好!我给你去把饭菜热下"妻子进了厨房。
我妻子,陈娴淑,人就如名字般娴良淑德、持家有道,家中的锁碎事我从来不去过问,都由她力承担,两个儿子和我都被她照顾得白白胖胖的,她的确是个称职的好老婆,我是这样认为的。
"儿子都睡了?"我拿着换的衣服厨房门口。
"刚睡了,兄弟俩吵了我个晚上,硬让我给你打电话叫你回来陪他们吃月饼,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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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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