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镜我收下了,出了咖啡厅,我们并肩走在街边,天色渐渐暗下来,四周的霓虹已经开始争艳,走了很远,我们都没有说话,直到了唐至诚家楼下"闵哥,上我家坐坐,喝杯水?"
我看看表,快七点了"下次吧!我得回了!"
"还怕我吃了你不成?"
"屁话…你小子净是没正经的话"
"我想听听你的故事!"
"我的故事?"我长长叹了口气,我的故事…只是我厢情愿的自作情,这算是故事吗?
"能说说吗?"他恳求着。
我没拒绝,我想是时候给自己压抑了20年的秘密找个收听者,这是否能让自己过得轻松些?随着他上了楼
☆、第六章
我的故事并没有什么轰轰烈烈,也没有什么海誓山盟,只是抹沉重的回忆,只是段漫长而忧郁的等待。
那年,阎家升外出广州上高中,我还在阎家坪五里路外的初中念三级,自那天他上车走后我整个人就好象缺少了什么,空了了的,他像似带走了我的灵魂,放学后,我常常独坐村口左侧的山坡上那块大石头上发呆,时而想起阎家升对我说过的话傻傻轻笑。
有天,母亲以为我身体不舒服,硬拉着我要去看医生,我极力反抗之后终于没去成,之后没几天母亲以为我撞邪了,请了个鬼婆回家大闹了番,我直躲房间里没出门,鬼婆降完'鬼'走了,我才走出房间。
这时的我并不知道什么是同志,只知道我喜欢和阎家升起时的感觉,不知从何时起只要跟着他身边就会有种很踏实的温暖感,他很随便的问候也会让我很窝心,这感觉却随着他离去后跟着没了,这时有了另感觉,彷徨、期盼,因为不知道何时再见所以彷徨,因为希望能再伴随他左右而期盼。
他离开了个月,我们之间完全没有联系过,有天放学后,我终于忍不住去他家里打听他的消息,他父母以不让我打扰他的学业为由把我轰了出来,没给我说任何关于他的消息,我有点恨自己为什么会忘记了问他要个地址什么的,好能写信寄过去,失望的回到家,我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没为啥,是给他写信,我想告诉他此时此刻我有想他,这是我给他写的第封信,不知要往何处邮寄的信。
"升哥,提笔先说声你好,你离开阎家坪有些日子了,最近过得开心吗?在广州读书累吧!你会想起我吗?我这些日子每天都会想起你,呵呵!真的很想。阎家坪这村子没了你的身影我觉得空了了的。升哥,我想我爱上你了,虽然这很荒谬,但我无法控制我自己,对不起!请你定要原谅我,对了现在入秋了,要注意身体,天气凉别忘了加衣,好了就此搁笔!——淼字
92/10/20"
信写完后,我把它折好塞进了信封,信封上只写了'阎家家升收'这四个字,没有邮编没有地址,夹在了我的笔记本里。
每天放学,我都偷偷的到他家门外去看上几眼,每次大门都是紧闭着,每次我都会幻觉看到阎家升会从那里开门出来,可是幻觉始终是幻觉。
年未,学校准备放假,全部人在打扫卫生,要放假全部同学都非常高兴,而我拿着抹布言不发的在擦窗子上的玻璃,突然"闵淼,你有封信"
我回过头,班主任手里拿着那封给我的信,我心当场是狠狠震了下,我猜那是阎家升寄来给我的信,接过后"谢谢老师"
看到信封上那整齐的字迹显示的邮寄地址和我的名字,没错,真的是他,我把信藏口袋里,继续擦着玻璃,心里似密糖般甜,擦窗的动作也明显快了,有种迫不及待的感觉,等了快半年的消息终于来了。
放学,我跑在回家的路上,手里紧握着阎家升给我的信,我狂奔,没有回家,到了我和他起看日出的老地方,村口旁那座山的大石头上,坐下后,手颤抖着拆开了,那公整的字影入眼帘,看完后我眼泪缓缓的涌了出来,我居然起来双手八字叉开在嘴边"阎家升!"大喊了声,竭尽了全力的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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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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