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终于能勉强看清路了,阿白穿好衣服,跌跌撞撞地跑下了山。
阿白的家在山脚下,所以他一走出山,第一个看见的就是自家的小木门和竹篱笆。
现在估摸着也就五点多,阿白的父亲还没起床,突然外面响起咚咚咚的敲门声,他衣服都来不及穿就跑去开了门。
见门外的人竟是阿白,姜长顺高兴之余还有些诧异,他问:“小白,咋现在回来了?也不打个电话,爹都来不及去接你。”
阿白没有说话,一把抱住父亲的腰,哇哇大哭起来。姜长顺心里咯噔一下,猜到儿子在那边的生活一定过得不好,也就不再多问了,抱着他进屋打开了灯。
有了光,他才看清儿子身上大大小小的伤痕,都是新伤,有些现在还往外渗血,看得他一阵阵心疼,急忙拿药箱给阿白处理伤口,终于忍不住又问道:
“娃呀,这都咋弄的?是不是在那边有人欺负你,跟爹说说。哎呦,我就知道那大城市里没一个好人,你受苦了,快别哭了,爹给你做好吃的。”
阿白越哭越凶,不停地打着哭嗝,等顺了会儿气,才接过父亲的话头说:“爹,这些是我不小心摔的,不过你说的没错,那里就是没一个好人,我再也不出去耍了,以后就呆在村子里陪你好不好?”
“好好好,还没吃早饭吧,爹这就给你做饭。”姜长顺也没再多问,让阿白坐在床上自己平复一会儿,起身去了厨房。
吃早饭时,阿白把自己的经历一五一十地告诉了父亲,他才明白为什么儿子看起来如此伤心了,为了帮助阿白走出这段悲伤的经历,他给阿白买了一只小羊陪着他。
这天阿白在山坡上放羊,身后那片一人高的芦苇荡中突然穿来声响,仔细听,好像是在叫自己的名字。
“谁、谁在那边?”阿白怕又是什么鬼鬼神神的东西,颤着嗓子小心翼翼地问道。
“是我呀,阿白。”姜林划着一叶小船,从芦苇荡里露出了头。
阿白眼睛一亮,把栓羊的绳子绑在木桩上,一蹦一跳地往身后跑去,脚尖一点地,便从岸上稳稳当当地跃上了船。
他抱住姜林,张嘴往他的脸上亲了一口。高兴地说:“阿林哥,我好想你呀。”
“想我?那你回来这么多天不来找我玩。”姜林语气有些抱怨的意味,弄得阿白有些不好意思,低下头不再言语。
姜林没再继续逗他,驶着小船往芦苇荡深处划去。湖中间有片实地,上面只有一些矮矮的青草,四周围绕着高高的芦苇,风一吹,那些芦花的毛絮就飞来飞去,好看极了。
船停在水里,姜林在前面走,阿白跟在后面,两人走上了那片草地。在两个人还是孩子时,这里就是他们的秘密基地了。
走着走着,阿白突然撞到一块坚实的后背,他才发现姜林停住了。他刚想说着什么,姜林却转过身来,抱住他的身体吻上了他的嘴唇,把他要说的话都堵在了嘴里。
姜林的舌头先舔了舔阿白柔软红润的唇瓣,然后直接撬开牙关,在他湿热的口腔里大肆搅动。周围的空气急剧升温,阿白被吮得浑身发麻,一阵阵热浪涌到小腹,又重重地往下坠,他的前穴流出阵阵淫水,肉棒也慢慢挺立起来。
两个人亲了十多分钟,阿白腰也软了,腿都开始发抖,不知不觉就躺倒在了草地上,姜林趴在他身上继续抱着他亲,下面的肉棒还偷偷地蹭他。
终于亲完了,姜林把头埋在阿白颈间,一边喘着粗气一边说:“阿白你好软。”
阿白拉着他的手摸到自己身下,那里湿乎乎的一片,裤子的布料都被浸透了。他捏捏姜林的手,说:“好像湿了,我有点痒。”
姜林很激动,急忙把手撑在阿白两侧,趴在阿白身上和他脸对着脸,问道:“被人干过吗?”
阿白点了点头说:“嗯!被很多人干过了,不过都不是好人。”说着说着眼圈就红了,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眼看就要落下了,姜林慌了,急忙亲亲他以示安抚。
“好阿白,不要为不好的人哭了,我会好好对你的。”他轻轻揉弄阿白的头发,另一只手扒掉了他的裤子,一条长长的银丝连着阿白的小洞和内裤,最后终于断在了空气中。
“阿白水真多,干起来一定很舒服。”姜林笑了笑,又啄了下他的嘴,趁这个空档他已经把肉棒从裤子里拿了出来。
感受到他的动作,阿白也把手伸到了下面,两手握住两人肉棒一齐套弄起来。姜林又来亲他了,这次的吻更霸道狂野,又吸又咬,他饥渴地摄取阿白的津液,都要把他的魂儿吸出来了。
最后是阿白先忍不住了,他拿住姜林的肉棒塞到腿缝间,巨大的龟头抵住了冒尖的阴蒂,马眼像是会按摩一样,捣在上面揉弄起了它,阿白爽得抖个不停,嘴里舒服地哼哼唧唧。
“唔,阿林哥,好刺激啊,和你做爱感觉真好。”
闻言姜林一顿,而后眼里窜起熊熊欲火,呼吸也乱了。他从阿白手里抢回了自己的性器,把它塞到花穴的入口处,说:“那我就真的进来了。”
', ' ')('“好!啊……”一声尖叫,芦苇荡里飞走几只野鸡,姜林的肉棒终于如愿以偿插到了销魂洞里,骚浪的媚肉都争先恐后挤过来问候它,他爽得脑子都空了。
“阿林哥,动一动呀。”阿白不满地扭动身体,骚水泛滥的甬道轻轻夹了两下。
姜林这才反应过来,傻愣愣地点了点头,把肉棒又往里送了送,然后嗖地抽出来,再快速地插了进去。
“啊!好爽……阿林哥好棒。”阿白伸腿缠住姜林的腰,好让他的性器可以进的更深,姜林会意,操干的力度也加大了。
“怎么样?我厉不厉害?”姜林明知故问。他的肉棒很粗,顶端还微微上翘,每次都能重重地擦过阿白的敏感点,让他爽得直翻白眼。
“厉……厉害,再用力操我嘛!”姜林太温柔了,他怕伤到阿白,所以还是有保留,这可急坏了阿白,里面又痒又麻,迫切希望得到重重的插弄。
姜林听他这么说,才意识到当初那个小屁孩已经长大了,他勾唇一笑,屁股倏地往下一沉,大肉棒终于狠狠地撞上了阿白的穴心。
“啊!阿林哥好坏……要插死我了。”阿白娇嗔道,姜林还从没见过他这样,以前的阿白很单纯,现在却缠人得厉害,随便一个动作一句话都像是在勾引人。
姜林又大开大合地插了他两下,然后停下故意问他:“那你还要不要这样了?要不要哥哥操你,或者……把你干死?”
虽然知道他是在开玩笑,但阿白还是抑制不住地紧张起来,因为姜林的眼神太危险了,脸色也沉沉的,好像真的会把他干死一样。但这样停着不动对阿白来说更是一种折磨,他亲亲姜林的嘴,讨好地说:
“要阿林哥操我!但是哥哥可不可以不要把我干死,不然就没人让你插了。不过哥哥可以把我干坏,把我的骚洞插成一个烂穴……”
脑子里的弦崩断了,姜林眼睛赤红,抓住阿白的腰狠狠地撞上自己的胯,他的胳膊上青筋暴现,大腿根的肌肉因发力而狂抖,这次真的是用尽全力,好像真的要把阿白干烂。
“啊!啊!啊!不要……唔嗯!哈!轻点……阿林哥……太快了……不要这么重……嗯啊!要烂了……”阿白仰起脖子胡乱大叫,口水也开始往外流。白软的双手薅住地上的青草,抓紧又放开。
他越叫,姜林越兴奋,操干的速度越快。阿白是自己带着长大的,他什么样子自己都见过了,可唯独这么淫荡的一面,自己还是第一次发掘。
看着他从一个小白团子长成一个细白的少年,再回到自己的怀里,被自己压在身下操得情迷意乱,姜林心头涌起极大的满足感,又捞起湿淋淋的阿白一边亲一边操。
最后两个人都累得一身湿汗,在那片干净澄澈的湖泊里洗了个鸳鸯浴,才依依不舍地分开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