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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克在一个安静、温暖而黑暗的环境中醒来，浑身上下都在疼。他听到有声音由远及近，一点柔和的光线打破了周围的黑暗。
“你醒了。”灯光只能照到前胸的高度，手持老式灯盏的男人穿着白大褂，将灯放在迪克的床头。
迪克想要说话，但是他的嗓子干得厉害，男人极贴心地取过一旁的水杯，先是给迪克润了润嘴唇，然后小心地将少量水滴喂进迪克嘴里。
“嘘，你暂时不需要说话。”男人凑近迪克，迪克这才发现他戴着一副厚重的眼镜，“我是监狱的医生，你因为鞭打和电击昏迷，现在正在休养。”
“你身上有很严重的鞭伤，还有因为电击导致的烧伤和水肿，似乎还有点低血糖……你很久没吃东西了吧？”医生说道，“我之前没见过你，你应该是新来的犯人，新犯人都这样。”
“监狱的看守人手不够，犯人们自发形成了一套生态系统，你只有融入进去才能好好生存。”他的手指点点床头，“我不止一次建议看守不要电击囚犯，他们没有这方面的知识，根本保证不了犯人的安全……可是他们不听。”
“抱歉，我的话有点多了。”似乎刚刚意识到自己正在迪克面前发牢骚，医生笑着摇摇头，提着灯站起来检查了一下迪克的点滴，“你的点滴刚刚挂上，在天亮以前不会滴完。现在病人少，我隔十分钟就会来巡查一次，你放心睡吧。”他提着灯想要离开，迪克见那光源即将消失，不安地动了一下。
“唔，觉得周围太黑了吗？”医生注意到了他的动作，思索了一阵，“我把灯留给你吧。”他将灯盏放回迪克的床头，从不知道哪里找了一条大毛巾包住灯泡，将灯光模糊成朦胧的光影。
“这样应该不会打扰你休息了。”他站起来，打开病房的门，“祝你好梦。”
这个监狱医生倒是异常温柔……迪克转了转眼珠，看看放在一旁的灯盏，闭上了眼。在点滴和维生装置规律的白噪音中，他很快又睡了过去。
“早。”迪克再度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大亮，医生正站在床尾查看什么表格，见迪克睁眼，就冲着他笑了笑，“醒了的话就吃点东西吧。”
医生取来的食物是之前迪克见过的淡绿色糊糊，只不过加了水，显得更稀一些。
“作为一个未开发的星球，这座城市的食物比较匮乏，饮食确实挺单一的。”他一边耐心地用小勺子给迪克喂食，一边替他科普。
“在这里我们能找到最好的食物是一种从本土植物身上提炼出的物质，就是现在你在吃的东西。这玩意味道很淡，但是营养丰富，而且可以批量种植和加工。运送补给的飞船还没到的时候，所有人都吃这个，狱卒和我也不例外。”
医生喂迪克吃了一点淡绿糊糊，在迪克表现出抗拒的时候就停下了。“吃完了，我给你翻个身？”他把碗搁在一旁，站起来，“你的后背有很多鞭伤，考虑到你的休息我昨天是让你躺着睡的，现在你醒了的话，最好是翻过来，以免一直压着后背的伤口。”他将迪克的盖被掀开，迪克这才发现自己现在一丝不挂，一部分伤口已经妥善包扎，还有一部分暴露在空气当中。
而他的胸前，覆盖着两块厚厚的软布。
“你的乳头也被打伤了。”医生见他盯着自己胸前看，解释道，“乳头部位非常敏感，所以我用软布将它们隔离了起来，防止它们与其他粗糙的物体接触……是不是有点像胸罩？”他耸耸肩，开了个玩笑。
医生说这话似乎只是出于活跃气氛，然而迪克不免想得更多。他在监狱里被鞭打和电击后穴致失禁昏迷，醒来以后又戴上了胸罩……他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之中，直到被移动的痛楚将他唤醒。
“你得翻过来。”医生提醒道，“现在你自己不好用力，我来帮你翻，你配合一下。”
翻动的痛苦超出迪克的想象，如果说之前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只是睡着了，懒洋洋地释放疼痛感，迪克翻身的时候就是将它们全部吵醒。伤口被牵拉的疼痛和身体内部的疼痛交织在一起，好像自己的身体内外流淌着岩浆。迪克疼得不住哆嗦，嘴唇都白了，医生帮他调整姿势的时候他一直在发抖，好一阵才缓了过来。
“也许你今晚得趴着睡了。”医生替他检查了一下后背的伤口，语气凝重，“它们看起来不太好。”
“先给后背换个药吧。”他想了想，走到病房的一角，麻利地取出药箱，“监狱的伤药效果还不错，但是有点疼，你忍着点。”
医生给迪克换药的时候迪克一直在抽搐，这是有点痛吗？这是很痛！尽管医生的动作又轻又快，药物带来的疼痛还是让迪克忍不住咝咝吸气。
“腿分开一些，你腿根也有伤。”医生轻轻分开迪克的双腿，手指在迪克的腿间摸索，时不时擦过迪克肿胀敏感的会阴。等到给迪克的后背换好了药，医生和病人都出了一身汗。
“反正都翻过来了，顺便也给肛门涂点药好了。”医生擦擦汗，顺手给迪克抹了抹后背和额头，“你的肛门因为遭受电击有点水肿，我给你擦一点润滑和消肿
', ' ')('的药膏。”他戴上手套，将药膏在手指涂抹均匀，掰开迪克的臀瓣，摸上他肿胀的肛门。
“幸好我们的食物纤维含量很低，很少形成排泄物，不然这两天可有你受的。”他将手指缓慢插入迪克的后穴，穴肉充血肿胀得厉害，要不是有药膏充分润滑，怕是会夹着医生的手指，令他难以寸进。迪克可以清楚地感觉到在肿胀的相互挤压的肠穴当中，医生的手指在不断前行，药膏作用于肠肉带来冰凉的感觉，令他疼痛稍缓。
为了让药膏涂得更均匀，医生的手指在迪克的肠道内反复抽送旋转，指尖一寸寸碾过迪克肿胀的肠肉，不经意间也挤压了好几下他的敏感处。迪克非常习惯被挤压体内的敏感点达到高潮，哪怕是身体痛得不行，也立刻有了感觉，他尴尬地将自己的兄弟压在身下，大脑却将注意力却全部集中在了医生抚摸他后穴的手指。
“医生……”他轻轻地呼唤了一句，声音嘶哑。
“你的肛门肿得太厉害，等红肿退下去一点了我就可以给你用栓剂，大概不会那么尴尬……了吧。”医生仿佛知道他心中所想，回答道。
“好、好吧。”医生的回答全无漏洞，迪克只好继续被医生抚摸后穴，直到医生觉得药膏已经涂抹均匀，才从他的穴中退出来。
“先给你涂这些药，你休息一会，有事的话按铃叫我。”医生在他的手指上戴了一个有按钮的小玩意，“我过一个小时来查房一次。”
迪克只坚持了半个小时就按了按钮。
“怎么了？”医生差不多在十秒之内就出现在了他的病房，“有什么需要吗？”
“那个……我想……”迪克嗫嚅了几下，声音低不可闻，“我想……上厕所。”
“你一直在打点滴，有尿意是正常的。”医生了然，先帮助迪克翻过来，然后为难地看了看他的阴茎，“但是你在电击的时候失禁了，尿液导致你的阴茎也遭受了电击，同样有点肿……你尿得出来吗？”
他替迪克拿了一个痰盂，转过头背着手让迪克尝试解手，在漫长的尝试以后听见一声低低的绝望的回应。
“我尿不出来……”迪克捧着疼痛的阴茎，欲哭无泪。
医生叹了口气：“那只能给你插管了。”
他当着迪克的面取出细长的导尿管，将导管连接在尿袋上，然后放在一边。医生戴上手套，轻轻地执起迪克的阴茎，给他的铃口消毒。
“我插进去了。”他润滑导尿管，然后在迪克的注视下将那根东西插进迪克体内，“你的阴茎有点肿，大概会痛……这两天你都会很痛。”
迪克能够感觉到导尿管在他的尿道内一寸寸延伸，一直插入身体内部。
“放松。”医生低声嘱咐，“别绷着肌肉，想象一下排尿的感觉。”随着导尿管的深入，尿意汹涌而来，在二人的注视下尿液出现在了露在外面的导管里，证明导尿已经成功了。
“我需要再往里面插一点。”医生又将导尿管往里面送了送，随后将它固定住，“你不需要去管自己的排泄了，试图控制肌肉反而会痛，放松就好。”他帮助迪克把身体翻回去，尿袋放在一旁。
“有情况或者尿袋满了你就按铃。”他叮嘱道。
“医生，”在医生离开病房之前，迪克小声问道，“我一直觉得有尿意，是正常的吗？”
“正常的哦。”医生扶了扶眼镜，镜片反射出一道亮光，遮住了他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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