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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水酒吧向来是一群高干子弟首选的聚会场所,服务生干净可口,提供的花样繁多,最重要的是环境私密,无论在里面玩成什么样,也不敢有人干涉或透露在外分毫。
而今日全场的目光,或多或少都集中在那位叫做黎生的少年身上。
即使远看都十分出挑的存在,白皙的肤色如同软玉,五官精致却不过分,比起其他人,少了几分攻击性,温软而无辜,像是不常在这样的场合里出现,举手投足间都带着些克制的无措感,让人忍不住想要逗弄。
这样的新人,一般人是不敢动的,毕竟世家等级分明,这样明显与众不同的玩物,总要等足够资格的人玩够才能经手的。
只是他对面那位看似衣冠楚楚的中年人似乎不懂这些,正对他报以浓厚的热情,却没想到把人拉到怀里,想直接把他衣服扒下来的时候,看似顺从的少年却挣扎得厉害。
一时间或明或暗的目光都像这边看来,中年人只觉得丢了面子,像是不可思议一样,先是装模作样地松开手,见少年放松警惕后像是犹豫着想要道歉,冷笑一声,一巴掌狠狠打了过去。
“都来这儿了还装什么清高?”
“你刚才说,他叫什么名字?”
光线昏暗的一角,经理正弓着腰陪笑,听到对方的问话,忙答到,“黎生,黎明的黎,生存的生。”
坐在位子上的人年纪不大,与场中的少年可以算是同龄,可身份上天差地别,抬起眼睛时周身的压迫力,却让人丝毫不敢忽视。
“蒋少,没想到打扰您了,我这就去让人解决。”
能来酒吧的人虽都身份不低,但能让经理亲自来陪的人却不在多数,而能让这间酒吧矗立不倒的背景之一便是蒋锐的亲哥哥蒋封,这位蒋少绝对是最招惹不起的一位。
此时听到他似无意一般地问起名字,心里登时一跳,看向对方的目光有些谨慎地探寻。
“不用这么紧张。”蒋锐的身体沉在阴影里,指尖在前方的茶几上轻敲了敲,目光移向经理时,眉梢微挑,“不过你们还真是什么人都敢收,s中的年级第一都能弄来这里。”
“这...这我真不知道。”经理哪顾过这些琐事,此时蒋锐问起,冷汗都差点下来,“这是您同学,还是...”
“和我没什么关系。”蒋锐远远看到正被在场人员训斥着道歉的少年,左脸红肿了一片,微微沉吟道,“带过来吧,让那些人也消停点。”
蒋锐亲自发话,经理哪敢耽搁,那闹事的中年人本来还不甘心,被人在耳边嘀咕了两句,听闻是蒋少要人,最后也只得恨恨看了一眼黎生,不敢再做别的什么。他中年发迹,也算小有名气,可对上蒋家这种几代传承的世家,根本像是百年树下的蚍蜉,根本不值一提。
黎生也没有想到,他会遇到蒋锐。
是经理亲自过来带的人,一路上都在嘱咐他一会儿小心些,真把蒋少得罪了,可是和得罪刚刚那个中年男人不一样的。经理想到蒋锐刚刚的话,总觉得事情有些不对,“你是s中的?谁带你过来的?你不认识蒋少?”
“我…不认识。”
黎生的声音很好听,声线清澈,尾音有些不明显的软,却不过分,经理忍不住多看了他一眼,即便蒋锐刚刚不同他说,他也能感觉出来,眼前这一位确实像极了那种重点高中的优等生。
“不认识也好,一会儿安分点,别真把蒋少当同学看了。在这他是什么身份,你是什么身份,自己弄清楚,让你做什么就做什么,别和刚才似的。”经理也算是为了黎生好,眼看着就要到了,他也来不及一一询问那些他觉得违和的地方,只笼统地归结为一句,“不该说的也别说。”
黎生迟疑了一瞬,还是点了点头,垂下睫毛时,模样看起来更加温顺。
经理松了口气,又忍不住感叹了一句,怪不得蒋少愿意帮忙。
黎生有一些自知之明的,知道在这样的地方,对方叫自己过来是什么意思。
刚刚他去一个房间里送酒,也是看到过旁人怎么陪客人的,来到这的人都自持身份,不会把自己弄得难看,可羞辱人的手段确实一层高过一层,他亲眼看到包间里一个男生被扒光了衣服,当着众人的面,跪下去舔一个青年的皮鞋,青年的朋友们嬉笑玩闹,习以为常,他看不清那些人的脸,只有余光不经意地瞥见那些名贵手表折射出的刺眼的光。
在这里地位的分化仿佛云泥之别,说是人与人,不如说是主人与玩物。
短短几步路,他的脑海几近空白,在经理耳提命面千万不要得罪对方的情况下,更不知要怎么开口了。
“蒋少...多谢蒋少,刚才因为我...打扰到您了...对不起。”
黎生指尖紧紧攥着,话说得断断续续,不敢随意抬头,垂着的眼睛只能看到对方的鞋尖。
“抖成这样,这么怕我?”
蒋锐的声音和黎生记忆中有些不大一样,不知道当时是不是存在对于“同学”这个身份的优待有所收敛,现在这样居高临下
', ' ')('地同他说话,压迫感让他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
蒋锐的视线看向他红肿的右脸,又停在他略微低垂的眼睛上,“你来这干什么,缺钱了?”
经理见黎生犹豫着不说话,也跟着急,这位少爷明显是对人有兴趣了,忙替着答道,“他人听话,蒋少您要是能多照顾...”
经理说到一半,便被蒋锐冷淡望向自己的目光狠狠一噎,他的笑僵在脸上,玩笑般地扇了自己两下,“我这多什么嘴,您聊,您聊。”
蒋锐没再看他,向黎生道,“过来。”
黎生见他拍了拍的腿侧,显而易见是让自己坐上去,对危险的逃避本能让他实在不敢靠近,经理暗自着急,离开时从后面小心地推了他一把,“还不过去。”
黎生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哪会跪坐在他身上讨好,所能做的最多的是低声唤上一声蒋少,求饶的意味远大于求欢。
制服的外套被蒋锐脱下来扔到一边,黎生竭力克制着自己不要反抗,却还是在蒋锐将手伸到腰间揉捏了两把时,忍不住轻哼了一声。
“对不起蒋少,我...”感觉到对方手上的动作一顿,黎生连忙道歉,可背对着坐的位置,又看不清蒋锐的神色,眼圈都被吓得有些发红。
不知隔了多久,才听耳后轻笑一声,蒋锐带着轻视的低沉嗓音,一字一顿地重复着方才中年男人的话。
“你都来这儿了,还装什么清高呢?”
蒋锐倒是没有真的生气,少年柔软的腰肢手感极好,那轻哼的一声更是透着欲拒还迎的意味。
“衣服,自己掀起来。”
环境混乱而嘈杂,男男女女在巨大的舞池摇晃着身体,明明是最僻静的一个角落,黎生却觉得所有人的目光一下子都集中到了自己身上。
可是有了方才的教训,此刻他哪里还敢怠慢,双手像救命稻草一样紧紧拽着衣角缓慢撩起,到刚想停下的位置,却听蒋锐道,“不够,继续。”
黎生不敢反抗,只好继续向上,暴露在空气中的乳头像是受到什么刺激,一下子挺立起来。
“真够敏感的。”
像是惩罚他方才的犹豫一般,蒋锐抬手便狠狠捏了一把那过于敏感的乳头,在少年一下子没忍住的低声痛呼里,不轻不重的拧玩,“都硬成这样了,被人调教过?”
“没有....唔 ...没有的...只有您碰过....”
没有衣服的阻隔,羞耻感更加直接而强烈,偏偏这样的疼里还带着些许他从未体会过的快感,几乎直冲头顶。
黎生全身发抖,眼眶红得厉害,强忍着没哭,可喉咙间的呜咽声却越来越忍不住,几声求饶般的称呼夹杂其中,像是受伤的小兽在求路过的人将他捡回家去一般, “疼....呜...求您了...”
如果有让人看到这一幕,一定会觉得他没规矩极了,主人想对玩物做什么,后者哪有喊疼的资格。
蒋锐也没为难他太久,但最后收手时,两颗乳头也红肿得厉害。
“明天放学时过来找我。”
黎生双腿发软,只是点头,直到经理陪笑着把蒋锐送走,才缓过些神来,低着头扯住衣角站在原地,以为刚刚经历了一场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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