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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着各自的算盘,两个人在车里胡来了一场。杜瀚顺便把人带回了家去。
一路上江池浑身黏答答的不舒服,连带着脾气也臭上了天,直按着杜瀚骂。杜瀚也只觉得听着好玩儿神清气爽地开他的车,不搭腔。
盘算着一会儿怎么再干他一场。
江池何尝又不记着防人。他现在完全把自己比做入虎口的羊,杜瀚知道了还借机调侃:“在你看来我这么如狼似虎?”
“……”感情还成了夸他生猛了。
“是是是,”江池应和的面无表情,“你胯下雄风威武不凡。”
杜瀚似乎掌握了人不要脸天下无敌的精髓,抓住机会就开始:“再来一次吧?”稀松平常的好像在说饿了就再吃一点一样。
亏他以前还觉得杜瀚这个人挺好,现在看来也差不多就那样。
见江池半天没回答杜瀚就当他默认了,一把揽过人来上下其手,江池搡都搡不动。
“滚开,脏死了。”他身上还挂着杜瀚在车里弄上的杰作。
杜瀚怎么会介意,他舒心的在江池脖子上啃了两口温存着:“我跟你一起洗。”
江池心里嘁了一声,倒也没拒绝。只是他完全能够确定杜瀚这家伙就是在车上没做爽,一路上早惦记着了。
他一路上气也撒了心态也放平了,既来之则安之,明白抗争对杜瀚来说是最无效的自我防御手段。
杜瀚却揭穿他:“你也想继续做吧?车上地方太小了。”
江池背抵在瓷砖上,很想现在就赏他一腿断子绝孙脚。可杜瀚麻溜的就挤在了他腿间卡的死死的,最多只能偏头躲开杜瀚散发着情欲的气息,一脸嫌弃。
杜瀚笑着啧了一声,“又是这个表情啊?”轻轻掰过江池的下巴:“承认一下很难吗?”
他并不是真的纠结答案,只是想看江池露出为难的样子,那是一种在杜瀚眼中被称之为诱惑的神情,是一种无声的邀请。
周正挺拔的男人拿着邀请函在夜里绅士的扣响门扉三声,门内窸窣响动一阵才委婉地留出一道门缝等着男人推开。
“啊——”门户大开。
男人放弃继续做一个绅士,调侃:“才操过还这么紧?”
“你……你太大了!”江池有苦说不出,他们虽然有女穴但又都比正常情况的要窄小一些。杜瀚的东西偏偏肉筋嶙峋粗长且翘,一塞进来魂都要给挤了出去。
杜瀚完全把江池的话当做反话,不退反进磨蹭的直逼花心惹的人又噫叫连连。
全凭一条腿站着,另一条腿抬起挂在杜瀚腰上的江池都分不出是爽还是难受。挤推杜瀚不成反而还有一种诡异的满足——紧窄的女穴一直在吸裹入侵的异物想让它把什么留下。
杜瀚闷哼一声,反而更兴奋的抓着江池的腿根捉迷藏一样的在甬道里反复前进退出。
被压着操干的江池不由自主的把脑袋放到他的肩头和杜瀚贴的更近把细碎紧密的声音一声声送过去。
“喜欢吗?”江池突然起坏心这么一问。嘴唇有一下没一下地刮过杜瀚的耳廓。顺便又叫了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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