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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力托佛是一只狼人,一只强壮威猛的壮年狼人,他曾经在人类社会有幸交往过一个美丽的女性——薇薇安,薇薇安是个美丽又火辣的女性,认识第一晚他们就在酒吧厕所里火热的来了一发,然而第二天在酒店正准备来一发起床炮时他就被甩了——因为薇薇安发现了他有六个奶头。
老实说奥力托佛有些备受打击,这是他头一次和人类女性的肉体进行深层次的交流,他想他或许还是应该找一匹母狼才更合适?
垂头丧气的奥力托佛回到森林以后才发现,森林里没有母狼,即便有,也是公的。
没有母狼不是最惨的,最惨的是六个月后薇薇安拎着三个小狼人崽子甩给他让他滚的越远越好,转头踩着小高跟就上了一辆敞篷车绝尘而去。
这意味着接下来奥力托佛大概是没有机会接触任何雌性了——不管是女人,还是母狼。
照顾孩子绝对是噩梦级的难度,照顾三个活泼好动的狼人幼崽那就是毁灭级的悲惨经历了,仅仅一周,奥力托佛原本还算整洁的单身公寓就变成了门窗摇摇欲坠的垃圾填埋场。
原本精神奕奕发型得体蓄着整洁短须的奥力托佛一下子变成了黑眼圈都快到太阳穴,一头油腻卷发,胡子都要埋住嘴,有好几次吃饭的时候都困的直接一头扎到了饭碗里。
最恐怖的是他的三个崽子不啃用奶嘴喝奶,认准了他的六个奶头非奶头不合作。三个软绵绵的小崽子排成一排在自己肚皮上嘬奶头的场景温馨又诡异,奥力托佛犹豫再三,还是没忍住拿起相机拍了一张照片留念。
西西亚是个少年骇客,老实说他还没有在骇客圈子里闯出来什么名头,他甚至连自己的代号都还没有想好,想不出来搞点什么事情的西西亚干脆随机选取一些网络地址黑进去给自己找点灵感。
西西亚没想到自己居然在一台配置极其垃圾的老电脑里发现了那么有意思的一张照片——这个照片好像是一个人?一个男人?举着手机俯拍的,出镜的是三个软趴趴的卷毛小婴儿以及……一具极其美好的肉体:宽阔的浅褐色胸膛上有一些卷曲金色胸毛,浑厚挺拔的胸肌下面接着一排排结实的腹肌,小婴儿们就趴在他的胸肌和腹肌上,接下来就是最有趣的部分了——这个男人居然有六个奶头。
奥力托佛在社交网络上突然多了一个网友,对方名叫CiCi,头像是一只可爱的小白兔,CiCi是个善良风趣的朋友,很快就登上了奥力托佛心中“我想让她成为我女朋友”排行榜,并且名列前茅。
CiCi的存在让奥力托佛痛苦的带娃生涯一下子变得多了几分明媚,就像是苦苦的咖啡上面打了一朵奶油泡泡。
最让奥力托佛欣喜的吐露出自己是个单亲爸爸时,对方竟然丝毫没有介意,甚至还帮他一起为抚育孩子出谋划策,奥力托佛觉得CiCi简直是他的真命天女,他发誓如果可以他真的很想娶了CiCi。
相识一个月后CiCi主动提出要来探望奥力托佛,顺带帮他带带家里的小崽子们。
奥力托佛欣喜若狂,觉得自己简直是在做梦,当天就把自己的垃圾场重新收拾成了温馨的狼窝。
CiCi来的很准时,但是跟奥力托佛想象中美丽娇小的金发女子形象有点不一样——现实中的CiCi身材高挑纤细,一头利落的黑色短发,面容确实美丽到如同冬日里的雪花,但是……CiCi好像不是女生。
奥力托佛心中涌起难以言喻的失望,想要开口指责CiCi欺骗感情,可是CiCi也没说过他自己是女生,奥力托佛单手搂着小崽子们,一脸沮丧。
“嗨,我是西西亚。”西西亚倒是笑得十分温柔得体,奥力托佛不好就此将人拒之门外,让开门口将人请到了家里。
随着坐下来以后的交流,奥力托佛逐渐接受了自己心心念念的CiCi是个男人的事实,而西西亚确实是个很好的倾诉对象,奥力托佛很快就对他无话不说起来。
相谈甚欢之下时间就过的特别快,三个小崽子歪歪扭扭趴在奥力托佛身上睡着了,西西亚提出二人喝一杯的想法,奥力托佛纠结了一下但是体内馋虫作祟就同意了。
一杯酒下肚,奥力托佛无力的躺在沙发上,他清楚的意识到自己被下药了,可是连手指尖都控制不了,甚至连眼皮子都睁不开。
西西亚面带微笑的拿着一把剪刀剪开了奥力托佛身上的套头毛衣,奥力托佛身材强壮,毛衣本就是紧紧裹住他的,剪刀一剪毛衣立刻崩向两边。
他是从下往上顺着腹肌中线剪的,随着毛衣寸寸崩盘,奥力托佛浅褐色的肉体并着那三对深褐色中透着玫红的乳头就被西西亚纳入眼帘。
西西亚脸上挂上兴奋到扭曲了的神情,他随手把剪刀扔到一边,像撸猫一样两只手从下往上碾着三对乳头迅速滑过去,奥力托佛从喉咙里挤出来惊喘,三对乳头迅速肿胀起来。
奥力托佛清楚的意识到自己在被人猥亵,他从喉咙里挤出来低沉的嘶吼,西西亚手上的动作顿住一秒,上下打量了一下奥力托佛的六个奶头和已经呲出来的犬
', ' ')('牙,趴在奥力托佛耳边轻轻说“你该不会是个狗人吧?”
这对狼人来说绝对是羞辱,奥力托佛一下子瞪大眼睛目露凶光,甚至连身体都扭动了一下,西西亚有些惊吓到,慌忙从口袋里取出一只镇定剂给奥力托佛来了一针“嘿,小狗狗,不要激动。”
“乖狗狗,让我品尝一下你的奶头。”西西亚尝试性的低下头伸出舌尖舔了一下奥力托佛的奶头,奥力托佛的奶头带着一丝丝汗味儿以及说不上来的味道,西西亚颇有兴趣的埋头反复吸允啃咬着,甚至还将奥力托佛的乳晕一并吸入口中像拔河一样吧奥力托佛的乳肉吸起来。
奥力托佛除了被自家崽子当安慰奶嘴以外还是头一次被外人触碰乳头,刚刚西西亚伸手滑动搓揉他的奶头他光顾着厌恶也没觉得有什么感觉,现在只觉得一股子难以形容的心痒顺着被西西亚含在口中的奶头钻到心里,又从心里钻到身体各处,从头发丝痒到了脚趾甲盖。
西西亚看着奥力托佛目光失去焦距像一个脱水的鱼一样张着口大口喘息着,脸上的笑容越发甜蜜甚至泛出两个小酒窝,就像是得到了心爱的玩具的孩子一样满足。
奥力托佛在被脱裤子的时候竭尽全力的反抗了,比如轻微扭动了屁股,又或者嘴里挤出来不满的咕哝。西西亚全当是情趣,十分熟练的扒了奥力托佛的裤子,奥力托佛的两条健壮的毛腿上同样布满了卷曲的金色毛发,胯下鼓鼓囊囊的一大坨上的毛发更是浓密的快要看不到卵蛋。
西西亚像个变态一样把头埋在奥力托佛的胯间深深吸了一口气,“小狗狗,你真臭。”奥力托佛示威性的呲了呲牙,从齿缝间艰难挤出来一个“滚”,西西亚当他是撒娇,一边笑一边把手伸到他屁股下面两手努力张开五指使劲抓揉他丰满的臀肉,西西亚的手指虽然修长笔直但是绝对不是女子那样纤细,可一旦陷进奥力托佛的臀肉里就只能看到一点点指面,西西亚对他的臀肉颇为爱不释手。
作为犬科动物,哪怕奥力托佛理智上全然抗拒,然而身体上却很欣喜被揉捏,喜欢被顺毛和蹂躏搓揉等亲近行为是刻在犬科动物的基因里的,作为狼人,奥力托佛也逃不开基因本能作祟。
看着奥力托佛鸡巴半勃眯着眼吐着舌头的样子,西西亚直接硬了,本来他只是出于猎奇心理来打算干一票大的——比方说拍个照啥的,他还真没想到自己会有一天对男人的身体产生兴趣。
奥力托佛在被摸上菊花的一瞬间克制不住本能冒出来了狼耳和狼尾,厚厚的大尾巴从屁股后面钻到了两腿间夹紧,牢牢掩盖住了处男地。
看到狼耳狼尾的一瞬间西西亚呼吸都屏住了,他倒是听说过狼人传说,但是从未想过会是真的,男人的六个奶头他也只是以为是身体发育畸形,称呼小狗狗只是恶趣味而已。
西西亚伸手去揉捏奥力托佛的狼耳,毛毛茸茸的白狼耳朵忽扇抖动两下躲开了西西亚的手指,西西亚挑挑眉头直接从耳根捏住了奥力托佛的狼耳,冲着狼耳呵出一口气,奥力托佛浑身的鸡皮疙瘩都冒出来了,闭紧眼睛昂着头张着口发出粘腻的哼哼。
狼耳被西西亚含住的一瞬间奥力托佛脑海里跟放烟花一样,他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感觉自己的耳朵被岩浆包住了,又像是掉进了五颜六色的跳跳糖湖泊里,浑身抑制不住的颤抖,底下的鸡巴都淌起了水儿。
含着狼耳,手底下又去撸奥力托佛的尾巴和鸡巴,奥力托佛被他三管齐下整的丢盔弃甲,别说拿尾巴挡着屁眼了,现在腿都盘西西亚腰上了。
狼人的肠道炙热的像个暖水袋,括约肌一吸一裹一开一合裹咂着西西亚的手指,无节操的小狗蜷缩着脚趾大口喘息着,浑身上下都被西西亚从内到外的猥亵了一遍,就连口腔内也被西西亚捏着腮帮子狠狠舔了一遍。
脑子乱成被捣碎的水果泥一样的奥力托佛敏锐的嗅觉提醒他他现在全身都是别的雄性的味道,西西亚的鸡巴进入他的时候他直接抓烂了沙发,奥力托佛皱着眉头艰难的大口大口喘息着,底下的菊穴咬紧了西西亚的鸡巴,像是要绞断一般用力,西西亚差点被他绞射。
西西亚操干的很用力,沙发都被撞到位移,奥力托佛的鸡巴一甩一甩的击打到两个人腹部,甩出一股股透明的粘液,润滑剂用的是小崽子们的婴儿面霜,透明的膏体被高速摩擦搅成白色的泡馍顺着奥力托佛深邃的股沟滑落到沙发上,将浅色的沙发垫子阴湿成一块块相互重叠的深色。
奥力托佛歪着脑袋吐着舌头口水顺着下巴流到了胸膛上,耳朵也无力的垂着,眼角还被操出来生理性泪水,整个人都脏成了一条惨兮兮的小狗。
旁边摇篮里的小崽子们哼哼唧唧的醒了,奥力托佛无法动弹,西西亚保持着身体连接的状态把小崽子们放到了奥力托佛身上,小崽子们哼哼唧唧的各自找了一个奶头含住。
奶头被崽子们含着,屁眼里还夹着别人的鸡巴,奥力托佛羞耻的不行,此刻迷药药效已经消退不少,他大着舌头说着不要,还伸手去两人身体结合处想要把西西亚的鸡巴拔出来。
西西亚没有让他得偿所愿,奥力托佛
', ' ')('啜泣着捂着脸被西西亚将双腿扛到肩膀上狂干,小崽子们还因为争夺他的某个被西西亚吸肿的奶头打了起来,奥力托佛感觉羞耻的不行,快感又从交合处像一波一波浪潮一样向他的四肢冲刷,最后奥力托佛被干射了,精液一股一股喷溅在西西亚的下颚,他的身躯,以及自家小崽子们身上。
白色半透明的精液流淌在浅褐色身躯上的模样格外的色情,西西亚的鸡巴变得更加勃发,奥力托佛一度怀疑自己要被撑破,可是却没有。
西西亚就像一个不知疲倦的打桩机,一次又一次的将奥力托佛送上高潮,奥力托佛的卵蛋直接被掏空,到最后射出来的竟然是腥臊的尿液。
奥力托佛羞耻的哭嚎,整个人都像一只迷路丢了主人的小狗狗一样,又伤心又可怜。
本来打算爽完就跑路的西西亚犹豫了,最后选择留下来给奥力托佛清洗好身体,喂好小崽子们,把奥力托佛家整理干净才走。
临走时他去给奥力托佛掖了被角,奥力托佛睡姿很没安全感,抓着一角枕头眼角还擒着泪花,西西亚在他眼角落下一问,起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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