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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被问到了最近这几天的工作情况,陶子钰瞬间脸色更红了几分。
然而这是在雇主的爸爸面前,无论如何都不能露馅才对,要是被发现了自己和他儿子发生了那种事情,肯定会被赶出去的。
赶出去可比投诉还要严重的多,自己被公司开除的话,欠的债就再也换不了了!
脑海里快速思索了几秒,陶子钰才攥紧手中的围裙,低着头乖乖地回答起来。
“都挺好的,这几天工作的很顺利,家里的家务也不重……”
一边说着这种谎话,一边不由自主地在脑海里回想自己被兄弟两个轮流欺负的场景,陶子钰莫名地心底有了几分委屈。
“噢?”
听到了这个意想不到的答案,陈国赫捏住手里的报纸,若有所思地盯了一眼身旁这个青涩的小保姆。
这可真不容易。
自己那两个儿子的脾气性格,自己这个做父亲的可是再清楚不过。
真这么顺利,恐怕也不会是这幅委屈的脸色了。
只不过为什么要撒谎?
难不成是怕留下坏印象?还是怕自己这个做长辈的有责难?
陈国赫不动声色地继续看报纸,一时间客厅里沉默了下来,气氛越发尴尬起来。
陶子钰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蒙混过关,只能是硬着头皮继续干活。
“对了叔叔,家里正好感冒药没多少了,我让陈旭带点回来吧。”
翻找着家庭药箱,陶子钰意外地发现感冒药居然快没了,顿时跟叔叔反应了一声。
“可以,这些小事你自己处理就行,这段时间辛苦你了。”
陈国赫控制着自己不要再去注意那小家伙肥软的屁股,偏偏这小保姆一点儿自觉性都没有,跪在柜子前面东找西找的,那小屁股扭得让人无端有了几分欲望。
“是!”
陶子钰笑眯眯地应答了一声,第一次有种自己的保姆生涯进入了正轨的感觉,果然还是年纪大一些的大叔比较通情达理,也不会让人很难做呢。
晚上陈旭买着药就回来了,除了避孕药栓之外还有给父亲的带的感冒药,一心挂念着那勾人的小保姆,陈旭简单提着避孕药栓就上楼了。
果不其然,陶子钰正在给弟弟喂奶,扶着那对沉甸甸的乳球可怜又辛苦地哄着怀里的宝宝乖乖喝奶。
“呜……宝宝乖乖喝奶好不好,别哭了?”
虽然已经喂过好几回了,然而每天还是得想着办法哄这个小家伙乖乖喝奶,稍微不注意就会哭着吵闹得人头疼不已。
陶子钰又特别害怕被投诉,只能是委曲求全,尽可能地满足这小家伙的要求。
此时怀里的宝宝含着乳头吸一会玩一会,硬是缠着那两颗樱桃大小的乳头不放,吐得奶水流了一胸口,奶味十足。
陈旭刚刚推开门就闻到了那股熟悉的奶味,下身几乎瞬间发硬了起来。
“怎么,还在喂奶?”
“嗯哈……是的,宝宝不知道怎么回事,今天特别容易饿,可是喂他又不好好喝。”
陶子钰勉强遮掩着喂奶的胸口,脸色发红地看见陈旭回来了,直直地走到了自己身旁,一点都不知道避开。
“你干什么……唔,别看,宝宝含着呢。”
“啧,我看他就是想舔你那肥奶头,含在嘴里当奶嘴玩呢,你还真哄着他喝。”
陈旭一把搂住了小保姆的细腰,将人抱入了怀里,抵在陶子钰身后深呼吸了一口,鼻尖全是那股子甜甜软软的奶味。
“哇哇……呜,neinei~”
弟弟仿佛也知道哥哥一来,自己的奶就要被抢走不少,顿时也咿咿呀呀叫了起来。
陶子钰一时间被兄弟两人同时缠住,逃也不是,挣扎也不是,喘息着就被陈旭沿着衣摆摸进了腿间。
“啊——别、别摸了!不要,马上喂完奶,还要去洗衣服,不可以!”
小保姆惊慌失措地想要制止陈旭越发下流的抚摸,却被青年冷笑着揪住阴蒂一下子揉得浑身发软,哽咽着夹紧双腿徒劳地想要躲开。
“洗衣服慢慢洗就是了,我跑这么远给你买药,也不知道感恩。”
陈旭仗着陶子钰在喂奶行动不方便,轻车熟路地把人裤子给扒开来了,对准那小肥穴就是一顿蹂躏,甚至不轻不重地扇了几巴掌,正好打在了发肿的穴眼上。
“嗯哈~疼,别打了……呜呜,好疼……”
陶子钰被这几巴掌打得雌穴又疼又麻,尤其奶头还被宝宝咬着不放,一前一后的刺激让他瞬间回忆起了上午被兄弟俩一起折腾的事情,顿时脸红得都能滴血了。
“求你了,宝宝喝完了,我就陪你……呜,不要再这样了。”
小保姆走投无路地隐忍下来,哀求起陈旭不要再在宝宝面前做这种事情,毕竟实在是太羞人了,虽然宝宝年纪小还不懂事。
“哼,那算了。我先去洗个澡,洗完澡你自己来我房间。”
', ' ')('陈旭扫了一眼这快要哭出来的小保姆,也没有逼得太紧。
“要是敢不来的话,避孕药你也别拿了。到时候大着肚子去领工资,嗯?”
“我会去的!呜,别、别再说这种话了!”
陶子钰被这威胁说得头都不敢抬,屁股里面却痒得像是受不了了一样,为什么自己会变成这样了……
呜,只是当保姆而已,但是现在闹成这样,被公司知道就完蛋了。
而且挺着大肚子,怀着雇主的孩子这种事情,简直就是淫乱的小保姆才会做出来的事情。
陈旭心满意足地调戏了一顿,又抱着陶子钰亲了几口,才慢悠悠地提着药回房间洗澡,准备享受今天夜里的美味了。
陶子钰千辛万苦地喂完奶,将小家伙哄着睡着了,又不得不忍着奶头破皮的滋味,去阳台把洗好的衣服晾起来。
然而无论怎么拖延时间,晚上还是一点点地到来了。
小保姆红着脸换好衣服,走到客厅的时候却正好看见了陈旭买回来的药。
避孕的已经被拿走了,剩下来的这袋子应该就是感冒药,要不然给叔叔先送过去吧。
陶子钰擦了擦手,把围裙解开挂在了椅子上,提着药便过去敲门了。也不知道叔叔有没有睡着。
“请进。”
敲门过后,卧室里传来了男人的声音,陶子钰乖乖地推开门。
“叔叔您睡了吗?这个是买回来的感冒药,我给您送过来了。晚上还是吃完药再睡吧。”
洗漱完正准备睡觉的陈国赫只穿着一件睡袍,拿着烟抬头便看见了那肥屁股小保姆。
“哦,辛苦了,药就放桌子上就行了。”
陈国赫不着痕迹地瞄了几眼这小保姆的屁股,只觉得这小保姆穿什么裤子都被撑得鼓鼓的,也不知道揉起来是个什么滋味。
儿子这次倒是会挑。
当保姆都有些浪费了,养在家里做情人倒是很合适。
“没关系,这是我该做的,叔叔您也早点睡吧。”
陶子钰将药放在了桌子上,便乖巧地说了一声晚安后离开了。
陈国赫这本来都起了睡意的,结果硬是被穿着睡衣的陶子钰给勾得莫名来了几分火气。
离婚后都已经淡了这种事了,结果居然被这刚来的小保姆给轻易勾起了火,难不成真是自己禁欲太久了?
另一半房间里的陈旭早就等的不耐烦了,就准备出门去把那磨磨蹭蹭的小保姆给抓过来,结果刚开门就看见了准备敲门的陶子钰。
“怎么才来?动作慢成这样,你还想不想工作了。”
陈旭伸手将人直接扯了进来,转身锁住了卧室门。
“啊……别扯我,呜,我已经很快了,家务必须干完才行。”
陶子钰挣扎着被男人推进了卧室,委屈地辩解起来。
陈旭冷哼一声,直接扔给了陶子钰一块抹布。
“正好卧室地上脏了,你把裤子脱了,给我跪在地上拿抹布擦地。”
地上这一块泼了不少酒水,还没完全干透。
陶子钰接过抹布为难极了。
帮忙擦地板倒是无所谓,可是脱光了裤子跪在地上擦,岂不是能被看光吗?
“你还想磨蹭多久?要不然我看你也别干了,直接回去。”
陈旭不耐烦地催促起来,已经迫不及待地看着这小保姆被欺负的可怜模样了。
“我、我脱就是了,你别解雇我!”
陶子钰背着欠款,根本没有选择的余地,心里越发的后悔当初不应该被骗,可惜事到如今只能这样了。
小保姆含着眼泪乖乖脱掉了裤子,却在内裤上又有些犹豫起来。
“内裤一起脱掉,叫你脱光听不懂吗?里面哪儿没被我摸过,害羞什么。”
陈旭恶劣地逼迫着,说出来的这些话让陶子钰听的又羞又急。
“我知道了……”
小保姆咬唇乖乖把白色的棉内裤也脱了,肥软的臀瓣一下子彻底暴露了出来,上面依稀还有着上午陈旭留下来的掌印和咬痕,看上去色情极了。
“跪好了擦干净,屁股要高高翘起来,知道吗?”
陈旭不遗余力地指挥起来,欣赏着这肥屁股小保姆含羞带怯的模样。
陶子钰默默地跪了下来,拿着抹布在地板上仔细地擦拭起来。以雇主的恶劣脾气,如果自己没有擦干净,只怕会被更加过分的对待。
只是光着屁股干家务,实在是太羞人了,尤其是陈旭还一直盯着自己后面看个不停。
无论怎么夹腿,都没办法遮掩住……
陈旭看着这小保姆两团臀肉左右扭动不已,任劳任怨地跪在地上做家务,仿佛自己做什么都可以,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伸手沿着臀缝抚摸起来。
“啊~咿呀,呜,不、不要揉那里啊……”
被男人的手指一下子插入肥软的唇缝里捏住了阴蒂,陶子钰哽咽着差点瘫软在地上,连
', ' ')('手里的抹布都拿不稳了。
“你干什么呢,叫你擦地还偷懒?”
看见小保姆夹着腿啜泣不已,连手上打扫的动作都停了下来,陈旭顿时皱眉呵斥了起来。
“嗯哈……你、你捏着那儿,我都没办法用力了,呜,一动就会被拉着。”
陶子钰可怜兮兮地夹紧腿,攥紧手里的抹布,含着眼泪转头看向了身后的雇主,只觉得自己简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明明是他做了这种过分的事情,为什么被骂的却是自己!
“别找借口。你们不都是专业的吗?这点干扰都不能忍受,凭什么拿那么高的工资,你是骗钱的吗?”
陈旭一点都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反而是手指不住摩挲揉捏,玩得陶子钰哽咽不已,花唇里面蜜液流淌得到处都是,沿着腿根滑落到跪在地上的腿弯处。
“啊——呜,好、好难受~别揉了,呜,我会继续擦地的……”
陶子钰强忍着眼泪,伸手继续在地上擦拭起来,然而身后被凌辱的快感却怎么都无法忽略。
甚至每次自己准备伸手继续擦的时候,陈旭都会故意狠狠捏一把,趁着自己失声尖叫的时候出言讽刺。
一来二去,陶子钰非但没有能够把地上的酒渍擦干净,反而是屁股里流出了越来越多的淫水,把地上弄得乱七八糟的。
“哼,看你都干的什么好事,地上脏成这样了。”
陈旭对准这两瓣臀肉狠狠扇了一巴掌,打得陶子钰哀鸣不已,蜷缩着跪趴起来,不敢抬头。
“你这骚屁股里流出来的水,恐怕比你擦掉的水都要多。像这么打扫下去,打扫到明天早上你都扫不好!”
“可是……呜呜,明明是你,你非要摸那里……”
陶子钰委屈地反驳起来眼泪直掉,梨花带雨的模样看上去可怜极了,只可惜看着这一幕的陈旭心底只会越发兴奋。
“怎么,打扫不干净,你这个做保姆的反而来责备我这个雇主?”
“要不要我来帮你?”
陈旭不怀好意地开始解裤子,看得跪在地上的陶子钰连逃都不敢逃了,肥软的屁股颤颤巍巍地直抖,仿佛已经预料到自己将会被怎么对待了。
“你、你这样不行的……呜,我受不了,打扫的时候不可以,啊——”
陶子钰害怕了几秒便手脚并用地想要爬走,然而却被陈旭直接几步上前,扶着那翘起来的屁股就摆动挺了进去。
早就怒张起来的肉根一下子插入了那湿嫩多汁的雌穴,几乎是全根没入一丝缝隙都没有留下。
“嗯哈——呜,太深了……不要,求你了~”
陶子钰那小肥穴早就习惯了被男人插入,如今被撩拨得淫水四溅,快感几乎翻涌着从臀缝里传来,让整个身子都没了力气。
“呼……好紧,别光顾着舒服,手上给我动起来,听见没有!”
陈旭一边摆腰控制着粗壮的肉根来回上下贯穿着小保姆的嫩穴,一边用手拍打着臀瓣催促陶子钰继续擦地。
“哈~呜,我、我知道了……别插了,呜呜~”
陶子钰被陈旭从身后扶着臀瓣一次比一次顶得深入,花穴里的蜜液淋漓作响,却不得不咬唇耗费全身力气地继续擦地。
每次顶到最里面的时候,陈旭都恨不得再一次叩开那处子宫口,以至于陶子钰只能哭喘着扶着地板,勉强保持身体平衡。
然而尽管如此,陶子钰却还是不由自主地开始摆动腰部,淫荡又乖巧地迎合起男人的每次抽插,臀波荡漾得让陈旭上瘾极了。
这小保姆的屁股简直太肥了,握在手里细腻又软绵,一巴掌甩在上面还哆嗦不已,白皙的臀肉上瞬间留下红色的掌印,让男人心底的那种欲望被尽数点燃。
“嗯哈……太快了,慢点……呜呜,不要了,已经不行了!”
陶子钰伸手擦拭眼泪,却根本没办法阻止那潮水般的快感涌来,整个人都像是被浪花打翻的一叶小舟,彻底迷失在了男人越发凶狠粗鲁的操干之中。
尤其是陈旭每次都要捏自己的臀瓣,又疼又舒服……真的太羞耻了,呜,自己怎么会变成这样的……
“呜,要、要出去了……”
陶子钰哽咽着求饶起来,身子濒临高潮之下,根本就做不了任何事情了,仿佛全身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臀缝间。
“不许出来,射出来弄脏了地板,以后罚你在家都必须光着屁股干活!”
陈旭残忍的话语一下子打破了小保姆的高潮,甚至吓得陶子钰脸色苍白地夹紧了双腿,精致的花茎憋得通红,却硬是不敢释放出来。
“你怎么这样……呜呜,我已经忍不住了,好难受……”
少年颤抖着解释起来,试图让男人答应给自己释放,白皙的身子彻底变成了诱人的淡粉色。
“一点规矩都不知道,我还没射了,你倒是先出来了?”
陈旭冷哼了一声,随手撤了一根鞋带,便系在了陶子钰花茎的根部,勒得又
', ' ')('紧又密,再也流不出任何精水。
“好疼……这样好难受,求你了,呜……”
陶子钰丝毫不敢反抗,眼睁睁地看着陈旭把自己即将高潮的花茎给彻底捆了起来,哭着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难受也要忍着,让你当保姆是过来干活的,不是让你成天享受的,知道吗?”
“活儿还没干多少,还让我这个雇主给你跑那么远去买药,你觉得像话?”
陈旭心安理得地教训起这只知道自己舒服的“自私”小保姆,却丝毫忘记了明明是他自己先做了坏事,才害的陶子钰有了怀孕的风险。
“呜,那我乖乖打扫……打扫好了,你能饶了我么?”
然而陶子钰早就被男人欺负怕了,再加上担心陈旭不高兴了不给自己避孕药,到时候真的怀孕大肚子了,受苦的还是自己。
怀了孕的话孩子生不生下来还是个未知数,何况自己哪里有钱去打胎!万一挺着大肚子去下一家工作,那也太辛苦了……
陶子钰被自己脑海里的那副画面给刺激得一点反抗的意思都没有了,根本不能接受自己怀着孕做保姆的样子。
“这还差不多,有点来干活的样子了。”
陈旭满意地揉了揉陶子钰的屁股,便再度开始摆动腰部,抽插享受着那紧致湿热的雌穴了。
简直像是被含入了一汪泉眼之中,让人爽得都不愿意拔出来。
反正避孕药都买了,今天干脆都射进这家伙的子宫口里面,不玩个够都有些对不起自己了。
就在房间里发生这旖旎至极的情事之际,身为父亲的陈国赫却在浴室里用手发泄一番后,打了杯水走向了那小保姆送过来的感冒药。
“这什么感冒药,怎么盒子这么大。”
陈国赫奇怪地看了好几眼,把杯子放在了一旁,伸手解开塑料袋。
塑料袋很快被解开来了,然而当陈国赫低头仔细看起了盒子上的字之后,却一下子诧异地差点把一旁的水杯打翻。
因为盒子上根本写的不是什么感冒药,而写的是避孕药栓!
怎么会买了这种东西回来?!
陈国赫一时震惊过后,心头的疑团越发变大。
就算儿子在外面找了人,这避孕药也不至于下午出门去买回家,何况还和自己那感冒药拿混了,以至于被那小保姆送到了自己房间?
男人越想越不对劲,眉头紧锁着握紧了手里的药盒。
或许该和儿子好好谈谈了。
这药买回来,究竟是准备给谁用的!
这随便把人家肚子玩大了,可不是件好事,实在是太不负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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