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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啊……不,铁根叔……要尿出来了……”
韩清远哭喊着绷紧身子,几乎是在被男人用手指插进去的那一瞬间,浑身发抖着高潮了起来。一股股湿热的淫液从指缝和穴口的缝隙处喷涌而出,打湿了臀部一滴滴地染湿了被褥。
“小苏,你这不叫尿,叔今天教你。这叫发骚了,是淫水儿不是尿。”
牛铁根忍不住笑着揉了揉少年软嫩的臀瓣,揉得韩清远娇喘不已。看着少年小兽一样怯懦不安地试图夹紧双腿,掩藏一股股流出的蜜液时,男人情不自禁地低头含住少年的臀瓣,一点点地将淫液全部舔舐干净了。
“唔,脏……叔,不可以舔,好脏的……”
韩清远红着眼角,有些慌乱和震惊地感受着男人伏在自己腿间,用舌头一点点舔弄自己尿尿的私处,连忙想要推开男人。
“脏什么,干净得很。村里人最爱吃这个了,男人吃了又补身子又壮阳……何况你这小屁股也是又香又嫩,叔喜欢还来不及呢。”
牛铁根满不在乎地握住少年纤细的手腕,让韩清远乖乖抬高屁股给自己舔干净。少年见状只能咬唇忍耐,隐忍而又无助地感受着自己花唇被里里外外品尝的羞耻感。
“叔,已经,已经可以了……我下面好多了,您可以起来了。”
韩清远忍耐了许久,却发现男人丝毫没有起身的意图,只能低声哀求着牛铁根饶了自己。
牛铁根尽管意犹未尽,但一直舔着也不是个办法,更何况自己下面已经又硬又烫,再待下去怕真是要找个由头把这城里来的小东西给办了。
情色不堪的检查终于告一段落,韩清远低着头慌忙找来地上的裤子草草穿上,又裹上了床头的外套,这才下了床,双腿依旧有些发软地和村长一同坐到了桌子边上。
“都弄好了?”
村长一根烟刚刚抽完,感觉下半身稍微软了一点,转头便看见少年已经收拾得差不多,正夹着腿有些不方便地坐到了桌子旁。
“对,今天太谢谢叔了。要不是叔,估计下面还疼得很……”
韩清远低垂着有些湿润的眸子,局促不安地感谢着男人。心里却还是对刚刚的事情感到颇为羞怯。
“哎,这都是应该的。你们城里的瓷娃娃能来我们这破村子已经是村子天大的福气了,不把你给照顾好了,我这个做村长的也没办法给村里交代。”
牛铁柱咳嗽了几声,连忙摆手。
“不过,小韩啊,你这下面还得去村东头的小诊所好好看一看。明天叔帮你跟学校请个假,身子看好了才能教书。要不然也影响你们上课效果,是不是这个理?”
“那太麻烦叔了……我才第一天上课就请假,我觉得太不好意思了。要不,我还是再上几天,周末再过去行么?”
韩清远皱眉有些为难,第一天工作很多事情刚刚交接到一半,第二天自己就请假实在是说不过去。
“那要不这样吧,你明早继续安心工作。叔去把大夫给接到学校,到时候我们找个空教室,你把裤子给脱了,让大夫给你瞧瞧下面是个什么情况。也不会很久,这你可不能再拒绝了。”
牛铁根最后给定了个方案,韩清远虽然有些觉得太过麻烦村长了,但是看着男人一脸关心的模样,再加上自己身体确实越发难受,便也点点头答应了。
不知道是不是由于被铁根叔照顾了一下,第二天韩清远确实觉得下体的酸胀感减轻了不少,也没有敏感到没办法迈步子走路的地步了。
然而中午的时候少年又开始隐隐感觉到下面有种酥麻感,而且是控制不住地流出铁根叔说的那种“淫液”,这让韩清远窘迫不已,不愿意相信自己居然身体这样的不堪。
村里资源紧张,一个老师要带好几个年级。因此韩清远也是分身乏术,一直夹着腿来回忙碌。直到中午孩子们都开始午休了,韩清远才松了一口气,急急忙忙地想要去趟厕所,好把腿间的汁液擦拭一番,免得弄湿了裤子。
“唔……好奇怪,擦不干净了……”
然而就和昨晚被村长用毛巾清理一样,雌穴里的淫液是越擦越多,甚至粗糙的草纸擦过娇嫩的唇瓣时,带来的那种刺激感会让少年忍不住出声呻吟。
韩清远有些慌张和害怕地握紧手中的纸巾,只觉得自己身体像是坏掉了一样,下面又痒又热。少年不得不努力克制自己用纸张磨蹭私处的可怕想法,匆匆擦干净了下体便穿好裤子回到了办公室。
一上午积累的作业本份量很多,韩清远坐在简陋的办公桌上认真地批改起作业,才渐渐转移了注意力,不再那么敏感于下身的变化。
牛铁根带着村里赤脚大夫牛广推开门一进来,便看见眉目精致的少年正认真专注地坐在这破旧的小教室里批改作业。
少年水葱似的手指拿着一杆红笔来回划动,写出的字也工整好看。
两个乡下的大老粗们也说不出什么赞美之词,只是打心眼里觉得这幅画漂亮得移不开眼。
“村长?你们什么时候来的,
', ' ')('怎么也不喊我一声,让你们等了这么久。”
韩清远一直批改到结束,抬头后才发现门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着村长和一个提着药箱的大夫了。少年急忙起身有些腼腆地将两人请进来,狭窄的小教室一下子显得有几分拥挤。
“没事没事,我们不忙。小韩老师你批改作业要紧,我们这些不识字的家伙哪儿能打扰你干活呢。”
牛广大夫也笑着进来了,牛铁根也跟着站到桌子旁,盯着那作业本看个不停,颇为稀罕的模样。
“那,我们就开始检查?小韩老师,你现在方便么?”
寒暄了一会后,牛广大夫忍不住出声询问了。
“啊……好,我可以的。”
韩清远一下子红了脸,却又有些踌躇。
“唉,这屋子地方小。马上小韩老师衣服脱了趴哪儿检查呢?”牛铁根四处打量起来,狭窄的小教室仅仅摆下了一张桌子和小凳子,其余便称得上是空空四壁了。
“这样吧,把作业本往旁边推一推。小韩老师你裤子脱了以后,就爬到桌子上,手扶着这椅子,这样对着窗外有光,也看得清。”
牛铁根一边说一边将椅子拉开,招呼着韩清远在这简陋的环境里尽快做一个身体检查。
要趴在学生的作业本旁脱光了裤子张开腿接受检查,这让韩清远内心有些难以接受,然而看着医生和村长都对此毫无疑议的样子,少年便知道又是自己不适应了,怕是村子里对这些也是不以为意。
韩清远也不好犹豫太久,便有些笨拙地脱了裤子,光着两条白玉般的美腿,乖巧又温顺地趴在了有些破旧摇晃的书桌上。
“小韩老师,你这腿再张开点,你这屁股有点肥,腿不张大点穴夹在里面咱也看不清。”牛大夫大大咧咧地喊着话,一边扶着韩清远的腰一边拍着少年的屁股让他继续张开腿。
韩清远一下子被说得眼角发红,喘息着继续努力在狭窄的小桌上尽可能地分开双腿,一直到牛大夫满意了才停下,整个人都摆成了一个格外淫荡的姿势,仿佛一只求欢的母兽一样。
“唔……大夫,您看这样可以了么,我已经尽力了……”少年跪趴在书桌上,两团饱满的乳房紧紧压在书桌上的作业本里,偏偏屁股高高翘起,正对着窗户好让光照进来。
“我看看,嗯,差不多了。你保持着这个姿势别动,我把东西拿过来瞧瞧。”
牛大夫连忙拿起木板做的医疗箱,从里面掏出一副扩阴器般的东西,往韩清远的小穴微微探进去。
“啊……呜,好冰,太深了,不要……”
韩清远下意识地抓紧桌角,带着哭腔地尖叫起来,整个人想要向前爬动,摆脱身后冰凉的器械。
“诶,别动啊!村长,你别站着,过来帮忙压着小韩老师的腿!”
“呜,村长,我不要了……好难受!”
韩清远含泪可怜又无助地盯着身后的男人,村长牛铁根几乎是被看得浑身发热,偏偏又不能松手,只好移开头继续牢牢抓住少年的脚踝,不许韩清远乱动。
“小韩你坚持住,大夫这也是为你好。”
“咦,怪不得,小韩老师你这处子膜还在呢,都怪我,差点给你插进去了。”牛大夫突然叫了一声,有些不好意思地解释了起来。
“处子膜?你是说小韩老师的处子膜么。”牛铁根倒是饶有兴趣地想要一同看几眼,羞得韩清远几乎都快哭了。
“不要看……”
韩清远颤颤巍巍的声音毫无威慑力,再加上跪趴在窄小的木桌上没多大躲闪空间,双脚又被男人牢牢抓住,少年只能是分开双腿任人窥视腿间的水色风光。
“哎,可不是么。我给村里人看病多了,几乎都忘了这茬了。得换个给雏儿用的,这个要是真插进去了,怕是小韩老师得出点血。”
牛大夫直白的话语听得韩清远几乎想要立刻合拢双腿,穿上衣服离开这里,偏偏村长又坚持着要做好检查,没有办法的少年只能继续忍耐这一切。
“奇怪了,按理说小韩老师这还是个处,怎么里面发炎得这么厉害,像是被什么东西捅了许久似的。”
牛大夫皱眉奇怪地打量着花穴内壁,说出的话语却让村长牛铁根有些不自然,韩清远更是红透了脸,丝毫不敢抬头。
“牛广,你要看就好好看,别话这么多。小韩老师不比村子里那些双儿,人家脸皮薄受不得你这些荤话!”
牛铁根大着嗓门催促着,牛广也只能压抑住奇怪,继续做检查。
然而毕竟条件有限,医疗设施又很简陋,牛广最后也只不过得出一个得消炎的结论,这让村长牛铁根松了口气又有些隐约的遗憾。
“不过这个消炎嘛,村里消炎药刚刚好用完了,只能用个土方法了,正好我身上带着一包。”牛广一边说着一边解开腰间的一个布袋子。
只见布袋子解开后,里面是满满的一堆皱巴巴的野枣。野枣比不得那些果枣,表面上凹凸不平,甚至还有些毛刺,看着便有些可怖。
', ' ')('“这是咱们村的特产,叫润阴枣。你给它洗干净了,每天挑个十枚塞进穴里面,用阴穴滋养上一天一夜。不仅能够消炎止痛,那养出来的枣儿也会水灵饱满,可是大补之物。那些吃不上东西的贫困户,每年这个时候家里双儿少不得塞这个养穴,还能贴补家用,可谓是一举两得。”
牛大夫洋洋得意地介绍起来,韩清远却听得面红耳赤。而一旁的村长见状却是容不得少年退缩,直接接过来枣袋子,拍板就用这个了。
“村长……我,我这几日还要上课,若是下面含着这些,可怎么动呢?”韩清远抓着村长的手腕,还想要再推拒一番,不愿意用这荒唐又可怕的土法子。
“小韩,村子里一向用这个,你尽管放心,到时候给你找个东西堵住下面就是了。”
“这话说的不错,我这儿就有软蜡蜜,到时候你给抹到穴眼附近,若是不用力抠挖自是不会破,那润阴枣也含在里面轻易掉不出来的。”
村长和牛大夫两人先后劝阻,韩清远根本没了办法,只能点头答应了下来。
牛铁根数了十来颗枣,匆匆洗干净带了过来,便要准备着往韩清远小穴里面塞进去。
牛大夫在一旁用手扒开阴唇两瓣,指导着村长将那枣一枚一枚对准穴眼给推进去,推得深点药效也更好。
“咿呀,唔!好痒,里面有刺,拿出来,不要塞了……”
韩清远浑身痒得发抖,整个人控制不住地掉眼泪,只觉得窄小的穴眼被一枚又一枚带刺的小球一点点地撑开,甚至顺着阴穴壁满满地被推到身体深处去了。
“小韩老师你忍着点,第一次有些不适应,以后习惯了就好,有些双儿还就喜欢这种被刺的感觉呢!甚至上一回我去的那家,才塞了不到八枚,那双儿居然舒服得尿出来了。”
牛广一边安抚着少年一边试图缓和一下气氛,却不料这自以为有趣的事儿一说出来,便吓得韩清远眼泪掉得更厉害了!
然而尽管韩清远挣扎得厉害,村长和大夫还是为了少年的身体着想,硬生生地塞了十二枚枣子进去了,一直到再也推不动下一颗枣了,牛铁根才停了手。
牛广也是找来调好的软蜡蜜,用刷子顺着穴眼来回涂了厚厚一层,眼见着已经固化了,这才让村长把已经跪麻了四肢的韩清远给抱下来,重新穿好了裤子。
“牛大夫,今天是谢谢你了,要不是你估计还没办法这么快的对症下药。”
牛铁根一边扶着尚且喘息不已的韩清远,一边对着牛广道谢。
“这都应该的,不必特意和我说谢谢,太见外了。”牛广也是笑着收拾起一边的医疗箱。
“不过我倒忘了,这袋枣子本来是要带给村里那家贫困户的,就那个老鳏夫牛三!这可真巧,反正他家也没双儿能帮着养枣,小韩老师这要是养好了,直接到牛三家里,让他帮忙吸出来就行。”
牛广说完便是急匆匆地准备走了,倒也没能给韩清远继续询问的时间。
韩清远浑身发软地感受着小穴里十几枚带毛刺的野枣,稍微一动都会下面发痒,敏感的内壁被野枣碾压甚至刺痛的滋味根本不是处子能够承受的。尤其是那些夫妻床事做多了双儿,被刺激得尿出来也不是怪事。
“村长……牛大夫刚刚说这枣该怎么拿出来?”
“嗨,小韩老师你也算是做了一件功德。这阴枣养好了一般是让家里男人帮忙用嘴吸出来的,否则含在里面也难弄出来。到时候我告诉你牛三家在哪儿,你把这身子里的枣给他送过去,他自然知道怎么帮你吸出来。”
牛铁根轻飘飘的解释却让韩清远听了感觉不可置信,少年伸手紧紧攥着男人的衣角,眼泪都要下来了。
“要,要给他吸出来?是怎么个吸法?”
“还能怎么吸法,当然是嘴贴着你下面的穴眼,一颗一颗地给你吸出来。这十几枚枣估计也不容易吸出来,但毕竟是个大补之物,牛三估计也乐意帮忙。”
村长解释完便发现韩清远脸色越发苍白,顿时有些着急和困惑。
“小韩你别担心,要是那牛三不乐意给你帮忙,我去给你说说。或者到时候麻烦村里其他人帮你吸出来,也不是不行的。”
“不,不是因为这个……我……”
韩清远和村长两人担心的事情可真是风马牛不相及,一个是觉得这件事太过羞人可怕,一个却是担心那老鳏夫嫌累不愿意帮忙。
等到村长一走,韩清远几乎是疲惫不堪地趴在了书桌上,捂着脸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偏偏稍微一动,吃了许多枣的嫩穴又是一阵受不住的酸胀,折磨得少年是垂泪不已。
牛铁根这边倒是尽心尽责,村务处理完了便是跑去了牛三家里敲门,将事情原委说了一遍。
牛三这老鳏夫独身至今,不仅仅是因为天生有些瘸,还因为脾气很是古怪暴躁。一听村长说原本是带给他的野枣被私自拿去给新来的双儿治病了,牛三便是有些不高兴。
“这原本是我的枣,怎么就跑到那双儿穴眼里了?还
', ' ')('要我给他吸出来,他倒是舒服得很。”
牛铁根听了也觉得有理,心里虽然有些埋怨那牛广拿出枣之前没把事情说明白了,但是此刻既然已经给韩清远拿出治了病,便也没了办法。
“牛三,你看这小韩老师也是新来我们村的,为了给孩子们上课,也对村子帮助很大,确实是辛苦你帮个忙。更何况那被双儿养过的枣,又肥又嫩,颗颗饱满水滑,你吃下去对身子也是大补之物,不是一举两得么?”
“哼,你说得倒是简单。”
牛老三眼睛转了转,盘算了好一番,才稍微有些松口。不过又听说是那新来的双儿,老鳏夫心里又起了几分心思。
“听说那双儿刚刚来村子,村里就给他办了百家奶?”
“啊,是啊,那不是正好赶巧么,也是好事一件。”
牛铁根有些纳闷,这不好对付的老鳏夫怎么突然想起这个。
“正好那天我不在,也没能帮忙吸上几口。我这老头子打光棍这么多年,倒是有点想尝尝奶味了。帮他把枣吸出来可以,那奶子也得给我吸几口,存个几碗,我才答应!”
牛三舔着唇角有些蛮横地说道,牛铁根一听倒也松了口气。
不过是几口奶水,那小家伙刚刚下了奶,应该量足得很,于是牛铁根就满口答应了下来,约定三日之后把人送到牛三屋子里的炕上取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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