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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你父亲已经欠下这么大数额的赌债,那么也没有其他办法了,这份协议已经是公司能够给你这种条件新人的最高待遇了。”
经纪人随意地将最终协议摔到了黑色平滑的办公桌上,满意地看见对面的少年脸色渐渐变得苍白起来。
眼前这个被他刚刚看中的少年容貌其实并不是最精致的,然而许钦那眉目间的情致却意外地勾人。那是一种种冷傲和淡淡忧郁的气质,让任何与这份气质相遇的人几乎都忍不住停留目光,试图仔细地品味这份不一样的清冷滋味。
更何况,他还意外得知了这样一个少年更是珍贵难见的双性体质,哪怕他一直试图隐瞒,还是被调出了资料确认了真实的体质。经纪人可以肯定,这种类型的少年美人对于那些阅历丰厚、口味刁钻的中年男人们无疑是最为讨巧的礼物。
此时的许钦却不知道对面的经纪人心里正想着这些不为人知的心思,只是单纯地被这份苛刻至极地条约和经纪人傲慢的态度给羞辱得恨不得立刻转身就走。
然而想到父亲在外面偷偷欠下的巨额赌债的秘密也被对方知道并且当做把柄一直要挟报警,又使得许钦眼角发红了起来。
经纪人说得对,这或许确实已经是目前最好的待遇了。
许钦面无表情地在经纪人得意的目光下,拿着手中的签字笔颤抖着在纸上签下了自己的姓名,仿佛一个走投无路的青涩小兽,明知前面是邪恶的陷阱毒药,却依然不得不选择饮鸩止渴一样。
“很好,看来你已经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身份了。那么签约后的第一次培训就在今天晚上,公司会安排你亲自体验什么是娱乐圈里的潜规则,好好享受吧。”
经纪人很快抽走了协议,满意地打量着手中的白纸黑字,下流地对着一脸惊慌困惑的少年说出了今晚的情色安排。随着经纪人的一挥手,两旁的黑衣保镖瞬间将许钦按在了沙发上,逼迫着许钦吃下了不知名的白色药物。
“你,你们放开!这是犯罪,呜……”
尽管许钦极力挣扎,但是少年纤细柔韧的身体哪里能和保镖强壮有力的身躯抗衡,直接被捏着嘴灌入了三四粒药物后,脸色涨红地扶着沙发剧烈咳嗽着,徒劳地试图将刚刚吃下的药片咳出,却发现身体渐渐地发热起来,四肢也越发的无力。
此时手机铃声突然响起,经纪人神色紧张恭敬地捧着电话走出了会议室,出门时打着手势指挥保镖们按照计划将许钦带到指定地点开始为今晚的色情款待做准备。
许钦的意识也渐渐模糊,最后印象就是自己被脱掉了所有的衣服,数十个工作人员围绕着自己像物件一样地肆意摆弄,屈辱地张开双腿任由他们往身上涂抹各色奇怪的药膏,随后彻底沉眠陷入了黑暗。
落地窗外是璀璨豪华的都市夜景,在这种纸迷金醉的城市,随着夕阳最后一抹余晖渐渐落幕,神秘放纵的夜生活自然是刚刚开始。
奢华而又考究的套房里传来了隐约的水声,似乎是什么人正在浴室里一样,除此以外一切都是静悄悄的。房间里的灯光也是暧昧而诱人的,只有几盏水晶台灯被拉开,将房间中央纱幔层层的柔软大床给笼罩了几分暖意。
此时正躺在许钦颤抖着睁开了双眼,迷茫地看着床顶精致华丽的帐幔,似乎一时之间尚且无法反应过来自己正在哪里。
“唔,好晕……”
许钦勉强用手撑起了自己的身子,从床上坐了起来,一手扶着额头痛苦地皱眉喘息着,身上的被子也随之滑落,露出了少年只穿着一套情色至极的暴露内衣的白皙双肩和柔软的腰肢。
显然许钦也一下子被自己身上这套衣服给看得一时间呆住了,一向最为厌恶自己双性身体的他从来都不可能戴上被认为只有女人才会穿的胸罩,更何况这件轻纱胸罩近乎透明,根本就连自己比常人都要大了一圈的乳头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连忙用手捂着前胸后,许钦急促地呼吸着,用手慢慢掀开了被子,果不其然自己下身也同样被人进行了淫荡而又大胆的装饰,青涩的肉根被红色的丝带系上了一处蝴蝶结。许钦从未轻易示人也一直是许钦他最大秘密就是他的双性体质。
然而此时那处粉嫩的花穴也只被薄薄的一层布料包裹了起来,花穴里已然湿漉漉地分泌出了难言的汁水,将布料打湿得透明紧紧贴在花唇上,甚至连形状都勾勒得一清二楚。
“不要!这都是什么东西!”
许钦羞恼地直接用手扯掉了自己身上这些淫乱的内衣远远扔到了地上,很快便是用被子裹住了自己一丝不挂的身体,试图拨开纱幔从床上跳下去逃离这个可怕的地方。
激动之下的许钦连浴室里的水声什么时候停了都没有注意得到。
“呜!好奇怪……”
然而就在许钦的脚尖刚刚碰触到地毯试图用力站起来的时候,腿间一股无法压抑的酥麻感将少年整个身体都冲击得一顿,直接跪倒在了柔软的地毯上,身上的被子也随之滑落,浑身的春光都若隐若现地流泄了出来。
身为万界经纪公司
', ' ')('的老总,陈伟达刚刚洗完澡心情愉悦地推开房门走进来的时候,看见的便是这无比艳情的一幕。
地面上散落的是凌乱的色情内衣,而原本应该穿着这些衣物的少年却浑身赤裸地扑倒在地毯上,白色鸭绒被褥裹住了少年的双腿,却将少年胸前平坦而不足一握的椒乳给衬托得越发粉腻柔软,但是两颗圆鼓鼓的奶头却将少年身前的被褥顶出了两处凸起,只露出半抹嫩色的乳晕勾引着人心中的邪念。
“小东西,就这么迫不及待么,真香啊。”
陈伟达挑起地毯上尚且沾染着许钦湿热体液的内裤放在鼻尖轻轻地嗅了一下,色眯眯地看着许钦瞬间羞红了俊脸,不知所措地捂住了双乳,蜷缩进了身下的被子里。
“你,你放下,不要闻……”
许钦红着脸忍不住想要让陈伟达把自己刚刚扔掉的内衣重新还给自己,不愿意看见男人居然这样猥亵自己的贴身内衣,却意外地让陈伟达笑了起来。
“不要紧张,今晚就是很正常的一个交流而已。不愿意穿这种衣服的话,就先披着我的衬衫如何?”
陈伟达神色轻松地将一旁的白色衬衣扔给了地上的许钦,随即看戏一般地盯着地上的狼狈不堪的美人,似乎期待着许钦会如何选择。
许钦此时早已内心羞耻得不愿意见人,然而男人的衬衣只能是唯一选择,便是直接接住了衬衣很快裹住了身体,喘息着慢慢夹着双腿从地上站了起来,被男人用大手牵着重新犹豫的回到了床上。
“怎么,不适应和人一起躺在一张床上?不过我很喜欢让你这样的美人睡在我怀里。”
陈伟达早已是情场老手,对于许钦这样的青涩少年几乎是一眼看穿,不过既然已经是到嘴的猎物那就没有必要太过于着急,细细调弄一番再慢慢地品尝滋味似乎更是一种享受。
许钦只是沉默着,警惕而又戒备地跪坐在了几乎是陈伟达对角线的床侧,喘息着努力控制身体的异样,眼角忍不住挂上了泪水,却又不想让陌生男人看见自己脆弱的一面,便只是低着头,并不回答男人轻佻的询问。
“看起来你似乎并不知道自己今晚是要做什么的。居然连帮你准备的衣服也敢随便脱掉,我还是第一次遇到你这样胆大的。”
男人意味不明地看着床角脆弱而又诱人的少年,自己的衬衫尽管宽大,依旧遮不住少年的双腿,甚至偶尔还能看见线条优美的翘臀,让人忍不住想要用手细细抚摸把玩上一番。
“你,你不是说正常交流么。为什么,那种衣服……”
许钦忍不住喘息着反驳了男人一句,含泪的眼神几乎一下子让男人看得腹中火热,恨不得把这个表面清傲实则早已是盘中猎物的少年直接压入身下,肆意地侵犯折辱,让他哭着喊出更加动听的声音才好。男人心里越发的不耐,语气便也不如一开始那么和善了。
“如果我没记错,你父亲欠了金帝赌场对现在的你而言称得上是一笔巨款的赌债,你甚至为了还债连那种卖身契都签了,现在又装什么纯?显得很有趣?”
许钦眼角的泪水几乎瞬间无声地滑落了下来,看着床中央的男人他几乎知道今晚的自己确实已经过线了,或许他拯救父亲的唯一机会就是这样的开始。
“我,我是……”
男人不耐烦地看着少年语无伦次地哽咽着,直接拍了拍身边的床铺。
“现在给你一分钟,重新穿好你该穿的衣服,不,穿好以后外面继续套着我的衬衫也不错。然后跪到我这里用嘴巴含住给我吸,听见没?”
许钦被男人命令的口吻逼迫得不得不拾起了地摊上的色情内衣,就当着男人的面含泪重新将丝带系在了自己身上,淫乱的内裤也再次穿入腿间。
已经冰凉的内裤重新贴住了火热潮湿的腿间花穴,这让许钦难堪地试图合拢双腿阻挡男人饶有兴趣的下流目光,却不料把胸前半透的奶罩又露了出来。最后许钦只得披上了男人的衬衫,喘息着检查还有没有遗漏的事情。
就这样裹着白色的衬衫勉强遮住贴身的色情内衣,许钦爬到了男人腿间,不知所措地双手握住男人狰狞的肉根,害怕而绝望地抬头看向了男人。
陈伟达直接按住许钦的后脑勺,将肉根对着许钦的嘴插了进去,呵斥着许钦用嘴唇尽量把牙齿含住。可怜的许钦第一次给男人做这种丧失尊严的淫乱侍候,脸红得已经快要滴血了,嘴巴更是被迫撑大到一个圆形,努力呜咽着试图照着男人的话吞吐起来。
“呜……唔,咳咳!呜啊——不,不要!”
就在许钦含得嘴巴都开始酸痛的时候,陈伟达终于低吼着将精液全部射入了许钦的喉咙里,一下子滚烫的精液呛得许钦捂着嗓子咳嗽不已,却被陈伟达直接往后推到躺在了床上,两条腿则是被男人的大手捏住小腿抬高到了身体两侧,露出了里面被内衣包裹的潮湿花穴。
“求求你,我,我还没有准备好……”
许钦双手紧紧按在了男人正握住自己双腿的手掌上,哀求地想要让男人松开手掌,先让自己做好准备。原本默
', ' ')('默坚守的骄傲在面临破身的巨大变故下都瞬间荡然无存,只留下了双性人原始性的脆弱与无助,企图获得雄性的怜惜与疼宠。
“不会啊,你看你的屁股里面,已经全部都是水儿了,腿间都被你自己打湿得一塌糊涂,还说没有准备好,真是个不诚实的小骗子。”
陈伟达故意用手将许钦腿间的弹性布料挑开向一侧,然后伸出手指拨开了翕动的嫩红色纯肉,下流地将里面的淫水全部拨弄了出来,一时间大量湿热的汁液从花穴里流淌了出来,将整个股间都弄得狼藉不堪。
“呜……好,好奇怪……拔出去,不要进来……”
许钦徒劳地想要合拢腿间被拨开的花穴,然而柔弱的春瓣哪里是男人手指的对手,只能被迫分开向两侧,任由里面积蓄的汁液全部流淌了出来,无疑暗示着许钦的身体已经兴奋到了极点,迫不及待地等待着男人的进入与恩宠。
“口是心非,你这小洞里面明明都在吸着我的手指不放,你看我想拔出来你都含住不愿意吐呢。”
陈伟达继续探入了第三根手指,将许钦原本紧闭的小穴彻底撑开,随着男人手指的戳弄不住地张合蠕动,这让从未尝试过情欲一直排斥自己双性身体的许钦也忍不住被快感所俘虏,一时之间甜腻的喘息回荡在整个房间里。
“不行了,好好舒服……呜,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许钦迷乱地呜咽着,身体随着陈伟达的拨弄主动扭动,甚至会不由自主地抬起屁股,试图挽留陈伟达想要拔出去的手指,然而这让许钦更加羞耻困惑起来,根本不知道这是他屁股里早就被人下的淫药所致。
陈伟达刚刚满意地摸到了处子膜,确认了这确实是个干净的处子嫩穴,甚至恐怕连性经验都没有过一次,更是产生了要给这具青涩而又淫乱的身体开苞的欲望。
许钦则是忍不住睁开了含泪的眼睛,带着一丝不易察觉地渴求,迷惑地看着拔出手指的男人究竟想要干什么,腿间的花穴不住地收缩着,渴望着什么东西能够插进去胡乱地捅一捅才好。
“果然是个淫乱的小骚货,屁股这么快就等不及给男人操了,要不是还有膜,我都要怀疑你是不是早就被人玩烂了。”
“不,不是,没有给男人玩过……呜,这是第一次……”
陈伟达忍不住低声骂道,发现自己引以为豪的自制力几乎快要被这个表面清高实则淫乱不堪的妖精给彻底破坏了,直接扶着自己狰狞的性具,将龟头抵住了凹陷的穴口,试图缓缓地打开少年的处子蜜穴。
“呜啊,好痛……屁股好难受,被插进来了,不要了,求求你不要了……”
许钦感受着身体被滚烫的肉具撑开的异样滋味,害怕地试图往后退缩,从而逃开男人一步步地侵犯和插入。然而陈伟达哪里会允许他此时逃跑,直接往许钦屁股上狠狠掌捆了一巴掌,疼得许钦哭喊得软下了身体,任由男人一直插入到了自己体内的那道软膜。
陈伟达根本不待许钦反应过来自己即将被捅破处子膜,一挺身便是捅破了软膜,直接插入到了少年的体内深处,少量鲜红的血液很快流淌了出来,打湿了身下的床单。
“呜,好疼!受不了了,救救我,要死掉了……”
许钦的初次就这样被男人粗暴地夺走了,可怜的美人只能痛呼着搂住身上的男人,眼泪不断地滑落,竟然对着罪魁祸首求救起来,显得无比荒诞而又情色。
“乖点,放松,马上就舒服得你直叫了!”
陈伟达也是浑身大汗淋漓,抱着怀里的清纯少年,只恨不得直接就玩得个昏天黑地,然而考虑到少年刚刚破身的情况,只能放慢速度开始引导着这具青涩的肉体慢慢感受起情欲的美妙滋味。
“啊……不要玩,奶头被揉了……好过分!”
许钦一边哭着一边被男人捏住了两颗肥嫩的奶头上下揉搓起来,敏感至极的乳头根本承受不了这样的亵玩,很快变硬胀大了一圈,在男人手指中间被捏得形状不停地改变,引得许钦被这种羞耻快感给再次勾起了身体的反应。
陈伟达看着身下美人腿间的青嫩肉根慢慢地又抬起了头,就知道自己玩得这个小骚货来感觉了,于是渐渐地尝试着摆动埋在少年体内深处的肉根,引得许钦忍不住发出一连串地呻吟娇喘,羞耻地捂住了自己的嘴,想要制止自己发出这种下流的喘息。
“捂嘴干什么,屁股被男人玩得舒服了很正常,小骚货还假矜持!”
看着少年可爱的小动作,陈伟达忍不住继续出言调戏,一边更加用力地戳弄许钦体内的敏感点,逼着许钦叫出色情的呻吟。
“唔,啊哈……呜,我,我好奇怪……屁股里面,好难受……”
许钦含泪被男人逼着扯下了手臂,很快嘴里就不停地叫出一声声的甜腻呻吟。根本不愿意相信自己居然被一个男人玩出了快感,甚至开始沉迷于其中了。
“难受,我看是舒服得快要高潮了吧?真是个骚货,第一次被男人玩就能舒服成这个骚样,你就天生地该被男人压在腿下面干!”
', ' ')('许钦整个身体都已经被折叠成了打开的形状,大腿被男人按着根本无法移动,两条纤细的小腿在空中无力地挥舞着,白嫩的脚趾也随着快感蜷缩起来,浑身都洋溢着情欲的色彩。
仿佛真的像是一个只会打开身体接受男人们干穴的淫荡骚货,哭着被一次次地浇灌滚烫腥臭的精液到身体里面,享受着被征服占有的快感和羞耻。
陈伟达更是干得浑身起劲,只觉得很久都没有玩得这么爽了。每一次狠狠顶下去的时候,怀里的小骚货都会惊呼着蜷缩起身子,却又被男人无情地撑开腿间的嫩穴,逼着他颤抖着用肉穴吮吸着男人的性器,任由肉根粗暴的侵犯和凌辱少年最私密珍贵的蜜穴,从中获得极致的快感。
“啊……真的,真的不行了……呜,要被干坏了!”
许钦哭着崩溃地喊了出来,几乎是下一秒就射出了一股精水,喷溅到了陈伟达的小腹上,缓缓滑落到两人身体相连的部位,淫靡而又情色。
然而陈伟达根本不顾许钦高潮后紧缩的身体,继续一次比一次还猛地顶入这具身体,逼迫得许钦没有半秒休息的情况下就要继续打起精神,喘息着进入下一波高潮之中,可怜地抱着男人根本说不出一句话来。
最后的陈伟达几乎是将许钦整个人圈在了身下,用体内的肉根紧紧嵌入少年的体内,闭眼爽极了地将浓稠的精液一滴不漏地全部浇灌到了少年的肚子里,让许钦尖叫着弓起了身体,被迫在男人怀里接受了全部的精液注射。
两人几乎一直玩到了天色昏昏地亮了才彻底结束了,此时的许钦满肚子里都是男人的精水,痛苦中又带着快感地被搂入了怀里,含着精水沉沉地昏睡了过去。陈伟达则是舒服的抱着怀里这具少年柔软的身体惬意地闭上了双眼。
第二天,一直到日上三更,宾馆里的座机被着急的秘书和经纪人来回打响半天以后,一只手才不耐烦地按在了座机上,拿着听筒放到耳旁,听着里面的秘书和经纪人支支吾吾而又半带揣测地嘀咕了半天后直接挂断。
男人转身将身旁同样被电话惊醒后试图移开的少年搂入了怀里,困顿地胡乱亲吻着怀里许钦的嘴唇,手也再次滑入了少年的腿间,试图抬起许钦的一条腿。
又是一番激烈交合之后,陈伟达才慢慢彻底醒了过来,而怀里的许钦已经彻底累得说不出来,可怜地软在床上轻轻呼吸着,身体虚弱地起伏。
“你表现得很不错,让我想想。”
陈伟达不在意地从床上坐起来,走到一旁点了一根烟享受地吸了起来。
“公司马上有一个大制作,你直接找小赵,他会给你安排一个角色的。以后还有什么想要的,直接打电话给我说就行,我很满意你的服侍。”
男人将一张名片轻轻放到了许钦手里,再次轻薄地抚摸了一把许钦娇嫩的双乳,随即看着许钦惊慌可怜的神情大笑了起来。
陈伟达去浴室里洗漱了一番后门外很快有人送来了一套新衣服,穿戴完毕后他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许钦则颤抖着抓住手里的那张名片,眼泪止不住地滑落下来,连一旁经纪人赵一鸣进来了都没有看见。
赵一鸣则是眼尖地看见了那张特制名片,兴奋地抽了出来激动不已,甚至追问着许钦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许钦却已经哭得根本无法回答任何问题,回想着昨晚淫乱的一切,根本不敢相信那是自己现实所经历的一切。
“好了,你也别哭了,能拿到陈总的私密名片,你已经完成得很不错了。接下来给你几天回家时间处理好一切,马上我们就要正式开始拍戏了!”
赵一鸣敷衍地安慰着许钦,对于这种情感早已是司空见惯,然而他的话却让许钦重新回到了现实里,想到了家里父亲赌债的第一笔欠款已经到期了。
究竟需要怎么乞求债主们能够宽限父亲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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