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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gou笼里,裸白诱人的胴体、被二条青绿色的guai物紧紧纠缠着,
宛若纯洁的灵魂被地狱来的恶魔缠绕,任凭如何凄美挣扎,始终无法摆脱它们用
淫邪肉体构成的牢固枷锁。
gou笼外尽是兴奋围观吊客,伪僧的一名手下爬在笼顶,对着下面激烈蠕
动的交缠肉体不断淋下润滑液,就像在狂乱的欲火上添加热油。
笼子里不断传出羞耻的娇喘,还有雄性粗浊的呼吸。
而我双臂被反绑、以淫人妻女的罪人的身份跪在笼外,目睹那两头被称为
「人xi」的guai物玩弄小卉洁白的肉体。
「不……嗯啊……」小卉哀吟陡然升高,挑动现场男吊客们的欲火。
身处在伪僧所说的第五层责罚地狱,人xi之一现在正从身后紧抱着她,二
条绿足缠住修长玉腿不让她阖起,在众目睽睽下,被迫敞露刮净耻毛的私处。
另一头人xi蜴迅速爬到她两腿间,吐着爬虫类特有的分岔尖舌,朝羞人的
红润裂缝舔了进去!
「哼……不……」小卉颤抖呻吟才ㄧ半,立刻又被激烈哀鸣取代。
原来后面抱住她的人xi,二张皮下全是入珠的爪子伸到她胸前,抓住饱满
的乳房用力蹂躏,从指缝露出的勃起奶头,瞬间迸出鲜浓健康的密集白丝,连跪
在他们前面几公尺的我,脸上都喷到温热的乳汁。
那二只绿色guai物,并不是什么xi蜴,稍早标哥在我耳边偷偷告诉我,
他们真实的身份,是柏霖的二个弟弟,也就是致卉的小叔,柏亨和柏才!这二个
兔崽子被改造的程度,用十个惨字都不足形容!
包括头发在内的所有体毛,都已被雷射磨光,从光秃的头顶到脚底,无一幸
免被刺上永久如真的绿色麟片,而且皮肤下被植入大大小小,少说数百颗珠子,
看起来活像长满疙瘩的蟾蜍。
重点的生殖器当然也难逃改造,阴茎入珠成肉苦瓜不说,包皮上还穿了七、
八只小环,靠近根部处植入一圈细毛。两颗睾丸上方也被线缝住,吊在阴茎下尤
如一只收口的布袋。
但最极致得,还是刚刚提到的舌头,从舌尖处被剪开,两侧舌缘也被修剪过,
变成she信状,这样的手术使他们已无法正常言语,只能跟she一样发出
「嘶~嘶~」的兴奋声。
这种恐怖的人体改造,让我看了头皮着实发麻,尤其刚刚标哥还偷偷问我:
「想变成跟他们一样吗?如果愿意,就让你永远跟小乳牛在一起。」
我吓得一句话都不敢回,ㄧ直到现在都还无法停止发抖,甚至已经开始后悔
今天贸然来这里的决定!
而可怜的小卉,正与这样的guai物赤裸纠缠,羞苦无助地任那些吊客兴
奋围观。
「喔!吸住了……」
吊客一阵欢呼。
脑袋一片混乱的我抬头看笼内,此时柏亨入了一排细珠的双唇像水蛭的吸盘
一样,紧紧吸住娇嫩的肉穴,小卉无助地挣动着,悲吟的声音带着哭泣。
光是想像那条湿滑滑、像she信一样的畸形舌条,深入到阴道里蠕动的恶
心感受,我就替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很爽吧!看她爽到脚趾头握那么紧!」
「身体在抽搐了!兴奋成这样呢……」
「这女的真变态!柏麟运气真不好,娶到淫荡的妻子!」
那些可恶的吊客,还ㄧ直对已经很可怜的小卉毫不留情的羞辱。
但即使恶心,这样被直接吸穴弄了几分钟,她敏感的肉体还是在众目睽睽下,
不顾主人羞耻地泄了身。
满嘴是大嫂淫水的柏才,兴奋地嘶喘着,爬到全身奶汁和香汗的小卉身上。
「不……不可以……」仍激烈喘息的小卉,苦苦哀求身心已经变成guai
物的小叔,但手腿都被身后的柏亨架住,柏才那根入满珠又穿了许多环的变态肉
棒,就这么没入湿淋淋的娇嫩肉穴,令她扭挺腰腹痛苦地哀鸣出来!
「看,她真的很爽的样子,好变态的女人!」
「柏麟如果阴魂正在看自己的老婆这样,应该会气到再死一次吧!」
在那些吊客缺德羞辱中,柏才已经在亲嫂湿润的紧穴抽送被改造成凶器的畸
形肉棒,怒茎上凹凹凸凸的颗粒和穿环,把满是爱液的阴道插得啾啾作响,可怜
的小卉痛苦地挣扭,却只被另一个小叔从背后把腿抱得更牢。
「呜……不……」
柏才屁股卖力在上面挺动,一面想向大嫂索吻,小卉只能拼命转开脸,但对
方却顺势吸
', ' ')('吮她雪白颈项,而且乳房里的奶水持续被身后两张大手挤出来,在肉
体多重强烈摧残下,小卉甜美的小嘴还是失守给变成人xi的小叔,让那条sh
e信一样的黑舌钻进她口腔和喉咙。
但这还不是凌辱的顶点,占据小卉上下二处销魂嫩洞的柏才,一手居然还伸
下去,帮忙握住在下面抱住亲嫂的柏亨的肉棒,往她的菊肛里塞。
「呜……呜……」小卉惊恐地挣扭,但终究无力反抗,另一根畸形的改造男
根就这么强行挤入红肿的肛门。
「怎么样?很刺激吧?」标哥缓缓走过来,蹲在我旁边问我。
这时全部吊客已经都挤到我前面,巴着栏杆兴奋地围睹大gou笼内的淫乱
性交,完全忽略了我的存在。
「说真的,我开始认真考虑把你变第三头人xi了!这样你就可以跟小乳牛
形影不离,到处表演给客人看,怎么样?」
我把脸转开,并不是倔强,而且怕到不敢看标哥的眼睛。
「回答啊!」标哥冷冷逼问。
但此时此刻,他的声音、小卉羞苦的闷喘、濡湿肉体的拍合、还有那些吊客
野兽般的呼吸,忽然都像在遥远的另一度空间。
因为我全部的脑细胞,都被视线所及的一幕所占据,全身血液几近凝结,心
脏紧张到就要跳出来!
我所看到的,是一个穿着礼仪公司制服的男子,从没人注意的角落快步却无
声地走向我们,然后从腰间拔出手枪,直指正在逼我回答的标哥脑袋……
「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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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不管回想几次,我都无法确定在那电光火石的瞬间,我的大脑究竟是经
过精密计算、抑或本能采取那样不要命的行动!
「那个大流氓要是被一枪干掉,我们从此就能从魔掌中解脱,回到以前快乐
的日子」
如果当时我是这么想,现在小卉跟我,应该还沈沦在悲惨的地狱。
因为就算标哥挂了,其他的豺lang虎豹也不会放走我们,尤其是小卉,
她清丽绝伦的脸蛋和甜熟的哺乳期胴体,是那些人眼中难得的珍馐极品,怎可能
让她自由?何况她还附带着二枚漂亮的小女儿,更是让他们爱不释手的新玩具。
但当时的我,绝不像现在头脑清晰到可以想那么多,却在紧要关头,奋力将
蹲在我前面的标哥撞开,枪声也在那时响起,我的背部燃起一阵撕裂的灼热。
身手够快的标哥,在被我撞开的下半秒,已经掏出枪、满口怒操猛扣板机反
击,一直打到弹闸空了、没喷出火还不甘心罢手。
我算很幸运,子弹只划破背部一层皮肉,绽开一条十公分长的血淋淋伤口,
并没贯穿要害,但我永远都会记得那家伙整片胸口布满蜂窝冒着烟的惨死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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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和煦的阳光透过VIP病房的窗户将我唤醒。
甜美的短裙护士美眉帮我换过药,还加了止痛剂,因此伤口一点都不痛。
那枚脸蛋白里透粉的小护士美眉,此刻坐在床边,带着甜甜的笑容温柔喂我
吃早餐,我的伤在背部,所以只能趴着,但这样的视线高度,刚好正对她光滑修
长的紧并大腿,而且直接看入大腿中央洁白的小内裤。
她也知道我的眼珠子不老实,不过除了有些害羞外,并没任何防御动作,依
旧恬静作她该作的事,而且每喂我一口食物,就弯身仔细帮我擦拭唇角,这时我
又能透过她的衣领间,看到那两只包覆在粉嫩胸罩内的雪白玉兔。
不时飘来的淡淡发香和胴体芳香,让人简直置身天堂,那里像是医院?
正当我陶醉在小护士胸腿间隐露的春光,ㄧ阵的鞋步声从门外传来,我不用
抬头已经知道是标哥。
「兄弟,今天感觉怎样?」自从我救了他一命,他已经把我当成兄弟看待。
这流氓十分够义气,从事发当时亲自送我急救,到昨天已经来看过我三次,
每次都待半小时以上,而且重覆交待院方要用最高规格标准照顾我,这位护士美
眉就是高规格VIP病人的福利之一。
「好多了……」我作势要起来。
「欸,你别动」他立刻阻止我:「马的,被喷子喷到的感觉我最清楚,没死
但也会痛得要人命。」
「你先下去。」他对已经喂饱我的眼睛和肚子的甜美小护士说。
小护士轻轻嗯了一声,乖巧的退下。
「
', ' ')('喜欢吗?是你的菜吧?」等她走了,标哥淫笑问我。
「喜欢……那个?」我虽然知道他在问什么,但还是不敢造次,毕竟几天之
前,他还打算将我改造成xi蜴,现在就算跟我称兄道弟,我也不能太大意。
「不用在我面前装了!」标哥说:「你以后想要什么,只管跟我说,那个小
护士,我只要跟德老说一声,就是你的人了。」
他说的「德老」,大家如果还记得,就是操刀把柏霖活生生剖肚到死那个医
院院长。
「谢谢标哥」
「谢什么谢,要不是你帮我挡一枪,我现在已经躺在棺材里了,什么地盘、
生意、女人、都成底下小弟或仇家的,我只剩土能吃,所以从那天开始,我这条
命就是你给的,以后我的,就是你的!」标哥豪气地说。
「不!我怎么敢……」我急忙谦辞,其实我是想他要把毒品买卖也算我一份,
我岂不是要被抓去关到死。
「唉,兄弟,你别害怕……」他坐到我床边:「以前是我欠你,跟我有仇的
是小乳牛的绿帽老公,你完全是局外人,我只是利用你来玩弄小乳牛而已,现在
这些,我都会连同你救命的恩情一起还你。」
「那我可以提出一个……不!二个请求吗?」我鼓起勇气问。
「不要说二个,一百个都没问题!」他爽快回答。
「放过小卉,还有书妃」
「这不用你说,是兄弟的女人,现在谁都不准碰她们一根毛。」
「谢谢……」
「就只有这样吗?放过她们?这么简单?不会吧?」标哥睁大眼看我:「拥
有这二个女人,应该是所有男人梦寐以求的事,兄弟你别跟我说你不想啊。」
「当然想啊,小卉已经没有丈夫,夫家也毁了,跟我绝对没问题,但是书妃
……她还是别人的妻子,夫家有头有脸……」讲到在海ㄧ边的伊人,我不禁落寞
起来。
标哥豪气说:「嘿嘿,这就是需要我这个兄弟地方啊,放心,大哥帮你搞定,
你只需等着,她很快就会来到你身边,而且只属於你。」
「真的吗?」我闻言高兴到想跳起来,却忘了背上有伤。
「别乱动!」标哥按住我肩头:「总之你好好养伤,这几天先让小护士服侍
你,等你出院再去见小乳牛,然后等我帮你把书妃的事处理好。」
「谢谢标哥。」我打从心底感激到想哭出来,如果能真正拥有书妃,那真的
没什么遗憾了。
我又在医院待了三天,这三天小护士果然什么都为我作了,包括了所有护士
和情妇该作的事。
出院后,我到标哥送给我金屋藏娇的小别墅和心爱的小卉重逢,两人连续温
存了三天三夜,贴心的标哥在别墅准备很多变态又下流的SM设施跟玩具,已经
很习惯被性虐的小卉,甘之如饴地接受我爱的「处罚」,而且连优希也在旁边帮
忙,小苹果则乖乖看着妈妈被我这个阿伯玩弄。
后来的日子,我大部分跟小卉在一起,偶尔回家,但每天还是照常上班。
温柔的小卉知道我对她哺乳状态的胴体特别感到兴奋,所以决定不让奶水断
掉,要让我一直蹂躏她那对涨奶的乳房。
就这样,转眼大半年过了,我虽然性福,却愈来愈不安,因为标哥始终没找
到书妃。
他每次来见我都满怀愧疚,连他这种国际大毒枭都找不到,书妃说是在地球
上蒸发也不为过。
书妃的公公赵权也毫无预警退休,只知道举家迁到A国,他们本来就有公民
身份,只是标哥叫人追查,发现赵家在那边几户房产都易主了,一家人消失得很
彻底。
我开始害怕,怕是不是永远见不着书妃了,她刚去A国的前几天,那时我在
住院,我们还常打电话跟私讯,标哥要是在那时后就行动,应该就能查出她的下
落,可惜晚了几天,她就突然断了音讯,手机打去是关机状态、发出去的讯息也
都石沉大海。
她最后一则讯息,是隔天赵家恩就要接上人工感官系统,如果成功,她就要
跟夫家表明一切,向他们谢罪然后离婚。
只是不知道结果如何。
这天,我才把小卉绑吊起来玩弄到满地母奶,她高潮数次,放下来时已无法
站立,虚弱、满足而娇羞地被我抱去洗净身子,走出浴室放她在床上不到一秒,
就见她香甜入眠。
这时我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我拿起来看,竟然是书妃发的私讯,而且写道
「我在机场,能不能来接我?
', ' ')('」
我兴奋到手发抖、头皮也麻了,才打「立刻到」短短三个字,就按错了五次。
发出简讯后,我胡乱穿上衣裤,拿起车钥匙和手机冲到门口,但门一打开,
眼前站一个陌生高大的男人,我愣了一秒,还没来得及回神,脖子就被一阵剧烈
电殛,随即眼前发黑不醒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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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有段不知长短的时间,我在昏沈中醒醒睡睡,每当恢复一些意识听到
人讲话声音,想努力撑开眼皮时,手臂就被人打针,立刻又觉得疲倦睡去。
这样的过程就我记得至少五次,最后醒来,不是自己醒的,而是被一桶冰水
浇醒。
「怎么回事……」我躺着,手脚都动不了,却听见日思夜想、一声声带着痛
苦的诱人娇喘。
「醒来了吧?」一个十分guai异、像机器般冰冷,没有起伏的音调在问
我,我努力想仰起头,但身体酸软得厉害,根本力不从心。
这时有人抬起我的后脑勺,在下面塞了一块硬梆梆很不舒服的铁枕,让我能
看到眼前景像。
首先映入视线的,是赤裸裸的书妃,她眼睛被蒙住、双臂让铁链吊直,只剩
趾尖踮在地板。
久别重逢、加上现在她的样子,让我激动得说不出话来。
书妃的脸蛋还是一样清丽动人,皮肤似乎更水嫩,不大却坚挺的乳房傲立胸
前,粉红的小奶尖也没变黑,只是孕体关系,乳晕范围明显扩散,四肢也依旧修
长完美……除了下腹那颗圆滚滚的球型肚皮外,其他地方都维持细腻匀称,宛若
处子。
从怀孕时间算,她应该已经在预产期了,但模样不但没变不好看,反而更散
发诱人的性感和甜熟。
「喜欢我的前妻吗?人渣?」那个机械化的声音又响起,音调一样没有起伏,
但不知为何,我却感觉ㄧ阵脊椎发冷的恨意!
「知道我是谁吧!」
终於看到「说话」的人,是坐在电动轮椅上的赵家恩,他身后跟着一名长相
中等,妆粉略浓,身材却十分火辣的女人。
外观看不出赵家恩有装什么人工系统,但他一只脚却慢慢从轮椅踏板上伸下
地,身后的女人立刻走上前扶住他,他就柱着拐杖,微微颤颤地站起来。
「你把小妃怎么了?把她放下来!」我对着他怒吼。
「逸详……是你吗?」眼睛被蒙着的书妃转动头,颤抖地问。
「是他没错!想看吗?」赵家恩说。
「不……放过他……我可以不见他……但别伤害他……」
「贱人!」赵家恩透过发声器传出来的声音,冰冷却能感觉强烈愤怒。
「亲爱的,我帮你把这贱货的眼罩拿下来好吗?」那个女人柔声在赵家恩耳
边说。
「嗯」
从他们互动看来,那穿着紧身洋装的女人应是赵家恩的新欢,或许遭逢被书
妃背叛的打击,赵家恩的品味一百八十度转变,居然喜欢这一款跟书妃截然不同
的菜。
只见他的新欢踩着五寸细柱高跟绕到书妃身后,解下她的眼罩。
「详……」书妃看见赤裸身体被固定在金属床上的我,泪水立刻在眼眶中荡
开,延着脸颊一路往下滑。
但可能有段时间没见面,现在用这种模样裸裎相对,又令她羞耻地低下头。
「准备开始了吗?医生怎么还没来?」这时赵家恩问。
我心里不禁升起不祥预感,因为现在躺的地方,怎么看都像是手术台。
「刚联络了,他说可能要晚ㄧ到二个小时,我们可以先教训这对gou男女。」
女人回答。
「你想作什么?为什么要有医生?」书妃也感觉不对,颤声问赵家恩。
「作什么?当然是在你面前割掉这个男人的老二。」赵家恩用没有感情的机
械化音调回答:「然后在他看着你被蹂躏的情况下,剖开他的肚皮,拿出所有器
官去喂gou。」
「不……你不能这样!一切都是我的错、我对不起你,放过他!一切我来承
担就好!」书妃激动哀求。
赵家恩从发声器传出诡异的冷笑:「如果你很配合,我可以考虑看看。」
「不!别听他的!他跟那些禽兽一样,只想威胁你而已,不论如何他都不会
放过我……」我着急阻止她作傻事。
「别说了!我自己知道该怎么作!」书妃固执地打断我,我懂她深怕赵家恩
连这完全不可靠的一线生机都不给我,但她这样却让我更心疼。
', ' ')('「老公,医生没来前,是不是先让他们来ㄧ段前戏,帮这贱人暖暖淫荡的身
体?」
「他们是谁?你们想对她怎样!赵家恩,她曾经是你的妻……」我讲到ㄧ半,
冷不防被人掌了ㄧ记沉猛的耳光,而且不只一下,那个人把我的头当排球一样打
得左右甩动,一点都不手软,一副要我命的恨意。
在书妃叫「不要打他」的哭求声中,我至少被扇十下重嘴,满眼金星过后,
终於看清楚打我的人,是书妃的公公赵权。
「不要脸的畜牲!你跟我儿媳……不!跟那贱人每天在我儿子房里当他面苟
且乱搞的事,家恩都告诉我了!她自己也认罪,你还有资格在这里鬼叫!」赵权
盛怒到满脸涨红!看来这几个月他变卖家产销声匿迹,全是为了替赵家恩报仇布
局!
我一时无言以对,这时书妃忽然转开脸不住颤抖,似乎出现什么令她恐惧的
事。
几秒后我就知道她在害怕什么了,两个高大的黑人,赤着全是肌肉的强壮身
体,从后方走向她。
「乖乖接受替你安排的处罚,不然就不放过你的情夫,知道吗?」那女人在
她耳边说。
倔强的书妃抬起脸恨恨瞪着她。
「呦,还敢瞪人?说不定这种处罚正好满足你淫荡的肉体,真是便宜了你呢。」
赵家恩的新欢谈吐居然是令人不敢恭维的低俗,看来他真的被气质出众的书妃伤
得很深。
「住……嘴……」书妃气到泪水一直滚下来。
「跟黑人作是第一次吧?」那女人非但没住嘴,还更过份地问:「需不需要
我提醒他们温柔点?看,他们的家伙都那么凶,虽然让你享受,但你肚子里那奸
夫的孽种不知道受不受得了?」
「我的孩子?」我心头一阵重击:「妃,她说你肚子里的……是我的?」
「嗯……」书妃紊乱地应了一声,泪水又滚下来,这时她除了娇喘,已经很
难说话,因为两个黑人左右夹着她,四张乌黑的巨掌在洁白胴体上揉弄,两只小
雪峰被捏成各种形状,产期特别敏感的奶尖,也被肥厚的嘴唇吸住。
「是你的,开心吗?」赵家恩问:「有作过DNA检测,而且是个女生。」
「妃……」我不知如何形容现在的心情,兴奋、开心、恐惧、无助……
「但你不用高兴,因为以后这个贱人,跟她生下来的孽种,都是我的奴隶。」
「不行!你不准那样!」我在手术台上挣扎。
「唔……」这时书妃羞苦激喘,一个黑人已经抬住她下巴,肥唇占据她甜美
的小嘴在吸吮舌头。
另一个蹲在下面,举起她一条洁白玉腿,含着秀气的脚趾舔弄,空着的那只
手掌还延着腿壁来回轻抚挑逗。
「淫水都在闪烁了,好色的身体。」那女人看着书妃被刮除耻毛的下体裂缝
笑说。
舔遍她整条腿的黑人站起来,拿起地上两颗金属小乳栓,用英文说:「帮你
戴上这个吧,我的小母gou。」
书妃没办法说不,敏感的奶尖被乳栓残忍地夹住。
「让他的情夫看看下面现在开几指。」那女人用英文命令两个黑人。
「不……哼嗯……」书妃挣扎一下,人还是被黑鬼从背后操开两腿抱离地面。
「差不多开一指多。」
书妃羞到脚趾都勾起来,她两腿间敞开的粉红肉穴,阴道真的已经打开一小
缝,透明黏稠的分泌物一直垂出来,我知道如果开到五指宽,就是要临盆了。
「她就要生了,放过她!求求你们……」我向赵家恩哀求:「求求你,看在
她曾经是你妻……」
话说ㄧ半,又激怒赵权,他毫不客气左右开弓赏我耳光,大吼说:「住嘴!
她不是我儿子的妻子!我们家没有这种媳妇!」
我头下枕着硬梆梆的铁枕,被掌嘴到脖子感觉都快断了。
「不要打……呜……唔……」书妃想替我求情,也是说三个字就无能为力,
因为黑人已经吸住她下体,舌头钻进开指的阴道内搅弄,一根手指还老练地拨弄
阴蒂,让她羞苦地在另一个黑人怀中激扭。
「啊……嗯啊……唔……」黑人联手玩弄下,她身体开始抽搐,秀气的脚趾
用尽全力握紧。
后面的黑人知道她快高潮,低头又强据她双唇,肥厚的舌头塞满她口中,让
她只发得出痛苦的闷吟。
「呜……」终於赤裸身体随黑人口交的强大技巧,从抽搐变为ㄧ振振挺动,
黑人嘴离开她下体,却换中指插入湿淋
', ' ')('淋阴道内猛烈抠弄,书妃激烈闷叫着,晶
莹的尿液随着黑人手指挖送,一股一股泄出来。
「哈哈哈……尿都喷出来了」
「很色唷,这位有气质的母gou小姐,都大肚子了还这么想要?」
黑人甩着满手的水汁谑笑道。
可怜的书妃,羞耻潮吹后,他们放下她,但她已无力踮脚站着,只能任由吊
高她双臂的铁链悬住身子。
把她弄到潮吹的那个黑人,大手搓弄扒满怒筋的粗长肉棒,又抬高她的腿。
「不……不行……孩子……」书妃痛苦地哀求。
「孩子怎么了?」那女人问。
「胎位……又往下……不可以作……求求你……让他们放过我……等我生下
来……要怎么样都随你们……」她再怎么倔强,也是个母亲,尤其还是怀我的骨
肉,所以不惜自尊向那可憎的女人求情。
「喔,我看看」女人示意黑人再把她抱起来检查。
「才开二指嘛,没关系的,黑人那根那么大,不享受一下你会遗憾终生的。」
「不……」
身后的黑人再度操住她双腿,不理她的请求就将她抱离地面,另一个黑人抓
着翘起的肉棒,用肥大黑亮的龟头上下磨挤出汁的美丽裂缝。
「温柔点……求求你……小心我的孩子……」书妃见他们要定她身体,不得
已只好羞喘着用英文哀求黑人。
黑人咧开厚唇淫笑:「等一下我干你时,你要叫我老公,不然我就操到你流
产。」
「可以吗?回答啊!」黑人用火烫的肉茎拍打湿淋淋的耻肉要她答案。
「嗯……」书妃羞耻点头。
「现在就叫来听。」黑人说着,龟头无预警顺着润滑的爱液、挤入粉红肉穴。
「嗯啊……」她失神颤抖。
「叫啊!」
「老……公……」
「很好,再叫!」黑人兴奋不已,肉棒不断深入。
「呜……老公……不可以……太深……」书妃脚趾全都用力握住,粉红健康
的指尖深掐入身后强壮的黑人的胳臂,那个黑人把她快临盆的身体抱很紧,腿也
拉得很开,非常方便前面的夥伴干她。
可怜的书妃已经走头无路,为了保住我们的骨肉才向黑人屈服,但显然那黑
鬼根本把他的承诺当放屁,得到后毫不怜香惜玉、猛烈挺送屁股啪啪啪地撞击起
来。
「不……嗯啊……嗯……啊……轻一点……呜……」
就这样,被二个黑人折腾快半小时,他们都内射后,全身是粗暴指印和牙齿
囓痕的书妃才香汗淋漓被放下来。我还没出生的女儿,在妈妈子宫里就被淋了两
个黑鬼腥臭的精液。
「开三指,应该还可以玩那个吧?」那女人捡查过书妃的阴道后,问赵家恩。
「嗯,牵出来吧。医生呢,还没来吗?」
「应该要到了,没关系,还有时间,先好好教训这贱货。」
那女人说完不久,两个黑人就分别牵ㄧ条体型庞大的德国牧羊犬走进来。
「你们要作什么!别太过份!停止你们的一切!听到没!」看到那两条大g
ou,我着急愤怒吼着。
「闭嘴!」赵权拿起ㄧ块布,好像是从书妃身上剥下来的小内裤,在黑人帮
助下粗暴地塞进我口中,再用胶带贴住。
在他们处置我同时,听见那女人兴奋地喊道:「医生已经来了。」
ㄧ个亚洲面孔的医生,后面跟着ㄧ名护士,一言不发走到我面前,很有效率
地在我旁边摆开ㄧ整套手术工具。
「不!别这样!你答应我要放过他!」书妃为我吓到脸色苍白,在地上努力
撑起上身苦苦哀求赵家恩。
「我只说考虑,要看你的表现,刚才你就不是很甘愿的样子,ㄧ直求人家温
柔ㄧ点。」赵家恩的声音透过机器冷冷传出来。
「我会听话了,你现在要我作什么我都愿意,我可以证明给你看!」
「好!你自己说的!」那个女人走过来,拿了一盆浓稠的奶油状物体放在她
面前地上。
「把这些gou食涂在你的骚穴上,然后去那张小床上躺着,自己用上面的
链条把手脚铐在一起,张开腿让langgou舔你的鲍鱼。」
「唔……」我愤怒闷吼,他们要女神般的书妃受这种屈辱和淫刑,让我心都
要碎了!
但书妃似乎别无选择,她颤抖地伸出纤手,默默挖起一坨黄油,抹进自己光
秃的两腿间,一共弄了三次,才辛苦挺着快临盆地身子站起来,走到那女人指定
的位置仰面
', ' ')('躺下,然后拿起放在旁边的二条双头链铐,将自己左手腕跟左脚踝、
右手腕跟右脚踝分别铐在一起。
胎位已经很低的她,在作这些动作显得十分吃力和辛苦,弄好后再也无力阖
住双腿,往两边M字状大大敞开,开了三指宽的血红肉缝,里外全是油淋淋的半
固体黄油。
那女人还不放过,把剩下的半盆gou食也淋在她耻穴上,然后对牵住go
u的黑人说:「把gou带过来。」
先过来的一条gou,冰凉的鼻子在她毫无遮蔽的两腿间乱闻,书妃忍住害
怕颤抖喘息,腿又阖不住,那gou闻了一阵子,终於舌头舔了上去。
「嗯啊……」她失神激哼出来,和手腕铐在一起的雪白裸足,末端二排秀趾
瞬间紧握住。
「爽吗?」女人问她。
书妃咬着唇倔强摇头。
「还不爽?可能要剥更开被舔才有感觉。」她残忍说完,真的伸手压住书妃
大腿根两侧,把已经开指的肉缝往两边拉更宽,让gou舌舔得更彻底。
可怜的书妃被折腾到拼命挣扭,他们让两条gou都上来,双犬争相把go
u嘴塞到她两腿间的小空间,舔吃里面的gou食,直到她高潮到快喘不过气,
他们才把gou拉开。
但接着那女人要黑人把其中一条gou牵到前面,后腿跨过书妃,gou腹
下已经半发情的鲜红阴茎,兴奋地在她眼前跳动。
「帮gou情人吹一吹下面那根,等一下才能上你。」
「不……不要……别这么过份……」书妃痛苦摇头。
「你不是要救奸夫吗?还是要叫医生动手了?看,护士已经在涂消毒酒精啰!」
这时护士是真的在我的阴茎和周围淋上碘酒,那是进行手术的第一件事。
我虽然愤怒他们胁迫书妃作的事,却更怕被阉割老二和开肠剖肚,因此现在
手脚冰冷、脑袋ㄧ片惨白,根本没办法反应。
「不要……对不起……别伤害他……我作……我愿意作……」她着急哽咽,
仰起脸用嘴找到gou腹下的阴茎,启唇慢慢含了进去。
「呜……」langgou发出舒服的低吼,不断吐着舌头。
「另一只就让牠直接上了,怎么样?」
「嗯」赵家恩表示许可。
书妃羞惧地闷哼一声,但仍含住gou鸡巴没松开。
另一个黑人把第二条langgou的阴茎撸硬后,让牠爬到书妃大肚子的
胴体上,协助gou屌找到阴道口,langgou知道位置对了,本能弓起屁
股往前顶,在哀鸣声中,整条gou茎和人类肉穴紧密结合一块,接着就挺动g
ou公腰,卖力在抽送起来。
「唔……呜……」书妃比刚才被黑人强奸时更羞,链在一起的手腕和脚掌互
相用力牵扯,下体被激烈进出的gou茎磨擦到全是白色泡沫。
「嗯啊……」终於她受不了,吐出另一条湿淋淋的gou茎,激烈呻吟出来。
「在爽了吧?」那女人问,书妃立刻倔强咬住嘴唇,虽然忍住不发声,却仍
无法止住紊乱的喘息。
gou公腰真不是浪得虚名,只见牠愈动愈快,毫无疲态,筋疲力竭的书妃
终究无法再强忍,最后还是被撞到失神又呻吟起来。
「gou睾丸鼓大了,是不是要射精了?」女人从后面低头看langgo
u跟书妃交合活塞的地方。
「嗯……啊……不……别让牠……嗯……在里面……嗯啊……」书妃激烈娇
喘哀求。
「继续给我含着,谁准你吐出来,是想让奸夫被阉割吗?」那下流女人叱道。
於是书妃又被迫含住上方的gou屌,这样让langgou奸淫又过几分
钟,大langgou似乎要射精了,两肢前腿紧抱住书妃上身,吐着舌头哼哼
哈哈的吐息,gou涎不断滴在她美丽的脸蛋上。
书妃开始先挣扭了二下,接着变成激烈的抽搐。
「射了!球结变大了!」
gou茎上的肉结紧紧塞住阴道口,不让射进去的精液流出来,这是犬类确
保自己能留种的生物本能,但对书妃确是残酷至极地身心摧残……
「解开她!换绑在交配抬上好好授精!」那女人下令,於是书妃手腿上的铐
链被取下,在生殖器仍与gou屌结合在的状态,被拖抱到另一个特别的架子上
趴着。
那所谓的交配架,简单形容是ㄧ块头低尾高的卧垫,垫中间挖了一个大圆洞,
刚好让她怀孕的肚子放进去,再将大腿绑在卧垫的后
', ' ')('二只脚上,形成厥高屁股,
但下体是悬空的犬类方便交配体位。
这时langgou已经转过身,用尾对尾的方式继续保护牠的精液不会浪
费掉。
「呜……破了……救救我……我的孩子……」被绑在交配架上的书妃,忽然
让人心疼地呻吟哀求。
「什么破了?」
「羊水……破了……」她激烈喘息,我看到她被绑在交配台脚柱的大腿正在
收缩抽搐,无色的液体不断从gou结栓合处涌下来。
「居然被gou干到羊水破掉,不过没关系,刚破而已,晚一点再生不会有
问题。」那可恶的女人还一派轻松说。
「不……求求你,我的小孩……会有危险……让gou走开……我要生下她
……」书妃无助地哭求。一向倔强外柔内刚的她,唯二的弱点应该就是我,还有
她肚子里我们二人的骨肉。
「等你看玩情夫的阉割剖肚秀,就会让你去生,要不要求医生动作快一点?」
赵家恩机械式的声音又响起。
「不要!别这样!你答应我放过他……怎么可以食言!」书妃闻言猛掉泪摇
头。
「我从没答应过你。」赵家恩冷酷回答。
这时我的阴毛已经被剃乾净,医生带着术用手套,举起锋利的手术刀,拉起
我的老二。
我心头发凉,看来已在劫难逃,闭上眼准备接受命运。
锋冷的刀刃接触到龟头颈部,这是第一个要割掉的东西,我深信一口气,看
来他们连麻醉也省了,反正准备把我开肠剖腹,没打算让我活着,又何需麻醉。
「碰!」就在我命悬一线时,忽然传出震耳枪响,我感觉有股温热液体喷到
脸上,随即护士和女人尖叫、赵权也怒斥:「你们是谁……」
然后骇人的枪响又接连响起。
我ㄧ睁眼,首见那该死的医生右边太阳穴出现一个血淋淋的大窟窿,喷在我
脸上的无疑就是他的脑浆和鲜血。
他摇摇晃晃,跟着胸口中一枪的赵权同时倒下。
闯入开枪的杀手有三名,护士、赵家恩和他的新欢,还有在场的二个黑人也
在前后几秒全被干掉。
处理完后,他们解开我,其中一个说:「」标哥派我们来的。「
「快帮我救她!她要生了!要马上送医院!」我想起还被绑在交配台上跟l
ang犬交尾的书妃。
他们乾净俐落,直接开枪射杀了lang犬,将变软的gou生殖器从肉穴
拖出来,然后解开书妃手脚的绳缚。
医院产房外的走廊,我疲惫到随时可以昏倒,但又紧张到无法阖眼,一直到
护士出来,说小孩剖腹出生,母女均安,我才放下心中大石,而且开心得跳起来
欢呼!
让她剖腹生是我的决定,因为我可不想书妃因为生产而让销魂的窄小阴道变
松,说穿男人还是很自私。
几天后,我带着书妃跟我们漂亮的小女婴回到自己的地方,标哥安排车在机
场迎接我们,但怕吓到书妃,他并没亲自出现,看来这大流氓还是粗中有细。
在A国,我已经跟书妃坦白有小卉这个女人存在我生命中,她出乎意料大方
接受,还愿意跟小卉同住一屋檐下,一起当我不能浮上台面的妻子。
后来我跟标哥谈才知道,那天我被电晕带走,辗转绑架到A国,还好标哥发
现我失踪,一路抽丝剥茧追查到电击我的人,透过刑求又一路查到我可能被抓来
的地方,然后派他在A国的人手把我跟书妃救出来……
说真的,标哥真是我人生中的贵人,他不但让我重新拥有小卉,还让我得到
心目中遥不可及的女神,而且给我一笔钜款让我能无后顾之忧养三个女人跟三个
女儿,过着比神仙还愉快的生活。
P。S。忘了提到,还有那个新欢小护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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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是SM刑具的密室,回荡着让人血脉贲张的悦耳娇喘。
书妃和小卉双臂反绑身后,两人面对面,漂亮的乳头被我用极短的细绳绑在
一起,四颗正在泌乳的敏感奶尖互相摩擦扯动,母奶喷到对方酥胸,延着她们胴
体ㄧ直往下流。
她们两腿间有ㄧ条结满绳球的粗麻绳,深深陷入柔软的裂缝中。
「主人……啊……」「哼嗯……详……」
她们一边呻吟、一边轻唤我,忍不住踮直脚掌的四条诱人玉腿不安分地扭动。
「喜欢被我处罚吗?」我走过去问。
', ' ')('「喜欢……主人……」小卉羞红脸说。
「我……也是……喜欢……」
我张开双臂将她们搂在一起,三条舌头激烈纠缠……懒猪!起床啦!”
“唉呀呀……”田岫迷迷糊糊、很不情愿地在榻榻米地板上打着滚儿。自从
他与薛云燕和游逸霞搬到这幢位于市郊的小楼里之后,他们三人就一直像日本人
一样睡在铺着草垫的地板上。这是田岫的主意,因为他觉得现在市面上的双人床
都太窄了……
“喂!你再不起来,上班就要迟到了!”薛云燕笑着扑到田岫身上胳肢他的
腋下,天生敏感怕痒的田岫立刻像触电一般从垫子上弹了起来。
“唉……好困……我想请假一天……”虽然睡意被赶跑了,可是田岫仍然一
点精神都没有,他耷拉脑袋坐着,有气无力地哀叹道。
“别说傻话!我跟你说:前一天晚上犯罪的人,如果第二天上午不去上班,
是很容易暴露的!”
“可我到底犯了什么罪呀……”
“你失忆了?我们昨晚绑架了一个叫曾黛的美女,脱光了人家的衣服,还把
人家弄得鬼哭狼嚎的,这不叫犯罪吗?”
“啊……啊……啊!”田岫打了个大大的哈欠,脑子总算清醒过来了,“我
想起来了,是有这么回事。就是因为做了这事,把自己弄得太兴奋了,昨晚上竟
然在你和游逸霞身上射了七八次,所以今天才会这么累……”
“昨晚我就劝你不要玩得那么过火,你看你不听话吧?”薛云燕说着,伸手
握住田岫硬邦邦的阴茎揉了揉,“可是你也真是个人才,昨晚射了那么多次,今
天早上却还是硬得这么离谱!”
“其实我今早五点多的时候醒了一会儿,还顺便又干了一回游逸霞的肛门。”
田岫承认道:“我见你睡得香,就没动你。”
“是吗?嗯,我看你买榻榻米代替床铺真是买对了,这要是睡的床板,我早
被你们给摇晃醒了――”
“主人早安。”一个娇媚的声音在薛云燕身后响起。
“哎哟!你起来那么久了,怎么还没穿衣服啊?”田岫看着赤条条地向他行
屈膝礼的游逸霞,又看了一眼已经穿上了一套丝质睡衣的薛云燕,奇怪地问道。
“主人没穿衣服,贱奴也还是光着身子的好。”游逸霞抿嘴笑道。
“他妈的……”田岫看着游逸霞,突然有一种陌生的感觉。一夜之间,游逸
霞就从一个总是显得心惊胆战、哀怨苦闷的苦役犯变成了既温婉柔顺、又妩媚大
方的家妓,面貌焕然一新。田岫知道:这是因为昨天晚上她终于在心理上打倒了
曾黛。
一开始得知游逸霞竟然有打算把曾黛也变成他的性奴的想法时,田岫对此感
到十分不可思议。但是在策划绑架曾黛及其家人的过程中,田岫慢慢了解了游逸
霞与曾黛的渊源,也猜到了她的真实心理。原来曾黛对于游逸霞来说,不只是
“冤家的女儿”那么简单。
曾黛只比游逸霞大几个月,从幼儿园直到小学四年级,两人一直是同班同学。
由于两人的父亲当时是同事,两家是邻居,两个小女孩又都是聪明可爱、讨人喜
欢的美人坯子;因此无论是父母的同事、邻居家的长辈还是学校里的老师,总是
喜欢拿她俩放在一起比较。“黛黛”和“小霞”哪个更可爱,更优秀,是大人们
非常热衷的话题。
大人们的这种比较深深地影响了两个孩子的心态,还在幼儿园里的时候,她
俩就开始了有意识的明争暗斗。随着年纪渐长,对两家父亲在单位里争权夺势的
怨恨有所了解,也就更看对方不顺眼,不服气,争斗之心也越发强烈。
但是从小学二年级开始,曾黛在智商和个性上的优势便开始显现出来,无论
是学习成绩、课外才艺还是个人魅力,她都开始占据上风。到了四年级结束时,
她更是用跳级上六年级的方式彻底奠定了对游逸霞的胜局。从此,大人们不再讨
论她俩谁更优秀,而是讨论“黛黛怎么会这么完美”,至于游逸霞,已经完全丧
失了与曾黛相提并论的资格。
童年时这场与曾黛的竞争,以及彻底溃败的结局,对游逸霞留下了巨大的心
理障碍。正是从败给曾黛开始,这个原本争强好胜的小姑娘变得一蹶不振,意志
越发薄弱、精神越发涣散,甚至失去了洁身自爱的动力。这也是她后来为何会心
甘情愿地给霍广毅做情妇,又轻而易举地被薛云燕的威胁和虐待击垮,沦为她和
田岫的性奴的原因。
', ' ')('虽然在数年前曾黛全家搬走之后,游逸霞和她就再没相见过;但是游逸霞在
内心深处始终没有停止对这位“一生之敌”的强烈嫉妒和仇视,在这种感情的驱
动下,她始终关注着曾黛的情况。因此曾黛在北京的名牌大学里如何春风得意、
进省政府工作之后如何志得意满,乃至她父亲曾强如何仗着女儿的特殊地位横行
乡里不可一世的情况,游逸霞都了如指掌;而这样的消息她知道得越多,心里对
曾黛的嫉恨就更深一重。再回头看自己先做情妇、再做性奴的境遇,游逸霞心理
上的落差是可想而知的。田岫觉得:她会冒出“把曾黛拖下水,让她也变成一个
性奴”的想法,既是偶然也是必然,就算不把曾黛拖下水做性奴,游逸霞早晚也
会想出别的什么恶毒主意来毁灭这个完美得不可思议的敌人。
昨晚,游逸霞终于扬眉吐气了一把,不但把她一直想打倒的曾黛折磨得哭爹
叫娘,而且还让她乖乖地伸出舌头来服侍自己的肛门。压在心头将近二十年的一
座大山,就这么被铲平了,因此她的精神面貌也如脱胎换骨一般焕然一新。现在
的游逸霞就是一条快乐、自信,而且对主人充满感激和忠诚的母狗;而不再是过
去那个愁眉苦脸、自怨自艾、心中充满恐惧和绝望的负罪女奴。
“曾黛现在怎么样了?”田岫一边问一边又打了个哈欠。昨晚睡前,他们将
曾黛从那个经过改造的妇科手术台上解了下来,用两副手铐铐住她的手脚,然后
把她装进了一个冰箱大小,横放在地下的铁笼里。让曾黛可以蜷缩着身子睡上一
觉。
“我刚让她出来上过厕所,”薛云燕答道:“她平静得好像是在自己家里一
样。唉,我现在有点后悔,昨晚不该让她在笼子里安安稳稳睡觉的;应该在她的
前后两个洞洞里各塞一个会放电的跳蛋,让她鬼哭狼嚎一夜。她就不会恢复得这
么惊人了。”
“你要是那样做的话,她现在肯定是声音嘶哑,眼泡肿大,面目憔悴,让我
完全没有玩她的欲望。”田岫笑道:“我宁可对付一个脾气臭,但是样子漂亮的
女人,也不想干一个服服帖帖,脸蛋却惨不忍睹的娘们――你在笼子里给她留吃
的了吧?”
“都够她吃到明天的了!”薛云燕说着,把一条内裤丢到了田岫脸上,“现
在,你赶快穿衣服起床,要迟到啦!”
当薛云燕驾着摩托车,游逸霞骑着电动车,田岫蹬着自行车赶去上班的时候,
远在千里之外的东南亚某国,一个人也正在前往某个目的地的路上。
与田岫和他的两个女人们所走的大马路不同,这个人脚下是一条铺着高级瓷
砖,宽约四五米的地下通道。而这个人行走的方式也不是一般的步行,而是被两
个身穿军装的士兵架住了拖行。
这是一个年轻的女人,双手被铐在背后,双脚没有受到任何束缚,却像没有
骨头一样呈现出一种奇特的软绵绵的姿态。女人赤裸裸的身体像是从水里捞出来
的一样湿淋淋的,上面横七竖八地布满了暗红色的鞭痕,在交错纵横的鞭痕中还
掺杂着几块鼠标般大小的黑色烙印。丰满的乳房上面残留着一些没有被水冲掉的
血迹,而乳头则明显地肿大起来,像两个紫色的葡萄。显然,在刚过去的长夜里,
这个女人遭受了极其残酷的折磨。
“琳姐!”
听到叫声,又感到架着自己的士兵停下了脚步,姜颖琳慢慢抬起了头,甩了
甩遮住面孔的长发,让自己那张美丽而苍白的脸露了出来。
出声叫她的,是一个同样一丝不挂,双手同样被锁在身后的女子。只不过这
个女子还能凭自己的力量站立和行走,而身上的伤痕也比姜颖琳的数量少而颜色
淡,似乎所受的虐待没有后者那么多。但是这两个女子都知道,这不过是一种特
效药膏的作用。待会儿姜颖琳被押回自己的牢房之后,士兵们就会在她身上抹遍
那种药膏,八小时之后,她身上的伤痕就会像另一个姑娘那样变得很不明显。
“慧慧……”姜颖琳向方慧疲倦地笑了笑,却没有多说什么。虽然她们见面
的机会并不多,有时甚至半个月才能碰一次头;但是在这个地方,连问候都是多
余的。身为被囚禁的性奴,生活所有的内容只是无休止的羞辱、强奸和拷打,顶
多是在具体的花式上有所不同而已。方慧即将面对的,就是姜颖琳刚刚经历的。
在这种情况下,还有什么可说的呢?
就在她们相视苦笑的时
', ' ')('候,押解她们的士兵也在简短地交谈着,这才是他们
停下来的原因。而交谈的内容,也无非是在交流淫虐女囚的心得。
士兵们的交谈很快结束了,姜颖琳被架回了通道那头的监牢区,被扔回了那
间位于四楼的牢房里,而方慧则被捆扎在乳头根部的铁丝拉拽着继续蹒跚前行,
穿过这条长长的地下通道,来到了一个地下室里。
地下室的正中是一条长廊,八间刑讯室整齐地排列在进门这条长廊的两旁,
而长廊的尽头则是一个楼梯口,不知通往哪里。此刻八间刑讯室的房门都大开着,
此起彼伏地传出阵阵怒骂、乞求、惨叫和哀鸣。
长廊的入口处一左一右站着两名荷枪实弹的卫兵,他们都对自己不得不在这
里枯燥无趣地站岗,而不能去参与对女犯的淫虐这一点感到非常恼火。方慧被押
着经过他们身边时,一个士兵照例问了一声:“这是哪位长官点的?”
一名押着方慧的士兵答道:“是苏查将军,在六号刑讯室。”
卫兵点点头,挥挥手,“去吧。”
两个士兵将方慧拖进了六号刑讯室里。此时还有别的女囚也在这间房里受刑。
在房间的一角,一个三十来岁的女人被大字形地吊在一个门形木架上,一个穿着
西服的男人站在她的面前,不紧不慢地用一条黑色的马鞭抽打着她赤裸的身子。
女人的头发也被一条绳子系在头顶的横木上,使她无法低下秀美的脸庞。每当皮
鞭落到她身上,她便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同时徒劳地扭动一下身体。
方慧过去也曾在受刑时遇见过她几次,从士兵们的交谈中知道她是这个国家
首都一家报社里的记者,不知怎么得罪了某个高官,便被按上一顶“阴谋颠覆国
家”的帽子关进了这所秘密监狱,变成了供高级官员淫虐的性奴。从她身上鞭痕
的数量和色泽来看,她已经被吊打好一阵子了。
在房间的另一个角落里受刑的,则是一个方慧之前从未见过的女人。她看起
来很年轻,方慧甚至怀疑她究竟有没有十八岁。但在这里已经呆了一年多的她曾
经见过一个有恋童癖的上校极其残酷地淫虐一对随父母一起被捕,分别只有十一
岁和八岁的小姐妹;因此现在看见这个花季女孩受刑,倒也不觉得有什么奇怪。
女孩早已被剥得一丝不挂,四肢被分开锁在一张刑床的四个角上,红肿的阴
户毫无遮掩地裸露在刑讯室明亮的灯光下,显然是被强奸后又用水龙头冲洗过。
而强奸她的人当然就是那个大摇大摆地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一边惬意地观看士兵
往正在低声饮泣的女孩的乳头和阴唇上夹连着电线的金属夹子,一边享受着跪在
他双腿之间,除了长统丝袜和高跟鞋外身无寸缕的女子的口腔和舌头的军官。方
慧瞟了一眼他的肩章,是个中将,在这个东南亚小国里,这可是非常高的军衔了。
显然,他就是那个把她从牢房里提出来,准备加以虐待淫辱的苏查将军了士兵们
把方慧拉到了中将的面前,一个人在她的腿弯上狠狠踢了一脚,迫使她跪了下来,
另一个士兵则揪住她的头发,使她不得不昂起头面对着将军的目光。
中将仔细端详着方慧坚毅不屈的脸庞,满意地点点头,问道:“你就是那个
去年二月在首都被抓获的中国缉毒特警吗?”
方慧以出其不意的一口唾沫作为对他的回答。
“哟!不但漂亮,还挺有野性的!”将军并没有生气,他从身后的副官手里
接过手帕,一边抹脸上的唾沫一边笑道:“塔素温这家伙也真是不够意思,抓住
了这样的美人也不跟我们分享一下。”中将说着,拍了拍双腿之间那个女子的肩
头,“你让开!我要中国美人来为我服务!”
“将军!这个犯人可倔强凶暴得很,您小心……”一名士兵连忙提醒道。
“怎么?在这里关了一年多,还没被驯服吗?”
这时,正在鞭打女记者的那名西装男子停下了动作,转身对将军道:“将军
阁下,或许您还不知道,她的同伴就是刚才那个被龙彻市长折腾了一夜的女犯,
那个犯人的表现如何,想必阁下您也看到了。我听说,她们俩在这里被关了差不
多一年半,什么苦头都吃过了,可还是跟刚进来的时候一样强硬。”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