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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姑叹了一口气:「也罢,你先跟我回道观换身衣服再说吧。」
青云观里,公主躺在床上,昏昏沉沉地睡着。
也许是受了惊吓,她一回到道观就发起了高烧。道姑给她熬了草药服下,让
她睡在自己床上。
夜已三更,公主睡得很沉,但道姑却辗转难眠,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她朦朦
胧胧中闻到一股奇特的香味,就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等到她恢复意识的时候,只觉得双臂酥麻,双脚难蹬,四肢麻木难禁。一只
手在自己的胸前、小腹上抚摸着,一直摸到自己的腹下。她下意识地想反抗,身
子却动不得分毫。她猛然惊醒,欲待扭身坐起,才知道双手已经不知何时被反绑
在身后,双脚也被绑在了一起,整个人被人家绑成了一只大粽子。她睁眼一看,
见眼前站着一个黑衣人,正是少主的爪牙花小虫!而公主也已被再次脱光,五花
大绑地被绑在一边,昏睡未醒。
「无耻!」道姑破口骂道:「用迷香暗算我,算什么本事!」
「嘿嘿嘿!」花小虫得意地扬起手中的半截药香:「这还是从蛮妞的手下那
里搜来了,没想到让你这贼道姑给尝了鲜!怎么样,这瘴毒的滋味不错吧?」
「呸!」道姑愤怒地咒骂着,像鳗鱼一样蠕动着身子,想挣开在睡梦中被绑
起来的手脚。
花小虫得意地笑着,朝外招呼了一声:「得手了,少主请进吧!」
在华铁虎的陪伴下,少主探头探脑地走了进来。
道姑愤怒地瞪了他一眼。
少主有些惧怕地说:「把她的眼睛给我蒙起来,我看到她的眼神……有点怵
怵的!」
花小虫扮了个鬼脸:「少主,您也是万花丛里闯出来的人了,江湖上的女侠
不知道让您干了多少,这么一个牛鼻子小道姑你怕她干什么呀?我都把她绑得没
脾气了!」
少主说:「不知怎么的,我看到她的眼神,就好像剜我心一样,雪亮雪亮的
……少废话,赶紧给我蒙上!」
道姑喊道:「怕了我吧?怕我就赶紧给我松绑,我还留你一条活路!」
花小虫扯下道姑的素白腰带,说了声:「松绑?想得美!」说完用布带子蒙
住道姑的眼睛,用力地围着脑袋缠了几道,在脑后打了个死结,把道姑的双眼蒙
得严严实实的。
道姑什么也看不见了,她摇摆着脖颈,想把蒙眼布摆脱,但这是徒劳的。
众人七手八脚地把道姑按在床上,不知道是谁解开了她的胸围子,又不知是
谁揉捏着她的乳房……
道姑大声地咒骂着。
她只觉脚腕一松,脚上的绑绳好像被解了去,她正要用脚用力蹬踹来保护自
己,双脚却被两人分别抓住,强行扳开。接着,小腹猛地一凉,内裤也被扒了去,
她的阴部就感觉已经亮在了这群淫贼面前。「唔!放开我!!嗷!啊哦!」几双
大手在自己的处女之地放肆地抠摸着。
道姑愤恨欲死,她自幼出家在龙门派修行,哪里经受过这种轻薄和蹂躏?如
今,动也动不得,看也看不见,被这几个淫贼捺在云床上,双腿分开,衣衫扯去,
只有逆来顺受。她感觉一个男性的火热武器逼近了自己的禁区,在外面摩来摩去,
她羞惭地想夹住双腿,却无力反抗……
「不,不要,我求你们……」话未说完,她只觉一根粗大的东西直奔体内横
冲直撞而来,她凄惨地尖叫一声,清白的身子被少主玷污了……
公主从昏睡中听到了道姑的惨叫,迷迷糊糊地睁开双眼,只见自己的救命恩
人被几个男人按倒在云床上,她的道髻被打散,眼睛上蒙着一根白色的布条,浑
身上下一丝不挂,那个曾经劫掠过自己的少主正趴在她的双腿之间,疯狂地一前
一后地蹂躏着她,而她的双手被反绑在身后,只能任由摆布而不能反抗!公主吓
得魂飞魄散,刚要爬起来,才知道自己也已是手脚反绑动弹不得,而且自己也已
是身无寸缕……
(4)东瀛魔女篇
在天王岭的截杀行动中,黑鹰少主大获全胜,不但擒获了大理的逃亡公主龙
玉妹,还意外地在青云观用苗族瘴香抓获了夏婉君的师妹、还未脱师门的神秘道
姑玄仙真,并在花小虫、华铁虎两个属下的协助下把这个冷峻出尘、清纯如冰雪
的小道姑给强暴了。
少主押着公主和道姑回到黑鹰堡,一面将她们分别关押在地牢中,派人严加
看管;一面去书房拜见父亲,向堡主报喜邀功。进得门来,只见黑鹰
', ' ')('堡主正在和
一个全身黑衣、东瀛忍者打扮的女子说话。
堡主见少主进来,喜道:「来得正好,这是来自东瀛的伊贺流忍者千叶真一
小姐,是扶桑国派来协助我们扫平东林党,共谋大事的。」
那个女子本来背对房门,听到父子的对话,猛地扭转过头来,露出一张狰狞
无比的面容!
黑鹰少主吓了一跳,一颗心几乎要跳出来,他从来没有见到过这么丑陋的脸!
仔细一看,原来这女子是戴着一个黑黝黝的精钢打造的魔鬼面具,面具上青
面獠牙,夸张地显示出凶狠无比的表情。
少主放下心来,心中不悦:「什么东瀛忍者,装神弄鬼的家伙罢了。」
女子向少主弯腰一个大躬:「嗨,喔哈呦以马斯。」
她虽然丑陋,但声音却温柔动听。
少主说:「阁下不能把面具摘下来说话吗?」
少女摇摇头,嘴里又嘟囔着什么。
黑鹰堡主说:「千叶小姐自幼就被母亲戴上了这个面具,她的血肉已经和这
面具长在了一起,摘是摘不掉了。千叶小姐武功惊人,更是东瀛忍术的高手,云
儿以后要多向她请教才是。」
少主暗想:「她母亲给戴上的?鬼才相信。妈妈希望女儿越漂亮越好,哪里
有给自己女儿戴上鬼面具的道理。这小丫头分明是暗怀鬼胎,不想以真面目示人。
待我找个茬儿擒住她,给她摘去,看她怎么说。「
少女从怀里摸出一幅画轴,展开出示给少主看:「她的,你的知道?」
少主一看,画上画着一个中年美妇人的头像,她柳眉大眼,英气勃勃,不但
俊美绝伦,而且有一种神仙气质。
少主脱口而出:「剑仙独孤寒?」
堡主笑道:「我儿好眼力,这人正是多次暗中保护东林党的玉女盟掌门独孤
寒。此妇武功高强,又有几个女徒弟党羽,多次与黑鹰堡和朝廷作对。」
千叶真一突然说:「我要杀了她。这是我的任务。」
堡主说:「千叶小姐这次来中土,就是奉了母亲的命令,杀掉独孤寒,为朝
廷除害的。千叶小姐,你若是能取得孤独寒的人头,我向圣上保举你,让你做个
大大的官儿。」
千叶真一冷冷地说:「我不要酬谢。我只要完成任务,就回东瀛去。」
少主笑道:「独孤寒的得意弟子夏婉君已经被在下抓住了,现在正囚禁在我
的戏花楼密室里,只要将她严刑拷打,不愁问不出独孤寒的下落!」
堡主闻言后双掌一合:「那快去!」
当堡主父子、千叶真一等人赶到密室的时候,只见密室的铁门四敞大开,里
面除了凌乱地扔着一些绳索以外,早已空无一人!
黑鹰少主气得七窍生烟,喊守卫来问,守卫只是说前半夜还听见女子的哭声
和呻吟,后半夜就没有了动静,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逃走的。
千叶真一骂道:「巴嘎!」她身形一闪,只见一道雪亮的刀光闪过,这名侍
卫还来不及惨叫,就被劈成了两半!
少主一惊:「你,你怎么能随便杀我黑鹰堡的人?俗话说打狗还要看主人,
要杀也是我动手,哪里轮得到你这蛮妞?」
千叶真一:「不杀掉他,还会有更多的俘虏逃掉!」
黑鹰少主怒喝一声,伸手朝千叶真一的面门抓去。
这是黑鹰堡的绝学——夺命鹰爪手,少主的一击已贯入了十成功力,无异于
惊天霹雳。
堡主喊道:「我儿不得无礼!」
就在即将抓住千叶真一的时候,千叶真一身子一晃,竟然不见了。
这就是东瀛的遁术。
少主大惊,心里毛骨悚然:「她是人是鬼?」
密室里突然传来千叶真一的笑声,十分凄厉。
少主猛一回头,想看看她是否藏在了自己的身后,不料后心猛地被刀柄打了
一下,他的五脏几乎要被打翻了,像个面袋子一样无力地跪倒在地上。
千叶真一用刀压在他的脖子上,说:「林先生,你的儿子十分无礼,我要杀
掉他。」
堡主慌忙说:「使不得!千叶小姐,我就这么一个儿子,你看在老夫面子上
饶过他吧!云儿,还不快给千叶小姐赔礼!」
少主不服气地想站起来,但雪亮的刀锋就压在他的脖子上,他只好软了下来:
「千叶小姐,我错了,我不敢了,饶了我吧!」
千叶真一说:「我去追踪独孤寒了。她的徒弟逃跑后,一定会到她的藏身处
去。」
说完她身形一纵,又不见了。
堡主喊道:「
', ' ')('千叶小姐,杀了独孤寒后记得回黑鹰堡,老夫给你摆酒庆功!」
少主从地上爬起来,吐了一口血沫,喃喃地咒骂道:「总有一天我找几个人
把你轮了!」
黑鹰堡戒备森严,夏家姐妹双双被绳缠索绑,又都赤身裸体一丝不挂,她们
怎么逃走的呢?
那日黑鹰少主去截杀大理公主,将夏家姐妹留在密室里。夏婉君双手被反绑,
两脚被分开绑在床尾,头发也被挽成一緺拴在床头,自然是半点动弹不得;她的
妹妹夏婉玉被驷马攒蹄,但在少主调戏她时把吊绳松了,所以在床上可以来回滚
动。夏婉玉来回滚动挣扎着,一点一点的挪近姐姐的头部,用反缚着的双手把姐
姐头发上的绑绳给解开了。夏婉君头发被解开后,一挺腰坐了起来,用反绑在身
后的双手抠出了妹妹嘴里的麻核桃,然后又摸索着解开了夏婉玉双脚和双手之间
的绑绳。姐妹俩终于背靠背依偎在一起,经过一阵艰苦的摸索和挣扎,总算把绑
绳给互解开了。解开绑缚后,姐妹俩用床单裹身,用发簪撬开铁门,趁夜逃出密
室,又潜入监牢,把受害忠良江廷敬也救了出来。三人从后门翻墙而出,神不知
鬼不觉地溜出了龙潭虎穴。
江廷敬说:「黑鹰堡看到我们跑了,一定会在各个路口设卡抓我们,我们还
是从山里跑吧!」
夏婉君羞涩地说:「我们姐妹俩衣不蔽体,怎么好和你一个男人同行?江义
士,你还是自己走吧!」
江廷敬说:「黑鹰堡主不知从哪里请来了一个鬼面人,要暗杀独孤前辈,现
在可能已经动身了!两位请尽快赶回师门保护独孤前辈,不要让宵小得逞!在下
去了!」
江廷敬一拱手,一瘸一拐地走了。
夏婉玉小声说:「姐,我们到哪儿去弄些衣服穿啊?我们这个样子,一会儿
太阳出来了,我们怎么见人啊?」
夏婉君说:「这个是小事,赶紧赶回青螺峰去保护师父是大事!」
两姐妹正发愁,只见远处驶来一辆骡车,车上赶车的人正是江廷敬!他喊道:
「快上车,我在前面车马店偷了一辆骡车,我们先回去,完事后我再给他们送回
来!」
夏家姐妹大喜,双双一跃跳上骡车,钻进轿帘里。
江廷敬鞭子一挥,骡车飞快地向前驶去。
(5)桃花仙女篇
在夏家姐妹的指点下,骡车七拐八绕地在大山中行进着,来到了一个四处桃
花、溪水潺潺的绝佳胜地。
桃花环绕中,有一个林间的小茅棚,虽然简陋,却十分优雅。
一阵清澈动听的琴声从茅棚里传出来。
夏婉君探出头来说:「到了。」
骡车停下,一个粉红衣服的少女从茅棚里走出来,笑盈盈地说:「大师姐,
是你们吗?」
这少女大约有十七八岁,明眸皓齿,一笑起来晕生双颊,说不出的甜美妩媚。
夏婉君答道:「无双,快去拿两身衣服去,我们被那贼人算计了,现在还衣
不蔽体呢!」
那个叫无双的少女一听,更是「格格」地笑得直不起腰来,她身形一纵跳到
车里,说:「我倒要看看师姐的身子怎么个漂亮法!」
顿时车里一阵欢声笑语。
夏婉君叫道:「无双别闹!再闹我哈你痒了!」
无双的银铃般的笑声:「原来二姐和我一样,也是一双大脚丫子!」
夏婉玉尖叫道:「无双!外面还有江义士,你收敛些!」
无双探出头来,见江廷敬早已识趣地躲的远远的了。
在无双的帮助下,夏家姐妹换上两套荆钗布裙,三人跟随着无双穿过茅棚后
的一个山涧,在桃花谷里向青螺峰走去。
叶无双像个小花蝴蝶一般跑来跑去,一会儿采野花,一会儿和夏婉君打闹,
一会儿说笑话,简直就是个快乐宝贝。
走到青螺峰的玉贞观,叶无双稍微收敛了些,吐了吐舌头,扮个鬼脸说:
「到啦!我妈妈就在里边修炼,别让她看到我,不然她又逼着我练剑!」
夏婉君说:「师父的剑法无双,好妹妹你应该多学些,以后好为国效力啊!」
大堂里传来一声既威严又柔和的问询:「外面站着的可是江义士吗?」
江廷敬一拱手:「在下东林书院江廷敬,拜见前辈。」
一个青衫夫人从大堂里走出来,审视了他一眼。
江廷敬眼神一低。
突然,从房檐上闪出一个黑影。
一道闪电般的剑光划过,夏家姐妹双双惊叫一声,双剑齐出想护住师尊
', ' ')('。
但是她们毕竟晚了一步,只听见「蓬」的一声,刺客和师父已经交上了手,
青衫夫人双手一扬,那黑影如断线风筝般倒飞出去。
黑影一边倒飞,一边暗器飞掷,无数锯齿形的飞镰镖向青衫夫人打去。
夫人一声低沉地闷喝,大堂外猛然闪起夺目的七彩剑光,只听「叮叮」之声
不绝于耳,飞镰镖尽数击落。
夫人缓缓地将剑拢入袖内:「十二年来,我已不再想用剑,没想到今天又遇
上了伊贺流的高手,还是不得不出手,惭愧惭愧!」
夏婉君一剑朝黑影刺去:「何方妖孽,报上名来!」
黑影猛然一转,露出一个恐怖的狰狞鬼面。
夏婉君一惊之下,倒退了一步。
黑衣忍者双手持刀,喝道:「扶桑国第一勇士,伊贺流忍者千叶真一,特来
取剑仙之命!」
青衫夫人听到「千叶真一」的名字,身子一震:「你,你是千叶真一?不会
的,不会的!千叶真一在十二年前就死了!」
叶无双也听母亲说过,千叶真一是日本国的一个着名忍者,在十二年前的比
武中死于母亲的剑下。她突然想到一个极其可怕的答案:「你,你是鬼?你是千
叶真一的鬼魂?」
忍者发出一阵凄厉的笑声:「不错!我是千叶真一的灵魂,十二年后来索命
的!」
忍者突然一刀斩向叶无双!
她的刀迅捷无比,像风,像电,更可怕的是毫无征兆!
青衫夫人叫道:「不可!」
青衫夫人如一团青云般飞出。
叶无双向后退出半步,夏家姐妹的双剑已刺向忍者的双肩。
忍者竟然突然回身,一刀刺向青衫夫人独孤寒!
她袭击叶无双只是要扰乱独孤寒的心神,在她救女心切的时候发出致命一击!
独孤寒一声长啸,七彩剑光再次闪起!
「铛」的一声,忍者的铁面具被劈成两半!
独孤寒左手抚胸,右手挥出,忍者的倭刀断成了三截!
忍者抬起头,露出一张雪白没有血色但却秀雅脱俗的面孔!她的嘴角沁出一
丝鲜血,得意地笑道:「你中了我的刀。」
原来,独孤寒一剑劈开了忍者的面具,但在这一瞬间忍者的倭刀也刺入了独
孤寒的胸口!
夏家姐妹双剑挥出,眼见就要把忍者斩于剑下,独孤寒突然喊道:「住手别
伤她!」她衣袖一挥,夏家姐妹双剑「叮叮」落地。
独孤寒看着这个忍者打扮的少女,眼泪夺眶而出:「霜儿,是你吗?」
叶无双扑上来,一把扭住女忍者:「你,你害我妈妈。我,我打死你!」
两女对视了一眼,叶无双这才惊讶地发现,对方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
千叶真一看了叶无双一眼,疯狂地伸手朝叶无双抓去,像一只疯了的野兽。
夏婉君和夏婉玉扑上,扭住千叶真一的手臂,用擒拿法将其制住,用江廷敬
递过来的鹿筋软索把她紧紧捆绑起来。
叶无双扑到妈妈怀里:「妈妈!你怎么样了?你受伤了!」
在她的心中,妈妈永远是不败的剑神,怎么会受伤?
但汩汩的鲜血,分明在从妈妈的指缝里留出。
独孤寒苦笑道:「报应,报应。双儿,快去认你的孪生妹妹:叶凌霜!」
夏家姐妹也注意到,被擒获的女忍者和自己的小师妹叶无双竟然长得一模一
样!只不过叶无双是天真无邪,而女忍者则是充满邪气!
女忍者被五花大绑捆绑在地上,不服气地说:「谁是你妹妹!我是伊贺武士
千叶雅子!」
夏婉玉掏出金疮药给师父敷上,问:「师父,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独孤寒喘息着说:「十二年前,东瀛的第一武士千叶真一挑战中原武功,以
东海尖阁岛为赌注,与中原武林展开纷争。那夜月圆之时,我使出师门绝学」天
外飞剑「,将千叶真一毙于剑下。千叶真一的妻子和田雅惠怀恨在心,竟然用无
耻手段将为师的一双正在襁褓里的孪生女儿偷走,意图带回东瀛。多亏江义士的
父亲相救,才抢回了无双,但她的妹妹凌霜却被和田雅惠带走了。凌霜,你的东
洋母亲是不是叫和田雅惠?」
叶凌霜愣了:「是的………你怎么知道?」
独孤寒冷笑了一声:「好狠毒的日本妇人!她把你培养成了杀手,给你戴上
了铁面具,就是为了不让你知道你的身世,让你十二年后再来杀我,制造母女相
残的人间悲剧!」
叶无双明白了,叶凌霜被她的东洋母亲戴上面具,就是让她
', ' ')('不知道自己是什
么模样,不然动手之时她会发现刺杀的目标和自己的相似程度!
叶凌霜喃喃地说:「难道,是真的?我不信!我不是千叶家族的女儿?」
独孤寒问:「霜儿,是不是你那东洋母亲经常打你,折磨你……」
叶凌霜回想起童年时期的往事,不禁不寒而粟。在自己小时候,母亲多次因
为一点小事就把自己脱光衣服吊在房梁上,让不同的日本男人来折磨自己,逼着
自己给他们吹棒子……
她的眼里终于流出了一滴泪水。
叶无双的眼中,泪水夺眶而出:「妹妹!我那苦命的妹妹啊!」
她抱住叶凌霜,呜呜大哭起来。
夏家姐妹和江廷敬也忍不住涓然泪下。
叶无双正要给妹妹解开绑缚,忽然一个阴森森的声音传来:「好感人的姐妹
相认啊!」
叶无双一回头,见几个如狼似虎的大汉簇拥着一个身穿黑袍、手持折扇的翩
翩公子走上山来,他长相俊美却满脸淫荡之色,正是黑鹰堡少主林过云。
(6)玉女盟的覆灭
夏家姐妹脸色一变,惊道:「你,你怎么知道这个地方?」
少主呵呵一笑:「你们两个不老老实实在我的床上呆着,我能舍得你们两个
美人儿跑掉吗?」
夏婉君骂道:「无耻淫贼,我夏婉君今天要你的狗命!」
她宝剑一挺,一招「玉女投梭」向少主胸口刺去。
夏婉玉如影随形地跟进,一招「枯树盘根」袭向少主下盘。
姐妹俩练功多年,心意相通,双剑合璧的威力,何止大了一倍!
眼见剑花闪闪刺向了少主,忽听一阵「嗤嗤」的暗器破风之声,夏婉君忽然
感觉背心一麻,像是被大黄蜂蛰了一口,顿时四肢无力,手中宝剑再也拿捏不住,
「嘡啷」一声落地。
再看夏婉玉,竟然也单腿跪地扑倒在敌人面前!她双手拄剑支撑着想要站起
来,但似乎手脚已动转不灵,挣扎了一下,仰面倒下。
叶无双吃惊地看着江廷敬,只见他手持一根黑油油的短管,夏家姐妹中的软
骨针竟然是从短管里射出的!
叶无双大骂道:「你,你是坏人!」
江廷敬哈哈大笑道:「我这个江廷敬是假的!真的江廷敬早就被林堡主送去
见阎王了!要不是我用骡车上的漏斗沙袋引路,少主他们怎么会找到这个隐蔽的
地方!」
叶无双银牙一咬:「我,我和你拼了!」
她莲足一跺,从袖中抽出一柄短剑,向假江廷敬刺去。
假江廷敬慌忙朝她放射毒针,被叶无双一一打落。
叶无双正要取他的性命,忽然黑鹰少主一声高叫:「叶小姐,你不想保住你
妈妈的命了吗?」
叶无双愤然回头,只见花小虫手持钢刀,华铁虎高举霹雳棒,两人的兵器已
经压在了独孤寒的头上。原来,在叶无双和江廷敬交手的同时,花小虫和华铁虎
从大堂后绕到独孤寒身边,突然发难。独孤寒失血过多,右手已难以举剑,她虽
有绝世武功,但此刻受伤太重,又怎么能敌得过这两个武林高手?
叶无双叫道:「放开我妈妈!」
黑鹰少主说:「把剑扔了,跪地受缚!」
华铁虎上前,用精钢镣铐反锁住了独孤寒的双手。
独孤寒有气无力地说:「双儿快跑………给我们报仇………」
还没等她说完,花小虫掏出一团棉丝塞到她的嘴里,骂道:「臭娘们,死到
临头了还叫唤什么!」
「唔!」独孤寒何曾受过宵小的侮辱?她双眼怒视花小虫,身躯不断颤抖。
叶无双无可奈何地把短剑扔在地上,双手一背,说:「你们把我妈妈和姐姐
们放了,我跟你们走!」
「哈哈!放她们走?你妈妈是朝廷的要犯,你这两个姐姐是我的枕边人,我
怎么舍得放她们走?今天你们玉女盟的人一个也别想走!叶无双,快给我把衣服
脱了!」
「你说什么?!」叶无双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说你乖乖地把衣服脱光了,给我在这大堂上跳个光光舞,说不定我能饶
你妈妈一条老命,不然的话,信不信我把你们娘儿俩都给扒光?」
「混蛋!」叶无双恨得柳眉倒竖。
黑鹰少主给属下使了个眼色,两个大汉从大堂里搬出一张云床,放在叶无双
面前,黑鹰少主上前大刺刺坐下,懒洋洋地往后一倚,说道:「脱吧?来人啊,
把那两个没骨头的小妞给我架上来!」
武士们从地上架起夏婉君和夏
', ' ')('婉玉,放在少主的左右。少主一左一右地搂抱
着她们,左亲一口,右吻一下,戏谑道:「怎么样,两个大美人,两天不见,想
我了吗?」
夏家姐妹双双中了软骨针,浑身上下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身子软软的像煮
熟的面条般活动不得,眼见姐俩儿又落入了淫贼的魔掌,她们想挣扎,可却拼尽
全力也没法反抗。
黑鹰少主说:「怎么还不脱啊?要不要我教教你?看着:先解开裙带子,再
解开扣子,来,跟我做!那边的,我数一二三,这个红衣服的小妞要是还不把衣
服脱了,就把那老太婆的手砍下来!」
说着,他先解开了夏宛君的裙带,又解开了夏婉玉的上衣纽扣。边解边说:
「你看你们俩,早先让我脱得光光的多好,非得让我追到桃花谷再帮你们脱一回,
麻不麻烦?喂,穿红衣服的小妞儿,愣着干嘛?赶紧给我脱啊?一!二!」
叶无双慌了,赶忙说:「我脱!………我全脱,你饶了我妈妈………」
说完,她无可奈何地解开了自己的衣扣,解开了自己的衣裙………她脱去了
红色的小夹袄和襦裙,脱去了绣花鞋和白布的袜子,把衣服一件件地扔在地上…
…
「唔!——」独孤寒看到自己的宝贝女儿即将遭到淫贼的凌辱,气得闷哼了
一声,一阵急火攻心,晕了过去。
叶无双只剩下一件水红色的肚兜和一条短裙,赤着娇白的双足和纤细的小腿,
忸怩地站在院子中间,怯怯地说:「行了吧……」
「不行,全脱光!」少主贪婪而兴奋地看着,一边放肆地揉搓着夏宛君的双
乳。
叶无双眼一闭,心一横,双手反背解开肚兜的带子,把肚兜扯了下来………
她那粉雕玉琢般的胸乳,美到极致,让人看了热血沸腾。
少主哈哈大笑:「好好!我玩遍天下女侠,还没看到过这么漂亮的奶子,过
来过来,让我摸摸比她们俩的滑不滑嫩不嫩!」
叶无双有些羞涩地双手护住双乳,却又不得不向前走去。
少主把夏家姐妹往两边一推,伸手正要摸叶无双的乳房,叶无双突然近身,
向少主猛扑过去!
她十指直伸,以手代剑,直刺少主的双眼!
她要刺瞎这个淫贼!
没想到她的手快,少主的动作更快,一把扣住她的手腕,下面一脚踹在她的
小腹上,把叶无双蹬出一丈多远!叶无双正要再次扑上,忽然身子一紧,被身后
抛来的一个绳套给套住了。
两个武士扑了上来,一左一右将叶无双按住。
少主啐道:「还想撒野?给我绑了!」
武士们抹肩头拢二臂将叶无双捆绑起来。叶无双一双赤足乱踹着,身子左右
扭动,骂不绝口。
黑鹰少主下令:「把这些人都给我押回去,把这个地方给我搜一遍,看看有
什么剑谱之类的,没有的话就一把火烧光!」
华铁虎说:「小主人,这个老婆娘怎么处理啊?她眼看也没有活的气了,不
如把她的头砍下来带回去算了!」
少主说:「不!别让她死!她身上有几十年的功力,待我送给爹爹做炼内丹
的炉鼎,功效可以比得上千年灵芝草啊!给她再上点药止血,千万别让她死了,
我要活的!」
华铁虎和花小虫将晕厥不醒的独孤寒捆绑在椅子上,砍下两根竹竿当做抬杆
将她抬起来。夏宛君和夏婉玉也都被五花大绑起来,武士们两个架一个,连同叶
无双一起给押走了。地上只留下被绑的叶凌霜,少主走上去踢了她一脚:「千叶
小姐?多谢你帮我重创了独孤寒这个高手中的高手,赶紧跟我回去领赏吧?」
叶凌霜又气又恨地瞪了他一眼:「八嘎!你的死啦死啦的!」
少主抬手就给她一个耳光:「带走!」
叶凌霜也被武士们架走了。
空空荡荡的玉贞观里,姑娘们的骂声渐行渐远,只有桃花还在春风中摇曳。
不久,黑烟滚滚,一阵火焰升起,桃花谷成为了一片火海。
桃花的花瓣飞扬在空中,渐渐地化为了灰烬。
(7)众女侠束手过堂
玄仙真自从被少主强暴后,一直被蒙着眼睛囚禁在一个暗无天日的地方。
手脚,都被紧紧地绑着,饿了,有人喂饭,灌水;过一段时间,有人定时扶
她便溺。
经历了这次暴劫,她对男人却有了一种斩不断理还乱的向往。
那次,少主将她按在云床上,粗暴地进入,她竟然在那一瞬间高潮了。
她几
', ' ')('乎感觉自己的灵魂都飞上了天空,有一种很爽很爽的感觉,这是她以前
从来没有想过的。
她甚至想让少主对自己再来一次。
可惜,当她被关押在这个地方后,就再也没有听到少主的消息。
伺候她的都是一些丫鬟们,少主仿佛在这个世界上消失了。
她很想再见到少主,哪怕他是那么无礼地对自己。
难熬的时候,她几乎是双腿互搓着,抑制着自己的情欲。
她感觉自己都快疯了。
铁门开了,一个人悄悄地走近自己身边。
「谁?」玄仙真昂起头,倾听着。
一个熟悉的男人味道将自己包围,一双有力的臂膀将自己抱在怀里。
「小道姑,这几天过的好吗?」少主戏谑地问。
玄仙真咬着下唇,红着脸摇了摇头。
少主低下头,把脸埋在她的双乳之间,贪婪地允吸着。
玄仙真的呼吸一下子变得急促而又热烈,她难熬地蠕动着,双腿之间一股热
流喷涌而出。
少主打开铁门,将她横抱出去。
「你,你要带我去哪里………」玄仙真羞涩地说。
「带你去见几个好朋友,她们都在等你呢!」
玄仙真好像是被抱进了一个很大的房间,里边有很多呻吟和娇喘的声音。
她的蒙眼布被解开了。
眼睛被蒙了两天,刚被解开还有些不适应,等她惺忪着迷离的双眼看清周围
的情况时,差点叫出声来。
这是一个公堂式的房间,台上上面挂着「正大光明」的牌匾,放着一张桌椅。
台下铺着猩红色的厚厚的地毡,地毡上,白花花地趴着六个赤条条的女人,
她们都被四马攒蹄地反捆着手脚,披头散发、脸儿朝下趴着,看不见模样。但看
得出,她们的身材都很好,有的白皙如雪,有的圆润丰满,有的高挑苗条,有的
小巧玲珑,一个个都被绑得如粽子般不能动转。
少主笑道:「知道她们是谁吗?」
玄仙真摇摇头,但她的心里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少主说:「你看看就认识了,都是你的老相识!」说着,他从左起第一个女
人开始,揪住头发掀起来,这女孩白皙娇美,嘴里堵着一块白色毛巾,眼泪汪汪,
正是玄仙真曾经救过的大理落难公主龙玉妹!
玄仙真喊道:「公主殿下!」
「唔!——」龙玉妹点了点头,眼泪夺眶而出。
玄仙真哭道:「仙真无能,未能救公主出水火,竟被宵小所缚,无奈!」
少主又掀起了第二个少女,只见她眉目如画,风姿绰约,宛如天人,嘴里含
着一个麻核桃,正是玉女盟的首席大弟子白衣龙女夏婉君!
「大师姐!」玄仙真见到师姐被擒,眼泪像断线珠子一般洒落下来:「你,
你怎么也被他擒住的……」
「呒!——」夏婉君羞惭万分地闭上了眼睛。
少主在夏婉君的脸蛋上摸了一把:「你这师姐是我最早擒住的!」说完把夏
婉君一推,又掀起了第三个少女。这少女眉清目秀,晕生双颊,长相和夏婉君有
几分酷肖,但却不及夏婉君美丽。她的嘴巴被一根布条紧紧地缚着,看到玄仙真
只能哼哼,说不出话来。
这个少女玄仙真却不认识,她问:「你,你是大师姐的妹妹吗?」
「嗯嗯!」少女点点头。
少主笑道:「小道姑的眼力果然不错,她正是夏婉君的亲妹妹,江湖号称」
紫衫玉女「的夏婉玉!」
玄仙真点点头:「我听说过你,你轻功很好的,是江湖名宿摘星子的徒弟!
你轻功这么好,怎么会被他擒住啊?「
少主看着夏婉玉羞惭万分的样子,得意地说:「不光是被擒,她还被擒了两
次呢!第一次让我用渔网把她困住,扒光了之后和她姐姐捆在一张床上,后来她
逃跑后把我们带到了玉女盟,又中了我属下的软骨针!」
少主掀开了第四个女孩子,玄仙真惊叫一声:「无双!你……你怎么,咦,
你不是无双?你是谁?」
也难怪她认错,这个女孩和叶无双几乎是一个模子出来的,眉眼、相貌都一
样,只不过她的肤色白得吓人,眉宇之间有一股阴狠之气。她的嘴里横叼着一根
竹棒,竹棒的两端有绳索缚在后脑。她被少主提着头发揪起来,不服气地左右摇
晃着脑袋,眼里露出狼一般的凶气。
少主介绍:「这位是东瀛扶桑国派来刺杀你师父独孤寒的杀手千叶雅子小姐!」
玄仙真奇怪地问:「为什么她和我的小师妹无双长得一模一样?」
', ' ')('少主大笑:「因为她就是你那小师妹的孪生妹妹啊!她被你师父的仇家带到
东瀛,长大以后又被派回来刺杀你师父,好让她们母女相残!日本人好变态呀!」
玄仙真鄙夷地说:「她哪是我师父的对手?」
少主把叶凌霜丢在一边,抱起了第五个女人:「这才是今天的主角!」
玄仙真定睛一看,只见这个女人四十出头,但肤色却如少女般白嫩,她的左
胸缠着厚厚的纱布,血迹斑斑,眼神里充满无穷的愤恨。她的嘴巴被一个圆形铁
架给撑开了,张着嘴闭不上,见到玄仙真只是「嗬嗬」大叫。
「师尊!」玄仙真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怎么也想不到,天下无敌的
师父,剑仙独孤寒,竟被摆布到这种裸身驷马、撑口难闭的惨状!
「混蛋!快放开我师父!你用了什么歹毒手段抓住她老人家的?」玄仙真双
眼喷火,怒视少主。少主慢条斯理地将手指伸进独孤寒的嘴巴里,抚摸着她的舌
头,独孤寒只是把头摆来摆去,却无法抗拒。少主说:「还不是多亏了千叶雅子
小姐,她一刀就把你师父给刺成了重伤。鹬蚌相争渔翁得利,我最后出手抓你师
父没费吹灰之力。」
「你!」玄仙真扭过头去瞪了叶凌霜一眼,恨不能挣开绑缚杀了她。
叶凌霜羞惭地把头扭到了一边。
少主放肆地在独孤寒的胸口摸了一把,顺着小腹慢慢地摸到了腹下,边摸边
说:「我真是太崇拜你师父了,知道为什么吗?不是她武功高,也不是她调教出
你们这些得意弟子,而是她养出了无双这么个可人儿!」说着,他把第六个少女
也扶了起来,只见她清丽秀雅,美貌如花,嘴里噙着自己的一双白布袜子,正是
独孤寒的掌上明珠叶无双!
少主一左一右,把叶无双和独孤寒都搂在怀里,对独孤寒说:「知道你的女
儿有多可爱吗?我昨晚和她做了五次。她那叫床的动静真是太好听了,我从来都
没有见过这么迷人的女孩!」
「嗬!嗬!——」独孤寒几乎气炸了肺,她拼命地摇动着双手。
少主把独孤寒和叶无双摆正,这样六个侠女就都由趴着的姿势变成了跪着的
姿势,六个人排成了一排。少主将玄仙真的双脚也倒扳到身后,和双手缚在一起,
然后把她也置于叶无双的右侧,让她跪在叶无双的旁边,拍手道:「好!七侠归
位!现在有请大老爷升堂!」
外面鼓声一响,黑鹰堡主陪着一个白白胖胖的大官走进来,大官坐在了上面
的椅子上,看见下面一排白花花的女人胴体,他的眼都直了。
堡主说:「臣林天南,携犬子过云,为国分忧,殚精竭虑,终于将叛党一网
打尽,请钦差大人发落!」
大官看了看供词,说:「犯妇独孤寒,多次伙同东林叛党犯上作乱,图谋不
轨,罪大恶极,判斩立决,明天午时三刻,推出菜市口斩首,暴尸三日,钦此!」
「大理国余孽龙玉妹,亡国之后不思归顺,勾结乱党,意图复国,其罪难赦,
即刻打入木笼囚车,解往京师,着圣上发落!」
「东瀛浪人千叶雅子,潜入天朝,行凶杀人,已犯死罪,姑念擒贼有功,赦
其死罪,充军为奴,终身囚禁黑鹰堡!」
「独孤寒同党夏婉君、夏婉玉二人,助纣为虐,为虎作伥,潜入黑鹰堡兴风
作浪,姑念危害不大,赐予林过云为婢,服侍左右!」
「逆党后人叶无双,本应一同正法,姑念本性善良,年幼无知,经林天南作
保,免于死罪,收入林家为妾!」
「犯妇玄仙真,阻碍执法,救护钦犯,本应卖入勾栏,永世不赎,本官念其
姿色尚佳,纯情质朴,免去罪名,收入本官府中为婢!」
大官念完,转头道:「林老先生,看本官断的还公平吗?」
林天南施礼道:「青天大老爷明察秋毫,分毫不误,真乃包公再世!圣上有
此贤才,定可江山永固,天下太平!吾皇万岁万万岁!」
大官又说:「林天南父子,文功武治,忠心耿耿,镇守黑鹰堡,为国家栋梁。
本次亲冒矢石,擒拿乱党,立下大功。着即加封三级,赏田一千亩,金银二
百两,花酒一担,钦此!「
林天南父子跪倒谢恩。
大官退场,临走时色迷迷地瞄了众女侠一眼:「哪个是玄仙真啊?」
玄仙真听到这个大官要把自己收做奴婢,气不打一处来,大骂道:「姑奶奶
我就是!」
大官脸色一变,正要发作,被林天南劝走了。林过云赶
', ' ')('忙走上去,点了玄仙
真的哑穴。
众女侠纷纷呜呜大叫,对判决表示抗议,但苦于樱口要么被缚,要么被堵,
要么被撑,谁也说不出话来。她们相互对望了一眼,恨恨地想:难道,这就是女
侠的结局?第二天早上,我是被孟姐拍醒的,因为玩的太累,导致我们两个双双迟到了。
我们办公室刚完成一个大单,暂时还没有什么任务交代下来,轻松的混了一
上午,快到中午的时候,办公室的其他几个人都提前溜号了,只剩下我跟孟姐。
「姐,咱中午吃什么,楼下新开了个四川馆子,尝尝去?」我征求孟姐的意
见。
孟姐犹豫了一会,为难道:「不去了吧,吃辣的不太好。」
「怎么了?你不是挺喜欢吃辣么!」我纳闷的问。
孟姐没好气的白了我一眼,娇嗔道:「你还说,还不是为了你啊!」
我更纳闷了,然后就见她眉头泛起一丝荡意,咬着下唇媚笑道:「你不是喜
欢……弄那么,怕辣到你。」
我恍然大悟,这骚娘们,还惦记着我玩儿她屁眼的事儿呢,这是担心吃了辣
的之后再被操屁眼,会让双方都不舒服。
我被她似不经意间的言语一撩拨,鸡巴竟有蠢蠢欲动的迹象,休息了多半天,
小弟终于缓过气来啦!
我坏笑一声,上去就搂她的腰,她却吓得往后一跳,看着门口道:「想死啊
你,在单位呢,再让人看见。」
我贴近她,用半勃起的鸡巴在她腰上杵了杵,撒赖道:「鸡巴都硬了,要不
咱在这试试吧!」
孟姐狠掐我,非要吃完饭回家去弄,按说中午休息两个小时,差不多也够了,
但是我的兴致已经被她勾引起来了,说什么也不肯,最后被我反锁上办公室的门,
把她强掳到了贴近门口一侧的墙角处。
「这个地方外边看不见,咱锁着门,除非他们几个下午上班打开门进来,不
然谁也不知道咱们在里头呢!」我一边扒她的衣服,一边安慰她道。
她想想也比较安全,又被我撩拨的有感觉了,就放下担心,主动把裤子褪到
大腿根上,说:「那就别脱衣服了,就这样弄吧!」
说着,她的呼吸也是急促起来,显然也是动情了,当下就转过身子趴在桌子
上,向后翘起自己赤裸的雪臀,双腿微微分开,示意让我从后边干她。
我在她雪白圆润的臀肉上揉捏了几把,褪下自己的裤子,把怒挺的鸡巴逃出
来撸了两下,就掰开她的臀缝朝着屁眼抵了上去。
「别弄那了,不干净。」孟姐扭动雪臀躲闪道。
「唔唔,别动,刚才还说让人干你小屁眼的,怎么又变卦啦!」我不肯转移
阵地,坚持在她屁眼周围摩擦着。
孟姐娇嗔的哼了几声,依旧不依的扭着屁股,腻声道:「好弟弟,别弄了,
姐姐的屄里好痒,你先姐姐操爽了,再操屁眼好不好……」
我把鸡巴往下一压,探到她的屄洞口上,果然早已泛滥成灾了,嘴上嘿嘿一
笑,就顺势挺着鸡巴挤开她的屄缝,一下子插进了多半截去。
孟姐被我突然袭击,干的嗷了一声,然后又猛然警醒,赶紧掩住自己的嘴巴,
随着我的抽插,小声的叫唤起来。
或许是好几天没有真正喂饱她的缘故,也或许是身处的环境能让人觉得更加
刺激,孟姐这一次湿的比任何一次都快,我才抽插了十几下,鸡巴上就已经泛起
了一层白浆,并且因为她的屄洞比较松弛的缘故,鸡巴抽插的时候带起响亮的操
屄声,呱唧呱唧的响彻整个办公室。
我一边操,一边低头去看自己和她性器交合的地方,雪白丰满的大屁股因为
我的撞击泛起一层层的肉浪,淡褐色的小屁眼随着我的抽插,往外一鼓一鼓的,
间或露出肛门内的一丝红肉,配合上自己那根粘着白浆在她毛穴上不停进出的鸡
巴,带动着她殷红的屄肉不停的翻进卷出,那种淫靡的场景再配合身处公共场所
的那种环境,让我有心灵到肉体双双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我抽插的力度更强了,
顶的她上身直往桌子上爬,嗓子里随着我顶撞的频率发出接连的闷哼声。
「你轻点,嗯嗯……我快……嗯嗯……忍不住了……」孟姐勉力扭过头来,
瞪我道。
「忍不住就来呗,我跟你一块来!」我依然卖力的操着。
「不是!我快忍不住叫了,呃……嘶……让人听见……」
「呵呵……」我淫笑两声,渐渐放缓了动作,俯下身一手揉捏她的奶子,挑
逗道:「有感觉
', ' ')('了别忍着啊,咱的速战速决,不然你想让大张他们上班来了,看
个活春宫啊?」
「哼,你舍得啊?」她侧脸趴在桌子上,眼角斜睨我,满满的戏谑。
「嗯……怎么说呢,让姐过的『性』福快乐,就是我最大的心愿了,如果我
一个人没办法让姐『性』福的话,多找几个男人一起帮姐过的『性』福,还不是
理所当然的么!」
我说话的时候一直都是缓缓的抽插着,但每次说到那个「性」字的时候,都
会狠狠的操她一下,她一下子就知道我说的到底是那个「性」字了。
「流氓……」她白了我一眼,调整下姿势,说:「快点吧,还没吃饭呢!」
我加快了一点速度,仍旧挑逗她道:「诶姐,你说,要是在咱办公室再找一
个男人,让他能跟姐一亲芳泽,姐会选谁啊?」
孟姐笑骂道:「你还来劲了是不,我都快成老太婆了,除了你稀罕我,谁会
多瞧我一眼啊?」
「诶?那可不是哈,小杜和大张经常偷瞄你呢,尤其大张那个混蛋,一有空
那一双贼眼就总是在你屁股和奶子上打转,有一次我看见那家伙看你看的鸡巴都
硬了呢!」
「胡说吧你,大张媳妇挺漂亮的,怎么可能看上我这个老太婆……」孟姐话
说的幽怨,但心里那股美滋滋的得意劲,还是表露无疑。
我不屑道:「嗨,就张嫂?脸是长的还行,有奶不?有屁股不?诶我说上礼
拜,张嫂过来咱单位,穿着一件紧身的七分裤,那屁股上两个凹坑,都快下垂到
脚后跟了,怎么跟姐这两瓣又圆又翘,操起来爽翻天的大白屁股比啊?诶你信不,
大张晚上关了灯操他媳妇的时候,心里肯定想的都是姐你,要不我都怀疑他能不
能硬的起来!」
噗嗤……孟姐忍不住笑喷了,挺起上身捂着肚子笑道:「你就损吧你……」
「诶诶,趴下呀你,鸡巴都挤出来了!」我把她摁趴下,重新给她操进去,
说道:「不过说真的,你可不能可怜他,觉着他喜欢你,就让他操你啊,我可跟
你说,那家伙的鸡巴上次桑拿时我见了,细的跟个蚯蚓似的,可满足不了姐,除
非让我跟他一块上,估计还能配合一下子!」
「滚一边去!你真舍得呀?」孟姐有点不高兴的说。
我淫笑道:「不都是为了我亲姐的『性』福着想嘛!我操前边,让他在后边
操屁眼,我俩给姐来个三明治,一定能把你操的爽到天上去……」
「呼……呼……那天,你在那个朋友家,是不是也那么玩啦?」孟姐被我说
呼吸有急促起来,好像又来感觉了。
我再次加快一点频率,笑道:「你电话里都听见了是吧,呵呵,那个女的胃
口被男的养刁了,不那样操她,都过不了瘾……」
孟姐不说话了,趴在桌上紧紧闭着眼睛,呼吸急促的承受着我的操弄,渐渐
的,我感觉她的屄里边越来越热,好像腔壁都蠕动起来了一样,另外她的嘴上也
终于忍不住了。
「快点……再快点,啊……啊……开始爽了……要来了……啊……来了……
呃……」她猛然用一只手掩住自己的嘴巴,压抑自己的兴奋的嘶吼声,同时她的
双腿开始快速的战栗起来,抖动的屁股上的白肉都泛起一层层的波浪。
我的快感也如期而至,猛操了几下,然后深深的一插到底,舒爽的发射了出
来。
休息了一会,我们草草的清理了一下,就做贼一样的打开办公室门,偷偷的
溜了出去,幸亏那时候大家都下班了,没有遇到什么人,让我俩这才松了一口气。
在电梯里,孟姐邀请我晚上去她家过夜,我很愉快的答应了。可是等到快下
班的时候,我却接到了家里的电话。
「晚上别出去野了,回家吃饭。」这口气,一听就知道是我老爸。
无奈,我只得跟孟姐交代了一下,就灰溜溜的滚回家里去了。说起来,自从
我跟孟姐搞到一块之后,夜不归宿那都是家常便饭了,当然在我爸妈眼里,我是
滚去跟一帮狐朋狗友通宵打游戏去了,要让他们知道我经常睡在一位有夫之妇家
里,恐怕会被我老爸打得连我老妈都不认识。
吃饭的时候,老妈数落我:「你说你都快毕业一年了,整天也不找个家……
巴拉巴拉巴拉……」
一通说教之后,最后终于说道重点了,老妈笑眯眯的跟我说:「下周日去相
亲,你张姨给你介绍了个对象。」
「哦……」我没有理由拒绝,只好闷头扒饭。
吃
', ' ')('饭完也不敢出门了,就无聊的躺床上玩手机,白松正好在线呢。
「嘛呢,没跑活去啊?」我发信息问。
「没,昨晚玩的太累了,今天休息休息,准备早点睡。」白松回复道。
「我擦,你可是不缺钱是吧,开出租车像个玩儿票的……」
「呵呵,那就是哥闲着没事找的一活儿,也不指着它吃饭。」
「那你还让露姐出去给人打工啊,白领可也不轻省……操心着呢!」我说。
「呵呵,操心没关系,主要是方便操屄!」白松回。
我顿时一头黑线,话说中华语言可真是博大精深啊,那多音字真是……
「不过兄弟你放心啊,她在外边玩,不是知根知底的,都让人带套,再说,
她卖药的,面对的多半都是半老头子,想找个有眼缘的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主要
还是挣得多。」
那我倒了解,我们那有个制药集团在全国都排得上号,员工待遇确实不错。
「诶?你那个大奶领导搞定没?」
白松突然话题一转,问起孟姐的事儿,我跟他说,目前进展还算顺利,至少
我言语试探她的时候,她到没有表现出什么反感来,不过还是得慢慢来,不能吃
了夹生饭。
又聊了几句,他那边突然不回话了,等了两分钟,突然冒出来一句:「笨弟
弟,你不会勾着她不喂她吃饱啊?女人浪起来,可不管操她的男的是谁,只要屄
能解痒就成。」
我懵了一会,问:「露姐?」
「嘻嘻,是呀!你松哥洗澡去啦!」果然是白露。
「呵……你不跟我松哥一起洗去呀?」我调笑道。
「人家已经洗白白了呢,现在正光溜溜的在沙发上躺着呢。」
我赶紧发过去一个色色的表情。
白露不甘示弱,开始各种挑逗各种骚,妈的,弄得老子都他妈硬了,恨不得
立刻跑去她家,狠狠再去操她一回。
不管怎么说,白露的计划受到了我和白松的一致好评,决定,最少一星期不
理孟姐,把她的欲火勾起来,然后再进行下一步计划。
接下来的几天很顺利,孟姐那天吃饱了,倒也没有太黏人,等到大概第四天
还是第五天来着,她又约我晚上去她家,我先是同意,然后密电白松,让他快下
班的时候给我打电话,假装是我家打来的,让我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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