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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管被拔了下来,王爱芹感觉一阵轻松,可是喝下的整整两升纯净水,都留
在了肚子里。隆起的小腹让人知道,少妇此时腹胀得要死。
听着王五说要进行新一轮的调教,王爱芹吓得瑟瑟发抖,不知道接下来还要
自己干什么。身体仍旧被捆绑着,小腿和大腿折叠在一起,王五轻轻一推,王爱
芹趴倒在地板上,鼓鼓的小腹压着地板上,愈发的难受。王五要细细品味这个绑
来的少妇,他捏着王爱芹黑丝袜包裹的玉足,一根一根脚趾的把玩,一阵阵恐惧
的触摸感让王爱芹寒毛直竖,黑丝脚也不受控制,本能地扭动着,对于王五来说,
却是毫不动怒,反而觉得如此把玩女人的丝袜脚更有趣,脚趾到脚心,再到足跟,
然后返回来从脚背抚摸到足尖,王爱芹因为172的身高,双脚也比一般女人大
一个尺码,穿鞋要穿38码或者39码,如此诱人的大脚板让王五更加性奋,一
遍遍不厌其烦地爱抚王爱芹的黑丝美脚,嘴里慢慢说道:「还说听话,你看你的
黑丝袜玉足我一摸就乱动,这样不听话的样子,我可要惩罚你的。」
王爱芹当然不敢挣扎,偏偏处于身体本能的玉足扭动,自己却无法控制,吓
得呜呜直叫,可是身体一直到玉足,只是动作轻微了,却自己控制不住。王五也
是故意戏弄她,反而开始挠她的脚心。王爱芹呜呜呜地大叫,可是叫声细微,身
体却因为钻心的瘙痒,不由得挣扎起来,因为最敏感的足心被不断搔弄,捆住手
脚的少妇身不由己地扭动着,趴在地板上就像不断挣扎的肉虫。王五索性坐在了
她的上半身身体上,屁股压着她的后背,让她丰满的双乳紧贴着地板几乎压扁,
最惨的还是积满了水的小腹,压迫下少妇都要吐了。王五继续玩弄着王爱芹的丝
袜玉足,少妇被压住的身体也不受控制地继续蠕动。
王爱芹明显地感觉到,自己的膀胱积攒了太多的尿液,在王五玩弄自己足心
的刺激下,尿意更加的强烈了!
王五毫无怜香惜玉之心,丝毫没有玩够的意思,仍然坐在王爱芹的身体上,
一遍一遍反复地抚摸玩弄着少妇的黑丝脚,不断地撩过她的脚心,在她最敏感的
足底揉捻挤按挠痒,身体敏感到极点的少妇被玩弄到最后只有了不停地抽搐,捆
绑在一起的黑丝玉足也在扭动挣扎中让自己的汗水浸透,黑色薄如蝉翼的长筒丝
袜变得更加透明,让她晶莹白皙的玉足美腿蒙上了一层诱人的闪亮半透明黑纱,
王五一遍遍玩弄少妇的玉足美腿,在丝袜的包裹下,女人的下身性感到了极点,
给予王五无比的性欲快感。
真是比做爱还要爽,摸摸丝袜美腿都舒服得不得了,现在给你下点更带劲的
玩意!
已经被蹂躏得疲惫异常,渐渐没力气挣扎的少妇,突然感到足交一阵火辣辣
的灼烧痛感,猛然清醒过来,接着又是一下子火辣,剧烈的烫感疼痛让王爱芹又
本能地挣扎起来。王五居然拿出了sm用紫色蜡烛,在少妇的黑丝玉足上玩起了
滴蜡调教。
「怎么样,骚娘们,那么多男人操你,可没用过这种手段调教你的骚脚吧!
这是日本人最爱的sm游戏,滴蜡,一滴滴滚烫的蜡烛油能让你感到最剧烈的痛
感,可是痛苦过后却不会弄伤你的皮肤,多奇妙啊。等你脚上布满了蜡油,一滴
滴的蜡油滴下去,就像一根根针头扎进你的身体深处,别看痛苦,可是你的身体
却会感到性欲,你的子宫会受虐中分泌淫水,让你骚起来,而且是骚的不得了。
你就好好爽一爽吧!保证让你上天!」
王爱芹可没有拒绝的能力,自己被捆绑着,只能任由王五把蜡油一滴滴滴到
自己的黑丝玉足上,她面朝地板,无法看到王五的动作,更无法预知王五会把蜡
油滴在自己的什么部位。显示左脚脚尖滴了一滴,接着右脚的脚背又挨了一滴,
挣扎了两下,左足足心一阵火辣,烫伤的痛感从足心仿佛扎进自己的心窝,王爱
芹痛得冷汗直流,可是蜡油还在无休止地滴下来,少妇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就要炸
开了,剧烈的灼热和痛苦,不知不觉的,她发现自己的性器也开始活跃起来,就
像王五说的那样,子宫无法抑制地膨胀起来,淫水像决堤一般不停地涌出自己的
性器。
粗粗的蜡烛有充足的燃烧,一滴滴蜡油不断地滴到王爱芹黑色丝袜包裹的双
脚上,慢慢她的黑丝脚已经覆盖上一次紫色,任由少妇呜呜呜地哀鸣,蜡油还没
有没有
', ' ')('间断,直到她的黑丝脚被紫色蜡烛油完全覆盖,灼热的刺痛都让她的双脚
失去了知觉,可是痛苦没有消失,刺痛也没有停止,王五开始把蜡油滴到她的小
腿上。这时王五从王爱芹的身上站了起来,半蹲在被紧缚的少妇身旁,滚烫的蜡
油蔓延到了少妇的双腿,没有压迫的王爱芹被烫得翻过了身体,可是小腿躲过去
了,大腿又开始遭遇滚烫的蜡油肆虐,任由王爱芹呻吟扭动,王五准确的把蜡油
滴到他想要落下的部位,可怜的少妇在地上挣扎着,可是身体上的蜡油却越来越
多。身体被一次次地烫到,像是一根根锥子刺进赤裸的娇躯,王爱芹呜呜呜地痛
苦哀嚎,只能换来王五残忍的微笑,对于男人来说,要让她变成彻彻底底屈服的
女奴,才是最终目的,少妇的每一次哭嚎,都是走向性奴路的一个脚步。
娇嫩的乳头也变成了紫色,当王五把快要燃尽的蜡烛熄灭,王爱芹的黑丝玉
足、美腿、翘臀、小腹、乳房……少妇的身体遍布紫色的蜡油,凝固后的蜡油贴
合着少妇的娇躯,像是给她覆盖了一层紫色的性感护甲。王爱芹呜呜呜地哀鸣着,
她的下体湿漉漉一片狼藉,一滩浅黄色的液体在她下体四周,在地板上积下一滩,
黑色长筒丝袜的蕾丝袜口也湿透了,王五不由得笑了,被自己如此滴蜡凌辱,少
妇居然忍不住小便失禁了!
「骚娘们,滴蜡是不是很过瘾,居然都放尿了,把我的地板都弄脏了,看来
我要继续惩罚了!」
呜呜呜……呜呜呜……
王爱芹吓得只能哀鸣,从堵住的嘴里发出不住哀求的呜呜呜呻吟,被紧缚的
娇躯瑟瑟发抖,在恐惧中,少妇又一次忍耐不住,一股浅黄色的尿液又从尿眼射
了出来。仰面朝天躺着的王爱芹,尿道紧闭不住,一股尿液像是金色水箭向上射
出,在空中划出一道淫靡的弧线,却又有一半尿液滴在了自己的黑丝包裹的大腿
上。
「先给你解开绑腿的绳子,憋坏了吧,给你放尿去!」王五终于给她解开脚
上的绳子了。
小腿和大腿贴合着捆绑时间太久了,解开绳子后,王爱芹的双腿一时间麻木
无法动弹,只能保持弯曲的姿势,好一会儿才恢复知觉,被王五拉起身子,下体
湿漉漉的尿液顺着大腿根就往下流,王爱芹只能步履蹒跚地叉开双腿被王五拉扯
着进了卫生间。王爱芹看到了坐式马桶想要坐上去,可是王五却强迫她站在马桶
前,同时站在她的身后,左手搂着她的腰肢,右手从身后抱起了她湿透的黑色丝
袜包裹的右腿,王爱芹只能一条腿站立着,还抬起一条丝袜美腿,成了一个奇怪
的站立放尿的姿势。
「在我手里的娘们,想要如何放尿,可要听我的安排。我抱着你的右腿,你
的双腿已经分开,你可以尿尿了,就像母狗一样,分开腿尿尿就是,痛快地尿出
来,不然错过了机会,你可想尿都尿不出来。」王五抬起她的右腿,就像给母狗
把尿一般。
王爱芹羞红了脸,被凌辱至今,还要用如此屈辱的姿势来放尿,无奈膀胱里
还积攒着充足的尿液,隆起的小腹,一阵阵的胀痛时刻提醒她,自己的尿液让自
己处在失禁的边缘,已经无法顾及羞耻了。少妇的身体猛地一颤,又是一股浅黄
色的水箭,尿液从她的尿眼喷出,直直地向下射入马桶,随着她娇躯的抖动,尿
液也四下晃动地喷着,马桶四周都溅出了尿液。
身体感到一阵轻松,支撑身体的左腿一软,王爱芹瘫倒在王五的怀里,却还
保持着右腿被抬高的姿势,积存许久的尿液还在不眠不休地从少妇的尿眼射出!
王爱芹的身体、丝袜美腿上还覆盖着紫色的蜡烛油,脚上的因为走路已经脱
落了不少,剩下的蜡烛油已经凝固,在她的身体上斑斑点点,好像少妇身上穿了
有趣的紫片软甲。少妇穿着黑丝袜的右腿踩在马桶上,垂直向下的排尿还在继续,
王五开始把她粘在丝袜腿上的蜡烛油块慢慢揭下来,少妇羞涩的表情让男人看着
怦然心动,随着蜡烛油的揭下,赤裸的娇躯也一颤一颤地抖动着。王爱芹此时不
敢反抗,只能任由男人玩弄自己的身体,自己只是乖乖地继续放尿。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已经到了黄昏时分,此时此刻家家都开始了晚餐。王五
把晚饭带回了房间,看了看王爱芹,不由得笑了起来:「上午你不老实还想呼救
逃跑,怎么样,下午我给用上了美人站立,这下子跑不掉了吧!」
王爱芹直
', ' ')('直地站立在房间里,呜呜呜地呻吟一番,她的上身束缚在中午就解
开了,不过王五不会松开的双手,这样危险太大,少妇在放尿之后被王五清洗了
身体,洗干净身体的少妇,很快穿上了一件红色的束腰,将她的腰部勒得更加苗
条,束腰的上部还有托住乳房的半罩杯设计,将她的双乳支撑起来。束腰的下面
左右各伸出两条红色吊袜带,王爱芹穿上了浅白色的长筒丝袜,用白色的蕾丝袜
口被红色吊袜带扣住,紧紧吊着贴在少妇的大腿上。王爱芹的全身是赤裸的,只
有红色的束腰和浅白色的长筒丝袜算是穿着的衣服,脚上则是穿上了一双大红色
的闪亮漆皮细高跟鞋,鞋跟有13公分高,将少妇的双腿绷得直直的,双脚也几
乎踮了起来,让少妇的丝袜美腿更加修长。王爱芹的双臂就在自己腰部两侧,紧
紧贴着腰肢,可她却不能运动自己的双臂,她的手腕处都带上了红色的皮质手铐,
原来手铐还和束腰固定在一起,王爱芹被拘束了双手,只能乖乖把两臂放在体侧,
无法动弹。
对于风骚的王爱芹来说,这么一个下午可不好过,每一分每一秒都是苦苦熬
过来的,因为她不得不站立着,一步也走不出去。王五租的房子,天花板没有悬
吊女人的地方,可是他从网上订了一些更加有趣的工具器材,能使出更加残忍的
调教手段。他把一个底座固定在地板上,他曾说自己有一些货架,所以在地板上
固定几个螺丝是得到房东允许的,何况房东全家搬到了城里,根本不来这里,王
五临走时也会清理掉这些螺丝。底座上面直接固定了一根坚固的金属杆,高度可
调,是个支架的作用,王爱芹在穿好衣服后就被安置在了金属杆上面,金属杆上
端固定了一个黑色的塑胶仿真阳具,当支架被调高时,仿真阳具就插入了少妇向
下的阴道。王爱芹本来想要放抗躲避的,不过金属杆上还固定了两个黑色塑胶棒,
棒子的两端都有黑色皮质镣铐,下面的一根锁住了王爱芹穿着白色长筒丝袜的脚
踝,上面的一根两侧则锁住了她的膝盖,王爱芹只能分开双腿,被禁锢在了这个
叫做美人站立的支架上,双腿还不得不直直地站立,王五不断调整支架的高度,
直到她绷直了丝袜美腿,仿真阳具完全插入她的阴道。王爱芹呜呜呜地呻吟着,
却只能保持着站立的姿势,又粗又长的仿真阳具插到她的阴道深处,少妇就像被
固定在了支架上!
固定好了王爱芹,王五还给她戴上了红色的塞口球,口水从少妇的嘴角溢出,
失去了说话的能力,更要想垂涎的母狗一般流着口水,少妇只能呜呜呜地啜泣着。
被男人换着花样的调教,王爱芹只希望是一场噩梦,却一直没有醒来。
固定后被迫站立的王爱芹,被王五仔细检查一番身体,当王五触摸她的菊花
蕾时,少妇被禁锢的身体不住地颤抖起来。王爱芹在和男人做爱时,听说过所谓
的肛交,不过她从没有试过,村长那个老淫棍曾经不断地利诱,少妇都不为所动,
对自己的性器怎么玩都可以,可是狭窄的肛门插入男人的阳具,王爱芹想着都觉
得屁眼疼,她坚信那是会撕裂自己的肛道的,肛裂可不是闹着玩的。
一阵阵刺激从自己的屁眼传来,王爱芹有了不祥的预感,这个男人强奸了自
己以后,还要玩弄自己的屁眼吗!少妇一阵紧张,不由得开始收缩自己的肛门约
括肌。
王五把一件工具在少妇眼前晃了晃,王爱芹的眼泪立刻被吓了出来。一个充
气肛塞,末端伸出两截橡胶软管,一根连着一个充气球,另一根只是带着一个橡
胶软口。王爱芹立刻知道王五的目的了,她吓得不住摇头,呜呜呜地叫唤着,不
住地想要哀求。王五却好像没有看到一样,绕到了她的身后。
王爱芹身体猛然绷紧,肛门处传来了异物插入的刺激感。还没有充气的肛塞
很细,慢慢插入了王爱芹的肛道,因为身体被固定住,少妇的屁眼只能是本能地
收缩,却连扭动屁股都没有能做到,充气肛塞慢慢插入了少妇的肛道深处。
看到少妇脸色煞白的惊恐样子,王五像是在安慰她:「骚娘们,看来你的屁
眼还没被开发过,我来给你灌肠,清理你的肠道,我可不喜欢肛交插出大便,太
脏了可不好玩。这个充气肛塞一端有充气球,我慢慢挤压就可以充气,让肛塞把
你的屁眼堵得死死的。」
王五说着就开始按动充气球,充气肛塞立刻膨胀起来,王爱芹呜呜呜地哀鸣
', ' ')('着,身体不住地扭动,知道充气球捏不动了,王五才停手,这是充气肛塞再少妇
的肛道内已经塞得严严实实,压力到了极限,王爱芹就是自己如何用力,也无法
把肛塞排泄出来!
充气球旁边有个小阀门旋钮,只有王五扭一下阀门泄气,充气肛塞才能取出
来。而充气肛塞伸出的另外一根软管,则是连接了肛塞内部的单通阀,灌肠液可
以通过这个软管灌入女人的肠道内,却不会被反向排泄出来。
王爱芹已经被肛塞折磨的直冒冷汗,就听王五在她耳边说道:「现在要给你
介绍一下肛塞末端的另外一根软管,这是给你注入灌肠液的。」
王五端来一盆清水,扔进去一颗浅绿色的球体,这个球体酷似肥皂一般,入
水开始迅速溶解,冒出细密的气泡,好像泡腾片一样,很快这个被叫做浣肠球的
绿色球体就完全溶解,清水也变成了浅绿色。王五用一根大号的注射器,抽取了
满满一管浣肠液体,在王爱芹的面前晃了晃:「这种绿色的浣肠液,清洁能力惊
人,很多女人一次浣肠就能把身体清理得干干净净,屁眼里一点臭味都不剩,还
有浣肠液的芳香,对了,这是青果香型的,我最爱这个味道!」
王五绕到了王爱芹的身后,少妇看不到男人在对自己做什么,可是很快就感
到一股压力涌进自己的肛道。浣肠液已经顺着肛塞露出的软管,注入了少妇的体
内,王爱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绷紧,被禁锢的穿着白色长筒丝袜的双腿也不住地
颤动,可是浣肠液一滴也排不出来,正慢慢地向自己的身体内涌入。被红色束腰
勒住了小蛮腰本来就让王爱芹感到呼吸困难,此时小腹又开始慢慢膨胀,少妇感
觉自己要窒息了,束腰的挤压更加的痛苦,无奈自己的双臂被束腰两侧的皮质手
铐紧紧锁住,少妇只能是扭着小蛮腰,呜呜呜的痛苦呻吟。
王五毫不在乎王爱芹如何的痛苦哀鸣,每一次注射都要加入500CC的浣
肠液,4次注射后,盆子里接近2000CC的浣肠液全都留在了少妇的体内,
王五这才算是完事,拔下了针筒,只留下充气球和软管留在少妇的屁眼外面,好
像羞耻的尾巴,不住地晃悠。王爱芹只觉得自己的大肠都要被撑裂了,身体膨胀
到了极点,小腹的隆起反而因为束腰的压迫,让自己的身体受到双重的凌虐,一
种生不如死的痛苦折磨得少妇只能冒着冷汗流着眼泪,却又被迫固定住站在原地,
绷直了白色长筒丝袜包裹的美腿。
不过凌虐不算完,自己的阴道已经被支架上竖直向上的仿真阳具封住,这是
自己的尿道也感到一阵异物插入的刺痛,王五竟然还用导尿软管禁锢了自己的尿
道。尿眼被堵住后,王五还把导尿管末端的小阀门也给关闭,王爱芹在身体被灌
满了液体后,一点尿液也放不出来了!
「灌肠的女人,肠道会吸收灌肠液体,进入泌尿系统后很快你就有放尿的欲
望,我可不想弄脏我的卧室了,把你的尿道给锁住,你就憋着吧,憋尿后在放尿
的感觉,刚才你也试过,是不是很爽!」
王五把一个黑色眼罩戴在了王爱芹的眼睛上:「这一个下午,都是对你的调
教,你就乖乖地被固定在美人站立的支架上,老老实实给我呆着,要做我的性奴,
就要任我玩弄调教。现在蒙上你的眼睛,你是想哭还是想睡觉,任由你,反正你
是休想逃跑的,如果发现你不老实,你的屁眼和尿眼,会吃很多的苦头!」
被固定住身子的少妇,还又能怎么不老实呢?陷入一片黑暗中的26岁少妇
王爱芹只能是从红色塞口球堵住的小嘴里发出呜呜呜地啜泣哀鸣,其他什么也做
不到。
王五又到村子里去转悠了一番,其间回来两趟,看到王爱芹果真是无法逃脱
了,这才放下心来。在村子里和熟识的几个人一通闲聊,王五知道了目前的大体
情况。午饭后,王爱芹的丈夫开车回来了,本来是按老规矩,把收来的快递入仓
库分流,再把王爱芹这里仓库的包裹带上车进市区,通过市区的分流点处理到各
地。可是一回到家,王爱芹的老公吓了一跳,家里值钱的东西都被带走了,连存
折、银行卡都没留,王爱芹的衣服也都不见了,不过没有凌乱,王爱芹的丈夫首
先想到的是妻子私奔了。对于自己妻子和村长等野男人媾和的流言蜚语,这个男
人早就一清二楚的,不过自己也是忙着做生意,反而是自己在市区的门市部过夜
的时候更多,为了赚钱,夫妻
', ' ')('俩一直心照不宣,不过问对方的私生活。可是现在
王爱芹卷了钱跑路,那就打破了目前的平衡,血汗钱被骚女人带走,男人哪能坐
住,第一时间到镇上的派出所报了案。这么一个小村子,路口不可能有监控,又
不是市区,所以王爱芹现在在哪,几点离开,怎么走的,和谁一起走的,警方也
是束手无策。更多的是当做家庭矛盾来处理,派出所的片警做了笔录,安慰了这
个倒霉的男人两句,也就算是了事。
村子不大,谁家有点事,很快就能传遍全村。王五和村民闲聊时,各种各样
的传言都溜进了他的耳朵里。
村里的五保户瘸子老头说道:「村长家二小子媳妇就是派出所的,说是王爱
芹的男人去报案了,他媳妇被男人带走了,还把钱都卷走了。麻子家大小子大学
毕业后在市里工作,可是隔三差五地就往王爱芹那寄包裹,这两天那小子不在家,
八成就是他带走了王爱芹。不过王爱芹那么俊的丫头,跟着大老粗可惜了,跟着
大学生走倒也不差!」
买早点的夫妻俩说得煞有介事,昨晚村长去王爱芹家,结果碰了一鼻子灰,
回家的路上还把路边的垃圾箱给踹飞了,说要办了那个骚娘们。王爱芹这个骚娘
们八成是被村长给绑走了,村长的三个儿子都不是善主,也都和王爱芹眉来眼去
惯了的,肯定就是这爷几个弄走了王爱芹,搞不好此时就被关在村长家的地窖,
被几个男人轮奸呢!
王爱芹的邻居刘大妈好像知道真相一样,说得更邪乎。她说王爱芹是和村长
苟且久了有了感情,被村长保养了,都知道村长家底丰厚,市里面买了好几栋楼
房,肯定是这个狐狸精被悄悄接到城里做了姨太太享福去了!
村里众说纷纭,当天下午最大的话题就是王爱芹的失踪,故事大体分成几类,
一类是王爱芹和某个男人私奔了,一类是被某个看中她的男人绑架了,还有就是
被谁家的媳妇嫉妒给弄死了。很多个版本里,村长等领导成了主角,弄得镇上派
来的警察也没办法,村长家、村委会会计家,连镇长家都不得不去人询问调查。
王五松了一口气,那么多的版本中,没有和自己有关的,很少有人会想到自己一
个外来人在村里绑架女人,俗话说兔子不吃窝边草,村民有着淳朴的观念,王五
就算干坏事,也不会想到弄身边的人,这是简单却又固执的逻辑。
天色渐渐黑下来,村子里有着简单的生活方式,吃过晚饭,广场舞跳到7点
半,各家各户的灯光便开始慢慢暗下去,到了9点的时候,村里静悄悄的,只剩
下昏暗的路灯,却让村子的马路陷入灯光以外更加沉寂的黑暗中。王爱芹的丈夫
报案之后,却没有留下来,开着车又离开了,似乎自己的生意要被自己漂亮性感
的妻子更加重要。
10点的时候,王五租房的小院子门悄悄打开,一个男人搂着一个女人慢慢
走了出来,在几乎黑暗的街道上,没有人注意到这对男女。男人就是王五,穿着
普通的外套,不过他的怀里,搂着王爱芹,在这个接近0度的冷天里,这个少妇
赤裸着身体瑟瑟发抖,不由得靠紧了男人,被男人推动者蹒跚前行。王爱芹全身
赤裸,只有红色的束腰和束腰下摆扣住的白色的吊带丝袜,脚上被套上了一双白
色的高跟鞋,13厘米的高跟让少妇的双腿更加绷直,几乎是踮脚走路。和下午
被禁锢的情况一样,王爱芹的双手手腕处扣上了黑色皮质手铐,在束腰的两侧无
法挣脱开,嘴里还带着红色塞口球,紧紧封住她的小嘴后,口球两侧的黑色皮带
勒住她的脸颊,在她脑后扣住。她的双腿终于没有了束缚,可是也难以逃跑,因
为此时她连走路都费劲得很。一肚子的浣肠液肆虐了她的身体一下午至今,身体
尤其是小腹膨胀的几乎裂开,又被束腰紧紧压迫着,偏偏肛门处的充气肛塞紧紧
锁住了少妇的肛道,一滴水也无法漏出去,由于浣肠液被身体慢慢吸收,少妇排
尿的欲望也非常强烈,膀胱内积满了尿液,无奈王五给她插入了导尿管,又把导
尿管的阀门关闭,无法打开的少妇只能看到露出的导尿管一段里面已经有了黄色
的尿液,却也是一点都漏不出来。这种痛苦的禁锢下被迫走路都是极度的难受,
一阵阵凉气袭来,少妇除了打哆嗦,却如何能谈得上逃跑呢!
白色高跟鞋的细高跟在地面上留下轻微的踏踏生,王爱芹渴望有村民听到后
解救自己,可是看着沉寂的四周,她不由
', ' ')('得绝望了。王五搂着她很快走进了村里
的偏僻小路,四周静悄悄地更加可怕,走在还算平整的小路上,一阵阵翻江倒海
的腹痛让王爱芹想要停下来,可是被王五胁迫着,少妇的双腿都麻木不听使唤,
只能一步一步艰难地走进小树林。
小树林外就是一条小溪,因为没有污染,从附近山上流下的小溪水非常清澈,
无奈天冷了,在水边只有一阵阵的寒气。月光下的微光,王爱芹看着王五放下背
包,找出了一把简易的折叠铲子,在地上挖坑。难道玩够了自己,想要活埋来毁
尸灭迹,王爱芹打了一个寒颤。
回想起下午的情景,自己真得是生不如死。被固定住只能直立的王爱芹,在
一片黑暗中好像度过了漫长的几个世纪,嘴里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呻吟,双腿麻木
到了疼痛,身体也膨胀得难受欲死。就在这痛苦的受辱受虐中,王爱芹的双腿也
麻木酸痛肿胀,各种的苦楚涌上大脑,一次次地想要昏厥,却因为被强迫站立的
支架禁锢着,双腿自脚踝和膝盖用两根橡胶棒被迫分开着,阴道还插着仿真阳具,
肛道更被充气肛塞封住,尿道也被导尿管锁住,身体的每一次动作都会带来巨大
的刺激和强烈的痛苦,王爱芹只能笔直地站立着,坐不下去,倒不下去,也蹲不
下去,就连弯腰都要忍着无比的难受。呜呜呜地呻吟着,没有人回来就自己,就
连绑架自己的王五也不会理睬,在黑暗中的王爱芹只能啜泣着继续忍耐。
当王五把她从支架下解开放下来时,王爱芹已经大脑浑浑噩噩一片空白,在
虚无缥缈中处于不省人事的迷离状态。少妇自己也不知道是如何被放下来的,也
不知道就跪在了椅子前。因为屁眼的肛塞和尿道的导尿管,少妇无法坐也无法躺
下,王五就让她跪在地上,脑袋贴着面前的椅子半跪半趴着,好歹算是能休息一
下。
王爱芹的眼罩没有摘下来,她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茫然不知天色已经全黑,
问道一阵面条的香气,少妇饥肠辘辘,却连咽口水,因为口球的束缚也不能做到。
王五却丝毫没有让王爱芹吃饭的意思,看着王爱芹跪着嗯嗯呜呜地呻吟,一边吃
着带回来的拉面,一边笑呵呵地说道:「给你用一次浣肠液,就是要把你的身体
弄的干干净净。要是吃了干食,你肠子里又要积累大便了,我要把你的屁眼弄得
干干净净,未来的日子里只给你喝些牛奶之类的流食,还要我兄弟小七教我的营
养液,保证你不会掉一斤肉,只是肚子饿一些。」
王五吃完了拉面,又在王爱芹的屁股上扭了一把:「不愧是村里有名的狐狸
精,身体有的是资本啊,这屁股圆圆翘翘的还有弹性,手感真是好啊。放心吧,
饿了不要怕,每天光是操你就能满足你,能把你的性器喂得饱饱的!」
屁眼堵着肛塞,每一次抚摸扭捏她的翘臀,王爱芹只能是呜呜呜地痛苦呻吟,
她只能是跪趴的姿势在原地呆着,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会给自己的身体带来巨大
的痛楚。
王爱芹跪趴着过了不知道多久,自己都开始迷迷糊糊了,又被拉了起来,并
且取下了眼罩。在夜幕下,有了刚才的一幕,少妇王爱芹继续被束缚着,让王五
带到了河边。
在王爱芹惊恐乱想的时候,王五的坑已经挖好了,显然这不是埋人用的,因
为只有一个小坑,倒是比较深,说是茅坑的话到还差不多。坑的宽度正好够王爱
芹蹲下分开双腿,让自己露出来的美臀在坑的正上方。
「每次灌肠,女人的屁眼都是把大便给喷出来,如果在屋里那味太大了,还
是在野外比较好,风一吹味道就散了,也不用我打扫,你可要乖乖地不要乱扭屁
股,大便喷得哪都是可不好,尤其不要弄脏自己的丝袜,我可不喜欢给娘们洗衣
服玩!」王五一边说,一边抚摸着王爱芹赤裸的美臀,还有白色长筒丝袜包裹的
修长美腿。冻得瑟瑟发抖的王爱芹只能是呜呜呜地叫唤,因为冷自己的肌肤变成
了粉色,在月光的映照下更加的娇嫩软滑。少妇的体内时不时发出咕咕的叫声,
这是浣肠液发挥作用的声音。
「准备好啊,打开肛塞的充气阀,肛塞一缩小,你就会排出肚子里的污秽了。
放松啊,那是非常爽的!」
当王五拧开了充气球的汽阀,充气肛塞立刻泄气缩小,此时腹内的压力都到
了极限,王五都不用拔出肛塞,王爱芹的肛门已经迅速膨胀,就像洪水冲开的阀
门,肛塞直接被顶了
', ' ')('出来。王五拿着肛塞,扔进小溪里清洗干净。王爱芹只觉得
身体突然一下子轻松了,浣肠液有着极强的清洁能力,一次浣肠下来,体内的宿
便都被溶解和浣肠液混合在一起,浅绿色的液体变成了黄绿色,源源不断地排出
少妇的肛门。刺鼻的臭味让王爱芹自己也觉得羞耻,没想到自己的大便混合成浣
肠液体后,臭味如此的刺鼻。王五手里的肛塞很快就清洗干净了,把这个蹂躏过
无数肉货的工具收起来后,王五拿出了针筒,用溪水为王爱芹进行了第二次灌肠。
两次注入一共1000CC的溪水,对于王爱芹来说已经轻松了不少,少妇
只是觉得一阵阵的胀痛,肛门不由自主地收缩,又感到剧烈的冰冷,一肚子的冷
水在这么冷的夜晚,自然是更加的难受。
「当我数到十,你才可以排泄,不然我会重新给你的肚子灌满水,在塞住整
整一夜!」王五故意伸出了一根手指。
一!
蹲在坑上面的王爱芹发不出声音,只能继续蹲着,紧紧闭合自己的肛门。
二!
约括肌本能地缩进,王爱芹开始咬牙坚持。
三!
浣肠的溪水在王爱芹的肚子开始翻腾起来。
四!
少妇的身体微微颤动,因为寒冷,更因为浣肠的腹痛。
五!
王爱芹蹲得双腿开始酸麻。
六!
穿着白色高跟鞋蹲着,王爱芹的脚趾也开始疼起来。
七!
屁眼的压迫感越来越强烈,王爱芹感觉自己要大便失禁了,只能咬紧了塞口
球继续忍耐。
八!
王爱芹的娇躯不住地抖动,嗯嗯呜呜地呻吟着,这个寂静的河边,没人会来
救她。
九!
王爱芹忍耐得已经冒出冷汗,她脑子里最期盼的是王五喊出十。
………………
过了几秒钟,王爱芹呜呜呜地直叫,王五故意停顿了几秒钟,慢慢说出了十!
噗嗤一声,已经有了不少浣肠液的坑里想起哗哗的落水声,王爱芹的肛门喷
出一股清澈的水柱,第二次的浣肠,少妇的肠道已经清洁的差不多了。
一阵轻松后,又是一番虚脱的感觉,王爱芹松了一口气,终于排出了浣肠液。
又完成了第三次浣肠后,王五用卫生纸仔细擦干净了王爱芹的肛门四周,接
着王爱芹被拉了起来,离开散发阵阵臭气的水坑,她跪在河边屁股高高翘起来。
王五检查了少妇屁眼四周,又闻了闻少妇的菊花蕾,果然一点排泄物的臭味都闻
不到了,反而有着清水的味道和浣肠液的清香,对于这一次浣肠王五很是满意。
王爱芹不知道接着要被如何调教,王五脱下了她穿着的白色长筒丝袜和高跟鞋,
高跟鞋被扔进了少妇蹲过的坑,重新被填埋,两条白色的长筒丝袜,则让王五恶
作剧一般,挂在了河边一颗大树的树枝上。月光下挂在树枝上的两条白色长筒薄
丝袜飘来飘去,好像在嘲笑被拘束凌辱的风骚少妇。
「你的屁眼被我弄得干干净净,想让我干你的菊花吗?」王五的触摸让王爱
芹的屁眼不住地蠕动收缩,本能地阻挡男人手指的侵袭,少妇也用力地摇着脑袋,
肛奸对于这个少妇来说,有着极大的恐惧。
王五没有再说话,把王爱芹按倒在河边,用绳子捆绑住她的双腿,绳子接着
拉到树枝上绕一圈。放下来的绳子被王五慢慢向下拉动,伴随着呜呜呜地哀嚎,
王爱芹捆绑在一起已经赤裸的双腿缓慢太高,少妇头下脚上地慢慢被倒吊在树上。
大脑不断有血液涌上来,王爱芹感到一阵眩晕,自己被倒吊在树枝上,她没
想到绑架自己的男人不由分说就要如此惩戒自己,双腿被绳子勒得痛楚万分,还
没来得及呜呜呜叫上两句,屁股上就有了火辣辣的疼痛。王五居然还带来了sm
用的皮鞭,在她的屁股上狠狠抽了两下。
啪……啪……啪……
前前后后又抽打了十下,王爱芹疼得眼泪直流,屁股火辣辣地疼,倒吊在树
枝上的少妇嫩白的娇躯也随着扭动而来回地晃动。王五停手后,捏着少妇红色束
腰上方撑住的乳房,戏谑地说道:「怎么样,不听话?我辛辛苦苦弄干净你的肛
道,你居然不肯让我搞你屁眼,那我就要用力地惩罚你,直到你乖乖地让我肛奸,
现在愿意了吗?」
王爱芹终于明白了,自己被掳来后,王五任何手段的调教,都是不能反抗的,
自己放抗和拒绝,只会遭受惨无人道的
', ' ')('调教。少妇疼得眼泪直流,想不出阻止的
办法,倒吊的俏脸只能是微微点头表示服从。
「看来还得十鞭子伺候才行,对我给你的辛苦灌肠不领情啊!」王五居然没
有看出王爱芹是点头,语气里透着失望和愤怒。
王爱芹急得呜呜呜直叫,王五哪里辛苦了,被灌肠后痛苦和辛苦的是自己才
是,现在自己点头却没有被发现,还要挨上十鞭子,这不是太冤了!
啪……啪……啪……
黑夜中清脆的皮鞭声又一次响起,伴随的是少妇呜呜呜地痛苦哀嚎,十下鞭
打完成后,王爱芹的乳房、大腿又添了几条鞭痕。
「怎么样,同意了吗?你的屁股我可是垂涎已久了!」
听到王五的问话,王爱芹被倒吊的娇躯颤抖着,少妇只能用尽全力地点着头,
生怕王五又没有看到。
王爱芹终于被放了下来,只听王五在自己耳边轻轻说道:「你终于听话了,
那么你乖乖走回我的住处,我就在你的旁边看着你,我要看看你是不是真的听话
了,如果有逃跑的举动,可别怪我不客气。现在就光着身子回去吧,你也觉得冷
吧,回到屋里就暖和了!」
王爱芹听话地从小路走上了村子的主马路,慢慢向王五的住处走去,自己此
时除了红色的束腰,其余地方都是赤裸的,双腿的白色长筒丝袜留在了树枝上,
束腰的吊袜带就这么随意地悬在束腰下摆上,白色的高跟鞋也被埋在了积满自己
排泄物和浣肠液的坑里,王五离开时填平了坑,第二天的河边不会有人注意到曾
有过坑,只会看到两条性感的白色薄丝袜留在树上。王爱芹的光脚踩着冰冷的水
泥路面,一股寒气从足底流遍全身,她突然有了强烈的尿意,她几乎忘记了自己
还被插着导尿管,膀胱涨得厉害,却一滴尿也排不出来,少妇蹒跚地走着,胯下
的导尿管甩来甩去,时不时碰到自己的大腿上。她恐惧地私下张望,路灯此时都
熄灭了,四周昏暗,只能依靠月光辨认模糊的方向,也不知道王五此时在什么位
置,王爱芹涌起了逃跑的冲动,也许撞开邻居家的大门自己就能得救了,可是看
不到王五让王爱芹心中更加恐惧,谁知道他在什么位置看着自己呢?少妇心中一
阵一阵地绝望,在冰冷的夜晚慢慢走着,到了王五的住处,院子的大门离开时就
是虚掩的,王爱芹看了看,仍然看不到王五的行踪,自己被堵住的小嘴也无法呼
救,她在门口思索了一下,还是放弃了,自己被拘束着,想要逃跑,希望实在是
太渺茫了,她用赤裸的肩头顶开了院门,抬脚进了这个恶魔的淫窟,自己走进淫
虐的地狱,发自内心的绝望让少妇痛苦地一阵眩晕。
男人的手臂搂住了她虚晃的身体,王爱芹吓得呜呜叫了一声,原来王五从身
后搂住了她,扶住了她的身体,王五一直就在她的身后尾随,只是黑暗中悄无声
息,使得少妇认不出她的位置而已。回到了房间,温暖的感觉让王爱芹微微放松
下来,不过迎接她的,将是令她无比恐惧的肛奸!当何倩如的电话打过来的时候,江川刚在火车站的报摊前买了一份报纸。报纸是当地的《布里斯本时报》,整个布里斯本都只有这一份报纸买,真不知道是当地人对新闻时事漠不关心还是缺乏挖掘新闻素材的动力,总之这座有着“无聊之城”外号的城市里没有别的媒体想在这里和它竞争一下。其实想想布里斯本虽然号称澳洲第三大城市,但是被那些外国移民戏称为布村就知道它的规模有多大了。所有的高楼大厦都集中在市中心那一块地方,周围全是大片大片的郊区,典型的地广人稀,从远点的WOODDRIDGE、CENTRAL区往市中心去得坐火车,真的就像个村一样。一个村,当然一份报纸已经足够了。江川翻着看了看,里面有介绍中国国足来布里斯本训练比赛的,亚洲杯小组赛已经正式打响,国足一大帮子人进驻昆士兰竞技中心,因为在1月澳大利亚还是夏季,温度适合训练比赛,而适应了之后中国男足将在布里斯本体育场迎战沙特和乌兹别克斯坦。对于国足,江川实在是提不起来精神,单位里的笑话说是要找世界上的WMD不必到各国的秘密军火库里找,满大街都是了,全世界最牛比的四大WMD排第四的是美国大片,第三是欧洲乐队,第二是日本AV,头把交椅当仁不让的是咱们中国足球。这帮废物花了国家那麽多钱,给全国人民带来的只是一次又一次的生不如死的感受,其杀伤力之大波及范围之广可比原子弹厉害多了。像是自己这样的给国家作了这麽大的贡献,却还挣不到他们几十分之一的收入。有时候江川会有些不切实际的幻想,国家把发给男足的钱都发给他们该多好,至少他们肯定比男足有用多了。再看
', ' ')('看,还有评击中国政府的专制腐败的,西方报纸里面从来不缺这内容。江川仔细看了看,写的倒是有理有据,显然是个熟悉内情了解中国官场积弊的人写的,江川看完之后将报纸收好,接了手机。“喂,你在哪儿呢?”“我在CASTLEMAINE,怎麽了?”“你在哪儿干嘛呢?”对方明显没话找话。“今天有一个华侨的活动,和中国男足的欢迎活动,我去凑凑热闹。”“足球啊,切,有什麽好看的,花多少钱反正也踢不赢。完了没?”“刚完。”“那你今天过来吧。”何倩如的声音有点像林志玲做内太极水的广告,嗲的发腻,三张儿多的人妻熟妇愣充小姑娘,跟他在一起的时候何倩如就喜欢这样说话。对于此种现象江川只能说女人不要脸起来真的啥都不在乎。“怎麽?想我了?”“讨厌,你来吧,他不在家。”“赵总又出去了?”“又跑悉尼去了,说是去打高尔夫去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他又跟那个金毛小骚货勾搭着出去了,后天才回来。你过来吧,我真的好想你。”江川知道赵谦程喜欢去悉尼市郊的那家国际高尔夫球俱乐部打球,他就是在那儿跟赵谦程认识的。托赵谦程的福,来澳大利亚快三个月了,他的高尔夫球技有非常明显的长进。而那个金发乌克兰长腿妹纸他也很清楚是谁,那根本就是他介绍给赵谦程的。“你家里没人吗?你孩子呢?其他人都不在吗?”“在,你来我工作的地方找我吧,我今天晚上不回去了。”“没问题吗?”“没关系,反正他们也不待见我。”“你是不是借着我报复赵总呢?”“他做初一我做十五,这有什麽不对?我当初连爹妈工作啥的都不要了,跟着他跑到这破地方来,人生地不熟的,回去也没法儿回了。我啥都给他了,他现在又出去另找新欢,我没阉了他算便宜他了。我就是要给他戴绿帽子。”“所以你就勾引我喽?”“哼,那天晚上你在洗手间里搂着我做爱的时候可没这麽多话。”“我今天还要在洗手间里搞你,今天我非让你怀孕不可。”“呵呵呵呵……”电话里何倩如浪笑的花枝乱颤,“你能让我怀孕就来呀,我想你精液的味道都忍不住想要手淫了。”“等着我,我马上去。”江川挂了电话,此时已经是晚上七点多了,但是大多数白人开的商店已经打烊关门。这一点他无论如何也适应不了,太早关门了,难道都懒得不想挣钱了吗?只有一些华人开的商店还在营业,但是到了八点肯定也关门。难怪被称为无聊之城,夜生活基本没有,这要在中国简直就是不可想象的事。火车站附近有一个像是喝醉了的白人在晃悠,但是仅此而已,警察和保安都视而不见。其他的也有几个人在转悠。布里斯本公认的南区(即亚裔区)火车治安是最不好的,难民、黑人、阿三、醉鬼等等出没。但是就江川的观察来看,这火车站真的看不出哪儿治安不好,要是跟国内的火车站相比,这里简直就是治安模范区域了,连个小偷小摸的都见不到,更别说打架斗殴坑蒙拐骗了。无聊之城就是无聊之城,大概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都能挑动人的神经让他们视为治安不良的案例,这要在中国,根本都不算事儿。进了车里,凤舞坐在驾驶座上似笑非笑的看着他。“都安排好了?”“好了,他们家里我早就安好了窃听器,老韩跟着内孙子呢,明天就去悉尼堵他。”“咱们安全部什麽时候开始给中纪委打工了?”凤舞自嘲般的点了根烟。“没办法啊,现在是习大大坐江山呗。人家说现在要反腐,中纪委说要猎狐,那咱们就得给中纪委的行动保驾护航呗。郭伯雄和徐才厚都下去了,周永康薄希来也垮了,现在谁不怕?部里面大头这次也有被纪委叫去后再也回不来的,其他的都争着想去给老大面前好好表现呢。高山说现在这时候谁也没办法,本专业业务方面不能放松,反正以前安全部参与反腐的案例也不少,尽量兼顾吧,马向东案发不就是被澳门站踢爆的吗。”“高山,他现在升官了没?”“调第四总局了,对外叫中纪委特别调查室,现在专管这一块儿了。”“专门跑来反腐了?哼哼,明升暗降啊。他干了那麽多年对外谍报和反特反恐,现在让他去搞反腐去了,又有人不待见他了吧。”“上面的事儿咱们这些小兵哪儿知道啊?”江川对这位凤舞可是颇有些敬畏,这个长得颇像好莱坞女星李美琪的风韵少妇,当年可是安全部的功勋特工,以前曾在非洲执行任务,成功挽救了中国在东非的战略布局,破坏了敌对势力针对中国的险恶攻势,也是因为那次行动高山才算是真正步入了部党委的行列。后来这姐们儿嫁了澳洲的大土豪,因为安全部一条雷打不动的规矩就是要和外国人结婚,除非是任务需要,否则必须从安全部离职。凤舞就离开了安全部,远嫁澳洲过上了豪门少奶奶的生活。当然这种事谁也不能说什麽,特工也是人,虽然工种比较特殊但也得上班挣工资养家糊口,不想干了辞职跳槽也是正常。法律也没规定说特工人员一辈子不准换工作。人往高处走,有机会挣大钱,只要不是损害国家利益不违法乱纪,谁也不想当一辈子清教徒。就像凤舞,人家嫁了豪门成了亿万富姐,是完全在组织纪律的框架内完成的,谁都挑不出毛病来,轻轻松松的从特工这个粪坑般的圈子里成功脱身了。
', ' ')('就冲这点,凤舞当之无愧的人生赢家。不过,临行之时,高山曾经跟他交待过,在澳洲如果行动需要支援,还是可以找凤舞求助,并且给了他一个联络暗号。从这点看,凤舞并未完全脱离和部里的联系,至少是没有完全脱离和高山的联系。在澳洲的情报网里,不知道这位姐们儿是不是扮演着什麽角色。如果凤舞是高山手中的私人资源的话,那麽现在高山透漏给自己知道,说明高山已经拿自己当心腹看待了,所以这次行动一定要成功,自己必须以实际表现来证明自己值得高山的提拔栽培。“我给你的地点你去看了没?”凤舞哈了一口烟。“看过了,很合适。路线已经熟悉了,沿途没什麽警察。澳大利亚的治安环境太好了,这孙子很麻痹,一直都是自己开车,也没雇保镖。他内家里人都没啥特殊的背景,就他爹妈跟老婆,还有他跟前妻生的孩子,到时候很容易控制住。”“他们到时候会不会报警?”“他爹妈都是没主意的人,在这地方人生地不熟本来生活就低调,没啥朋友,跟外界接触的很少。他孩子才十四,整天就知道玩,别的啥也不懂。除了他就他内二婚老婆能拿主意,我已经在做她的工作了。”“你有把握吗?你能控制得了她?”“当然,这娘们也不是个省油的灯呢。我发现她自己也在打赵谦程手里的钱的主意,我可以利用这一点,我已经有计划了。”“行,你自己心里有数的就好。记住啊,你们不是以官方身份到这儿引渡他的,你们都是工作签证,真出了问题你们是没有外交豁免权的。这种任务,你首要考虑的应该是你小组成员的安全。行了,到地方了,下车吧。”在CASTLEMAINE的火车站附近下了车,江川在上火车前给何倩如再次打了手机。“需要我带啥过去不需要?”“不用,你带着你的那根坏东西来就行了。”“啥坏东西?”“你说啥坏东西,你个不要脸的坏蛋。快点过来,我等着你。”夜幕下的布里斯本很是荒凉,夜晚能看到周围一闪一闪亮晶晶,灯火稀疏。而且地形很不平坦,不停的爬大坡下大坡,这点和青岛有点像。不过这里生态环境保护的非常好,甚至太好到不适合人类居住的地步,韩晓东他们住比较远的DARRA区,屋里大蟑螂蚂蚁群横行,晚上有时负鼠咚咚咚从天花板上经过,早上经常被鹦鹉吵醒,就是一种嘴又长又黄的大鸟,一点也不动听,很是刺耳。不过,再怎麽样也比江川以前工作过的缅甸金三角地区的环境要强得多,毕竟这里的治安很好,没有金三角那里遍地的武装烟农和毒贩子,也没有杀人不眨眼的军阀来找你的麻烦。何倩如工作场所在CALAMVALE的一个小区里做物管的生意,赵谦程一家人都在CALAMVALE住,他们家当然是不缺钱的,从国内离开的时候卷走了快1亿,换成澳元也快千万了,他们根本不需要辛苦工作。赵谦程开了一个珠宝行,而何倩如是他以前在国内单位的办公室主任,是他的情妇扶正,和赵谦程前妻生的孩子还有他的爹妈合不来,所以干脆掏钱给她买了一个小区物管的生意让她做,因为昆洲的小区物管要搭买小区的一个经理房,对于他们这种新移民来说工作住房一次性解决,还正好和他家人分开,眼不见心不烦。当然这种工作也挺适合何倩如这样的女人,这女人在国内就属于玩儿惯了的,到了国外想让她重新做人基本不可能,她能抛家弃子跟着赵谦程跑到外国来可不是为了跟他一起来吃苦的。而昆洲的物管工作相对非常轻松,不用固定工作场所上班,可以在家里工作,没有固定的工作时间,能随便做兼职,只要随时能联系上就行。而且和中国物管不同的是国内物业的客户是开发商,顾客是业主。而昆洲物管的客户是业主,顾客是租户。所以没有国内物业那些破事:用不着保安巡逻,大家有事都是各自找警察;用不着收物业费,这个都有专门的公司负责。基本上就是维护小区的环境,技术门槛不高,培训后就持证上岗;投资门槛不高,风险很低,收入稳定,而且物管是自己投资的生意,业主就算看你不顺眼也没法儿炒了你。最重要是竞争不激烈,因为本地澳洲人没有存款的习惯,物管生意的首付他们是拿不出来的,能拿出来的都是生财有道之辈,富一代懒得做,富二代看不上。毕竟澳洲的人工很高,没有哪个职员愿意住在工作场所里。一句话,简直是为何倩如这样的有钱移民量身定做的,能让她每天有足够的自由时间去想咋玩儿咋玩儿。当然如果何倩如没有足够的自由时间去找蜂引蝶,江川也不会这麽快就和她勾搭上。到了的时候,给何倩如打了个电话问方便不方便,她说没事快进来。房子是典型的昆士兰房子,四个卧室,两个浴室,两个车库,双锁自动门,客厅宽敞明亮,院子里有用来烧烤的炉子,露天的游泳池。距离学校、购物、车站、公园不远,买的时候花了55万澳元,基本等于何倩如一个人的地盘。她现在和赵谦程的关系有点奇怪,虽是夫妻名义却两地分居,却又离的不远,该有的夫妻生活还有,却又像邻居。敲了敲门,很快门开了,一个风姿绰约的华裔美艳熟妇带着欣喜的表情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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