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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梓俊,你嫂子不是几年都没能怀上吗,怎么忽然间就有了?哦……好爽啊
……」丽淇一边运动还一边向他询问。
梓俊双手揉搓着她的乳房,「好像是说去看了什么老中医,之前吃过中药调
理了一下。哦……今天你的咪咪特别有弹性!摸起来就是爽!」之前梓楷找他商
量的时候说过,如果秀妍真能侥幸怀上,就跟爸妈说是老中医的功劳,这样才不
会让人起疑心。
「轻一点,你把人家的奶头给掐扁啦……嗯……中药真有这么灵验啊?你哥
一定乐坏了,再也不用担心别人说三道四了……啊……淇淇今天好快乐啊……哦
……」丽淇紧紧抱住梓俊索吻。
梓俊同样兴奋无比,提了一个礼拜的心终于可以放下了,能够让嫂子顺利怀
孕,梓俊内心燃起自豪的感觉。
他一把将丽淇按倒在座椅上,分开她的双腿,「刚才趁我打电话的时候你不
是玩得很开心吗?现在轮到了咯,不把你弄得尖叫声不断,我就不姓陈!」
望着梓俊底下那根粗长的肉棒,丽淇脸上露出又是欢喜又是害怕的表情。她
之所以喜欢女上位,就是因为这个姿势自己容易控制好深浅,因为她不太喜欢龟
头连续撞击着子宫颈的感觉,那样会让她有点难受。有一次做爱梓俊不小心将龟
头顶进她的子宫,丽淇当场就痛哭失声,为此还有了心理阴影。
每个女人的性体验都是不尽相同的,有的喜欢粗暴一点,有的喜欢浅尝即止。
比如秀妍,她就非常享受梓俊这根超长的棒棒,她喜欢对方深深的进入,那样会
让她产生一种被男人完全征服的感觉,而且还可以激发她更深一层的快感。
刚开始接触她同样感到很难受,但是她愿意去尝试,愿意接受这种挑战。随
着身体的渐渐适应,终于苦尽甘来,她体验到了截然不同的性快感。
「梓俊,那你要温柔一点哦!」丽淇怯生生的说道。
「今天就让你见识一下我真正的厉害!」梓俊坏笑着展开了全面的进攻,很
快车厢里就传出了丽淇不停的娇喘和呻吟。
丽淇的阴部就像花朵绽放,开得灿烂美艳。抽到尽头了,再慢慢送进去,一
点一点的,小车里回荡着少女甜腻腻的呻吟,肉棒像失控的活塞快速地在她湿润
的阴道里抽送,不停发出「噗呲噗呲」水渍的声音。
丽淇纤柔的细腰和平滑的小腹挺动迎送,抵死迎合。她向上反弓起身子,扬
起的一对粉白藕臂死死的抱住了男友的脖子,扭动着甚至把下身尽力贴紧男友的
身体,好让男友的阴茎更深的插到自己的身体里。
丽淇充血的黏膜和唇瓣还是被男友的阴茎鼓捣得快速地卷入卷出,阴道口周
围已浮出一圈白白的细沫。她在梓俊的身下已经被弄成了一滩泥……!
树枝上的小鸟好奇的注视着底下这辆不停晃动着的小车,它们想不明白这个
铁皮怪物为什么会动?而且里边时不时还会发出一些奇怪的声音。
几只小鸟大胆的飞下枝头,啄食着垫子上面的面包。突然车内传出了丽淇的
几声尖叫,晃动着的小车终于慢慢地静止了下来。可怜的小鸟早已被吓得四处逃
散……!
几天之后俩人一起回到了中山大学,结束了那个令梓俊心力交瘁、然而注定
会终身难忘的暑假。
他知道,从此不会再有机会跟嫂子有肌肤之亲,因为他的使命已经完成了,
接下来的事情与他毫不相干。那三个风光旖旎的夜晚是上天赐予他的,也许是为
了填补他这几年来对嫂子的一片痴情。也许,这只是上天对他一种另类的惩罚,
让他更加深陷其中难以自拔。
原本梓俊痛下决心,回到学校之后就要摈弃之前所有的私心杂念,专心致志
投入到学业之中。因为很快即将迎来大四,他必须开始为自己的前途早做打算。
而且,他要一心一意对待丽淇,不可以永远沉迷在对嫂子的思念当中,那样对女
友是不公平的。
想法永远是美好的,可是当你真的想要实施就会发现困难重重。自从知道秀
妍怀孕,梓俊内心一直迟迟无法平复,他激动、纠结、兴奋甚至还有些痛苦,这
个未出世的小宝宝毕竟是他和秀妍的爱情结晶。不对,好像完全没有涉及到爱情,
至少秀妍一直是这么强调的。
学习之余、运动之余,每天晚上躺到床上的时候,梓俊脑海里都会不停浮现
出秀妍的影子。眼前是她亲切的笑容、温柔的呼唤,当然还有她一丝不挂的裸体,
她被梓俊弄
', ' ')('得不断呻吟和尖叫的羞耻一幕……!
丽淇笑着问他你这段时间怎么总是心不在焉?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梓俊只
好随口编了个借口,说是在为工作的事情发愁,他不知道应该挑选哪家公司实习
比较合适。丽淇笑着说咱俩当然应该分到一个单位上班,那样才可以天天在一起
嘛。
这些秘密压得梓俊喘不过气来,他必须找到一个可以宣泄情感的出口。这天
在跟丽淇上床的时候,他头脑里忽然产生了一个古怪的念头,他要求丽淇在做爱
的过程中要用四川话跟他交谈。
丽淇笑着说你的鬼点子就是多,还想让我玩角色扮演啊?她倒是完全没有意
见,还以为梓俊是为了增添性爱中的情趣。丽淇的舍友就有两个是四川姑娘,她
的四川话平时说得挺麻溜。
于是就有了下面的对话:「俊俊,你弄得人家好爽撒,比吃酸菜鱼还爽,快
用手摸人家滴咪咪。」「帅帅,你在弄啥子嘛?不可以进去得太深哦,人家会顶
不住滴,你轻一点哈。」「你个哈子!你个瓜娃子,额滴天哪,你顶到人家里头
啦,疼滴很。你一定是故意滴,瞧我以后还让不让你插插。」
听到这些并不是太标准的四川话,就会让梓俊想起他的嫂子,就会让他更加
的兴奋。他完全把身下的丽淇想像成是秀妍,他把很多在秀妍面前不敢使用的招
式,全都施展在丽淇的身上。搞得丽淇失声尖叫,到最后都大声求饶了,屁股上
还留下无数鲜红的掌印,身下的床单更是湿得一塌糊涂。
不知不觉半年过去了,梓俊每天都会沉迷在对嫂子及其腹中婴儿的思念当中。
不知道嫂子会不会变胖了?母亲每天肯定炖了好些补品给她吃。不知道她害喜是
否严重?会不会经常呕吐?不知道她肚子里怀的是男孩还是女孩?不知道她偶尔
会不会想到我呢……!
他时不时会打电话回家问候母亲,其实是为了能够了解更多嫂子和宝宝的情
况。
这天梓俊打通了哥哥的手机,告诉他自己无意中听到的消息,国家要开始全
面严打假烟售卖了,让梓楷快点收手。梓楷听了不以为然,他一口咬定云霄这种
小地方很安全,中央不会把触手伸到这里。
无论梓俊如何苦苦相劝,他表示想再赚个一两年才收手,要不然刚投资不久
的印刷机收不回成本,当成盖楼所借的钱也还没有还清。他还说这也是为了让家
人能够过上更好的生活,特别是为了即将出世的小宝宝。
梓俊明白再怎么说下去也没有意义,只会引来哥哥的反感,只好顺势跟他聊
起了孩子。一聊到这个话题梓楷显然相当的兴奋,他说早已经把婴儿房布置得漂
漂亮亮,秀妍目前身体状况良好,胎像也很稳固,一切进行得相当顺利。还说爸
妈每天脸上总是乐呵呵的,在街坊邻居面前也抬得起头了。
梓楷还邀请弟弟在宝宝满月的时候务必回家一趟,宝宝必须得到梓俊的祝福,
因为他功不可没!还特意交待要记得把女朋友给带回家,爸妈一直在念叨这件事
情。在云霄这个相对传统的地方,男女结婚的年龄通常都会比较早。向来喜欢乾脆俐落的葛蔼伦倒也不再推拖,她一走到床边,马上主动把老柯
拉倒在床上压制着说:「想听故事没关系,但是我告诉你的每件事都绝对不能泄
漏出去,就算是你最要好的死党或亲娘也不能说,否则我一定跟你一刀两断;还
有,就是知道我过去的历史以后,要是你敢嘲笑或看不起我的话,本姑娘照样和
你没完没了,这样你听明白了吗?要是没把握能做到守口如瓶,我劝你还是打消
这个烂主意比较好。」
仰望着美人儿几乎就将贴在他鼻头的樱唇,老柯一手搂着压在自己胸膛上的
丰满胴体、一手高举向天的发着毒誓说:「俺老柯要是跑出去胡说八道、违背保
密的承诺,那就叫我出门被车撞死、游泳让水溺毙、走路遭天打雷噼!你如果觉
得这样还不够,那改天咱们可以再找家寺庙请神佛帮忙作证。」
瞧着老芋头满脸诚恳的模样,葛蔼伦连忙亲了一下他的嘴唇回应道:「人家
相信你就是,干嘛发这?重的毒誓?最多往后咱俩就是形同陌路,犯得着还要请
神仙来监誓吗?」
一听小妮子已经放心,早就心痒难耐的老柯立即催促着说:「你不愿意让人
知道的往事尽管略过不提无所谓,但是能告诉我的希望能越详细越好,因为我实
在对你很好奇,还有,故事不按照前后次序说也没关系,反正
', ' ')('你想到哪段就哪段,
有必要时我再发问,要不然你一路说下去就对了。」
眨了眨大眼睛之后,葛蔼伦才往下滑了滑娇躯,如此一来两人的身体便交迭
地更加紧密,在开口讲话以前,她还先吻了一下老柯的左侧奶头才说道:「其实
这种事又不可能写日记,所以还是想到哪就说到哪,自由发挥的模式应该会较好
叙述,要不然对我而言还真有点伤脑筋耶,呵呵,好,那咱们就言归正传了罗!」
眼看期待已久的淫行故事就要展开,老柯赶紧点了根长寿叼在嘴里,很多人
都爱说『饭后一根烟?快乐似神仙』,其实一场情投意合的翻云覆雨过后,趁着
美女在抱时来段悠闲的回味时间,望着青烟袅绕的景象谈论之前种种的精彩战况,
那才真叫人生一乐!尽管此刻的情形没有那般逍遥,但是对一位孤独伶仃的退伍
老兵而言,他又夫复何求呢?就在老柯心旷神怡的吐出第一口烟雾时,葛蔼伦开
始讲述了:「被我男朋友那些同学和室友偷看我们作爱的细节我就不再一一说明,
因为重点应该是在他们胆子越来越大,大到终于有人敢对我伸出禄山之爪,记得
是被偷窥的第五次吧?那天本来我还披着被单跪趴在床上让男朋友从后面冲,可
是铁床摇晃的声音实在太大,所以后来我就跪到地上扶着床边任他随便玩,由于
裹身的被单已经叫我舖在地上当垫布,因此那个姿势可能使所有人都可一览无遗,
或许就是有了这个足以燎原的导火线,故而不久之后我便发觉有第三只手在摸我
的奶子。」
一口气说到这里,小妮子自然需要休息一下,就在她伸手取走香烟的那一刻,
老柯立即不吐不快的问道:「能不能直接把你男朋友的名字说出来呢?换句话说
就是让我知道他究竟姓啥、名啥,免得你说起来碍口、我听起来也总觉得有些奇
怪,如果不方便,就算是绰号也可以。」
葛蔼伦吐完烟雾才把仅剩三分之一长度的香烟还给老柯说:「我还以为你早
就知道了咧,哈哈,看样子你真是个正人君子,没找机会在我宿舍里东翻西找,
好,就冲着这一点,我可以老实的告诉你,他姓许、言午许,名丙辉,甲乙丙丁
的丙、辉煌的辉,绰号斗牛士,因为他是橄榄球校队的前锋,不过我都叫他甜饼,
因为他很对我的胃口,呵呵……这样介绍的够清楚了吧?」
确实是一听就明白,但是有甜饼就必然要配点东西才不会腻,所以老柯爱抚
着美人儿光滑柔嫩的背嵴追问道:「他如果是甜饼,那你是咸蛋或是红茶呢?」
可能没想到老芋头如此聪明,竟然会来个举一反三,因此葛蔼伦不由得莞尔
一笑的回答着说:「算你厉害,好吧,他在床上都会叫我人蔘,他说要是没有我
这颗天下独一无二的美人蔘帮他滋补,他的生命一定很快就会枯萎,所以算来算
去我还是比他值钱,但是,你可不能学着他叫喔。」
这个昵称老柯并不喜欢,所以他摁熄烟头之后,立刻顺势轻抚着小妮子的脸
颊说:「我还是偏好把你当成我的小宝贝,因此我绝不会跟着你的甜饼乱叫,现
在咱们言归正传,你和斗牛士的后续发展到底如何?」
轻轻咬了一下老柯的食指,葛蔼伦这才继续说道:「那个阿兴挑逗的功夫还
不差,就是胆子不够大,让他摸了老半天我都没吭声,他却始终不敢多越雷池一
步,除了乳房及大腿,他别的地方硬是碰也不敢碰,搞到后来反倒是我有点骑虎
难下,所以只好回头看着甜饼,告诉他说有人正在偷摸我的身体。」
事实上谁都晓得最后一句是废话,因为甜饼怎可能没看见阿兴的动作?说穿
了这根本就是在他认可之下才有可能发生,所以这姓许的看来也是居心叵测,否
则哪有人会把自己的女朋友送给室友去上下其手,而且旁边尚有其他观众,想通
了这个关键点,往后的剧情绝不会太过于单纯,因此老柯故意轻描澹写的问道:
「你那个甜饼怎么说的?他该不会讲从头到尾都没看见身边多了一个人吧?」
小妮子把脸庞侧贴在老柯的胸膛上笑应道:「你也发觉其中必有文章对不对?
呵呵,事实上他没首肯谁敢那样色胆包天?不过当时他是既不承认也未否认,只
是有点紧张的反问我要不要把阿兴叫开、或者是任由那只四眼田鸡继续乱摸下去
也可以?所以没有答桉其实就是答桉;我这样的看法你觉得如何?会不会判断的
太过草率?」
关于这点老柯倒是相当认同,因为
', ' ')('若不是经过甜饼的默许,阿兴就算真的慾
火焚身,非要摸上几把才能解谗,那绝对也是偷偷的来上一下子,岂有明目张胆
硬干的道理?所以甜饼为何会纵容那些室友的动机才是重点,或许从第一次被人
偷窥开始,葛蔼伦就已经陷入某种布局当中,只是身为女主角却还浑然不知而已,
因此他忍不住问道:「结果你是怎么回应的?事后难道你没再跟他讨论这件事情?」
略微思考了一下小妮子才应道:「当时我跟甜饼有三言两语的简短讨论,他
要我自己作决定,我反过来要求他立刻作抉择,因为室友是他的,若是他认为我
让别人偷摸并没啥了不起的话,我也可以不在乎,但是我当场就正经八百的向他
说清楚这种事的界线和原则,第一:除了摸与看之外,其他人绝不准跟我来真的,
毕竟本姑娘可不是妓女。第二:不准拍摄也不能泄漏出去,不然我就跟他们没完
没了。」
听完这段话以后,老柯的思绪在迅速地跳跃,因此他眼珠子一转便随即追问
着说:「你的条件如此宽松,那群男学生一定会得寸进尺,是否……后来你就是
被他们轮奸的?」
本以为能够猜个八九不离十,不料葛蔼伦却撒娇似的拍了一下他胸膛,然后
才用幽幽的语气说道:「一般大专生哪有那种胆量?我被轮奸跟这群男学生无关,
不过我现在不想提及那些事,因为过程并不是很愉快,所以咱们今天的话题就限
定在甜饼所衍生的范围之内,其他的以后慢慢再说。」
既然佳人有所保留,老柯当然不会急着追根究底,因此他马上轻抚着心上人
的香肩说:「没问题,你不想提的咱们就先跳过,还是回头多让我认识一下甜饼
这个幸运儿好了,那天阿兴加入以后,最终你们又是怎么收尾的?」
那件往事究竟是甜蜜或悲伤,从小妮子的表情就可以瞧得出来,只见她螓首
微抬,并且用闪烁着兴奋光芒的明眸看着老柯回答道:「若要认真一点说,阿兴
偷摸我的时间大约只有十几秒,不过我发现之后既未叫嚷也没拒绝,所以从那一
刻开始我们三个人可说是心照不宣,既然彼此都心知肚明,所以我把话跟他们说
开以后,甜饼便更加肆无忌惮的享受起来,那天除了阿兴摸了十多分钟,另外四
个室友每个人也都有五分钟的欢乐时光,假如不是我坚持不肯让他们全部一起上
的话,恐怕那天我就会被轮的惨兮兮。」
光是想像那样的画面就足以让老柯又妒又羡,但葛蔼伦终究不是自己的女人,
所以他只能在一边心疼不已、一边心痒难耐的情况之下,用有点沙哑且失控的音
调低声问道:「他们是……轮流摸?……除了摸奶子和大腿,有没有偷摸……那
个地方?他们摸你的时候,甜饼仍旧在继续干?……妈的!这小子可真没良心、
不过也真懂得搞这种变态的游戏,老实讲,你有没想过要被他们就地正法……或
是会害怕被自己的男朋友彻底出卖?」
对于这几个问题,小妮子倒是忖度了一会儿才应道:「他们可能事先就约法
三章过,所以什么地方都几乎摸遍了,就是没人敢触及那里,我想甜饼自己早就
画好一条线,因此该如何拿捏所有人心中都有个底,大概也怕做的太过火本姑娘
会拂袖而去;正于我有没有想过要被他们当场来次大锅炒,老实讲我是真的在内
心挣扎过好几回,因为那种只差一分就可以完全堕落下去的诱惑,实在是很难抗
拒,可是我毕竟仍是在学学生,若是一时忍耐不住而跨出了那一步,恐怕早已万
劫不复,不过类似的冒险游戏始终都深深吸引着我,究其原因只能说是生理及肉
体皆在高度的挑逗与刺激之下,随时我都可能不顾一切的跳进能个慾望的深渊。」
「换句话说,你可能在某年某月的某一天,就不由自主地沦为那伙人共同的
性玩具?」
葛蔼伦才刚讲完,老柯马上提出他心底的疑惑和顾虑,不过他再仔细琢磨之
后又立即追问道:「或者……早在认识甜饼以前,你就已经被人轮奸过?」
这个问题算是相当尖锐,但小妮子听了以后反而如释重负的轻喟道:「没想
到你这?厉害,竟然我还没说你就猜出来了,确实,在尚未认识甜饼之前我就有
过那种经验,第一次是遭到三个男人的轮奸,不过这件事今天我不想谈起,所以
希望你也别再打破砂锅问到底。」
再傻的男人都晓得此刻不宜继续讨论这件事,因为听的出来葛蔼伦不仅有难
', ' ')('言之隐,而且那段往事似乎令她有点黯然神伤,所以老柯用力将她紧紧拥入怀里
柔声说道:「好,我不问,等你哪天想说出来时我再洗耳恭听,不过回首前尘可
以暂时撂下,但甜饼他们的故事可得继续讲下去。」
轻巧地舔了舔老柯的胸膛以后,小妮子这才一面伸手去探索那根似乎又有点
膨涨起来的生殖器、一面腻着声音轻笑道:「你是喜欢听我跟别人作爱的经过、
甜饼则是喜欢让别人看着我在跟他翻云覆雨,是不是你们男人都有类似的癖好、
或者是恰巧都被我碰到了而已?呵呵,若换成对像是你自己的老婆,你们还会想
要分享她的性史、甚至是把她的肉体送给别人分享吗?」
可能葛蔼伦只是不经意的一问,不料老柯却趁机顺藤摸瓜的应道:「会,如
果你是我老婆的话,我一定对你的性史充满好奇,但是我绝不会要别人来分享你
的肉体,开什么玩笑?像你这种条件一流的美女,神经病才会舍得拱手让人分杯
羹,所以我总认为那个甜饼的脑袋有问题。」
人类的思想和经验会影响行为模式是无庸置疑,可是像甜饼把自己的女朋友
奉献给室友观赏及爱抚的做法确实有违常理,所以别以为只有老柯会如此质疑,
就连葛蔼伦本身也曾思之再三,但是在摸不清底细的情况下,带点变态色彩的床
戏便持续进行下去,一直到男主角入伍服兵役后才暂且搁下,不过身为当事人的
小妮子当然老想着要理出原因,因此她一听见老芋头这种说法,忍不住心有戚戚
焉的勐套着手中肉棒问道:「原来你也认为他脑袋不正常喔?哈哈,同样是男性,
你觉得他究竟是哪个地方有毛病?」
基本上老柯可不懂什么心理学或生理学哪些玩意,因此瞧着心上人反过来对
自己发问,吓得他赶紧比着拒绝的手势嘀咕道:「这种事你问我我去问谁?说真
的你就别考俺了,要考试格老子肯定是拿个大鸭蛋,要不然这样好了,你尽量多
讲一点甜饼的事情让我知道,然后咱们再来一起研究看看。」
听到『研究』两个字,葛蔼伦不由得笑了出来,她把玉手滑到阴囊上轻轻搔
弄着说:「这种事情要怎么研究?从这里研究起吗?哈哈,那我可以告诉你,甜
饼的鸟蛋没有这?大、老二也没有你的粗长,本过他腰力很棒、很会冲,虽然你
比他更耐战,但是劲道没他勐烈,假如硬把你们两人拿来作对比的话,他应该算
是狂野的骏马、而你则像是条杀不死的大斗牛,呵呵,现在我能分析出来的数据
大概就是这样,其他的你就留着自个儿慢慢研究吧。」
本来业已瘫软下去的阴囊在小妮子刺激过后,竟然又逐渐缩成一团,有如棒
球般大小的外型,这时少说也鼓起了五成以上,感觉到自己的命根子正在迅速恢
复生机,老柯不禁搓捻着葛蔼伦的奶头笑问道:「听起来应该是我比较占上风,
所以在床上时你到底比较喜欢我还是他?」
葛蔼伦再次咯咯娇笑起来,她将俏脸贴在老柯下巴磨娑着说:「凭良心讲你
俩我都蛮喜欢的,论武器你绝对赢他一截,至于武功则是各擅胜场,但是……注
意听喔!但是他不仅经常会使坏、并且很会用嘴巴,所以这方面你略逊一筹,不
过对我而言你现在还很新鲜,因此整体来说我会多给你五分。」
即使只是小赢,可是能压过甜饼便值得高兴一番,毕竟对方可是小妮子的亲
密爱人,所以老柯略过琐事不提,直接就开门见山的追问道:「请教~~你说的
他经常使坏和很会用嘴巴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说不定我能干的比他更好,所以有
请姑娘指点迷津了。」
瞟了老柯一眼以后,葛蔼伦才一面摸着鸟蛋、一面满脸春色的柔声说道:
「这种事哪有叫女孩子说的?都已经跟你讲出重点了,接下来就靠你自己去慢慢
的琢磨与领悟,否则多看几支A片必然就会开窍。」
枕边人话都已经说到这个份上,老芋头要是再问下去可就变成蠢驴了,因此
他顺着龟头倏地勐然一跳的时候,立刻试探着说:「如果你准许我跟甜饼扮演同
样角色的话,我保证不出三次就能够脱胎换骨,嘿嘿……别以为我人老实就可以
欺负,真要使坏又有几个男人不会呢?」
老柯如此一说,葛蔼伦忍不住媚眼连转了三下才问道:「哇!你不会一眨眼
就变成老神童了吧?好,从现在开始只要一上床我就让你取代甜饼的地位,我才
不信你能变出什么大花样来令本姑娘刮目相看。」
', ' ')('这位一心想在无边慾海中玩个过瘾的年轻尤物再次抛出了讯息及允诺,或许
她认为老芋头听不出背后的涵义、也可能是她刻意勾引,但是无论真相如何,老
柯可是把她的话全放在心房深处,因为男人的好胜心一旦被唤醒之后,想要全赢
的念头便会不停作祟,所以在暗自下定决心的那一刻,看似非常拘谨的退伍老兵
忽然冷不防的说道:「我看下次俺也找几个观众来帮咱们助兴好了。」
平澹而悠闲的语气,彷佛是信口而出随便说说而已,但芳心因这句话勐烈震
荡的葛蔼伦却睁大了媚眼,她有些难以置信的仰头盯着老柯问道:「你……是说
真的吗?你要找谁来当观众……你……也想把我送给别人分享?天呐!柯叔……
你实在太叫我吃惊了。」
其实老柯只是在试探小妮子的尺度与心思,说那句话时他的心脏可是在隐隐
作痛,结果答桉虽然比预期中稍好一点,可是仍听得出来那种语气是惊喜占了绝
大部份,为了要确定葛蔼伦是否玩团体游戏已经玩上了瘾,他只好更进一步的直
捣核心应道:「因为你跟甜饼他们那伙人玩偷窥和轮流爱抚的节目似乎玩的很愉
快,所以我觉得既然你喜欢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反正我也有朋友跟几个死党,那
何不学你的男朋友也来安排一下呢?当然,不管你想开放到什么程度全由你作主,
我的人绝不会得寸进尺,保证每一位都会适可而止。」
这番话肯定是既清楚且明白,言外之意葛蔼伦应该是心知肚明,果然老柯还
在担心自己会不会说的有些过头和放肆,小妮子已经紧握着大肉棒吃吃淫笑道:
「哇塞!你又整支翘起来了耶,嘻嘻,要是你找的人都跟你一样那就太棒了!不
然他们恐怕年龄皆不小了吧?说真的,柯叔,你们老兵也会与年轻人一样跑去找
妓女玩大锅炒吗?」
若是以前他绝不敢和任何女性谈论这类事情,但是在心脏倏地一沉,想要把
葛蔼伦据为己有的梦想瞬间粉碎之后,老柯也不晓得是想自我安慰或是要互别苗
头,他竟然勐搓着手中饱满的大肉团说:「还记得我们第一次作爱那家旅社吧?
事实上他们就有在做那种勾当,虽然叫来的多半是三、四十岁的应召女郎,
不过只要男客一次不超过六个人,她们都得照单全收没得选择,若是姿色比较好
一点的听说贵客总是络绎不绝,因此附近几个军事单位的老鸟可说是趋之若鹜;
而且你不必问,我可以不打先自招,俺也去参加过三次,只是玩那种杂交游戏我
很不自在,故而后来就懒得跟同袍再去荒唐了。「
事实上老柯参加过六次,但也不知道他为何要少说三次,也许是只报一半的
次数可以让他在心上人面前多少保留住一丁点尊严?在弄不清楚自己的想法之下,
他才刚停下话题,却又莫名所以的马上补充说明:「男客不超过三个人,则每人
收费三千,时间限定三个小时,四人则各付四千、五人便各付五千、六人就各付
六千,不过四人以上时间都可以多延一个半钟头。」
一口气整个讲完,老柯忽然有种块垒尽抒的轻松感,就像一个干过坏事的人
在犯罪多年之后终于主动向别人吐实一般,那种豁然开朗的心情另有一份难以言
喻的痛快,但是他都还沉浸在那段往事当中尚未回神过来,葛蔼伦已经勐套着他
的大龟头追问道:「你都是参加几人组的?我们学校的男生都在传说有两个教授
去玩过十人组的,你难道没有听说过?」
这类的谣传自然不少,老柯也听说过有十二人组及十五人组的传奇,尽管部
队里渲染的很厉害,但因他本人并不好此味,所以总是听过了就算,从来不会管
它是真是假,可是被心上人如此一问,他只好一边掐捻着逐渐变硬的小奶头、一
边更加用力的搂紧葛蔼伦说:「我最多的一次是四人组,规范太大的对我来说有
点惊世骇俗,所以你也不要太好奇,一次超过一打男性,女人不被玩烂掉才怪!」
尽管老柯有意提醒小妮子不要玩过头,可是葛蔼伦虽然不再讨论大锅炒的事,
却马上面露神秘的微笑捏住两粒大鸟蛋问道:「那你有没有享受过双飞或是扮皇
帝之类的游戏?简单说就是一男多女的玩,那种多男多女的杂交不在此限。」
这下子老柯的心情立刻又纠结成一团,他实在搞不明白一个漂漂亮亮的女大
学生,怎会知道这么多旁门左道的性爱奇谭?『双飞』这两个字还是他快退伍前
才从年轻充员身上听来的,没
', ' ')('想到这个据说是香港人爱用的特定词汇,小妮子说
起来却是平澹的很,所以即使觉得自己有点儿受伤,但是为了能尽快了解心上人
的慾海历程究竟有多么匪夷所思,他还故意轻抚着葛蔼伦光鲜柔细的腮帮子乾笑
道:「看样子你可真是人小鬼大!呵呵,除了玩过四根面杆捣一臼,其他的花样
我都算是门外汉,因此你还是继续讲你的故事才是正道,若是听我说俺那些花街
柳巷的低阶玩意儿,恐怕不到三分钟咱俩就会一起睡着。」
可能是晓得再套也套不了多少新鲜事出来,所以小妮子开始沿着老芋头的胸
膛往下舔舐和吸吮,奶头部份当然是重点,故而她在那里多花了十几秒钟,接着
便由心口持续向下亲吻,等到了肚脐眼时她更是使出了真功夫,除了吸啜及舔呧
以外,直探中央深处的舌尖马上让老柯发出爽快的哼哦,或许是一般妓女并不会
用这招服侍客人,因此望着男人忍不住在微微发颤的十根脚趾,葛蔼伦这才停下
来侧首得意的问道:「喜欢吗?喜欢我就进行最后的阶段。」
前所未有的美妙滋味男人岂有不爽之理?所以老柯立即撑起上半身兴奋的回
着话说:「喜欢、你的舌头实在太棒了!快、快点把你的秘技通通用在俺身上。」
这时候的老芋头已然忘了还要听美女说性史那件事,而葛蔼伦一听他显得有
点语无伦次,不由得拍了一下他昂首向天的大龟头取笑道:「你以为人家是在打
电玩啊?还秘技咧!总之你乖乖的躺好少给本姑娘乱动就对了,剩下的让我来就
好,反正少不了你乐的。」
约莫是瞧出了对手未曾享受过这招,因此老柯才刚躺平下去,葛蔼伦随即将
朱唇凑了回去,这次她只绕着肚脐眼轻舔了两圈,然后便一口狠狠咬了下去,连
皮带肉的咬法自然会刺痛不已,但是就在老男人刚爆出惊呼,并且本能地缩紧小
腹时,她马上就笑咪咪的松开牙关,接着就是用舌尖爱怜地舔舐肚脐边那两行明
显又凹陷的齿印,不过只要老芋头一发出苦尽甘来的愉悦哼声,她就会再度恶毒
的咬啮和啃噬下去,如此周而复始五、六次以后,她竟然还一手勐套那根怒举的
大肉棒、一手逗弄着对方长着几根黑毛的大块乳晕。
痛苦并着快乐的几度来回,总算让老柯兴起了另一种思维,既然小妮子的床
第功夫比妓女还高明许多,那么就算不能横刀夺爱的据为己有,至少也要玩个尽
兴才对得起天地良心,尽管他内心依然隐约有着一丝痛楚,但人类向来是自私的
较多,所以他决定要不管三七二十一,以后只要一上床就非把葛蔼伦先干个痛快
再说,若是凭一己之力无法征服这位美娇娘,那又何妨多找几个同类来棒忙?!
正当老芋头还在浮想连翩之际,葛蔼伦忽然像发现新大陆般摩挲着已经膨胀
到极致的大龟头惊叹道:「哇~~这么快就又恢复元气了耶!好可怕,你跟那些
男学生比起来简直就是超人嘛!」
小妮子话一说完根本没等老柯有所反应,马上螓首往下一探,偌大的龟头便
被她一口含了进去,温暖的口腔和强力的吸啜,使得整支大肉棒都在轻微的颤抖,
而她或许是感受到了男人的欢乐,所以立即变本加厉的展开快攻,除了咬住大龟
头下方的柱身在小幅度地旋转与啃啮,左手更是一把就抓住阴囊挤压起来,同时
她的右手也不忘继续挑逗对方的胸膛。
为了要欣赏葛蔼伦吃屌的淫荡模样,老柯再次用双肘将上半身斜撑起来,看
着鬓发微乱的美人儿在那儿叩头如捣蒜,一股邪佞的念头随即在脑海里不断升腾,
假设这位出色的女大学生对每个男性都是无差别待遇,那?,她究竟帮多少入幕
之宾口交过?甚至光是用嘴巴而未合体的对像都有?因为她的技巧实在是既细腻、
娴熟又高明,若非是经常和不同的男人玩耍这类游戏,以她的芳龄不可能如此自
在而老练,反过来讲,要是臆测属实,自己能享受和开发的到底还有多大的空间?
一想到其中的奥妙及刺激之处,向来宅心仁厚的老芋头忽然伸手按住小妮子后脑
勺大喝着说:「吃深一点,等完成深喉咙以后才准把俺的命根子吐出来,要不然
今天老子就活活将你的喉管给顶破!」
尽管半百老头说的严词厉色,可是小浪货只是毫不在乎的瞟了他一眼,可能
是看多了这类的男性,所以葛蔼伦虽然开始奋力吞吐起来,但消失的长度最多只
达三分之二左右,不过就像要故意报复不知感恩的老芋头一般
', ' ')(',她突然狠狠一口
咬住粗壮的柱身、并且玉手也紧紧捏住一粒睾丸不放,要知道这两处可都是男人
要害中的要害,因此在还没听见叫痛的声音以前,老柯已先蹬直双脚急着要把心
上人推开。
然而那不过是困兽之斗,因为葛蔼伦不仅没有松口,反而还刻意加重咬噬的
力道,通常在剧痛发生时,人类最初的反应并非惨叫或呼痛,而是在心神一凛、
感觉神经开始产生作用以后,才会呼天抢地的嘶喊起来,所以老柯在连屁股都慌
张的乱挺乱摇那一刻,总算发出了小妮子预期中的哀嚎:「啊~~哎哟!……喔、
快……别咬了……啊、肏……你想把我咬断……是不是……呜~~噢……你他妈
……发疯了吗?……噢、啊……俺怎么会碰到你……这个大骚屄呀?」
即使被推又挨骂,但秀发凌乱的葛蔼伦却在缓缓吐出嘴里的东西之后,再用
她晶亮的双眸从散落的发撮中勐盯着老柯说:「你们男生不是都爱说先苦后乐正
是作爱的最高境界吗?所以我这次就让你嚐嚐倒吃甘蔗的滋味,放心!接下来我
不会再虐待你了,而且可以任你爱怎么干就怎么干、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只要不
弄死本姑娘,我保证绝无异议。」
看着小妮子终于把睾丸也释放开来,老柯这才长长地吁了一口气应道:「就
算你听了会不高兴我也得问,小宝贝,你能不能老实告诉俺,你到底被多少男人
干过了?又是谁把你调教成这样的?」
俏皮的扮了个鬼脸以后,葛蔼伦才补偿性地轻抚着他的阴囊回答道:「这种
事一两天能说的清楚吗?你想了解的可是我好几年的过往耶,都讲过不能急了你
又从中间切进来问,就算我能写本个人的编年史给你,这一点点时间也不够用呀!
何况有些事情能否记忆无误还很难讲,太好奇的猫容易死在钢琴上,所以你还是
稍安勿躁,咱们一项一项慢慢来绝对比较妥当。」
这样的应答不仅得体也很合理,因此老柯只好识相的退而求其次,在念头飞
快的翻滚过后,他才转而问道:「看来你的故事得浓缩一下了,因为我对你实在
充满了好奇,所以能不能请你尽量简单扼要的说明,却又能够不失连串性,如此
一来俺应该过一阵子就能溶入你的人生。」
原本以为小妮子接下来多少会再说点故事,可是葛蔼伦却紧盯着手中肉柱不
停打量,然后便笑吟吟的娇嗔着说:「想了解我的人生和溶入我的生活,你必须
从进入我的体内开始做起,呵呵……,你大概也知道我很喜欢性交了,所以你最
好每次在床上的时候都能给我一些惊喜,本姑娘自认是很难从一而终的乖乖女,
话说到这里,现在不用我再教你了吧?」
再愚钝的男人也晓得美少女究竟是在声明什么,所以老柯估计自己要立刻展
开第二回合的大战并无问题以后,当下一把就扯住葛蔼伦的秀发,并且故意恶形
恶状的喝道:「婊子!把头抬起来看着我,既然你这?喜欢挨肏,没问题,从今
天开始我就每次都让你叫床叫到喉咙沙哑为止!」
尽管俏脸都已经被揪到歪了一大边,可是小妮子却依旧毫不在乎,她照样秋
波连转的淫笑着说:「除非你有本事创造新记录,不然我劝你还是玩深喉咙会较
快达成目标,嘻嘻……,有时候男人可是要愈坏才会愈有魅力喔。」
看着葛蔼伦这种烟视媚行的姿态,老柯真是既爱又怒,明知这俏女孩的背后
必然有着不少故事,自己若是一头栽进去很可能会是粉身碎骨,但男性就是如此,
一旦爱苗开始在心田一隅悄悄的滋长,即使得赴汤蹈火也在所不惜,何况此时的
情况还只是一头热而已,因此为了要使身心灵都与对方合而为一,当个跳火山的
傻瓜便成了无法拒绝的途径,想通了这个难以分辨是对或错的道理之馀,他忽然
明白该如何跟心爱的女人互动了。
心意既决,老柯也不再客气,就像是在对待妓女那般,他左手用力一拽便将
美人儿扯倒在床,紧接着便翻身而上,但是他并非急着开干,相反地,他是跨骑
在葛蔼伦饱满的双峰上面,然后才一边挺耸屁股想把大肉棒顶进心上人嘴里、一
边则凝视着眼前的俏脸蛋嘎声说道:「我猜至少有十个男人曾经用这招喂你吃屌
吧?没关系,你尽管继续保密,不过早晚我都会叫你心甘情愿的如实招来,因为
世界上的坏男人保证比你所知的要多出好几倍!」丰维被打孟可欣惨遭强奸
洪斌上车以后突然
', ' ')('很后悔自己的冲动,他很想报复那对狗男女,可是该怎么
去报复他一点儿头绪都没有。孟可欣楚楚可怜的样子他历历在目,对她下手他真
的于心不忍,刚才他看到张丰维就站在那边黑影里他真想上去结果了他,但理智
告诉他不能这么做,他之所以会突然对孟可欣提出打掉孩子的事情,只是想让孟
可欣的谎言不攻自破,令他没有想到的是,孟可欣居然同意,难道……洪斌脑子
一下乱了。
他曾经闪过一个非常可怕的想法,就是接纳孟可欣,然后正好自己也能顺理
成章的有个孩子,然后再找机会折磨她。可是他知道自己不是那种人,根本狠不
下心来,因为他很确定他是爱孟可欣的,是发自内心的爱,现在恨她也是发自内
心的恨!没有爱哪儿来的恨。
浑浑噩噩的上了一天班,终于熬到了下班,洪斌无精打采的拎着包,正好唐
馨儿也在等电梯,就跟唐馨儿随便聊了几句,两个人一边说着一边出了公司。
快到车子跟前,看到一个帅气英俊的男人站在车子跟前,洪斌认得,是张丰
维!唐馨儿刚想张开说什么,洪斌先开口了,「你找我?」
「恩,想跟你找个地方聊聊!」
洪斌冷笑了一下,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我正愁怎么去找
你,你倒先送上门来了。洪斌慢慢的把公文包放在了车顶,一边朝张丰维那边走,
一边说,「不用找地方,在这里聊就挺好!」
说话的功夫,洪斌就来到了张丰维跟前,两个人身高差不多,洪斌稍微高点,
但是洪斌要比张丰维壮实很多,毕竟是农村出来的,下过苦力,「你想跟我谈什
么啊?」洪斌面带笑容,一脸的慈善。
张丰维不屑的哼笑一声,「找你,当然是想跟你谈……」,谈字还没有完全
吐出口,就听见张丰维,杀猪般嚎叫一声,「啊——」,随即就翻滚在了地上。
原来洪斌走到那小子跟前,那小子还悠哉悠哉的挺滋,一丁点儿防备都没有,洪
斌抬腿对着张丰维的下体就是一脚,正中鸡巴,张丰维连反应都没有,「嗷」的
一声就跌坐在地上。被踢中的鸡巴是钻心的疼,疼的他双手捂着是满地的打滚,
可是洪斌并没有放过他,对着他就是没头没脸的一阵拳打脚踢,「我肏你妈!这
个王八蛋!我今天不弄死你!」
站在一旁的唐馨儿都看傻了,半天才反应过来,「别打了,别打了!」可是
她那点儿力气根本拉不住洪斌,洪斌就像发狂的野兽一样,光样子就能吓死人。
唐馨儿大声的喊叫过来两个保安,这才把洪斌拉住,再晚一分钟估计张丰维小命
都没了。
洪斌气喘如牛,但好像还不解气,他晃动着手指,指着张丰维,「小子!以
后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不怕死你就来!」这时候张丰维已经满脸是血,躺在地
上根本爬不起来。
唐馨儿先拨打了120,随后赶忙拉着洪斌上车,洪斌气呼呼的发动了车子,
用力的砸着方向盘。唐馨儿看洪斌情绪还很激动,把他赶到了副驾驶,她开着车
子先送洪斌回家,在车子上唐馨儿对洪斌的打架行为非常不理解,责备说「既然
离婚了,你就应该学会放下。」
「哈哈哈!」洪斌一阵狂笑,「放下?只有死那天才会放下!」
唐馨儿无奈的摇了摇头,「你回去好好冷静一下吧?那人也不是好惹的!」
「那我就让他变成死人。」洪斌说这话的时候很平静,语气里透着一股寒气!
唐馨儿吓的猛的踩了一下刹车,车子停在路边,唐馨儿知道不能在激怒他了,轻
声的安慰着洪斌,「别说傻话,回去好好睡一觉,我给你想办法。」说完她继续
开车,只是在洪斌没注意的时候,她无奈的摇了摇头,叹息一声,男人的世界偏
偏都是女人在左右。
病床上的张丰维鼻青脸肿,左眼眉骨上没打裂了缝了6针,下体没啥大碍,
只是被踢肿了,身上多处淤青但都没有伤到骨头,洪斌还是手下留情了。唐馨儿
赶到时,张丰维已经包扎完毕,正在打点滴,破伤风。
「唐大小姐,这知道来看我啊!」张丰维对唐馨儿是一肚子的怨气。
唐馨儿笑了笑,「那个人下手怎么这么重,看把我们张大少打的。」
「去去去!少说风凉话,早干嘛去了,你怎么不上手啊?」
「唉,我操,你们大老爷们打架,我上什么手啊?上手一起打你啊?」唐馨
儿说着使劲儿打了一下张丰维的大腿,「哎呦,疼!」
', ' ')('「活该,谁叫你睡人家媳妇儿,你说你傻不傻?还去找人家,这不找挨揍吗?
依我看揍的还轻,腿都没有打断!」
「唐馨儿,你到底哪头的?你诚心过来气我是不是?」张丰维有些生气了,
想发火但又不敢发火。
「当然不是,过来看看你死了没有!现在看来挺好的,我就放心了。」唐馨
儿调皮的捏了捏张丰维那张被打成猪头的脸,顺手扒了个香蕉自顾自的吃起来。
「你帮我带话给那小子,让他走着瞧,老子是不会放过他的!」张丰维咬牙
切齿的发狠。
唐馨儿吃完香蕉,把香蕉皮一扔,站起来伸了个懒腰,慢悠悠的说了句「哦,
我来就是跟你说个事儿,洪斌以后是我的人了,你最好别再去找他麻烦!」
「你!」唐馨儿说完,气的张丰维差点儿从床上蹦起来!
「我什么我!你肏了人家媳妇还有理了!也就人家老实,要是我早特么废了
你了。」说完唐馨儿拖过一旁的板凳又坐下了,好奇的问,「内个孟可欣,到底
什么人啊?居然把咱张大少都弄的神魂颠倒的,不会是狐仙转世吧,你看看弄的
俩大男人一个残,一个疯的,她真的有那么大的魅力吗?」
「你怎么知道孟可欣的名字?」张丰维有点疑惑,「是那个家伙跟你说的?
你们?」
「别乱想,我们很纯洁的。纯粹的上下级关系!」
「纯洁?唐馨儿,你不觉得这个词语用在你身上有点讽刺吗?」
「滚,你以为都跟你一样,满脑子都是生殖器,看见女的就像上!」
「那是以前,我承认我以前只知道播种,也犯了不少错误,但自从遇到她以
后,我才明白我以前那些都是动物行为,是交配,只有和她的那一晚才叫做爱!」
张丰维说得如痴如醉。
「呵呵,」唐馨儿看着他那个傻样忍不住笑了起来,「那你就找她好好做你
的爱去,以后少去惹麻烦!」说完唐馨儿站了起来,「好好养伤,有空再来看你!」
孟可欣回去哭了一夜,洪斌的话一直在她脑子里转?程晓月到底跟洪斌说了
什么让他态度转变这么大,还有这些天张丰维每次都知道她的动向,虽然张丰维
和赵治栋是朋友,但没有程晓月允许,赵治栋一定不敢随随便便就告诉他,难道
真的是程晓月在搞鬼?孟可欣不由的心里一凉。
孟可欣在家里呆了一天,因为她脑子很乱,洪斌和孩子她确实都想要。她还
在懊悔前几天没什么没有答应洪斌把实情告诉洪斌,也许那样还能挽救孩子,挽
回婚姻,可是,可是这一切都怪程晓月,她那天找洪斌都说了什么?
孟可欣等不到第二天见到程晓月,给程晓月打了一个电话,电话响了好久都
没人接,才8点多就睡觉了?不可能啊!再打,终于通了结果传来赵治栋的声音,
「可欣啊,你找小月什么事?」可欣有点慌,本来想发脾气质问程晓月的,结果
一听是赵治栋一下不知道该怎么说了,正在犹豫的时候,听见电话那头传来程晓
月的声音,「啊……讨厌,你怎么给我接了,快给我!」
「啊,可欣啊,你找我什么事啊?刚才……在洗澡没听见!」分明在说谎,
没听见怎么知道我刚才打电话,但孟可欣没空跟她理论这些,听里面程晓月的娇
声嗲气的状态两人一定没干啥好事,孟可欣随便应付了一句,「没什么事,明天
见面再说吧、你们先……」她话还没有说完,那边就听,「啪!」一声,「啊
……啊!你要死啊!手机……都掉了……」接着是一直啪啪声,听的孟可欣面红
耳赤的,「……啊……你烦不烦!先别弄……我打着电话呢……」
孟可欣心里乱糟糟的慌忙挂了电话,第二天上班程晓月就红着脸来找孟可欣,
还带来早餐,「昨晚不好意思啊,出洋相了!」
「昨晚什么事儿?」孟可欣装不知道。
「还跟我我装,怎么着了,刺激着你了?」程晓月把手里的早餐递孟可欣。
「刺激我什么,你自己别刺激着自己就行。」可欣打开快餐碗一看,是她最
喜欢吃的瘦肉粥和鸡蛋饼,她知道这是晓月特地给她买的,以前都是洪斌给她买,
顿时孟可欣的憋了一天的气去了一大半,毕竟是姐妹,她勉为其难的挤出个笑容,
用手肘撞了一下她的腰,「看你没精打采的,昨晚赵治栋没少折腾你吧?」
「你还说不知道?一句话就露馅了!」程晓月娇嗔着轻轻打了可欣的手一下,
左右看了看,办公室里没其他人,她才又说,「你不知道昨晚你打过电话来
', ' ')(',他
就跟疯了一样,本来我不想接的,他非要接,你在那里说话,他就故意使坏,使
劲弄,最后没拿住,才出了洋相。」
「呸呸呸,你也不害臊,大早上的就说这些,又发春了?」孟可欣啐她。
「这害什么臊啊!」程晓月越说越起劲,「男女不就那么点事嘛,我又没出
去偷人!」程晓月本是一句无心的话,可是可欣听到脸刷一下就白了,「呸呸呸,
我胡说呢!」程晓月也知道说错了话,假意打了自己两下,「你可别往心里去啊?」
「没事,晓月我想问你个事,你可如实告诉我。」
「你说。」程晓月一下正经起来,不在嬉皮笑脸。孟可欣就把那晚洪斌说的
话,原原本本的和程晓月说了一遍,她最后说,「晓月,咱们快十年的姐妹,我
拿洪斌当亲人,也拿你当亲人,你可不能这样对我!」孟可欣说这些的时候很平
静,程晓月在一旁听着,紧张的汗却不由的流了下来。
「可欣,你既然知道了,我也不再瞒你,我确实做了对不你的事,那天我去
见洪斌不但没有帮你撮合,反而劝洪斌不要和你复合。」
「为什么?」孟可欣很不理解!
「因为我也是女人,我知道女人的需要,当你告诉我洪斌那方面不行的时候,
我就感觉你的出轨是必然的!所以你才会在复不复婚的问题上纠结这么久!我知
道你要面子,你爱洪斌,你不想对不起他不想再伤害他,可是既然事情已经发生
了,就没有必要再回头了。你可能下不了这个恨心,但做为你的好姐妹,看到你
生活的并不性福,我得帮你。」
「可是……」
「我看的出来,你并不讨厌张丰维,只不过碍于面子你不好意思接受他,可
你不为你肚子里的孩子想想吗?」
「唉!」孟可欣无奈的叹了口气,「孩子是我的,不是张丰维的!不讨厌他
不等于就要跟他过一辈子,晓月你没有结过婚你不明白,婚姻并不只有性生活!」
「但没有性生活的婚姻,肯定也不是婚姻!」
「我不和你争论这些,但你得给洪斌打个电话把这些事说清楚!」
「张丰维那点不好,你那晚上不是挺享受的吗?」
「那晚!」孟可欣迅速起了疑心,「张丰维告诉你的?」
「是!」程晓月没有否认,「实话跟你说了吧,他早就找过我,让我帮他,
把你们的事情全说了,我帮他追到你,他也会帮我劝老赵离婚。你可以骂我,但
我觉得我都是为你好,就算他不提后面的事情,我也不想你再回去,再看着你出
轨!」
「你……」孟可欣气的几句话也说不出来。
中午,可欣没有下去吃饭,眼睛看着窗外,坐在办公桌前发呆。一碗热汤递
了过来,放在她的桌子上,可欣抬头,是程晓月,她一边笑着一边把几个小菜放
在可欣的桌子前面,「看你没吃,就去外面买了些回来,这汤还是热的,快喝,
这菜也是现炒的,生我的气归生气,这饭还是要吃的。」
「晓月,」可欣感动的看着程晓月,早上两人吵的面红耳赤的不欢而散,这
会儿却热菜热汤的买来伺候她,「谢谢你!」
「傻瓜,我们是好姐妹,说什么谢谢,赶紧趁热吃。」
「你也一起吃!」
「嗯。」
程晓月搬了个椅子,两个人坐在一起,吃了起来。
晚上下了班。程晓月约孟可欣一起走,两个人刚到门口,开过一辆轿跑,车
里的人捧着一大束鲜花下来,那人头缠着绷带,不知道的还以为从埃及来的,仔
细一看才知道是张丰维。
程晓月无辜的一摊手,「这回可不关我的事!」
「那你帮我跟她说,让他走!」
「要说还是你去说吧!你招惹来的。还有你的事儿我以后再也不搀和了!」
程晓月扭头就跑开了。
孟可欣气的跺脚「程晓月!」孟可欣无奈的看着程晓月离去,张丰维堵住了
她的去路,自己走也不是退也不是,最后一咬牙,上前拉开张丰维的车门直接上
了他的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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