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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刚起飞就遇到气流颠簸严重－她倒红酒时刚好遇上、一个不慎洒了头等
舱一位乘客一身：「Ｉ『ｍｔｅｒｒｉｂｌｙｓｏｒｒｙ！Ｌｅｔｍｅｇｏｇｅ
ｔｐａｐｅｒｔｏｗｅｌｓｆｏｒｙｏｕｎｏｗ！」得来工作不易，被乘客投诉
的话……偏偏头等舱洗手间有客人在用。她心惊胆颤的走向经济舱洗手间－古老
７３７－３００型的经济舱洗手间，位于机舱最后、乘务员休息区深蓝色的帘幕
后面－经过Ｔｏｎｙ那排，她匆匆走过，未曾来得及看他一眼。
「啊－」刚ｕｎｌｏｃｋ隐蔽位置的洗手间要推门进去，她被一只宽阔手掌
捂住嘴巴同时大力推进狭小洗手间内！
不用看也知道是谁……
「喂！我在上班！」她尽力挣扎又不敢大叫；Ｔｏｎｙ一言不发，将她身体
扭按在洗手池和镜子上、双手反剪用不知什么带子绑住、掀起制服裙、扯低连裤
袜、丁字裤拉偏一边，长驱直入。她从不知自己原来毫无准备之下也可以顺利承
受Ｔｏｎｙ的强大！而且还、还不争气的在两下抽插内泛滥到一塌糊涂……强壮
男人的腿不停撞击着她被耻辱强迫分开的双腿膝弯……
「以后电话要随时开机。随时准备好服侍主人。——说『是』！」
「是，主人！」
「说你是谁？」
「啊！主人、别打了——我是、主人的奴隶……」
「主人一个人的奴隶。说啊！」
她沉默咬牙。心里微弱的某个声音说：不，我不是的。没办法撒谎。
「好疼！！主人！！求你！！停手啊！！」
Ｔｏｎｙ失去耐心的以皮带狠狠抽打她、背、股、全身、手重得史无前例。
方便就手地，他拿她串航空公司Ｂａｄｇｅ用的金属链子勒住她脖颈、一瞬间她
几乎失禁，再紧一点她简直就可以死在万里天高的这个小小角落里。
「别－，主－人！对－不－起！」她哽咽勉强发出喑哑音节。
「不是要你说对不起。」男人声音冷漠，动作却忽然温软下来。恍如一个世
纪之后，把已经撞散架的她转过来放在马桶上，用纸巾沾水替她简单擦干整理。
下面还暗暗肿痛着，她拿着一摞纸巾、忍痛快步走回去，一路觉得被客人的
眼光钉死在地百余次－其实大概不过三分钟而已，黑暗一片的机舱早就睡倒大半
－估计没有太多人发现这个空姐忽然颈现红痕、头发凌乱……
第九章
门口铺天盖地的树叶很快由青疏转成浓绿。春已成夏；再转眼，盛暑难当。
突发奇想的短暂空姐生涯会随着秋季医学院开学而结束。
「所以他满足我的多年ＳＭ幻想，我回报他一段空姐ｆａｎｔａｓｙ，大家
可以算不拖不欠了吧。」——她这样想着却心虚：明明自己每一次拖着大箱小袋
出关时，都感怀着他当日默默接过她的行李的体贴–越是这样，越不可纵容自己
依赖下去。
越禁越想，而越想的、越不能给自己。——受虐狂的本质。紧遵游戏规则、
决不打乱他人生活，她只能在一个城市又一个城市盘旋往返的空隙里，静候着他
毫无预警的电话或简讯。
夏日飞逝。
她的电话一直开着。
有次从费城登机时收到Ｔｏｎｙ的简讯：「我在ＤＣ接你机。你出舱前要做
的最后一件事：去洗手间，解开制服，对着镜子把乳头各捻三十下——不可以闭
眼。等你出来的时候，它们必须是硬的、必须硬到可以透过文胸将制服顶起。」
她读完这条简讯，已经湿得像春雨淋过的河畔。只能怪她自己，把整月的排班表
都分享了给他看。
那一个半小时的飞行她恍惚的不行。脸好像一直挂着绯红。她已经知道，Ｔ
ｏｎｙ说接机，绝不食言；他对于别的要求，也一向认真……
还有１０分钟就要落地了。她溜进洗手间。解开夏季制服白色棉质衬衫，松
开文胸，深蓝色丝巾领结还严严整整的打着，衬着如雪的胸膛……她人瘦，唯独
双乳却仍有Ｃ罩杯。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丢脸的样子……为什么这么听「主人」
的话……
她真的慢慢捻动起因为暴露在空气里、已经有点兴奋的胸前两点。不像被Ｔ
ｏｎｙ玩弄刺激的时候，会瞬间勃起；在她自己的手指亵玩间，乳头只是渐渐的，
一点一点站起来、上翘挺立；想闭眼，又记得Ｔｏｎｙ说过不许……看着自己媚
眼如丝，胸前晕红的样子，想着等下会被男
', ' ')('人不知怎样凌辱，最终她的乳头竟然
也不争气的完全激动凸起。即便戴上文胸，扣好硬挺的棉质制服衬衫，也能隐约
看到硬硬的两粒凸起。
「准备降落。请全体乘务员就位。」机长广播声音响起。她的座位在经济舱
最前面，面向所有乘客。她在落地过程中一直看向窗外，祈祷没有乘客看出她身
上的正在进行屈辱游戏的线索。
「ＷｅｌｃｏｍｅｔｏｔｈｅＤｉｓｔｒｉｃｔｏｆＣｏｌｕｍｂｉａ！」
终于落地了！那一瞬间的震动将她弄得差点小高潮。
她快步走出机场员工通道时，尽量假装没事一样，希望没有同事注意到她胸
前的两点微微突起。「珍妮！」同事偏偏在这个时候叫她。是机长。她只好回头，
机长昨夜叫全体机组人员一起出去喝酒时，她已经感觉到他看她的眼光有点异样，
推说不舒服没去。「你好点了吗？今天好好休息。对了，这个，给你。」机长递
过来一瓶药。「没关系的，我好多了，谢谢机长费心。」
她正推着机长递来的药瓶，一个高大的身影举着咖啡杯闯进她视线，「你到
了。一切还顺利么？」Ｔｏｎｙ大步走来，站在她和机长之间，完全忽视药瓶的
存在，把咖啡塞在她手里。瞟了她一眼，向她胸前盯着看去。她瞬间脸红心跳。
「你有朋友接啊，那我们先走了。」机长讪讪的绕过之间电流闪闪的两人，拖着
行李箱三步两步消失了。
「那是谁啊？」
「同事啊。」她不知他为何明知故问。
「不是帮你作弊的人么？」Ｔｏｎｙ接过她的行李箱，看着她问。「当然不
是！」她被他这样问竟然羞愤之下有点莫名其妙的心虚。
「那就好。不想等会儿我们做爱的时候你想着那个恶心的家伙。」
他这样无故攻击别人是嫉妒吗？他才是她近来连自慰时都想着的人啊——Ｔ
ｏｎｙ难道不知道吗？明知故问的家伙。等等——「做爱」。他第一次用这个词
呢。她心里无端泛起一丝的甜蜜。
「你的奶头好骚啊。」他一手开着车，一手隔着制服刮过她的凸起说。
「主人，不要啊！」
车子行驶在光天化日之下的大街上，他怎么可以这样轻薄她。
车子没有照例驶进酒店。环山的坡路渐渐偏僻起来。小树林边的停车场只有
他们孤单单一辆车子。
「现在，把制服解开。」
不要。她心里说。她不喜欢在户外、这么没有安全感的地方做暴露身体的事。
可是，双手已经习惯了听从「主人」的指挥。
制服扣子一粒一粒慢慢松开。
淡粉色蕾丝胸衣下洁白的乳房和翘立的乳头若隐若现。
「有礼物要送你。」
「啊？」
Ｔｏｎｙ拿出一只精美的盒子。「求婚戒指吗？」她不禁顽皮起来。
「乳环。」
她吓得毛骨悚然——不是吧！要在她最敏感的地方打洞穿环、在这样荒郊野
外的地方？？
一对精巧的细细的金丝环，衬在深蓝天鹅绒上，简单又美丽。
「不用刺穿你的，别怕。」主人温和的声音。
「把左边的乳房拿出来。」Ｔｏｎｙ拿起一只金环，平静的命令道。
她迟疑的将蕾丝拨到罩杯钢圈周围，制服敞开着，一只美乳被蕾丝衬托着呈
现在男人眼前。
他却不急着将金环扣上——用手指轻弹她的乳头。「不错，留给你的任务完
成的很好。主人喜欢。」将乳头夹在拇指和食指间有节奏的一下一下揉捏，把她
弄得更加不知如何是好——万一有别的车辆经过怎么办！
玩弄了许久，她下面都湿得一塌糊涂了，禁不住求他：「别这样了，我们回
酒店吧。」
男人却有点不高兴的样子：「什么时候轮到你告诉主人『别』怎样？真是三
天不打，上房揭瓦。」说着突然拉起她的双手，并举过头，用安全带绕过她双腕
三圈，绑得死死的！这样一来，她乳房更加风情的翘起；Ｔｏｎｙ又猛地将右侧
蕾丝罩杯也扯下来，她的右乳跳脱出来，颤颤的招引的男人的怜惜。她有点真的
害怕了——这个反复无常的家伙，他到底要干什么，不会真的要伤害她的身体吧？
Ｔｏｎｙ一掌打下来，掴在她的嫩软乳房上！
「叫你骚！叫你走在同事前面一直扭啊扭！叫你乳头这么挺——还穿这种比
不穿还淫荡的胸罩！你乳头的形状全机舱的人都看到了吧！」
说着将一只金环卡在她秀丽
', ' ')('淫靡的小樱桃般的右边乳头下面，原来大小是可
以伸缩的——Ｔｏｎｙ将乳环捏紧，紧紧嵌在肉里一样，仿佛要把她的乳头勒断
掉！
实在太疼了，她一下子哭出来，「主人！主人，我没有……没有骚……」
「没有么？这是什么？」Ｔｏｎｙ一把伸进她制服铅笔裙里，她两腿之间的
确已经泛滥成灾了。
「骚货！那个机长也摸过这儿吗？也这样捏过你吗？」Ｔｏｎｙ使劲捏了她
左乳一把，好痛！
「没有、没有啊！主人！」她求饶的呜咽着，大大的眼睛里盈满泪水。好委
屈，明明是他要她自己逗弄自己的身体的；他又不是不知道她的体质有多敏感。
「真的没有？」Ｔｏｎｙ一巴掌扇过她的胸膛。已经充血的乳头痛到爆！
「我一直听你的话、只听你的话；我从来都没有叫过别人主人！我喜欢你摸
我、命令我、在我身体里……求你别、别打奴儿了。」她被绑着、衣衫凌乱不堪，
胸前一只金环掐进乳头下面，红痕斑斑。
Ｔｏｎｙ眼睛里的狂暴阴暗渐渐退去，好像有点平静下来。拿出另一只金环，
「锁」在她左乳头下面，但是已经没有扣的那么紧。缓缓摸过她的头发，脖子，
胸乳，手插进她汗湿的衬衣里摸着她腰间一层薄薄的、清瘦的肌肉。慢慢的解开
她手腕上的安全带。「这对乳环等你的乳头不充血了，箍不住了，自然会容易摘
掉。」男人自嘲般干笑了下，「我从来没有为任何女人用这么多心思。买了多少
玩具，挑最合适的在你身上用，绳子怕太粗糙你不舒服、手铐怕太硬硌坏你；看
你的体质这么娇也穿不了真正的乳环，专门去打造这一副给你。」
（这什么烂「表白」？猫玩弄耗子玩得温柔些，耗子该感动跪拜吗？但是听
着真的受用，她竟然不争气的又水流汨汨……）
「你知不知道你穿着制服一扭一扭走过来，腰瘦瘦的、奶子挺挺的样子，让
我每一次看着就有无限的邪念？想把你马上剥光了、捆起来、压在身下面狠狠的
操？一想到每个男人看到你可能都是这么想的，你又那么敏感，不知道被谁一挑
逗说不定就……我就很想打你一顿！」「可是再一看你的眼睛，清纯无辜的小鹿
一样，又让我特别的心疼，心软，想把你抱在怀里，好好疼爱。」「这种感觉，
让我好矛盾，你明白吗？」Ｔｏｎｙ转过身去，怔怔的看着方向盘前面发呆。
她有点明白，又有点不懂——为什么他就不能既蹂躏她、又疼爱她呢。
她看着Ｔｏｎｙ沉默的侧脸，忍着胸部的疼，始终没敢问。
以为Ｔｏｎｙ会野蛮的车震中霸占她的身体，他却静静帮她把制服衬衫一粒
一粒的扣了起来。
第七章
那天Ｔｏｎｙ出了那么多汗。感受着高高在上的男人干她干到大汗淋漓青筋
尽爆将要虚脱，在她，有种奇妙的愉悦感……好像狩猎与受猎者之间，不知不觉
微妙的交换。
后遗症是：手腕骨头有点扭伤。皮肤上还有被裙带勒出的红斑。被打的地方，
更是红痕道道、瘀青点点……老道的同事看见，一定知晓。
这后来的一个星期，若她不得已要候机室待命，便只拼命躲在毛毯下面装睡，
避免讲话，好减少被大家仔仔细细打量的机会。
而看着自己的绳痕，抚摸暗暗作痛的伤口，躲在毯子下面的她，忍不住抿紧
嘴唇享受无端端泛上来的姣好春日般的甜蜜感。
＊＊＊＊＊＊＊＊＊＊＊＊＊＊＊＊＊＊
不可以再这样——理智说；可是，身体难以自控到简直恨不能整夜整日、日
复一日、夜复一夜地痴绕缠绵。
如此放任自己依恋下去，深不见底的漆黑死路一条。施虐狂的本质，就是征
服和折磨。太容易揣想Ｔｏｎｙ纵于玩乐的残酷的征服欲如何从身体扩张到灵魂：
若有那么一天、她完全迷失在命令和服从、控制与被控制的游戏里，他必不屑一
顾冷漠的看着她–无数甘于俯身为奴的女人中的一个–然后在无聊乏味里转头离
去。这场游戏以他的全盘胜利告终、且这胜利甚至不曾带给他多一点、特别一点
的快感：赢的太过普通毫无悬念；而对她却惨痛无比－沉沦于感官、已经足够羞
耻，还要拱手献上心灵的臣服？她宁可勒死这颗心灵的载体，也不会容许这种结
局。（勒死？ｈｕｍ…漫画里的Ｎａｎａ和Ｒｅｎ也喜欢。每每试图轻度自我窒
息，在枕塌之间……她喜欢被勒住
', ' ')('喉管无法呼吸的瞬间失控高潮。也许有一日－
她常常如是幻想－就纵容自己窒息过去。死亡的国度，若你曾打过转，就必然知
晓那难以遗忘的纯黑的安详美艳……）
无法入睡，辗转自慰；将要濒临边缘时却在重播被男人绑缚凌辱的片段。罢
罢，这样终有一天要崩溃–窗外晨雾微蓝，她无非各种天色交替里里等着那一日
的到来而无能为力。
日光荏苒。这担忧厌恶以及自我约束在月升日落里，每每都与想起、甚或—
—老实说——是想念、同时生长蔓延。她不知道，如何应对，这场可见端倪的渺
茫沉迷。
一旦喜欢便刹不住闸的上瘾型体质，真令人讨厌。纯粹享乐的关系本来了无
瓜葛、微风拂柳、夏日般轻盈；平添了如此一笔，无端自扰。既然决定了无牵无
挂，何以想念……如果只是性让人上瘾，她想来想去，唯一的解决办法，是找同
等或更好的替代品。——所以：主人、新主人？——嘿，你以为，开口叫主人是
容易的事吗？要鼓起多大勇气才能忍受听见她自己微弱的声音胆怯的吐出这样两
颗音节－她这么极度腼腆自闭又骄傲矛盾的人。
为了冲淡一下这场浩劫般对一个ＳＭＰａｒｔｎｅｒ产生的强烈感觉，她惨
不忍睹地找回一个曾经的床上伴侣。整个过程其实不能算太坏，甚至比她想象得
好出很多。对方相比于上次好像技艺大有进步……然而最终接近爆发的一刻，她
的理智关闭的一刻，关于Ｔｏｎｙ如何不由分说冲进她尚未完全准备充分的双腿
之间、彻底充斥占有她里面每一寸狭小隐秘的空间的记忆冲入脑海霸占一切感官
－竟然非如此便不能迎接高潮？！
令人颓然。这、这、这完全浪费了做整件事的意义……她甚至白白忍受了两
个钟头与不曾喜欢的性伴再度上床的委屈。无处可诉苦。
一次不行、或许是不够新鲜？那么再试过外形上完美的崭新人选。她去了某
个着名的性伴网站，征召一次性ＢＤＳＭｐａｒｔｎｅｒ。选择很多，直到这个
才稍微可以说服自己去见上一面：Ｓｗｅｄｉｓｈ，６尺３寸，ＮＡＳＡｅｎｇ
ｉｎｅｅｒ，够聪明醒目，ｐｅｒｆｅｃｔｂｕｉｌｔ，强壮大腿腰肌－ｌｅａ
ｎａｎｄａｌｌ，谈吐温柔，蓝色眼瞳清澈漂亮。只是，不知哪里不对；太过阳
光？非亚裔？（黑色的眼眸，有无可代替的魔力……）
好舒服，初夏夜风轻吻裸露出来的部分——也没多少、她很没见面道德的ｃ
ａｓｕａｌ到不能再ｃａｓｕａｌ－牛仔裤Ｔ－ｓｈｉｒｔ加Ｈｏｏｄｉｅ——
仅仅面颊脖颈双手的肌肤罢了。（谁让他是西方人样子－够多亚裔女生热裤短裙
伴于白人身侧了，实在无须多她一个，平白无故让人想起苏西黄、越战、我爱比
尔等等屈辱话题。）
「ＳｏｒｒｙＩｃａｎ，ｔｄｏｉｔ……Ｓｏｍｅｔｈｉｎｇｉｓｎｏｔｆ
ｅｅｌｉｎｇｒｉｇｈｔ；ｊｕｓｔＩｃｏｕｌｄｎ，ｔｅｖｅｎｎａｍｅｗｈ
ａｔｉｔｉｓ……」她已经掏出车匙准备开溜。「Ｉｔ，ｓａｌｒｉｇｈｔ，ｓ
ｗｅｅｔｉｅ；ｂｕｔ………………」[此处忽略３２０字，ｄｅａｒｒｅａｄ
ｅｒｓ，ｉｆＩｍａｙ，ｔｈｉｓｉｓａｎＥｒｏｔｉｃａ，不是无聊套路大全；
－）]
对方ｆｉｎａｌｓｐｅｅｃｈ的言语说服力仅算中等；所以她还是决定告别。
贴身拥抱再见。
但是——隔了夏日ｐｏｌｏ－ｓｈｉｒｔ贴上年轻的没有一丝脂肪的精瘦身
体－ｔｈｅｆｅｅｌｉｎｇｓｔａｒｔｓｔｏｇｅｔｒｉｇｈｔ，ｕｈ－也许他
也感应女人微妙的感觉改变和手指抚摸的力度，在她来得及反应以前，已经被狠
狠抓住头发强行推靠在停车场肮脏的墙壁上，接踵而来的是掐住喉咙粗暴强悍的
吻（Ｗｅｌｌ，ｓｍａｒｔｂｏｙ，ｇｏｏｄｊｕｄｇｍｅｎｔ。Ｔｈａｔ，ｓ
ｐｒｏｂａｂｌｙｔｈｅｂｅｓｔｍｏｖｅｈｅｃｏｕｌｄｄｏａｔｔｈｉｓｐ
ｏｉｎｔ）……
好，那么、来吧……
嘿，痛、好痛；蓝色眼睛的瑞典小孩ｈｉｇｈ起来、对她粗暴凌虐毫无怜惜
的时分，她一忍再忍（可是、不是应该ｅｎｊｏｙ的么？这不是她喜欢的么？怎
么竟然会连湿润程度都骗不了人？？）决定了，便要遵守游戏规则；直到他掐住
她娇嫩的乳尖逼她喊
', ' ')('ｍａｓｔｅｒ时－「Ｎｏ！！ＳＥＲＩＯＵＳＬＹ－ＳＴＯ
Ｐ！！！ＩＭＥＡＮＩＴ！ＧＥＴＯＦＦＭＥ！！」她不知怎的情绪爆发。大
声喊停，眼泪喷涌而出。床伴愣住，不知所措。谁管他。
手还绑着、不能平衡，她翻身滚落床、冲进洗手间撞上门。才缩成一团放
声抽噎。有什么好哭的？！！不过是自己心里委屈罢了–竟沦落到、要靠这样的
牺牲忍受、来避免陷入、不可知的黑暗。当然，也可能，不过是因为对方，不是
６尺１寸黑色眼瞳偏激怪异兼黄绿色弱或９５％的虐里混入百分之五的爱的ＡＢ
型人罢了……挑剔的女人……竟然身高过高、神情阳光灿烂、床上下手太重也不
行？？
越避免，越想念。
但她的身体，本已不尽数属于自己；何况，即便有意交出，对方无意领取，
亦是徒然。
咖啡香气漫漫流淌。她坐于雨意连绵里，静静等待未知命运的降临。
第八章
小睡醒来，心情不知怎么的豁然清朗。
于是将电话关机。跳上车。山路漫延。掠过青翠树荫下圈圈点点的光。如飞
鸟于气流自在滑翔。
坐到小路边不知名咖啡馆的寂静里读书，猛然明白这般异样的好心情从何而
来——午睡时的梦浮出书页间流回记忆——梦里面，她的爱人终于回来，这一次，
带着足够多的爱。
一瞬间情绪跌入谷底。颓废到临走时没力气同侍应微笑说谢谢。
为什么不能像所有人一样爱过便遗忘？她不明白。
当然世事并非一定要弄明白吧。谁真的，尽数知悉呢。哪怕自己的心，有时
深的连自己也望不穿。
所以想对方明了你的心思？孩子，醒醒好吧？
她决定不再联系Ｔｏｎｙ。难道要面对再一场浩劫？她没准备好。
＊＊＊＊＊＊＊＊＊＊＊＊＊＊＊＊＊＊＊＊＊
今年的五月格外淫雨霏霏。去西雅图的航班延误了３小时。本来红眼航班就
容易让人心情萎顿，这样一来乘客们登机前已经个个气鼓鼓。
她是当值乘务长，更有责任平抚大家情绪。
于是打醒十二分精神，微笑赠送、无一遗漏。
「Ｗｅｌｃｏｍｅａｂｏａｒｄ，Ｓｉｒ。」她职业的颔首加光明笑容，再
抬头时面容冻结…－Ｔｏｎｙ？！！！
这家伙！！他在这里干什么？！！
转而暗自莞尔－他当然有充分理由乘坐本次航班–谁让她们公司物美价廉？
……
Ｔｏｎｙ并无任何特殊反应，平常乘客一样简单打招呼，进舱入座。
第一次公众场所下、工作中、在压迫感超强的狭小机舱内见到Ｔｏｎｙ–西
装革履凌厉强势样子的「主人」、与平日半休闲打扮相比，加倍让人想到种种不
该想及的事－她脸颊滚烫、制服下一颗心怦怦直跳不知道可有被同事听到。起飞
前的ＰｕｂｌｉｃＡｎｎｏｕｎｃｅｍｅｎｔ拿着Ｍａｎｕａｌ照本宣科竟然还
读错了两个字……
那晚刚起飞就遇到气流颠簸严重－她倒红酒时刚好遇上、一个不慎洒了头等
舱一位乘客一身：「Ｉ『ｍｔｅｒｒｉｂｌｙｓｏｒｒｙ！Ｌｅｔｍｅｇｏｇｅ
ｔｐａｐｅｒｔｏｗｅｌｓｆｏｒｙｏｕｎｏｗ！」得来工作不易，被乘客投诉
的话……偏偏头等舱洗手间有客人在用。她心惊胆颤的走向经济舱洗手间－古老
７３７－３００型的经济舱洗手间，位于机舱最后、乘务员休息区深蓝色的帘幕
后面－经过Ｔｏｎｙ那排，她匆匆走过，未曾来得及看他一眼。
「啊－」刚ｕｎｌｏｃｋ隐蔽位置的洗手间要推门进去，她被一只宽阔手掌
捂住嘴巴同时大力推进狭小洗手间内！
不用看也知道是谁……
「喂！我在上班！」她尽力挣扎又不敢大叫；Ｔｏｎｙ一言不发，将她身体
扭按在洗手池和镜子上、双手反剪用不知什么带子绑住、掀起制服裙、扯低连裤
袜、丁字裤拉偏一边，长驱直入。她从不知自己原来毫无准备之下也可以顺利承
受Ｔｏｎｙ的强大！而且还、还不争气的在两下抽插内泛滥到一塌糊涂……强壮
男人的腿不停撞击着她被耻辱强迫分开的双腿膝弯……
「以后电话要随时开机。随时准备好服侍主人。——说『是』！」
「是，主人！」
「说你是谁？」
「啊！主人、别打了——我是、主人的奴隶……」
', ' ')('「主人一个人的奴隶。说啊！」
她沉默咬牙。心里微弱的某个声音说：不，我不是的。没办法撒谎。
「好疼！！主人！！求你！！停手啊！！」
Ｔｏｎｙ失去耐心的以皮带狠狠抽打她、背、股、全身、手重得史无前例。
方便就手地，他拿她串航空公司Ｂａｄｇｅ用的金属链子勒住她脖颈、一瞬间她
几乎失禁，再紧一点她简直就可以死在万里天高的这个小小角落里。
「别－，主－人！对－不－起！」她哽咽勉强发出喑哑音节。
「不是要你说对不起。」男人声音冷漠，动作却忽然温软下来。恍如一个世
纪之后，把已经撞散架的她转过来放在马桶上，用纸巾沾水替她简单擦干整理。
下面还暗暗肿痛着，她拿着一摞纸巾、忍痛快步走回去，一路觉得被客人的
眼光钉死在地百余次－其实大概不过三分钟而已，黑暗一片的机舱早就睡倒大半
－估计没有太多人发现这个空姐忽然颈现红痕、头发凌乱……
第九章
门口铺天盖地的树叶很快由青疏转成浓绿。春已成夏；再转眼，盛暑难当。
突发奇想的短暂空姐生涯会随着秋季医学院开学而结束。
「所以他满足我的多年ＳＭ幻想，我回报他一段空姐ｆａｎｔａｓｙ，大家
可以算不拖不欠了吧。」——她这样想着却心虚：明明自己每一次拖着大箱小袋
出关时，都感怀着他当日默默接过她的行李的体贴–越是这样，越不可纵容自己
依赖下去。
越禁越想，而越想的、越不能给自己。——受虐狂的本质。紧遵游戏规则、
决不打乱他人生活，她只能在一个城市又一个城市盘旋往返的空隙里，静候着他
毫无预警的电话或简讯。
夏日飞逝。
她的电话一直开着。
有次从费城登机时收到Ｔｏｎｙ的简讯：「我在ＤＣ接你机。你出舱前要做
的最后一件事：去洗手间，解开制服，对着镜子把乳头各捻三十下——不可以闭
眼。等你出来的时候，它们必须是硬的、必须硬到可以透过文胸将制服顶起。」
她读完这条简讯，已经湿得像春雨淋过的河畔。只能怪她自己，把整月的排班表
都分享了给他看。
那一个半小时的飞行她恍惚的不行。脸好像一直挂着绯红。她已经知道，Ｔ
ｏｎｙ说接机，绝不食言；他对于别的要求，也一向认真……
还有１０分钟就要落地了。她溜进洗手间。解开夏季制服白色棉质衬衫，松
开文胸，深蓝色丝巾领结还严严整整的打着，衬着如雪的胸膛……她人瘦，唯独
双乳却仍有Ｃ罩杯。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丢脸的样子……为什么这么听「主人」
的话……
她真的慢慢捻动起因为暴露在空气里、已经有点兴奋的胸前两点。不像被Ｔ
ｏｎｙ玩弄刺激的时候，会瞬间勃起；在她自己的手指亵玩间，乳头只是渐渐的，
一点一点站起来、上翘挺立；想闭眼，又记得Ｔｏｎｙ说过不许……看着自己媚
眼如丝，胸前晕红的样子，想着等下会被男人不知怎样凌辱，最终她的乳头竟然
也不争气的完全激动凸起。即便戴上文胸，扣好硬挺的棉质制服衬衫，也能隐约
看到硬硬的两粒凸起。
「准备降落。请全体乘务员就位。」机长广播声音响起。她的座位在经济舱
最前面，面向所有乘客。她在落地过程中一直看向窗外，祈祷没有乘客看出她身
上的正在进行屈辱游戏的线索。
「ＷｅｌｃｏｍｅｔｏｔｈｅＤｉｓｔｒｉｃｔｏｆＣｏｌｕｍｂｉａ！」
终于落地了！那一瞬间的震动将她弄得差点小高潮。
她快步走出机场员工通道时，尽量假装没事一样，希望没有同事注意到她胸
前的两点微微突起。「珍妮！」同事偏偏在这个时候叫她。是机长。她只好回头，
机长昨夜叫全体机组人员一起出去喝酒时，她已经感觉到他看她的眼光有点异样，
推说不舒服没去。「你好点了吗？今天好好休息。对了，这个，给你。」机长递
过来一瓶药。「没关系的，我好多了，谢谢机长费心。」
她正推着机长递来的药瓶，一个高大的身影举着咖啡杯闯进她视线，「你到
了。一切还顺利么？」Ｔｏｎｙ大步走来，站在她和机长之间，完全忽视药瓶的
存在，把咖啡塞在她手里。瞟了她一眼，向她胸前盯着看去。她瞬间脸红心跳。
「你有朋友接啊，那我们先走了。」机长讪讪的绕过之间电流闪闪的两人，拖着
行李箱
', ' ')('三步两步消失了。
「那是谁啊？」
「同事啊。」她不知他为何明知故问。
「不是帮你作弊的人么？」Ｔｏｎｙ接过她的行李箱，看着她问。「当然不
是！」她被他这样问竟然羞愤之下有点莫名其妙的心虚。
「那就好。不想等会儿我们做爱的时候你想着那个恶心的家伙。」
他这样无故攻击别人是嫉妒吗？他才是她近来连自慰时都想着的人啊——Ｔ
ｏｎｙ难道不知道吗？明知故问的家伙。等等——「做爱」。他第一次用这个词
呢。她心里无端泛起一丝的甜蜜。
「你的奶头好骚啊。」他一手开着车，一手隔着制服刮过她的凸起说。
「主人，不要啊！」
车子行驶在光天化日之下的大街上，他怎么可以这样轻薄她。
第十章
车子没有照例驶进酒店。环山的坡路渐渐偏僻起来。小树林边的停车场只有
他们孤单单一辆车子。
「现在，把制服解开。」
不要。她心里说。她不喜欢在户外、这么没有安全感的地方做暴露身体的事。
可是，双手已经习惯了听从「主人」的指挥。
制服扣子一粒一粒慢慢松开。
淡粉色蕾丝胸衣下洁白的乳房和翘立的乳头若隐若现。
「有礼物要送你。」
「啊？」
Ｔｏｎｙ拿出一只精美的盒子。「求婚戒指吗？」她不禁顽皮起来。
「乳环。」
她吓得毛骨悚然——不是吧！要在她最敏感的地方打洞穿环、在这样荒郊野
外的地方？？
一对精巧的细细的金丝环，衬在深蓝天鹅绒上，简单又美丽。
「不用刺穿你的，别怕。」主人温和的声音。
「把左边的乳房拿出来。」Ｔｏｎｙ拿起一只金环，平静的命令道。
她迟疑的将蕾丝拨到罩杯钢圈周围，制服敞开着，一只美乳被蕾丝衬托着呈
现在男人眼前。
他却不急着将金环扣上——用手指轻弹她的乳头。「不错，留给你的任务完
成的很好。主人喜欢。」将乳头夹在拇指和食指间有节奏的一下一下揉捏，把她
弄得更加不知如何是好——万一有别的车辆经过怎么办！
玩弄了许久，她下面都湿得一塌糊涂了，禁不住求他：「别这样了，我们回
酒店吧。」
男人却有点不高兴的样子：「什么时候轮到你告诉主人『别』怎样？真是三
天不打，上房揭瓦。」说着突然拉起她的双手，并举过头，用安全带绕过她双腕
三圈，绑得死死的！这样一来，她乳房更加风情的翘起；Ｔｏｎｙ又猛地将右侧
蕾丝罩杯也扯下来，她的右乳跳脱出来，颤颤的招引的男人的怜惜。她有点真的
害怕了——这个反复无常的家伙，他到底要干什么，不会真的要伤害她的身体吧？
Ｔｏｎｙ一掌打下来，掴在她的嫩软乳房上！
「叫你骚！叫你走在同事前面一直扭啊扭！叫你乳头这么挺——还穿这种比
不穿还淫荡的胸罩！你乳头的形状全机舱的人都看到了吧！」
说着将一只金环卡在她秀丽淫靡的小樱桃般的右边乳头下面，原来大小是可
以伸缩的——Ｔｏｎｙ将乳环捏紧，紧紧嵌在肉里一样，仿佛要把她的乳头勒断
掉！
实在太疼了，她一下子哭出来，「主人！主人，我没有……没有骚……」
「没有么？这是什么？」Ｔｏｎｙ一把伸进她制服铅笔裙里，她两腿之间的
确已经泛滥成灾了。
「骚货！那个机长也摸过这儿吗？也这样捏过你吗？」Ｔｏｎｙ使劲捏了她
左乳一把，好痛！
「没有、没有啊！主人！」她求饶的呜咽着，大大的眼睛里盈满泪水。好委
屈，明明是他要她自己逗弄自己的身体的；他又不是不知道她的体质有多敏感。
「真的没有？」Ｔｏｎｙ一巴掌扇过她的胸膛。已经充血的乳头痛到爆！
「我一直听你的话、只听你的话；我从来都没有叫过别人主人！我喜欢你摸
我、命令我、在我身体里……求你别、别打奴儿了。」她被绑着、衣衫凌乱不堪，
胸前一只金环掐进乳头下面，红痕斑斑。
Ｔｏｎｙ眼睛里的狂暴阴暗渐渐退去，好像有点平静下来。拿出另一只金环，
「锁」在她左乳头下面，但是已经没有扣的那么紧。缓缓摸过她的头发，脖子，
胸乳，手插进她汗湿的衬衣里摸着她腰间一层薄薄的、清瘦的肌肉。慢慢的解开
她手腕上的安全带。「这对乳环等你的乳头不充血了，箍不住了，自
', ' ')('然会容易摘
掉。」男人自嘲般干笑了下，「我从来没有为任何女人用这么多心思。买了多少
玩具，挑最合适的在你身上用，绳子怕太粗糙你不舒服、手铐怕太硬硌坏你；看
你的体质这么娇也穿不了真正的乳环，专门去打造这一副给你。」
（这什么烂「表白」？猫玩弄耗子玩得温柔些，耗子该感动跪拜吗？但是听
着真的受用，她竟然不争气的又水流汨汨……）
「你知不知道你穿着制服一扭一扭走过来，腰瘦瘦的、奶子挺挺的样子，让
我每一次看着就有无限的邪念？想把你马上剥光了、捆起来、压在身下面狠狠的
操？一想到每个男人看到你可能都是这么想的，你又那么敏感，不知道被谁一挑
逗说不定就……我就很想打你一顿！」「可是再一看你的眼睛，清纯无辜的小鹿
一样，又让我特别的心疼，心软，想把你抱在怀里，好好疼爱。」「这种感觉，
让我好矛盾，你明白吗？」Ｔｏｎｙ转过身去，怔怔的看着方向盘前面发呆。
她有点明白，又有点不懂——为什么他就不能既蹂躏她、又疼爱她呢。
她看着Ｔｏｎｙ沉默的侧脸，忍着胸部的疼，始终没敢问。
以为Ｔｏｎｙ会野蛮的车震中霸占她的身体，他却静静帮她把制服衬衫一粒
一粒的扣了起来。从外观望去，学校周围的快捷酒店总有一种A片动图的既视感，虽然什么都
没显露出来，但是总给人一种暧昧萦绕的错觉，作为最公认的炮房，路过时难免
令人浮想联翩，想象力强的人恐怕已经透过墙壁看到一对对男女在忘我地碰撞着
青春的肉体，也许就在这一墙之隔的另一端，刚好发育完全的雪白肉体正承受着
身后男人玩命地打夯。前人打炮，后人幻想，多少单身汉咬牙切齿地发誓毕业前
一定要找个姑娘在酒店的大床上胡天黑地快活透顶，一代代的愿望传承，使得酒
店那暧昧的氛围更加厚重。
眼下，在酒店的这间房里，屋里弥漫着欲望的气息，那是已然性成熟的男女
努力肉搏后的结果，男人经历了剧烈的往复运动后，后背蒸腾出雄性的阳刚之气，
尽管他已经完成了最后一波射击，却仍然毫不怜惜地整个人结结实实地压在女孩
身上，尚有一定硬度的阳物也停留在最后深种的位置，还是严严实实地堵在女孩
因少经人事而娇美媚冶的小穴中，作为刚刚盘肠大战的两个主角，阳根和阴道完
成了水乳交融的抵死缠绵，像是两人最核心的发动机，从刚才的超载炽红的状态
渐渐冷却，经过空调冷气的吹播，房间内肉欲的气息更加浓郁，男人胯下的汗骚，
女孩腿间的腥甜，无不暗示着床上的两人到底有过怎样激烈的交合。
我瘫痪般趴在床上，仿佛全身的力气已经随着刚才的绝妙高潮被彻底抽离，
我小口地呼吸着，耳边是路完牤牛般的粗气，他咚咚的心跳透过我的后背，敲击
着我的心跳，后背被他紧贴的地方已经汗出如浆，这时候也已无心去管，更不用
说被他塞住的穴芯里，满满的都是浓稠汹涌的体液，有他的，也有我的，像是世
界上最富含能量的燃料，他的精液和我的淫液混合后熨烫着我的子宫，小腹处像
贴了暖宝宝一样温暖，还有一种另类舒适的满涨感，而想到这大股体液的成分，
更是有一种摄人心魄的销魂，心底同时蓦地升起一股感激和感动，一种具有明显
女性特征的心理。退一万步讲，路完是一个合格的雄性，他有着优质的生殖器，
出色的性功能，充沛的遗传精华，在和雌性繁衍后代时，能让对方体验到每一个
交配环节中的极乐点。这样想着，来自本能的思维区域中产生了一种幸福的感觉，
是的，作为女人，能被这样的男人占有就是幸福，与生俱来的小穴中能插着这样
一根肉茎就是满足，这种情绪融入小腹处那团温暖，缓缓发酵。
然而身体那个可以称之为「本我」的人格却不这么想，路完在做爱时的表现
在初体验的时候就将他的性格和想法暴露无遗，今天只不过是高潮时的得意忘形
又让他心里的真实想法浮出水面，对于女友，或者说对于我，路完从一开始就抱
着亵玩的态度，与其说男女朋友，不如说我在他心里的位置更像是炮友，甚至只
是玩物，这正是「本我」所期待看到的，那种对于不可触及之美的无情践踏。
这具身体因此有了两种意识形态，一个是来自陈茜肉体的女性本能，她纯洁
温驯，被男人占有时幸福满足，荣登极乐时羽化销魂，骨子里铭刻着对自己男人
', ' ')('的臣服，情动时展现出浑然天成的骚媚，穿上衣服又像月牙般柔弱皎洁，是男人
幻想中万千完美女性形象之一，即便不是男人的最终追求，但任何男人都会想要
有个机会能打开她的心扉和双腿。
另一个意识则来自我作为小向的本来男性人格，他脑袋里藏着最淫秽污浊的
臆想，却对感情保留着最诚挚贞守的信念，他付出又完全不考虑后路，追求爱情
时如坠崖般决绝，然而当一切崩坏时，极致的白和永夜的黑就此搅合在一起，心
脏里最邪恶堕落的念头疯狂生长，他沉溺于观赏践踏与欺凌，被绿时的自虐滋生
着最扭曲的快感，男人在他眼里是透明的箱子，那些包藏的祸心被他悉数洞察，
然而他却驱使着纯白的肉体大踏步去踩进肮脏的泥潭，而且还在泥潭中优雅愉悦
地沐浴，同时体会着来自肉体和精神的双重舒爽，这种感觉令他醺然欲醉。
换了任何一个正常的女人，做爱时被如此对待都不会开心，这么说都太轻了，
生气都算是正常的，要是性格奔放点的，怕是当场就要翻身抽男人俩耳光。
但是，我并不正常呐。
我知道男人在脑补里对于女性最黑暗的幻想，他们想让女人满足自己一切的
性需求，不但心要爱上自己，肉体也要任由施为，还要兴高采烈地承接下他们的
兽欲，放心，我一定会满足路完那淫虐的心，把高潮交给肉体，把绿辱交给精神。
路完在我身上歇过了气，一翻身，四仰八叉地躺到一旁：「呼……舒服，真
是爽……」
我也一翻身，把头埋在他的怀里，装作抽抽噎噎地对他幽幽说道：「呜呜…
…老公，你……你刚才好吓人」
路完浑不在乎地说道：「真是的，有什么好吓人的。」
「你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呜呜……一点都不知道心疼我，我甚至觉得你
都不爱我了……呜呜呜……」我趴在他胸前哭了起来。
「傻丫头，怎么会，」我以为他起码会敷衍地安慰几句，可他却一手揉搓起
我的奶子，「我做爱的时候就是这样的啊，还不是怪你这么漂亮清纯，一肏你我
就忍不住想说骚话，你是我的女朋友，跟我做爱是天经地义的，所以你配合我也
是应该的啊，再说了，刚才你不也被我干得哇哇乱叫，你难道不舒服么，不想我
这么干你么，嗯？」说着，他捏了捏我的乳头。
「讨厌……」我破涕为笑地抬起头，爬上他的身体，仔仔细细地与他舌吻了
一番，而后娇喘着在他耳边深情说道：「老公，我把自己的全部都给了你，我好
爱你，做爱的时候你想怎样我都随你，可是你千万别不要我，别不爱我……我怕
……」
「哈哈哈，你这么好，我怎么会不要你。」路完得意洋洋地说道，大手不老
实地又去捏我的拍屁股。
我小鸟依人地偎在他臂弯里，继续倾情吐诉：「不过老公，你真的好强啊，
我刚才以为自己差点就死掉了。」
一说到这方面，路完明显就来了精神，他双手继续不客气地享受着我的身体，
一边吹嘘道：「那是，你只要被我干过，这辈子都再也离不开我了。」
「去你的……」我嘴上这么说着，手却轻抚他的胸肌，「你这么好，我本来
也没想离开你啊。」
「是么？」他坏笑着问道，「我哪里好啊。」
「哪都好，」我吧嗒亲了他一口，「我老公又懂我，对我又体贴，长得又帅，
身材又好，床上……又那么厉害……」
「哈哈，说到底，不还是我干你干得好」
「讨厌……脑袋里就只想这些坏东西，老公……你知道我什么时候喜欢上你
的么？」
「嗯？什么时候？」
「现在想想，应该就是我们开始在网上聊天一周后吧，开始只是觉得我说什
么你都理解，而且你说话的时候能和我想到一起去，你忘了么，一周后我们开始
每天都说早安晚安，那时候我真的就是起床第一件事就想跟你说我起来了，而且
我整天手机都在线，每隔一会就看看你是不是发信息过来，我就是那个时候开始
喜欢你了～」
「哈哈哈哈，看来我们就是天生一对啊。」
「对呀，」我趴在他耳边，动情地说道，「所以老公，和你在一起我好开心，
我觉得和你一起就完整了，在你身边的时候我好幸福，为你去死心里都是甜的呢
～」
路完眼睛一亮，淫笑道：「真的？这可是你说的，以后每天我都会让你要死
', ' ')('要活的，我这还没跟你试验的花样还多得很呢，就这么说定了啊！」
「讨厌讨厌，」我捶打着他，停顿了一下，脸红红地对他说道，「听你的啦
……」
「这就对了嘛，你只要老实乖乖听话，哥就喂你大肉棒吃。」
「好了啦，一点都不正经，快起床，洗洗澡我们去吃饭，被你折腾这么久都
快饿死了。」我摇晃着他的胳膊撒娇道。
「好啊，」路完蹭地一下从床上弹跳起来，然后抄起我的股弯横抱起我，吓
得我尖叫着搂着他的脖子，「既然你这么想，那就伺候我洗澡吧。」说完就抱着
我大步向浴室走去。
「讨厌，吓我一跳，哎呦……」路完在浴室把我放下，我刚站直了就感觉小
腹里那团混合体液正沿着我的腟道缓缓向下流淌，连忙用手掩住两腿间那道细缝。
「怎么了？」正在调水温的路完闻声转身，询问道。
我举起小拳头，锤了他后背一下，向他娇嗔道：「还不都怪你，又在人家肚
子里灌了一大堆东西，都要流出来了……」
「哈，流出来就流出来呗，怎么，小骚茜，那么舍不得我的精液啊，没事，
晚上我还能再射你满满一肚子。」说着，路完拨开我的手，把我拉到怀里，俩人
一起站在花洒下。
「去你的，坏蛋，」我不依地扭着身子，「一会去陪买药啦，还有，还要去
超市买套套，以后我一定要给你戴上才行，我可不想吃药了，吃得身材都走形了
你该不喜欢我了。」
「戴套哪有不戴舒服，我就喜欢噼里啪啦地射你那小逼里，射得你翻白眼。」
「好啊，」我转过身抬起头，对他媚笑道，「那我们明天就去民政局登记，
到时候你想怎么射就怎么射，想射多少就射多少，明年我就抱着你的宝贝儿子去
你家，怎么样？」
路完顿时拉长了脸，然后把我按坐在马桶上：「不就是套么，一会去买，行
了吧，来来，先给我洗洗。」言毕，便把胯下那团垂累之物冲我面前迎了过来。
「嘻嘻～是，孩他爸～」我对他甜甜一笑，故意气他。
在花洒温热的水流下，我伸出纤纤玉手，轻轻抚弄着路完肥软的肉肠，虽然
现在完全是萎靡的状态，但仍然有着可观的规模，很容易就使人猜想到如果完全
舒展开时是多么雄伟的形象，上方的阴毛也是异常的茂密，像是暗示着这片区域
旺盛的精力，阴毛上还散布着星星点点的白色，显然是刚才从我俩连接的地方迸
溅上去的，我先用水简单冲洗了一下，然后双手托起他的子孙袋，在我体温的熨
敷下，两颗浑圆的睾丸逐渐放松下来，整个褶皱也舒展开来，同样具有惊人的大
小，我一边轻轻搓洗着，一边想这里面得是有多少精液呀，这么强的性功能，简
直像射不完一样。随即，我又撸开他层层叠叠的包皮，露出交合后仍然鲜红的龟
头，然后一环一环地清洗着包皮中残留的淫液。从我握住蛋蛋时，路完就一副陶
醉的表情，当我一点点撸动着他的肉茎时，他也不可避免地再一次勃起了。
路完低头看着眼前为他清洗男根的女孩，浴室柔和的橘黄色灯光照在女孩的
侧颜上，像瓷娃娃般找不到一丝瑕疵，两颊因为弥漫的水蒸气而染上嫣红，女孩
的唇瓣微微翕张，脸上是专注的表情，仿佛在制作一件精美的艺术品，一双小手
是不可思议的绵软，正轻柔地爱抚着自己最敏感的尖端，款款地前后撸动撩拨着
体内刚刚平复的欲火，等到再向下看到女孩尖俏挺拔的椒乳与灯光下两腿间淡淡
的阴影，阳物再也不受控制地膨胀起来，路完也火急火燎地忍耐不住了。
我正诧异那根肉肠充气般胀成了大肉棒，一抬头，正对上路完冒火的眼睛，
他扣着我的双臂，将我拉起，旋即将我的小嘴盖得严严实实，小香舌被他吸个正
着，他双手则绕到我身后，大力地按着我的屁股，把我的下身向他紧贴，那根大
肉棒急吼吼地向我的潺潺桃源插去。
「唔唔唔……等一下，等一下啊……」我挣脱出他的亲吻，双手无力地去推
他。
「等什么，我现在就想干你。」路完喘着粗气，一边顺着我的脖子吸吻着，
一边用龟头叩问着我的阴户。
「啊……老公……等一下啊……先去吃饭啊……」我也被他弄得娇喘连连。
「吃什么饭，我现在只想干你！」路完腾出一只手去扶着自己的肉棒，一手
继续按着我的屁股，不让我逃开。
「啊……啊……」我不停地阻止
', ' ')('着他，「求你了老公，我们先去吃饭吧，要
不然你这个状态再做一次那得……啊……那得什么时候才完事啊，听话，老公，
先去吃饭嘛～晚上回来随你怎么样好不好，求求你啦老公～」
路完眼睛一亮，盯着我问道：「真的？我想怎么样你都配合？」
「真的啦。」
「嘿嘿嘿嘿，这可是你说的，」路完坏笑一声，然后装作失落的样子对着自
己的子孙根说道，「小兄弟，为了晚上的性福生活，就先委屈你一下了。」
我噗嗤一笑，双手环绕着他的脖子亲了他一下：「老公你真好，辛苦你咯。」
「哼哼，辛苦的可不止我啊。」只见路完脸上挂着淫邪的笑。
「嗯？还有谁啊？」我小鸟睇人般歪头看着他。
「还有它啊。」路完撸动了两下肉棒，硕大的龟头在空中划着圈。
「啊，讨厌讨厌……」我拍了他一下胸口。
「你不是说随便我么，来来来，先适应一下，」路完用力地压下我的肩膀，
迫使我跪在他的面前，「再说今天为了你的性福，它可是最辛苦的，你不得感谢
它一下，快，亲它一下。」
我扭不过他的力气，望着面前红得发紫的大龟头，如此近距离地观察，加上
他居高临下的俯视，更显得压迫气势，我只好轻轻地亲了一下，然后趁他想把整
根肉茎塞进我嘴里时站起身来。
「好啦，亲过啦，我们洗澡然后去吃饭吧。」我笑盈盈地望着他。
「小妖精，你等晚上的。」路完恶狠狠地说道，然后风卷残云地洗刷着身体。
洗过澡，穿好衣服，我们到了楼下就近的小饭馆吃饭，正等着上菜的工夫，
邻桌是两个看起来三十出头的男子，两人边吃边聊，一开始我还不甚注意，只是
隐约听出来他们也住在同一个快捷酒店，注意力不觉被他们对话所吸引。
「……我刚才到的时候没想给你打电话，你不是说火车坐太久就不吃晚饭去
补觉么，怎么还叫我一起吃饭？」
「嗨，别鸡巴提了，我这刚睡着，隔壁就他妈肏起逼了，妈的这俩人真能折
腾，按理说这酒店隔音算是不错的了，我他妈愣是让这俩人给吵醒了。」
「啊？不应该啊，我也看了，这酒店隔音还挺不错的啊。」
「是啊，要不怎么说能闹腾呢，我都困成那样了还是被吵醒了。」
「哦呵呵呵呵，那你去前台换个房间啊。」
「是啊，我爬起来穿上衣服就往外走，妈的，路过隔壁门前的时候才发现那
女的叫床的声整个走廊都听得见，那一声声像是要被干死了，听得我鸡巴都硬了，
还有，屋里跟拆床似的，我噔噔噔从四楼下去，到前台一问，整个楼就剩你预定
的那个房间了。」
「哈哈哈，要不怎么说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哈哈哈哈。」
「妈的现在的大学生真他妈牲口，一到周末就跟到了交配季节似的，一个个
全鸡巴来开房打炮。」
「哈哈哈哈，要不怎么说大学生活好呢。」
「妈的，明天我也整个活好的大学生去！」
我听到这，发现路完似乎也听到了他们的对话，不禁脸上一红，因为我们的
房间就是在四楼，那男的多半说的就是我俩，路完瞟了我一眼，悄声说道：「甭
怕，你叫得响说明我肏得好，一会晚上你接着叫，让他们听听你男人有多强。」
我脸红红地拍打了他一下，没回答他。
吃过饭之后我们先去药店买了药，大学周围的药店柜员想必是见多识广了，
动作麻利地拿过药，面无表情地结账，看来甘愿被男朋友内射的女孩还是多啊。
随后我们又去了超市，先挑了一大堆吃的，看样子路完是打算明天一天都在床上
度过了，等我强拉着路完去货架挑选避孕套的时候，遇到了白天时见过的路完的
同学——李正，他正在后面的货架上挑牙膏。
「哟，这么巧啊。」路完大咧咧地给了李正一下，打着招呼。
「我操，」李正回头一看，顺手也给了他一下，「你在这干啥呢，你媳妇不
来了么。」
「是啊，」路完冲我这边努了努嘴，「你以为我愿意来啊，这不在那选避孕
套呢么。」
李正向我这边望过来，我不禁红着脸向他点点头，路完说话的声音实在不算
小，旁边两个正在看牙刷的男生也闻声向我这边看了过来，我觉得自己的脸更红
了。
「我操……有了女朋友就是不一样啊……」李正失神地喃喃自语道。
我匆匆往手推车里扔了一盒套子，扯了扯路完
', ' ')('的衣袖，打算赶紧开溜，不想
路完却又伸手拿了几大盒的套子也扔到车里，像是炫耀般大声说道：「这么小的
一盒哪够啊，多拿几盒，以后套子就放你包里，谁让你想让我戴的，你就得管好
……」
李正此时更是瞪大了眼睛，那两个路人男生也在低声窃窃私语，我更加窘迫，
只好强推着路完去结账，身后李正依旧愣怔地自语道：「没天理啊……」
结果就是，结账时收银员看到这么多盒套子，忍不住多瞄了我俩几眼，我只
好装作没看见地四处张望，路完却浑不在意地揽着我，大手有意无意地磨蹭着我
的屁股，惹得收银员又多看了几眼。
回去的路上，我任由路完牵着我的手走过大学城繁华的夜景，想着不久之前，
我也曾这样牵着女友走过夜晚的街道，那时的夜风也裹挟着清凛的凉意，有着令
人振奋的舒展感，而那时我则是在回忆更久之前，单身一人时对来来往往成双成
对情侣的羡慕感，不由得对身边的女友更加珍惜，我们就那样走着，在高大的梧
桐树下，心底渗出细软而胶着的温柔，有种天荒地老的错觉，浑浑噩噩的躯壳被
一种称之为幸福的心酸慢慢填满。
就像目睹云海上铺满的金色光芒，辉煌如彼岸天国的曙阳跃入天际，一切美
好得让人忍不住流泪。
然而回程的路并不长，并不容我多想便回到了残留着下午爱欲泛滥的房间里，
随着房门关上，仿佛将一切繁杂思绪隔绝于外。
路完解着皮带，如同看待宰羔羊般对我淫笑着。
我微微一错神，旋即收束起眼底的潋滟水波，对着他甜甜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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